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网年度图书、新京报畅销榜年度图书,《江湖外史》“前传”。
蔡恒平,网名王怜花,是公认的北大1980年代最耀眼的才子之一,其小说、诗歌至今流传。
《谁会感到不安》是蔡恒平1988到1994年间的作品合集,是一部1980年代北大“青春记忆”的书写;内容丰富,形式新颖,妙趣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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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谁会感到不安 |
分类 | |
作者 | 蔡恒平 |
出版社 | 安徽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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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当当网年度图书、新京报畅销榜年度图书,《江湖外史》“前传”。 蔡恒平,网名王怜花,是公认的北大1980年代最耀眼的才子之一,其小说、诗歌至今流传。 《谁会感到不安》是蔡恒平1988到1994年间的作品合集,是一部1980年代北大“青春记忆”的书写;内容丰富,形式新颖,妙趣横生。 内容推荐 《谁会感到不安》是蔡恒平1988到1994年间的作品合集,是一部1980年代北大“青春记忆”的书写;内容丰富,形式新颖,妙趣横生;时尚与经典的品质呼之欲出;字里行间闪耀着北大学子特有的风貌与气质,也映现出一个时代的精神氛围与生活投影。《谁会感到不安》文字见证1980年代北大生活的“非常美”与“非常罪”,二十年前令燕园一时纸贵。 目录 辑一 谁会感到不安 上坡路与下坡路是同一条路 谁会感到不安 雪意和五点钟 艺术家生涯——给寿平 百合的名字 辑二 美好十四行 1990年春天的自画像 1990年夏天的自画像 1992年初春的安魂曲 Lily十四行 YiYi十四行——给君 爱情十四行——给君 比喻 彼岸十四行 玻璃器皿 处境——给晓东 飞翔十四行 父亲十四行 歌唱 汉语 回家 焦虑十四行——献给奥登 立秋十四行 铃兰或花祭——一个少女的理想 流水十四行——给王枫 美好十四行——给寿平 冥想 命运十四行 末日 内心生活——给阿顾 请求十四行——给政文 认识身体 认识十四行——给臧棣 如此啊!好兄弟——给范山 深居——给茗风 审视 生活十四行 诗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们 我梦见自己睡眠的颜色 无题 夏 献身能感动一个人吗 想象十四行 小兰十四行 肖像十四行 信仰十四行——给清平 行吟 询问 厌倦十四行 1994年元月的自画像 忧郁十四行 预感十四行——给邵燕君 远景 远游十四行——给程力 愿望十四行 月光十四行——给冯玉明 赠别的歌谣 不求不朽——一个圣徒的自画像,在秋天 不朽的爱人 后记 试读章节 现在我回想起在北大生活的四年时光,就会产生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这种感觉曾经多次伴随我度过许多孤独的岁月,直到今夜我才如此清晰地感知到那些被酒精和烟卷长期摧残的躯体,那些为性欲和情感所折磨的灵魂以及他们营养不良的面容和悬在空中的精神。当我在昏暗的台灯阴影下读到赫拉克利特这句无比智慧和透彻的箴言:上坡路与下坡路是同一条路。我知道我终于可以表现这种令人痛苦的感知了。我之所以称之为痛苦的,那是因为在以下的文字中我的叙述是一种赤裸的真实。在内心深处,我情愿将此导向或者假设为一种虚构,在更深刻的意义上,这实际上确实是一种虚构。 我看到我的朋友范此刻正推开宿舍的门走进来,我扔给他一支烟,或者是他扔给我一支烟,然后我们就躺在床上打量着烟气在空中构成的图案和幻象。