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持人物琐忆》为现代著名篆刻家陈巨来先生的回忆录,书中回忆了其师友以及与其有交往的民国文艺界、政界风云人物的轶事,文字幽默,感情真挚。作者与许多文人雅士都有深交,如吴湖帆、张大千、溥儒、冯超然、谢稚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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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安持人物琐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巨来 |
出版社 | 上海书画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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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安持人物琐忆》为现代著名篆刻家陈巨来先生的回忆录,书中回忆了其师友以及与其有交往的民国文艺界、政界风云人物的轶事,文字幽默,感情真挚。作者与许多文人雅士都有深交,如吴湖帆、张大千、溥儒、冯超然、谢稚柳等。 内容推荐 《安持人物琐忆》从头到尾,写的都是现代著名篆刻家陈巨来先生熟悉的书画场中人物故事,大多为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风云人物,有名公巨卿,如张大千、吴待秋、冯超然、吴湖帆辈,也有一代名女人如周炼霞、陆小曼等。陈巨来的外孙孙君辉在后记中说,“在他的笔下以白描式手法把每个人物描绘得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读来令人拍案叫绝。” 《安持人物琐忆》里的掌故八卦言辞幽默,文言白话相间,不讲章法,信笔写来,几可称作是新版的“世说新语”,有些人和事,简直是对传统认知的颠覆。 目录 西山逸士 吴昌硕轶事 吴湖帆轶事 赵叔孺先生轶事 记大风堂事 吴待秋与冯超然 记费龙丁与陈半丁 记钱瘦铁、陶寿伯、顿立夫 记丰子恺 陆小曼 记庞左玉与陈小翠 记螺川事 记宋守玉 袁寒云轶事 记梁众异 记赵叔雍 王湘绮·章太炎·马通伯 吴棠和吴永(附记朱疆邨一二事) 记况公一二事 记张鲁庵 记陈蒙安 记陈病树 记夏剑丞与周梅泉 记蒋密韵后人 记杨云史 记弹词艺人黄异庵 记十大狂人事 记造假三奇人 记同行嫉妒之种种笑话 记几个纨绔荒唐子 记所见的几个名票友 润例、诊金之种种怪现状 几个旧友 李烈钧与华夫人 记程潜与杨虎 记太极形意八卦三个内家拳事 报应 后记 试读章节 陆小曼 陆小曼名眉,生于癸卯九月十九。父陆定,字建三,宝山人,与民初曹汝霖润田为至友,故曹任袁政府财长时,即任财部某司司长多年。母某氏,为常州人,只生小曼一人,故夫妇爱之如掌上珠。小曼自小即居北京,卒业于某教会女校,故英文特佳,以美而艳,在校即有皇后之名,为当年北京交际花之首,一时追求之豪门公子至多。据尹石公告余云:她每至剧院或中央公园游园会时,欧洲人、中国大学生前后常数十人,或为之拎皮包,或为之持外衣,小曼娇不一顾云云。其父最后招美国陆军大学什么“西点学校”高材生名王赓者为东床了。