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死心,是死不了心。
真心离伤心最近。
我想哭,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流泪了。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我赢了所有人,但却输掉了你。
无法拒绝的是开始,无法抗拒的是结束。
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等待你的关心,等到我关上了心。
《失恋公园(2如果爱请深爱)》收录了多篇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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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失恋公园(2如果爱请深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米苏 |
出版社 | 大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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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不是不死心,是死不了心。 真心离伤心最近。 我想哭,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流泪了。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我赢了所有人,但却输掉了你。 无法拒绝的是开始,无法抗拒的是结束。 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等待你的关心,等到我关上了心。 《失恋公园(2如果爱请深爱)》收录了多篇短篇小说。 内容推荐 米苏是80后人,生活在北京,职业是图书策划人、自由作家。本书为其短篇小说集,收录了《风到哪里去了》、《请爱一颗简单的心》、《谁是温暖我的那一片雪花》、《摩天轮上的初吻》、《爱情蛊》、《梅拉的三月》、《堪培拉的风,大过天》、《我喜欢的你,永远在心里》、《我这边,你那边》、《夏天正在遥远》等作品。 目录 风到哪里去了 请爱一颗简单的心 谁是温暖我的那一片雪花 摩天轮上的初吻 爱情蛊 梅拉的三月 堪培拉的风,大过天 苏沫,苏沫,你的爱情呢? 我喜欢的你,永远在心里 我这边,你那边 夏天正在遥远 我原谅你,不能与我相亲相爱 留在右耳上的悲伤印记 年少时那未曾说出口 请予我一手之暖 有关一场大白熊、古币与奶糖的骗局 又一年繁花盛开 过路蜻蜒 缺口 我所记得的那个你 慢半拍的青蛙王子 试读章节 当我发现自己的二十周岁生日已经过去的时候,还是颇自伤感地甩甩脑袋,对木瓜说:“以后装嫩都没有机会了。” 木瓜龇牙咧嘴:“我比你小,我比你小!” 木瓜其实是个很美的女孩儿儿,丰臀细颈,标准的油画美人样,可惜她自己并不这样以为,而是时常对镜忧愁:“为什么,这么肥?为什么?” 我会恶毒地打击:“最好还是认了吧。” 我生日在二月,还没开学,所以她不必请我吃饭。她生日在六月,我就得请她吃饭。她二十岁生曰一整天都和男朋友在一起,中途就发了一条短信关照我下楼吃饭,又说如果懒得走可以把她桌子上的抹茶小卷吃掉。我问:“猕猴桃可以吃不?”她答:“只许吃一个,另一个我回来吃。”我为她一见男人就丢下我而表示愤慨,不仅吃光了很精致的抹茶小卷,还把两个猕猴桃都送下了肚。 她黄昏回来,情绪却不大好,爬上床把头埋在被子里。基本上,每次她这样,要么是痛经,要么是和他吵架。显然这天还不是痛经的周期,那么,我就该很严肃地慰问她:“又和他怎么了?” 她哼了声,懒洋洋地侧过半边脑袋,居然哭过。她说:“我想出去唱歌。” 好,不就是飙歌么,没问题,姐姐我请你。今天是你生日,二十岁,不许哭。 那晚我们在幽暗的小房间里很深情地点蜡烛、许愿、吹蜡烛、切蛋糕,唱各种难听的歌。