我们谈到聂卫平连克日本超一流棋手的辉煌奇迹,然后再幸灾乐祸地说等着高丰文的足球队在汉城(现首尔)现场表演——现眼。我们哈哈大笑,床吱吱地响。 你要是再这样深夜哈哈大笑,我明儿就走。我听见梅在身边抱怨。我也被自己的哈哈大笑声所震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深夜躺在卧室的床上会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你看,笑得床都吱吱作响了。我听见梅一边脱下粉红色的内衣,一边继续抱怨,我觉得梅的这种腔调和做法十分可笑。我说:你要是想明儿就走,就尽管走,就等明儿再说。顺便告诉你,想和我同居或者可以和我同居的整整有一打。我听见梅笑着说:太巧了,亲爱的,我也有一打,整十二个,不算老外。你说得对,就明儿再说。 但我在内心深处已经升起了一股犹豫的情绪。我望着躺在对面铺上抽烟的范,不无疑惑地问:范,你不是分配去广州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呆着? 范无限同情又无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我说蔡,你又被哪个女人给弄得面目全非,连自己都不认得了?离毕业还有两个月呢,谁也不知道要被分到哪儿去。我一直以为你是老手了,不会像程和韩那样迟早让女人给毁了,现在看来你也被弄糊涂了,悠着点,兄弟,活着比什么都强。 范在这四年里不时以这种口气对我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是没有说动过我哪怕一回。范在智力上无可挑剔,但自称懂得生命的精义以及对我以这种姿态说话,都只能说明他对生命懂得很少。用程的话(大概是程的小说里的话吧)说是:他还没有隐私呢。虽然这未免显得刻薄,但没有隐私这一概括真是妙不可言,我在心里暗暗这么腹诽范的时候,他正得意洋洋地摇晃着那双远近闻名的臭脚丫。远近闻名的原因除了生理上的臭之外,主要是因为他经常在足球场上射门的一刹那优柔寡断、犹犹豫豫,结果丧失了许多破门得分的良机。程在一篇小说中甚至说范曾把球踢进自己的大门。据我所知,这是程作为一位文学青年所特有的想象力、创造性及修辞上的夸张,因为不管怎么说,范的脚底功夫还是相当细腻的,尤其是那几下来回拉球过人的绝招使他一直是中文系足球队的主力中场。说到吃喝玩乐,诸如玩玩桥牌、围棋、麻将,六人升级以及从青岛传过来的“勾级”(青岛俗称有三样宝:啤酒、海滩和“勾级”)等等,都绝对离不开范。这除了因为他玩技纯熟上乘之外,还因为在玩的过程中范经常才思横溢、妙语如珠、黑色幽默、可口可乐,当然也肯定少不了程、韩和我,还有王。 我不想再这样在肚中品评范,我们毕竟是多年的老哥儿们了。我找了一个话题:快八点了,咱们该喝酒去了。韩和程呢?他们干吗去了?最后这句是天津腔,跟我的朋友张学的。张是天津人,比我们高一年级,关于他的故事以后肯定要提及,他是配角中的主角。 程已经有两天没见着了。韩他妈的可能还在对面屋里睡大觉。我看我们别急,躺着聊聊巨愉快。范的臭脚丫优雅地摆动着,表明他已进入自在的境界。 我没有对范的建议表示反对,但我感觉到一种巨大的不安在我心底涌起。程别他妈的犯下什么事了吧,我这么说的时候,感到相当虚弱。 程不会犯下男女的事来。只要不是男女的事,别的什么都没事。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范的幼稚。偏见和一种本能的恐惧感。男女之间的事只要处理得法就肯定是增加生活的愉悦感。范无法先验或者超验地明白这样一条规则:对应关系的男女只服从心灵的非智性的支配,这使许多事情变得好办而不是相反。但是这需要天才、从容不迫和经验,在这方面范的智力帮不上他什么忙,浪子都是天生的胚子。 不过我没有对范透露这一想法,对不同的朋友,我有不同的谈论话题。比如说我就可以和韩畅谈上述想法,韩在这方面无疑是有很高的悟性,是个天才。这从与他交往的女孩人人都喜欢他这一事实可以得到证明,另一个有力的证据在于,他从没碰上什么麻烦。 