二人结婚未久,意见不合,即离婚了。时海宁大富豪徐申如之子志摩,方与其妻张幼仪(张公权嘉之胞妹)离婚,遂与小曼结婚于天津某大旅社大礼堂中了,是时尹石公为贺客之一。据石老告余云,男傧相即特请王赓担任者,当时且摄影留念,无人不认为创举也。是日证婚人为梁任公,梁大训云:“你们二位都是过来人了,希望二位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吧。”其时小曼约廿三岁也。时北洋伪政府也成尾声,志摩及岳父母等均来上海,志摩任圣约翰大学外文教授,后为光华大学外文系主任。其时她全家居于今南昌路一大洋房中,小曼忽得奇疾,时有晕倒不省人事,诸医束手。同时翁瑞午恩湛(吴江县人)正在做推拿医生(翁父名经琪,号印若,清举人,少年翩翩,得松禅老人与吴□斋之赏识,得任广西梧州知府,擅画桂林山水,又善医,喜用石膏,故有“翁石膏”之名。据湖帆告余云:在甲午年,湖帆嗣为□斋之孙时,八月初湖帆满月,为□斋招当年名女伶花旦名严小宝者演堂会宴客,时翁父新中举人,遂娶严小宝为侧室,己亥生瑞午于梧州。瑞午少时美丰姿,推拿学于民初扬州大名家丁凤山,故悬牌为医后,声涯至佳,廿余岁即自备汽车出诊者。又擅唱花旦、青衣,京、昆俱有独到之处,故湖帆背后讥笑他云:瑞午之生,本人满月做的媒人,他戏唱得好,胎教也云云)。 小曼得此奇疾后经人介绍,请瑞午推拿,他一搁小腹穴道,立即清醒如恒了,故志摩及陆氏老夫妇遂认瑞午为最知己之人了。同时小曼遂向之学习《汾河湾》(总以江小鹣为配薛仁贵者)、《玉堂春》二剧,此剧翁反串王金龙,徐志摩强配红袍,江小鹣配蓝袍刘秉义,屡屡在当时所谓“天马会”客串时演出,在今之新华电影院及当年共舞台也。至此,忆及一笑话,此剧苏三上堂跪见按院大臣王金龙时,王骤睹旧情人即犯妇,头晕不能理案了,当时将苏三带下,当堂请医为王金龙诊病,此医生例为饰哑子,不必开口,诊毕即下。是夕饰医生者为漫画家张光宇,先在台下问余日:“我做这丑角,可有法子引座客哄堂一笑否?”余云:“有有,但哑子须破例开口,只要诊毕后,对两个配角说:‘格格病奴看勿来格,要请推拿医生来看哉。”’张光宇照此说了,时观者均翁、徐、江、陆等至友,听了之后不但台下哄堂,翁瑞午本人与陆小曼、徐志摩等均在台上失声而笑。一出悲剧几致变成闹剧了。当时追询光宇:何故出此噱头,光宇云陈某某所教者,并拉余至后台,余与翁本为在湖帆家相熟之人,经翁与志摩、小曼介绍后始成相识了。时余廿三。小曼廿五岁,尚是娇艳异常也。后二年小曼、瑞午均染嗜好,迁居于今延安中路四明村之弄口第一家矣,她与徐、翁二人竟成左辅右弼矣,人言藉藉,平襟亚乃在当日小报《晶报》上刊载一文日《伍大姐按摩得腻友》,将翁、陆二人写得缠绵风光,恭维讥笑,兼而有之,中有一句云:翁终日……浅草公园之中云云。语涉黄色,使徐、陆、翁三人大恚,特请上海著名英国律师某控平于租界法院中,以谓必可使平氏低头作更正之文道歉者。哪知当时租界法院有一事例,任何人每月如已犯过案件,第二件即任何罪名不受理了,平公早知有此一着棋子,故在登报之前即故意犯一违章小案,罚款五十元矣,故翁、徐上堂时,平公即出示已经罚过款,受过处分了,一点办法将他奈何不得也。此平君认为得意之笔,后来亲自告余者也。 在志摩迁居四明村后,余以其毫无大文豪自居之态,故时时去与之畅谈为乐。他平生最不喜穿西服、与中国人作英语谈天,更最喜偷吃鸦片,乘小曼与瑞午同出去后,即私自狂吸不已。故后来小曼告余云:“志摩如不死,必成老枪也。”志摩在光华教书未及二年,即辞去而改受北京大学教授了。