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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倾城乱堕天之怨憎会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荀夜羽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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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风雪之夜,抱琴投门。她,身负堕天之号,名为乐伎,却实为叛道之闇属。所谓闇属,乃历朝历代法外执行之刺客,被朝廷豢养的杀人者。入此诡道者,必勇猛迅捷、无情冷酷。只是,即使双手染血,甚至只能以收取他人性命来换取的苟活之路,却依然无法保住身边之人的安全。为寻灭亲之仇、身世之谜,她行于逆道,跻身乱流,处处精明步步机关,却难逃仗剑者本身亦会被剑锋所指的宿命。

内容推荐

初唐,盛世繁华之城长安,丝竹笙歌,满目艳舞流光之下,暗涌险乱。风雪之夜,抱琴投门。她,身负堕天之号,名为乐伎,却实为叛道之闇属。所谓闇属,乃历朝历代法外执行之刺客,被朝廷豢养的杀人者。入此诡道者,必勇猛迅捷、无情冷酷。只是,即使双手染血,甚至只能以收取他人性命来换取的苟活之路,却依然无法保住身边之人的安全。为寻灭亲之仇、身世之谜,她行于逆道,跻身乱流,处处精明步步机关,却难逃仗剑者本身亦会被剑锋所指的宿命。一架通晓人性的魔琴,两段如风的姻缘,三生石上难以了断的果报,四出无路的绝境。所遇之人是敌、是友?是信任还是背叛?是放手或纠缠……谁,才是托付之人;真相,又在何方?直至缘尽于归帆没海、繁花坠潭,了然时,刹那一世已尽。贪爱一念使然,引致八部堕天。百千万劫,念念迁移,石火风灯,逝波残照,露华电影,轮转不休。

目录

第一场

 入世·末路

 平康里

 神器

 争名

 天魔斗

 邪兽道

 秘藏术

 天魔初现

 香染

 天香阁

 罗刹

第二场

 缘劫·流觞会·第一幕

 缘起·第一幕

 缘起·第二幕

 三生寺

 前尘

 未断念

 猫儿眼

 天物苏陀

 网蝶

 供养人

 半缘君

 欲饮琵琶马上催·第一幕

 欲饮琵琶马上催·第二幕

 式神杀

 失琴

第三场

 陷战·储阁

 江山雪

 返禽

 辙中鳞

 长孙狐狸

 受命之约

 伤情

 茶喻

 焰城

 善念杀·第一幕

 善念杀·第二幕

 荡尘

 纷纷世事无穷尽

 无明憎

 狐火

 异闻录·第一幕

 异闻录·第二幕

 异闻录·第三幕

 异闻录·第一世

第四场

 乱流·端午·第一幕

 乱流·端午·第二幕

 乱流·端午·第三幕

 残花

 结怨

 不似参商

 白鱼

 裂芒阵·第一幕

 逐死杀道

 风雷益

 多罗罗

 暖香旃檀

 乱世

 迁宅

 水面风回聚落花

 座上琴心机上锦

 宵禁时

 仲夏夜

 旧事如隔生

 迷楼·第一幕

 迷楼·第二幕

 迷楼·第三幕

 落华委地楚宫红

 复命

 物归

 垂手千山花落尽

试读章节

风。

从街的一边吹向另一边,而集市里浊酒的味道便漫在这风中掠过了青纱笼着的车厢。车内的空间很大,脚踏上的油灯里汪着浸过菜油的灯草,却不曾燃着。

我坐在软榻上,感觉着车轮在黄土路上轻微的颠簸,而街旁酒肆前挑着的灯光在青纱上幻成向后飞逝的大片的流花。

一切的景象都有着不真实的意味。

除了我怀中的琴匣。

它靠着我的肩,乌木上的金沙漆在车外投人的光影中散射得恍若星辰。我摸着板头上的那枚银饰,它该是近日才做在上面的,还散发出淡淡的柿漆的味道。银泛着辉光,虽然是在暗影中,依然可以看到花瓣漫卷的纹样。

是唐菖蒲,代表初级宫姬的花饰。

而夜羽,便收在这华丽的盒子中。即使如此,我仍能依稀地感觉到它弦间含混不清的音色。

今日,在下终如所愿……

熏风漫卷,青纱的垂帘被带起一角。远远的,天空沉碧——太极宫的光辉直上云霄,彻夜不息。

今日的一整天,乐馆内都罕有的安静。

各乐部门窗紧闭,却能听见木屐的声音徘徊在门后,脚步细碎。

天将夕食的时候,乐馆的门外一阵车马喧哗,静了一刻之后,姥的脚步声便从前厅过来,在绕过二重门之后,就进了内院。

不管城中是如何的四季分明,乐馆内院的景色永远是暮春时节的样子一一竹从过道两旁斜插着伸出,长得很高。植着它们的土是用发过酵的松针和棕篾拌成的,散发着青涩的香气。总是有新笋从土中钻出,而竹却不曾因此而变得稠密多少。过道是大竹破开后铺就的,乐馆内的执事有时会提着木桶从上面走过,为竹浇水。执事们穿着染成绿色的布衣,脚踏高齿木屐,除了脚步,很少发出其他的声音,看得出有一些是域外的胡人。他们从莲池中打上水来,这种水是黏稠而明亮的绿色,不能喝,只适合浇竹。莲池中开着白色的莲花,而一墙之隔的外池中却绽放着红莲,两池水路相通,却不曾见到外池长出过白莲,而内池亦从没有开过如火的红莲。竹铺的过道经过莲池上的木桥后,直接通向乐伎落住的高楼。