要是我和王聊天,我们就聊古书、版本、轶事和金庸,使我记忆犹新的事起码有如下两件:第一件是在一个很长的时期内,我和王每周必定在远近闻名的燕春园痛饮一顿。在喝酒的过程中,我们几乎月旦了无数的人和书,王佩服王国维的《宋元戏曲考》、陈寅恪的天才、钱钟书的《管锥编》和清代的所有朴学大师。我在表示了谨慎的赞同之外曾经含蓄地提醒过他关于学问和思想的区别和界限,显然这对他不产生影响,因为直到不久之前在他给我的信中依然宣称不需要理论。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在于王的酒量是硬撑出来的。P2-5 序言 《谁会感到不安》初版于二○○二年一月,列入陈平原教授主编的“曾经北大”书系。将近十年过去了,市场上已难觅踪迹。因仍有不少朋友在网上寻找此书,故决定再次印行,且列入“汉语江湖”书系。此次再版删除了小说《一九八九年秋天的好日子》;增加了当年未选入的两首诗《不求不朽》和《不朽的爱人》,及后来写的一个短故事《百合的名字》。 蔡本人并不希望重提这些二十年前的旧作,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他心里的标准很高。文学犹如蔡的心爱之物,他没有以此作为谋生的职业,而是远离它,在广阔的生活中磨砺对它的敏感和了悟。多年来,得益于远离文学的“圈子”和“体制”,他对汉语的直觉保持着二十岁时的锋利。 我重读这些二十年前的文字,感到它们仍然生机勃勃,使人重新触摸到八十年代中文系的一种“纯正”的气质;这种气质是我在蔡的同代人——臧棣、清平、麦芒等人的文字中所一再发现的。它们仍然诚挚得滚烫,坦荡得有光芒,像《诗经》中的那些歌谣穿过两千多年的风尘扑面而来,水清叶翠。 在本书二○○二年初版的时候,蔡提到他计划写作长篇《海淀》;十年来,他断断续续地酝酿写作《海淀》。他说《海淀》是《谁会感到不安》的续篇。不知道蔡什么时候能完成《海淀》。不过,像蔡经常说的那样,“一本书有自己的命运”,是否完成可能并不重要。完成与未完成,圣徒与浪子,文学与生活,不朽与速朽……这一切并没有明确的界线,不过是靠近“道”的不同方式——我感到在很多年前,蔡已经彻悟了这一点。 谢谢蔡,出于友谊,他允许我们再拿这本书开刀。谢谢本书策划何客兄,他的诚挚推动了这本书的再度面世。 二○一○年十月七日 后记 从一九九一年夏天离开北大到现在已经十年多了。“十年磨一剑。这剑尚未真正磨成。”麦芒说:“还远远不到怀旧的时候,也还远远不是总结的时候。网仍然沉在流动的水中,没有必要马上拉起放到岸上。”麦芒说的对。但我很坚定地认为:从一九八四到一九九一,我在北大度过了一段不可重复的过去的好时光。“曾经北大”,是的,曾经北大,我把这“曾经”理解为动词。 从一九九一年到现在,在江湖上走了十年,越来越觉得当年邱小刚说的两句话的分量。一句是他毕业一年后回来和我们喝酒时讲的,他说:“出去了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就是北大。”还有一句是我们一起从燕南园旁边走过时,他指了指里边单门独院的小楼,说:“下半辈子最好的生活方式是住在这里边的一栋楼里。”燕南园那时住着王力,冯友兰,朱光潜,现在不知道住着谁。呵呵,江湖是不好走的,燕南园是不好住的。 收在这本书里的,是我在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四年这六年间的大部分作品,其中主要是一九八八年到一九九一年这三年内写的。现在回想当年的写作,我只能说我信确有“彩笔神授神收”这回事,有“江郎才尽”这回事。我自认为我最好的作品是《美好十四行》,那是一九九一年秋天的一个星期天上午九点多,我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爬起来拿起笔用了大概一刻钟就写完了,然后我又去睡了。那时我住办公室,就睡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我记得很清楚,睡到十一点多我起来,依稀记得刚才起来写过一首诗,走到办公桌前一看,果然是。