时胡适之为北大文学院长,与志摩最知己同学,故招之赴北大。不久又得噩耗云:志摩乘飞机触山头惨死了。当志摩受北大之聘时,即以小曼重托瑞午加以照顾,故瑞午堂而皇之作了“如丈夫”矣。志摩死后,小曼又迁居延安中路当时福煦坊中,时其翁徐申如尚在,每月给以三百元作家用,但声明云:小曼何日另有对象时即停止了云云。其时瑞午早已不做医生了,因与中国银行贝淞生为至亲,为当时上海江南造船所所长马某某所知,任翁为会计处长,便于向中国银行借款也。时余家已迁今之富民路矣,至小曼处至近,几乎无日不去作美谈。 当志摩未死前,家中常客,为胡适之、孙大雨、郭绍虞、刘海粟、丁西林、老舍、邵洵美、钱瘦铁等等。余只有胡、丁、舒三人不熟,与大雨、海粟均成至好矣。及志摩死后,小曼无聊之至,乃由钱瘦铁介绍贺天健至小曼家开始授以学画山水(钱夫人张珊珊本为志摩在硖石乡间买的美婢,预备自用者,为小曼硬作主嫁于钱者,故友朋中总戏呼钱为小曼的丫姑爷也。又,贺天健,无锡默默无名画家也,为瘦铁招留来沪一力誉扬,乃成“老子天下第一”之名画家者)。小曼每月致送五十元作学费者,达二年之久,直至徐申如借口小曼已有翁氏了,停止生活费后,贺天健始与瑞午大打一场,负气一去不来了。志摩死后,小曼家中除瑞午外,常客只余及大雨夫妇及瘦铁与赵家璧、陈小蝶数人耳。当时每夕瑞午必至深夜始回家中,抗战后他为造船所处长,我为杨虎秘书,均有特别通行证者,只我们二人谈至夜十二时后亦不妨。一日,时过二点了,余催瑞午同走,他云:汽车略有损坏,一人在二楼烟榻上权睡一宵罢,自此遂常常如此,小曼自上三楼,任他独宿矣。及那月底,徐申如送来三百元附了一条云:知翁君已与你同居,下月停止了云云。后始知徐老以钱买通弄口看门者,将翁一举一动,都向之作汇报的。当时翁大怒,毫不客气,搬上三楼,但另设一榻而睡者,自此以后小曼生活,由其负担矣。其时他已失业,余正刻印生涯鼎盛之时,常常向余借钱过瘾,余时早已成“君子”之一,体会到一旦断烟,比死难受,故时时给以接济,所以小曼对余每于无一人时,一榻横陈,一边吸烟,一边谈过去之一段奇情了。小曼云:据志摩与之结婚后告以云,他在美哈佛大学时,与适之为最好同学,比他晚二班中有一女同学即林长民之女,与之最知己,奈徐已从小即与张幼仪结婚了。回国后发觉张氏与其父有苟且不端行为,故毅然与之离婚了(后张幼仪即居徐父处,认为义父,申如且出资开上海女子银行,张为经理也),离张后即致电美国林女处,告以此事,微露求婚之意。不久,林女突来一电,内容云:独处国外生活苦闷,希望你能写一电对吾多多有以安慰,使吾略得温暖云云。志摩得电后,大喜欲狂,即写了一长电,情意缠绵,以谓可得美人青睐了。次日即亲至电报局发电,哪知收电报之人忽笑谓志摩云:“先生,吾今天已同时收到了发给这位黛微丝的电稿四分了,你已是第五个了呀!”志摩不怿云:“你不要胡说,这女士只有本人一个朋友呀。”这收发员遂立即出示其他四人电文示之。志摩一看,天啊,都是留美的四个老同学也(小曼说时只记得一人为张似旭,余三人已忘了)。志摩气极了,即持了林之来电去询张似旭,你为何也去电的,当时张还以为志摩得了风闻,故意去冒他的,坚不承认。志摩乃出林电示之,张似旭大忿,亦出原电示之,一字未易也。于是二人同去其他三人处询问,都是初不认承,及出电互相同观,竟是一个稿子也,五人大怒,遂共同签名去一电大骂之,与之绝交了。志摩那时始一意追求小曼,而成夫妇者。 后二年林女回国了,志摩特地带了小曼往访之。小曼告余云:其貌之美而大方,堪称第一云云。余问名叫什么,小曼云:只知为英文名黛微丝林也。