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拉斯堡、第戎、里昂、尼斯、奥朗日、卡尔卡松、巴约讷、图尔、雷恩、巴黎，这些是我们的落脚点，五十余天；以它们为圆心，各自划出一个个圆，寻访其中的—个个城镇，六十余个。最后一天，沿着塞纳河，从圣路易岛到自由女神像，走过整整二十座桥，给法国行脚划上句号！

一对夫妇：魏国良、谭燕华放下几十年教职之后，将养生、养老之类置之身外，选择了候鸟式的旅行生活：每年一次两次，每次几十天，独自飞向海外，一国或几国。这些年已经逐一走完了英国、德国、奥地利、瑞士、荷兰、比利时、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希腊……旅行之余将行脚所历形诸笔端，就有了《走在地球那一边(法国行脚)》……

一对夫妇：魏国良、谭燕华放下几十年教职之后，将养生、养老之类置之身外，选择了候鸟式的旅行生活：每年一次两次，每次几十天，独自飞向海外，一国或几国。这些年已经逐一走完了英国、德国、奥地利、瑞士、荷兰、比利时、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希腊……旅行之余将行脚所历形诸笔端，就有了《走在地球那一边》……

《走在地球那一边(法国行脚)》是其中一册：斯特拉斯堡、第戎、里昂、尼斯、奥朗日、卡尔卡松、巴约讷、图尔、雷恩、巴黎，这些是我们的落脚点，五十余天；以它们为圆心，各自划出一个个圆，寻访其中的—个个城镇，六十余个。最后一天，沿着塞纳河，从圣路易岛到自由女神像，走过整整二十座桥，给法国的行脚划上句号！

小序

1.顶着一头星汉

Note：我们画出的法国圆

Strasbourg斯特拉斯堡

2.老旧的味道

Note：寻访法国的世界遗产

3.又一个无“锡”

Note：铁艺种种

4.“堡”中之宝几何

Note：阿尔萨斯木桁屋

5.阿尔萨斯的几个小城

Note：葡萄酒之路

Dijon第戎

6.偶然的Arlxerre

Note：欧洲经典火车通票

7.两“堡”之间

Note：沃邦及其要塞

8.BeaLJne：一个大酒窖

Note：彩色屋顶

9.例如，墙角的猫头鹰……

Note：行走勃垦第

Lyon里昂

10.一览众山小

Note：里昂城

11.有情人终成眷属

Note：阿讷西——日内瓦湖泊游

12.残存的几张脸

Note：到小镇去寻访遗存

13.从小弄到大道

Note：暂住地附近的几家超市

Nice尼斯

14.十一、十二、十三……

Note：法国乘车预订

15.最是橙黄海碧时

Note：地中海蓝色海岸

16.水之绝、山之巅

Note：“鹫巢”村

17.一个美丽的错误

Note：滨海弗里敦Villefranche-sur-Mer

18.戛纳的纳记忆

Note：夏纳：闪亮的星

19.Nice，确实Nice

Note：旅馆保险箱用法

20.那片大海，那些小城

Note：地中海蓝色海岸铁路线

Orarlge奥朗日

21.大仲马的无宝之宝

Note：关于伊夫堡

22.你妈是谁

Note：谁捆绑了尼罗河鳄鱼

23.一条河里不能有两次……

Note：从马赛唱响的法国国歌

24.断桥之惑

Note：阿维尼翁城

25.走不出的古罗马

Note：法国的古罗马建筑

Carcassonne卡尔卡松

26.Narbonne一我们的滑铁卢

Note：转场避开星期日

27.游一个城堡需要多少时间

Note：乘火车游朗格多克-鲁西永

28.红与黑里的红与白

Note：红与白里的红与蓝

29.Canal du Midi

Note：米迪运河

巴约纳

30.Bordeaux的液、酒、浆

Notek：波尔多城

31.比利牛斯看比利牛斯

Note：波城观峰

32.小镇——“很大耶”

Note：列车时刻表

33.一股道、一辆车、几个人……

Note：朝路上的扇贝壳

34.Bayonne之魅

Note：巴斯克

35.流连巴斯克小城

Note：巴斯克游线

Tours图尔

36.两种景观：占——钻

Note：法国主要河流景区

37.台观不是台观

Note：卢瓦尔河城堡群

38.惜依与Chinon

Note：ter巴士

39.浪漫总会在这里

Note：安茹王朝

40.堡中城、村野堡，何如

Note：舍农索城堡看英式花园和法式花园

41.图尔之“图”

