《每个孩子都应该知道的世界古老神话》由美国散文家汉密尔顿·莱特·梅彼从流传已久的中外名著中摘选、改编得来,拥有健康的基调、良好地阅读氛围、扎实的文学底蕴,迎合了多种多样的风格和口味,更重要的是,它非常的有趣。原著作者集结19世纪欧美文学领域多位大师,文学色彩浓厚,极大的拓展了青少年读者的知识面,是一本能真正接触经典文学的好书。译者在忠实原著的基础上,对这些耳熟能详的故事进行重新润色,使得《每个孩子都应该知道的世界古老神话》更具平易性与亲和力;同时,其横向分类对青少年读者的文学修养和阅读能力有针对性的提升。
神话是人们理解世界的一种尝试,只不过我们的祖先对世界的诠释还没有科学的依据而已,他们对自然现象的解释一大半来自于想象力,丰富的想象让他们能够在每种自然现象后面加上人的因素,以此形成故事和传说,而不仅仅是对现象的客观描述。书写神话的先人们总是对真实的事件进行加工,在他们眼里,神奇和美妙的事情在世界中不断的上演,善与恶在天空中翱翔、在水里穿梭、在森林里争斗,他们用讲述成百上千个神话来描述他们所接触的世界。汉密尔顿·莱特·梅彼所著的《每个孩子都应该知道的世界古老神话》包含了许多作者的作品,风格迥异。文学色彩浓厚,极大的拓展了青少年读者的知识面,《每个孩子都应该知道的世界古老神话》是一本能真正接触经典文学的好书。
伊敦的金苹果
一天,奥丁、洛基和海尔尼一起外出旅行。他们经常外出办理各种差事,因为他们要兼顾很多事情。他们不止一次因为邪神洛基的偷窥、多事而陷入麻烦,但洛基本人从不为自己做的错事而感到愧疚。诸神旅行时,行进速度很快,路途也很艰难,因为他们都很强大积极,专爱挑战艰苦的工作、打击、风暴和危险。他们经常无路可走,只能攀爬险峻的高山悬崖、半年不见阳光的幽深峡谷,趟过冰冷湍急的河流,这对铁臂钢腿都是严峻的挑战。空中无鸟飞过,树林中不见生物,如同沙漠般沉寂。诸神走啊走,每走一步都深感疲倦和饥饿,太阳已经落下被松树覆盖的巍峨山峰,旅行者们饥不果腹。即便奥丁主神已开始感到饥饿的折磨,如最普通的凡人一般。突然,饥肠辘辘的众神来到一个小山谷,见到一群牛。一会儿工夫。他们便杀了一头大牛,放进大锅中置于旺火之上。
但诸神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尽管他们饥饿难耐,锅却煮不开。他们不断添柴,直到巨大的火焰噼啪作响,窜起的火舌直舔锅底,但每次掀开锅盖,牛肉还像刚放入锅中一样生。很容易想象旅行者们都没了好心情。他们相互交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时一个声音从头顶橡树枝上传来,“如果你们满足我的愿望,我就会使水沸腾。”
众神互看一眼后,一起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树上,发现一只雄鹰。他们很愿意为晚饭付出任何代价,于是告诉老鹰能得到它想要的东西,只要它把肉煮熟。这只鸟说话算话,一会儿工夫就把晚饭准备好了。老鹰飞下树,从锅中挑走牛胸和双腿。必须承认,这是很大一块肉;洛基总是不满有人超过他,他看到鹰挑走肉后,立马抓起一根长棍,开始猛打这只贪婪的大鸟。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有神存在时经常发生怪事:长棍一端被巨鹰利爪抓住,另一端则紧紧抓在洛基手中。他尝试放手,但根本不敢挣脱,因为这只大鸟已经飞越树顶,而洛基被砸在地上,被石头和树枝撞得半死。
洛基很快发现,这只鹰本不是一只凡鸟,他开始求饶。其实他是由巨人塔瑟变化而来,碰巧他身披鹰羽在天空飞行,发现饥饿的旅行者在橡树下准备煮牛。洛基正是落入他的手中,只有答应付出沉重代价才能获得自由。
如果说众神在阿斯加尔德仙宫尚有引以为豪的一件珍宝,就是由伊敦保管的一个金盒,装满了能永葆众神青春美貌的苹果。如果没有这些苹果,众神就会和凡人一样变老。如果没有伊敦的苹果,就没有永久的青春和美貌,仙宫必会大失魅力。
塔瑟告诉洛基,除非答应给他带来伊敦的苹果,就不能离开。即便洛基邪恶无比,但要他去偷众神不朽的宝物,他还是犹豫了。这时,巨鹰飘来荡去,让他狠狠撞上群山,挂到橡树枝上,直到耗尽他的勇气,于是他答应把苹果偷出仙宫交给巨人。 洛基被放下地时,全身多处被擦伤,疼痛无比,他极度憎恨陷害自己的巨人,但是不得不遵守偷苹果的诺言,同时也为了折磨其他的神。但怎样办到呢?伊敦彻夜不眠地守护着金苹果。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其他人能碰到苹果。而且每天早上看到她漂亮得双手散发苹果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洛基的优势不在于他所拥有的能量,尽管他经常顺利地欺骗他人,而是其他人都本性善良,从不会怀疑洛基干的坏事,因为他们自己不会犯错。
不久之后,洛基装作无意来到伊敦身边,伊敦正在收集苹果,放到漂亮的金盒里。
“早安,女神,”他说,“你的金苹果太漂亮了!”