后她去北京住西山别墅中,追求者美国同学之多,不可胜计,她又发奇想天开,一日告许多追求者云:“你们都爱吾,吾要考考你们,现在想吃东安市场某大水果铺中的烟台苹果,你们不准坐汽车去买,要各人各走去买,哪个第一个买到送到,就算你们真正能对吾有真心爱吾了。”这许多呆子一声得令,纷纷往山下而去。内中一人即梁思成也,他借了一乘自行车飞奔而去第一个买得,又拼命飞奔回西山,不料一不小心被汽车撞跌在地,把脚骨折损了,忍痛第一个完成使命,但益受伤,人医院医治,愈后,变了一足微拐了。林感其诚,遂与结婚了,结婚不久忧郁而成肺病了。她与适之原为至友,遂时时透露思念志摩之意,适之乃致电志摩,只嘱其有事请至北大一谈。志摩至京后,适之始告以原委,时梁思成亦在北大为教授,深知其妻非志摩安慰不易病愈,遂请志摩寓其家中,并诚意告之,老同学了,但求朝夕相见,使她稍得安慰,希望其病早痊耳。一日,梁去北大上课时,林女与志摩痛哭而谈云:在美时早已愿结为夫妇,其后五个电报,只对你一人真心者,其他四人均有意戏谑,用以取笑者,不图弄假成真,以致遭君所弃,现已方属梁氏,悔恨何及,但愿朝夕见面,聊慰聊慰而已矣。志摩以告适之,适之遂建议来北大作教授,以达伊人愿望。志摩因决定以小曼重托瑞午,辞光华大学而北上了。仍居梁氏楼下者。第二年暑假返上海家中,未及半月,又接得梁思成急电云:林氏肺疾大吐血不止,已人协和医院了,希望即来安慰之。志摩当日即买了火车票,预备晚车北上矣,在回家途中遇一航空公司友人云:中午有一飞机专送邮件者可搭乘一人飞京,志摩遂又退了票,改搭该机了。孰料当时航空驾驶员尚未熟练飞行技术,飞至山东时,忽机身出障碍,性急惶惶中触及山头,驾驶员与志摩同罹此难了。当时瑞午至山东收尸,回申云:死状之惨,不堪言云。故小曼云:志摩之死,死于林、死于情者也。 至此,又应补入一段适之与小曼之间关系矣,据小曼坦白云:适之夫人为一老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亲者,他对小曼颇有野心,以志摩老友也,故无从下手,他之力促志摩安慰林氏,存心搞成梁林离婚,俾志摩与小曼分手,他可遗弃糟糠之妻,而追求小曼。及志摩死后,胡曾亲慰小曼云:不必靠徐父之三百元,以后一切他可负“全责”云云。那时小曼(一)正恨胡无端把徐、林死灰复燃;(二)瑞午正小心翼翼爱护之,故对胡默然一无表情矣,所以胡夜至小曼处,对于瑞午从不理睬的。直至抗战胜利后,胡自四川至南京后,犹有一函致小曼云:(一)希望戒除嗜好。(二)远与翁某某分开(因翁、陆始终未宣布结婚,只是同居而已),可从速来南京,由他安排新的生活云云。此信,小曼曾给余看过,小曼云:“瑞午虽贫困已极时,始终照顾得无微不至,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邪?”故置之不复矣。 P63-67 后记 今年是我外公陈巨来诞辰一百零五周年,又恰逢历年来已发表在《万象》上的篇章汇集为《安持人物琐忆》付印面世。这些都是外公在身处坎坷逆境时“述往事,思来者”之作。回忆当年旧事,外公曾向我娓娓谈及,故耳熟能详。 综观外公艺事及广会师友的发展轨迹,其成长过程绝非偶然。外公以其篆刻,结识了王同愈、叶恭绰、张伯驹、赵叔孺、吴湖帆、张大千、溥心畲、谢稚柳、陆俨少、程十发、刘旦宅等诸书画大家。赵叔孺鼓励其专攻元朱文;吴湖帆借予汪关印谱,一借七年供外公钻研;张大千在海外为其出版印谱,嗣后又惠寄画作,聊寄对祖国思念,特别是绘制一幅口含太平花的婴儿,殷切问候相别数十年“尚有童心否?”,可见他俩真挚的可贵友谊。 