我记得更清楚的是一九九四年立秋那一天,午后,没任何预兆的,我用十几分钟就写出《立秋十四行》,然后,我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有一种东西正从我身上如抽丝般离去,而我的内心非常平静,安宁,澄明,像雨水过后的天空和树叶。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写作突然终止了。我没有了写作的欲望,也没有了写作的能力。神收回了曾经授予我的那只彩笔。回想我最后一首诗《立秋十四行》的最后一段,犹如一语成谶:我已做到了铁石心肠像刚刚过去的夏天一样汗迹斑斑像刚刚到来的秋天一样空空荡荡秋啊,这真是秋天了我只有我的远方了我眺望远方的双眼亮晶晶 是的,从那以后,我只有我的远方了。但这远方,才是对我最重要的。因为我知道生活有多种可能性的,但它的实现需要远方的召唤,而我还有远方。有远方,我就还能问自己:我那颗晦暗的心何时才能走上大道。而这个问题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以为我的一生就是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写作,只是我回答这个问题的一种形式。在另一种的意义上,写作像博尔赫斯说的那样:“我写作,只是为了让时光的流逝使我心安。” 一九九○年,我给自己写了一首诗《汉语:给蔡,一个汉语手工艺人》。这是我当时写的一个诗集《手工艺人》中的一篇。此前我写的第一本诗集叫《接近美》。在《手工艺人》的题记中,我写道: 我为自己的形象找到了一个无需更改的命名:手工艺人。做 一个汉语手工艺人是我唯一的愿望——这同样是我对自己使用汉 语写作所能表示的唯一严肃的理解。怀着真正的谦卑和傲慢,愿 时光的流逝也能使我心安。 说出这样的话,那时我真是傲慢啊,就像臧棣那时常爱引用的克利的这句话:“我真想谦卑下跪,可是让我跪在谁的前面呢。”但那就是我那时的真实想法:做一个汉语手工艺人。十年多过去了,我对汉语的热爱和敬畏之心始终如一。畏我心者,心中的大道和天上的汉语。只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它的手工艺人了。 能够用一本书,为自己的一段汉语手工艺人生涯,做一个了结,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幸运的好事。所以我要特别感谢陈平原老师,感谢王枫,郑勇和文钊,感谢新世界出版社。对我来说,这也许是一个新的契机。因为就在这个新世纪的第一个年头,事情似乎有了变化。二○○一年四月,我的女儿蔡花花出生了,就在那个月,我在熬夜的间隙不知不觉地开始在万科周刊网站的坛子上写《古金兵器谱》。隐隐绀约地,似乎那支彩笔又回到了我手中。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似乎真的心有所感。最近我突然有要写一部长篇的念头,而且似乎越来越强烈。名字想叫《海淀》,主题可能就是一个人或一群人寻找道路和生活的可能性这方面的,有点像《刀锋》那种,叙事方式正在想。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写出《海淀》,那就意味着神又把彩笔再次授我了,我又能重新做一个汉语手工艺人了。那我就有福了。 此刻,我想起了上学时吴晓东常和我说的一句话:罗布一格里耶三十七岁才开始写小说。这会不会又是一句谶语呢?至于吴晓东为本书写序这件事,我就不说谢谢了,因为这是我们多年前的一个约定。 是为记。 书评(媒体评论) 这本集子中的几部小说如《上坡路与下坡路是同一条路》、《谁会感到不安》都曾发表在中文系学生刊物《启明星》上,引起很大反响,用“一时燕园纸贵”的说法来形容是并不过分的。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吴晓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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