Note：以图尔为中心的城臻游览铁路线

RenneS雷恩

42.海盗的功绩

Note：圣马洛城

43.从Pont到Mont

Note：诺曼底

44.“小镇”——Rennes

Note：布列塔尼

45.一日两小城

Note：从雷恩出发的旅游城镇

Paris巴黎

46.亦真亦幻小Amiens

Note：游览皮卡第和北部加来

47.也许，它真被遗忘了

Note：巴黎各火车站与同站地铁、快线RER

48.Free的星期日

Note：火车站显示屏、指示牌

49.“圣心”清心乎

Note：认识达利

50.Provins，Provens

Note：有关旅馆设施

51.Chartres不是Ch6teau

Note：沙特尔观光

52.被文士宠坏的地方

Note：巴黎的墓地

53.偶然得之，随意行之

Note：兰斯与香槟

54.从“苦难”到“自由”

Note：塞纳河上的桥

后记

一点遗憾

打算去法国旅游。

——那就去呗。

好像还没那么轻松；传闻里一直是：法国人傲慢，法国人冷漠，法国人拒绝英语……以至于我们走完了英国、德国、奥地利、瑞士、意大利，才回过头来看那块五角星似的版图，再一次问自己：去还是不去？

其实，法国在我们眼前倒一直有一片明丽的星汉。

最早是在《万有文库》里读到的，商务印书馆早期的一套丛书。读到它们的时候，十年“文革”还没有结束，我们在师范读书。从图书馆积满灰尘的底层书架中看到了这套竖排的一册册茶褐色小书。还不知道里面会有些什么，但心底里似乎涌动着阿里巴巴似的呼喊。于是，每天借几本，一天天地读，这才发现，在那么暗无天日的地方，竟会有这么璀璨绚烂的星空，远胜于沙漠里的藏宝洞。

随便数点一下吧：16世纪的拉伯雷与《巨人传》、17世纪的莫里哀与《伪君子》、18世纪的伏尔泰与《老实人》……至于19世纪，那更是个星光熠熠生辉的时代：雨果与《巴黎圣母院》《笑面人》《悲惨世界》、大仲马与《三个火枪手》(还有他的《基督山伯爵》在“文革”后的中国大行其道而洛阳纸贵)、司汤达与《红与黑》、巴尔扎克与《人间喜剧》、福楼拜与《包法利夫人》、左拉与《萌芽》、小仲马与《茶花女》、莫泊桑与《羊脂球》……后来，我们读到了罗曼罗兰与《约翰·克里斯朵夫》、萨特与《存在与虚无》……再后来，我们成了教师，教到了《我的叔叔于勒》，憧憬那落日里多佛尔海边长长的栈桥；而《最后一课》里黑板上书写的那句很普通的“法兰西万岁”，教到后来也不是太明白阿尔萨斯人怎么会对它那么钟情、那么悲情四溢；而且《葛朗台》里教堂做丧事的法器，究竟是真金还是白银，怎么竟会有这样的魔力让老葛朗台濒死而复活？《项链》里那些让路瓦栽夫人着迷的上流社会生活、迷失自己的繁华宫室，也让我们很好奇：不属于自己的生活怎么会让人痴迷到当作自己的来追求呢？

这还只是文学家、哲学家。我们知道，还有罗丹、莫奈、高更、凡·高、毕加索、达利……一直不明白这块土地怎么会让这些一文不名的落拓画匠、刻手摇身一变成长为开创一个时代、一个流派的大师的。难道它真有什么不同于别国的“气场”、魔法、点“金”之术？

不知道。但有一点是明白的：这样的国家可能不太会傲慢、冷漠，也不太会拒绝操不同语言的人们。我们曾经在蒙玛特高地的一个小墓园里看见王尔德一块碑石，他可是地道的英国人，在把《小王子》奉献给法国的同时，也愿意永远地留在巴黎这块不太高的高地上。英国人尚且如此，何况别国呢？

原来是一派清风明月。

好了，该准备我们去法国的行程了——

从斯特拉斯堡开始，沿着顺时针方向转一圈，第戎、里昂、尼斯、奥朗日、卡尔卡松、巴约讷、图尔、雷恩、巴黎，这些是我们的落脚点，五十余天；以它们为圆心，各n划出一个个圆，寻访其中的一个个城镇，六十余个。于是，买一份六十天一等车欧洲铁路通票(另有十一天在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坐着它去看我们想看的东西：阿尔萨斯、勃艮第、波尔多的葡萄酒，阿尔卑斯山色湖光、地中海海湾小镇、巴斯克民居、卢瓦尔河宫室一样的城堡、还有海盗城、圣米歇尔山、枫丹白露的园林……最后一天，沿着塞纳河，从圣路易岛到自由女神像，走过整整二十座桥，给法国的行脚划上句号。