外公平时对我极为随和,随便说笑,但对指导我刻印奏刀,章法布局则极为认真。他说:“你日夕在我左右,刻印必须有所长进,否则你愧对你外公。”可是我虽获外公耳提面命,但是与外公大手笔相比,只能说得其一鳞半爪,言之有愧。这些年来所刻印章,曾得顾廷龙、汪道涵、王明明等诸先生的赞许,稍可告慰于外公。 我侍奉外公多年,给大家介绍其生活中另一面鲜为人知的事情。 他除了治印、写书法,其他爱好极为广泛,喜欢京戏、昆曲、评弹。更有趣的是,还喜欢看年轻人爱好的电视剧,如刚改革开放时,从日本进口的电视连续剧《青春的火焰》、《姿三四郎》等等。他说如此才不致落伍。某天,有家单位邀请上海著名书画篆刻家在酒店晚宴,席间,大家酒性正浓时,外公忽然起立,提早告辞。东道主问其为何如此早就退席,他说回家看《姿三四郎》。这或许是他的童趣,宁可放弃美食,也不能错过欣赏电视。 他在日常生活饮食中也有独特一面。文革中,受“四人帮”迫害,脱肛很厉害。粉碎“四人帮”后,他请朋友从香港寄来白脱油,每天早餐是豆浆中放入油条再加入少许白脱油。我问他为何白脱油不夹在面包中吃,他说会呕吐,放在豆浆中吃可治脱肛。吃了近一个月左右,果然脱肛有明显好转,可谓奇迹。这是他自己无意之中发现的“秘方”。 对人生哲理,他自有见解。他说:“人要死在别人的脚底下,而不要死在别人手掌中。”我大惑不解,问他这话怎么理解,他说:“如果某人死后,大家跺脚感叹,大呼可惜!可惜!说明此人是好人,如果此人死后,大家鼓掌叫好,那此人肯定生前令大家讨厌。所以说要死在别人的脚底下,而不要死在别人手掌中。”细想此话深含哲理。 外公是个很风趣的人,本书中所描写的主人公大都是他生前的好友,也有长辈。在他的笔下以白描式手法把每个人物描绘得如闻其声,如见其人,读来令人拍案叫绝。他有独立的个性,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是好人,他都会真心对待;反之,即便是达官贵人,他也会毫不犹豫当面指着此人痛骂,因此得罪不少人。然而正是有了这个性格,所以他的元朱文印独树一帜,独步印坛。同时也能写出众多真实的、活灵活现的人物,不但写别人真实,书中有许多描写自己的内心活动也很真实,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广大读者。诚如鲁迅先生所言,不单解剖别人也解剖自己。 本书中大部分文章,曾在《万象》上连载,前后长达七年之久。最要感谢的是陆灏先生,原文没有标点符号,没有段落,而且字写得相当小,是陆灏先生花很多心血,加标点、分段落,有些文章很长,他再分段加上小标题,使之得以斐然成章更加完美。在此我代表我的家人向陆灏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还要感谢施蛰存先生将这批稿子保存下来,然后转交周劭先生,再由周劭先生转给陆灏先生,又承蒙陆灏先生推荐,把这批稿件交给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承蒙上海书画出版社领导、责任编辑以及为此书付出辛勤劳动的女士先生们,使此书得以顺利付梓,在此我代表我的家人向你们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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