“那当然,”伊敦说,“盛开的青春让它们永远漂亮。”
“我从来没见过像它们一样的东西,”洛基慢慢说,仿佛在谈论一件毫不重要的小事,“直到有一天……”
伊敦立刻抬起头,脸上浮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好奇。她一直为金苹果而自豪,因为她知道地球上不管多大、多漂亮的树木都结不出这样神奇的果实。
“你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金苹果呢?”她问。
“哦,就在大门外,”洛基冷淡地说,“如果你想去看的话,我带你去。只耽搁你一点时间,因为树就在不远处。”
伊敦迫切地想一睹真容。
伊敦准备离开的时候,狡猾的邪神说:“最好带着你的金苹果,可以作个比较。”
伊敦收起并带走了所有的金苹果离开仙宫。她刚到大门,就听到一声急促的巨响,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她还未反应过来,巨人塔瑟披着鹰羽,掠走她带到北方的严寒和不毛之地—暴风喧嚣之国索列姆海姆。他曾试图说服她让他吃青春之果,像神一样永远年轻,遭到拒绝后,他把她独自一人关了起来。
洛基在兑现承诺,把伊敦交到巨人手中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仙宫。第二天早晨,众神集聚准备享用青春之果时,伊敦并未出现。时间一天天过去,美丽的女神还没回来。青春与美丽的光辉一点点从仙宫褪去,诸神又感到了衰老和憔悴。他们年轻旺盛的面孔上布满了忧愁和皱纹,乌鸦锁从灰变白,闪烁的眼睛变得暗淡空洞。诗歌之神布拉吉,再也弹不出动听的音乐,因为他貌美的妻子伊敦不见踪影。
一个又一个早晨过去,众神失去光芒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仿佛仙宫永远见不到青春之光。
最后,众神再也不能承担失去力量和欢乐的痛苦。他们仔细调查,追踪到洛基在那个晴朗的早晨,曾带着伊敦消失在大门边。他们抓住洛基,把他带到严肃的议会,当他从众人憔悴的面容中读出他们心中对背叛致命的恨时,他丧失了勇气,答应将伊敦带回仙宫,只要女神弗莱雅借给他鹰之羽毛。说做就做,在众神渴望的目光中他飞走了,渐渐成为一个在天空移动的黑点。
经过长时间的疲劳飞行,洛基来到索列姆海姆,很高兴发现塔瑟去了海边,而伊敦单独待在荒凉的小屋里。他瞬间将她变成一颗坚果,方便藏入鹰羽之下,然后张开双翅,全力飞回。塔瑟回家后,发现伊敦和她的金苹果都不见了,立刻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马上穿好鹰羽,狂暴地飞出,心怀报复。他的庞然巨翅拍打着空气,如暴风雨般猛烈,带领他全速前进。他计算着从山顶到山顶的距离,时而俯冲向潺潺的松树林,时而冲高在半空,直到来到翻滚的海边。
他终于看到了前面的大鹰,以闪电般的速度,和奔腾之势俯冲向前。众神憔悴的脸出现在仙宫城墙边,急切地关注着这场较量。青春和不朽全押在了洛基身上。他已经非常疲倦,惊恐万分,因为巨鹰在后面紧追不舍,但他依然全力以赴试图拉开彼此距离。逐渐,后面的巨鹰追了上来。众神的脸因恐惧而变得苍白,他们匆匆在墙上准备好大火。洛基之鹰刚掠过火红的城墙便一头落下,下一秒大火被点燃,熊熊的烈火映照着天空。塔瑟之鹰在下一秒冲入火中,顿时被烧焦落地,数十人蜂拥而上结果掉他的性命,巨人塔瑟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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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的许多地方,我们可以在土地里找到弓箭箭头,这些武器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使用了,它们不属于这些土地的拥有者,甚至可以断言不属于他们的祖先。这些仅经过粗略打磨过的石质武器被印第安人用来抵抗占领新大陆的英国人、法国人、荷兰人和西班牙人。尽管历史学家不能明确地指出这些破旧武器的出处,但是它们本身就是印第安人曾经在此处猎取食物、繁衍生息的明证。大量的弓箭陈列在国内大大小小的博物馆里,说明印第安人的确曾经使用这种原始的武器在当地打猎、保卫家园。