但是，且慢。这些还只是纸本上的东西，要让它们变成“脚本”，还得去送签——获得法国驻上海总领事馆的签证。

把准备好的申请签证资料往签证中心那里一送，以为会像英国、意大利或者德国那样，三五天，最多十天半个月就会有音讯。

谁知三天、五天、一星期、十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上网查询，说“已经送往总领事馆”，打电话到签证中心，说“正在办理之中”。耐着性子等到二十天头上，再打电话，回日“轮到你们了”——听不懂，问“什么叫‘轮’”，答日“你们跟他们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接下来就X、Y、Z……语焉不详了。既然已经“轮”到，总不至于“轮”不过去吧？过了两天再查，网页上写道“正在送往签证中心途中”。这就是说，总领事馆的审定流程已经走完，返回签证中心了——可我们知道，总领事馆与签证中心几乎就在南京路东西相邻的不远处，怎么会有“途中”一说，莫非是从巴黎空运而来？隔了一天，终于有签证中心的电话，通知我们去领取护照与签证。P7-9

旅行总是快活的。

那是一种纯一而简单的快活。纯一，惊人的专注而不及其他，There is the traveling at heart only。惊人的简单而无所谓多余，吃喝拉撒、穿住行用，一切的一切都服从于一个轻捷的旅行。将那些烦恼、繁琐、樊篱之类扔在近一万公里之外的身后，行走在陌生国度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于世事，只留意山水胜景、人文佳观，这就叫“快活”。

想想看，站在Annecy的Amours桥上，眼前是阿尔卑斯山脉的雪峰，脚下是一汪温润如璧的湖水，身后是莽苍蓊郁的树林，这时候，世界只剩下两人：我们。瞬间，那种纯净如同清泠的小溪洗浴了全身，彻里彻外、彻头彻尾，几乎都变得透明了。那时候，如果上苍落下一滴松汁，我们就会成为一块琥珀，与那一刻的纯然凝固成一种化外之境。

——也许，你看得见，那化石里充溢着快活。

还有St.Jean Pie de Porte，比利牛斯山里的一个小城。尽管湖光水色掩映在大山林木之中，却并不缺少世间的绚烂：黄的麦田、绿的葡萄、红的屋顶……没有喧嚣、没有人烟辐辏、没有“Hold住”的无奈，它如同天界一样的超然，好像这世界还刚刚从“天地玄黄，混沌初开”走来那么清新。坐在山冈上的城堡前，望眼收放之中，平静得如同隔世。

——也许，你想得出，那初生婴儿一般的新鲜感觉。

就这样，不算短的近五十天，在法国绕了一个圈。

但我们还是揣着点遗憾回来了：没有去并不在法国中央的Massif Central中央高原一探究竟。在地图上，那是青绿色的一大块，好像很冷峻的，却充满着诱惑。我们曾想从里昂去、从奥朗日去、从图尔兹去、从布尔热去，进入这块高原的四面都到过了、想过了’，却最终没有让脚踩着这青绿色。因为我们找不到有关它的更多资料；仅有的一点点信息，却在若隐若现地告诉我们：那地方没什么好看。

而多年的旅行却在说：更应该相信自己的脚、自己的眼。

日子在我们手里只有近五十天，攥得再紧也只够把法国粗粗绕一圈，要深入那不在中央的中央高原，不再来个十天半个月怕难以完成“穿越”——当然不只是匆匆穿越，我们相信会有发现：但凡被人们遗忘的地方总有些什么还如璞玉一般深藏在石砾石皮里。

比如巴黎远郊的小城Laon，这么冷清的一个山顶小城，却美得无法比拟——再怎么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一个差强人意的好词来奉献给它。小城全然是一个岛，被麦田、林地簇拥着的一方绿洲；小岛呢，却又是一卧山，像一个赤裸着无邪地睡在摇篮里的孩子。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忘记了尘嚣的地方，却几乎无人来此踏访，一列车竞只有三五十个人，除了我们，还大都是本地人。

这种遗憾，在回到上海、整理途中写下的笔记之时，似乎更明显：我们的五十几篇纪行短文，只勾勒出了法国的轮廓，却不曾揭开那不在中央的中央高原的面纱。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缺憾。

——一切都成过去。将来是否有机会去弥补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在傍晚的旅馆一个来小时写下的文字，回到家里却用了整整半天来推敲。这大概是近视与远视、当时看与事后看的不同。这样的两个多月过去，五十几篇的许多篇目都面目全非：不得不重写、改写，大致保留了原样的不到三分之一。

这也是一种遗憾?

好像是。看到的太多，还来不及深思细想，匆匆写下不免粗糙肤浅；旅途中每天都在接受一个一个新的挑战，有时候不免触发起一点点波澜，行文时难免有点烟火气。现在，烟消云散、月白风清，再回头看那些有烟火气的日子，又觉得那是旅行中不可或缺的故事了。

是为《法国行脚》。把它与另外三本《走在地球的那一边》放在一起，倒也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