归途中风很大,鼓起我们的裙摆,像灯笼。她扁扁嘴,好像要哭,又好像要发表几句感慨,最后只是咧咧嘴,一笑。 第二天木瓜和他分手了,也没有明确的原因,就是木瓜突然发现他很幼稚。她不能容忍和一个比她还幼稚的男人在一起。我问:“他哪里幼稚了?”木瓜也答不上来。好像生日一晚上她就长大很多岁似的。女人真奇怪。 就好比我可以在二十岁生日的第二天喜欢上赵远一样。 我和木瓜双双长大了。 在我和木瓜看来,四美无疑是个感情丰富的姑娘。她精瘦,长发,穿松松垮垮的衣服,锁骨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木瓜惊叹过无数回:“多么完美的锁骨!”四美很不谦虚,点头说:“那是当然。”当我和木瓜呼呼大睡时,四美则开一盏节能灯抱着电脑写小说。我总能迷迷糊糊地听见她咯吱咯吱嚼饼干的声音。 初夏有许多清爽恬静的日子,天气还不是非常热,栀子花开了。四美揣着新稿费,穿着新裙子,和新认识的朋友出去旅游。回来后那个朋友成了她男朋友,她也为他写了篇小说,有关皖南-某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她说:“那真是一个滋生爱情、适合天长地久的地方。”又假又煽情,不过木瓜信了。她非常激动:“我也要去那里滋生爱情,天长地久!” 尽管我很不情愿,后来还是跟木瓜去了那个叫霞坑的小镇。霞坑在歙县,最美是春天,旧居错落,湖山掩映,油菜花铺天盖地。这都是四美笔下的记述。可惜我和木瓜去的时候已经是初冬。江南初冬最难将息,冷雨敲窗,阴寒漠漠,我们窝在旅舍里睡觉、发呆、吃零食,在走廊里逗主人家的狼狗,并没有任何与爱情有关的事情出现。 四美因此受到木瓜的无情谴责。 光阴急转,到了我们毕业的时候。宿舍里另一位消失很久的姑娘施施然回学校拿毕业证书和学位证,她是连理。 我们太长时间没有见到连理,她比去年冬天要瘦一些,穿手工印染的宽脚裤,浑身都裹着风。四个人聚齐吃饭,杯盘叮咚。饭吃到一半四美被男朋友接走了,尾声时连理也被男朋友接走。剩下我和木瓜风卷残云,讨论着四美和连理的八卦佐菜,转念自身,不由唏嘘。 后来木瓜举着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接着那位“幼稚”的前男友来了,木瓜要对我支吾什么,我摆摆手:“去吧,我把剩下的松鼠鱼吃掉。” 小包厢静下来。我也终于可以,战战兢兢趴在桌角,拨通赵远的电话。 那一刻我酝酿了许多缱绻与忧郁要说给赵远听,可是拨了几遍他都不接,这才想起不到中午十二点他是不会起来的。 我和赵远其实是旧识。大约是十一二岁的夏天,我暂住在姑姑家避暑。姑姑比我大十六岁,做一家时尚杂志的总编,家里填满匪夷所思的东西,譬如一截破船,一张织纹诡异的羊毛毯,一缸透明的热带鱼。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家那13巨大纵深的浴缸,真奢侈,我完全可以在里面游泳。每天帮姑姑整理完几页剪报,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抱着绘本去泡澡。那个暴雨初停的黄昏,我翻完夏洛特的《风到哪里去了》,风没有停,只是吹到别的地方去了,让那里的树跳舞。浴缸的草莓味泡泡渐渐退下去,我像很多女孩儿儿一样喜欢草莓样粉嘟嘟的物事,泡个草莓泡泡澡,裹条草莓花纹浴巾,浑身滴着水踏在光净的木地板上。我径自开冰箱拿牛奶,转身时突然发现客厅沙发坐着个年轻男人,端端正正捧着茶杯。我瞪大眼,蹭一声溜进另一间房。外面的姑姑笑:“我哥哥家的女儿,估计被你吓了一跳。” 若干年后姑姑辞掉工作,嫁到法国,对时尚杂志失去了兴趣。她常常往我邮箱扔很多照片,大多是她亲手种植的蔬菜、花木。我曾问她是否还记得当年那个来喝茶的赵远,她很认真地回答,到她家来喝茶的人太多了,实在不记得有个赵远。 我也曾问赵远:“你还记得陆编辑哥哥家的女儿吗?裹一条浴巾踩了满地水脚印。” 他则是很温柔地笑道:“当然记得,像只兔子。” 这是我们刚开始接触时的对白,是童话风格的文艺腔。P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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