无论哪个民族、哪种语言,都有传说、迷信、传统和谚语,这些都是当代人不能用现代的思想、观点或信仰去解释的。即便遥远的挪威和澳大利亚都有自己的传说、迷信、传统和谚语。尽管今天的人们会讲起这些传说,想起这些迷信或使用这些谚语,但是他们却忘了这些东西的来源或者最初被使用的情况。有些地方的地底下布满了弓箭头,如同我们现在读到的诗歌、听到的音乐、儿时听说的故事一样,历史悠久,源远流长,长到已经没有其他踪迹能说明它们的来历。这些故事有着千差百异的细节,迥异的民族特色,但可以确定的是,它们起源于同样的枝干,描绘的是同样一个人或一件事,无论用希腊语、印度语、挪威语或布列塔尼语讲述。凡是流传这些故事的地方都能证明它们来自遥远的过去,那时人们的世界观、想法和感受非常接近。
在某些国家,如果有人打喷嚏,人们会说:“上帝保佑你。”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只是机械重复小时候听老人们说的话,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来历:其实那个时代的人们认为恶灵会侵入人体,只有打喷嚏的时候,他才能驱逐这些恶灵。另外一个古老的、广泛传播的故事:狗在夜晚突然嚎叫预示着周围有人死亡或将要死亡。所以许多人对狗晚上嚎叫感到不舒服,并不是因为他们认为狗会有预知死亡的本领,而是因为很多世纪以前,我们的祖先认为这是不祥的预兆,而这对今天的我们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现在,每当夜晚忧郁的狗叫声让小孩啼哭不止,人们会想起这个故事:夹杂着呼啸风声的狗叫声,是上帝或魔鬼在黑暗前行时召唤人类的灵魂随他而去。几千年前在森林中的老房子里,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为响彻房屋的巨大声响而颤抖,担心发出声音的巨兽是在召唤自己。现代人类认为风仅是空气的流动,而当时的人们却认为这是某些活物的呼吸和声响。现代人们说风儿“吹着口哨穿过锁眼”或“亲吻鲜花”或“推着云朵走”时,其实是一种拟人化的表达,而当时的祖先却真认为风是有生命的。
我们现在常常讲“海妖的快乐歌声”、“命运的打击”、“财富的微笑”,却不知道这些谚语的来历:在遥远的过去,人们认为克里特岛的海岸边有一种海妖,她们的歌声如此甜美,让船员无法抵抗,会被拖入水中淹死;“命运”其实是一个无情可怕的冷漠之人,他拥有超越神族和人类的至高之权;“财富”会根据人类的微笑或皱眉而做出相应表情,她的笑容意味着繁荣,皱眉意味着灾难。
很少有诗歌能像罗伯特·布朗宁的“哈梅林的花衣吹笛人”一般吸引到孩子们的目光。这个故事讲得是很久以前的1284年,古老的德国小镇哈梅林鼠患成灾,让居民苦不堪言。鼠患最猖獗的时候,一个外表怪异的人出现了,声称可以清理这些害虫,如果当地人愿意给他足够的钱。当地人承诺在清除鼠患后给他报酬,这个奇怪的人就吹起了笛子,这时,老鼠从这个古老的小镇的每个角落窜出,并跟随者笛声跳进了威悉河。
居民们发现小镇没有鼠患后,忘恩负义地说吹笛人是采取了邪恶的魔法,拒绝按协议支付赏金。吹笛人愤愤不平的离开了,发誓会重回小镇,拿走应属于自己的报酬。这一天,“圣约翰日”到来了,这是一年中重要的节日,吹笛人重新出现,吹响迷惑人的笛声,镇上的每个小孩立即感觉自己被无形的手驱使着,跟着吹笛人爬上山顶,进入一扇突然打开的门,除了一个瘸腿的小男孩,所有人没有再出来过。
这个古老的故事就是谚语“自食其果”的来历;和许多其他故事一起,展现了语言的魔力,能让男人、妇女和儿童面临命运的审判。这些有趣的故事和为取悦人们、打发时间而编造的故事不一样;他们都是同一个故事—“风的传说”—的不同版本,当时人们认为风不只是一种力量,更是活生生的生灵,所有听到风声召集的人类必须随风而去,因为“吹笛人其实就是风,古人认为风是死者的亡灵。”
如果现代人要把每种力量都当作是生灵的话,我们就会拥有和这个传说的编织者同样的世界观。每一处移动、发声、发光、发热之物,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古人们会把穿过树丛的大风、摧毁田地的风暴都当作自己更加强大的同类,才能拥有这么大的能量;现代人却并非如此,如果看到夜间移动的灯笼,首先肯定想到是有人提着灯笼,而不是灯笼自己在前行。
我们的世界观是科学的,因为它建立在精准虽然并不完整的知识体系之上;神话编织者用诗意的目光看待世界,因为他们缺乏类似的知识体系,除了拟人化,很难想象世间万物的行为是如何发生。夏日午后黑云聚集,在天边滚动,发出阵阵闪电和雷鸣之声,然后雨点倾盆而下,现代人感觉是在自然的实验室观察一项伟大的实验;而祖先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会肯定这是一条喷火的巨龙,带着愤怒在袭击地球。现代小孩们可能会想象自己的洋娃娃是活的,会在夏日的夜晚、月光下的草地上翩然起舞,旁边的树丛里传来野兽们或者印第安人的叫声;与此类似,神话编织者认为世界充满了和人类相似的生物,拥有人类的智力、情感和意志。
有想象力的孩子们会将听到的声音拟人化,于是古人们也会拟人化任何显示生命特征的事物,他们为整个地球、大气和海洋虚拟出各类能掌控万物、影响人类的生物:大海中有水泽女神,森林中有树灵,大气中有善良或邪恶的精灵,家里有门神照管,主神则掌管世间一切事务。一个聪明的人到了新环境中,会立即学习,试着去理解周围的现象。每个时代这都是人类感兴趣的事情,所以每朝每代都试图解释世界,这不仅是兴趣,更是理性使然。神话的产生来自于那些没有时间仔细观察、科学研究整个世界的人类的解释。他们用想象力和眼睛同时看世界,为万事万物赋予生命;他们编织各式的神话传说,而没有对世界进行科学的、实事求是的考证。四季的更替对于现代人来说已不再神秘,而对于当时的北欧人来说,这是众神和巨人之间的斗争。夏天,众神赢了,但冬天又输给巨人。日复一日年如一年,这样的更替和斗争会一直持续到最终战役那一天,众神和巨人都将被摧毁,一个新的天地将出现。同样勇敢和好战的人类认为最强大的战神是雷神,通过晃动、撞击可怕的雷神之锤才产生了闪电和雷声。
太阳一举击败了黑暗、战胜了星辰,把严寒赶到遥远的北方,召回鲜花,让田野肥沃,让人类苏醒,赋予他们勇气和希望,这些观点就是神话的中心,在世界各地的神话中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他可以是最美丽高贵的希腊主神—阿波罗;可以是独眼的奥丁主神;可以是大力神—赫尔克里斯,为了人类甘愿完成12项苦差;可以是俄狄浦斯,遇见狮身人面像,解决掉她的谜语。早期的人类观察到周围的世界如何从太阳处汲取力量和美貌;太阳如何温暖世界,让田野生长;太阳如何给人类带来欢乐、希望和灵感。于是太阳成为了各类神话的中心、世间最伟大的英雄。神话形成了对奇妙的宇宙中大地、海洋、天空和生命的独特解释,每个伟大的神话都是故事的一部分,赋予日夜、夏季、冬季、太阳、月亮、星星、火焰、风儿、云朵以生命,让它们成为世间神秘戏剧的演员。北欧人的祖先总认为自己可以看到诸神和巨人间的可怕战斗,诸神代表着光、热和丰收,展示着白天的美丽和夏日的活力,而巨人意味着黑暗、寒冷和荒芜,揭露的是黑夜的阴郁和荒凉的冬天。对古代北欧人、希腊人、罗马人、印度人和其他原始民族一样,整个世界充满着战斗的景象,是神仙、妖魔和英雄争夺霸权的舞台。他们以一千种不同的方式讲述这个同样的故事,每个神话都是这个故事的一个篇章,和其他故事和传说不同点在于故事发生的地点—可以在地球上、海洋中或者天空里。
如果神话编织者把神话传说编成寓教于乐的课本,他们肯定会留下大量非常无聊的故事,少有读者愿意品读。他们不愿意完成这些呆板的仿造故事,他们会用心编织神话传说,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故事,充满着在天空、大海和森林深处移动的或美妙或可怕的人物,不管他们怎么看,只会看到神秘而奇幻的事情发生。他们对这些事情非常感兴趣,和我们每年写上数以百计的科学著作来解释我们的世界一样,他们也会编织数以百计的神话传说解释自己的世界。
这本选作来自几位作者的作品,因此,风格并不统一。对年轻的读者来说,同时阅读希腊神话和北欧神话可能是好事。霍桑的经典著作被大量引用。选作未经任何改动,只是省略了神话之间的引言部分。
汉密尔顿·莱特·梅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