姥的木屐敲在竹道上,一声声地从扇扇紧闭的房门前经过,终于从楼梯升上来,在我的门口停下。

廊下击磬的声音响了。随即,本来安静的乐馆便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叹息甚至抽泣的声音。

我打开门,姥就在廊外,穿着深紫色的宫服,在夕阳中站得如同修竹。

“贺喜了,荀子姑娘,尚仪局司乐司召你入宫,自明日起职进司乐弦部乐官。”

姥唱喝官职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在竹间回荡着宣告了变更。廊下站了一队女子,低着头,着淡黄的胡衫,梳着统一的双螺髻。她们不是馆中的俾子,而是宫中的妆师。

“拜——”楼下的执事唱道。

我于是跪倒在地,把脸尽量地贴近地面。姥站在门外受礼,她的脚白皙得如同羊脂,木屐的绳扣在脚面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印记。

这是谢礼,乐师在成为宫伎后对老师的拜谢。

姥并不是我的老师,她只是在这座城中收留我的人。

而我真正的老师已经看不到现在弟子伏在夕阳中的拜谢了……

沐浴过后,宫中的妆师们支开了竹帘的屏风后便开始忙碌起来,她们熟络的动作把我代表学徒的发束散开,盘成宫中乐师的望天双髻后插上了金制的步摇。与此同时,另有一位妆师为我的手膏好了没药,又细致地在指甲上点上了蔻丹。

我坐在她们中间一丝不着,皮肤上沐浴后的湿气正在散去。微凉。

新晋的乐师要在深夜人宫,接了封赏后赶在第一缕朝阳照射在龙尾路上时,在三层的长阶下向着大明宫跪拜受职。

一位年老的妆师用紫毫的笔蘸了宫粉扫着我的脸颊。然后,她突然停下来把手放在我的面前。

“姑娘,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吧……”

我吐了下舌头,听话地把一直含着的东西吐在她手中。

是一枚盐渍的李子。

屋里的人都看着我,一个个都吃惊又忍俊不禁的样子。过了会儿,妆师也笑了:“在下身为妆师,为新晋级的宫伎上妆有三十多年,经历颇多。有的姑娘在等待入宫的几天里水米不进,也不曾睡觉,听到被选中的消息后便昏倒在地,甚至要传唤外面候着的医官进来救治……即使不曾昏厥,也是激动得泪落如带雨梨花。您就不紧张么,还有心吃果子。”

“紧张……没有。”我笑着回答。

“姑娘确是不一般啊。”她浅笑,拿起装着胭脂的盒,蘸了油脂调成朱红的膏,“连东宫在今天早上都特意差人吩咐过……姑娘可以猜猜是什么事情。”

她回头看了看——几个齿龄稍弱的妆师吃吃地笑出了声,但是被她这样一瞪,立刻吓得个个噤声低头。

东宫吗?

那一位,纷落的梨花下紫色的身影……

“太子殿下……他吩咐过什么呢?”

“呵呵,别怪我们笑,今天的太子口喻……在封职的最后特别提到:不要让医官跟去。说是那样的阵仗会被姑娘见笑……”

女人掩口而笑,柔嫩的笋指上仿佛沾了血一般的残红浸染。

微抬起头,我让她将这血涂到唇上。

是这样吗?殿下,您认为已经……看透了荀子了吧……

月白的胸衣拿到了我的面前,上面绣着银色的菖蒲。伸开双臂,牵了丝绦的宫绢被缚在了身上系紧,结收在腰后。

“看着可比人馆时丰韵多了,”姥站在屏风后面对我说,“姑娘是有福的人,估计不久这菖蒲的纹样就得换到牡丹。”

“您又说笑了,哪有这样快。”

“怎么是说笑,自从尚仪局修建乐馆为宫中进送乐师之日起,从没有像姑娘这样刚来不到二年就升任弦部官的先例啊。”口气轻松地调笑着,姥从外面递进了一串环佩,“这是东宫单独的赏赐,自我承办乐馆至今,殿下从没有这么用心过……看这雕工,许是大食的贡品。”’

伸手接了。是一挂荷紫的丝绦,串着刻成朱雀的脂玉下面坠着累累的银叶子。

“能令东宫这么看重的乐师,姑娘的名号确实也当得如此的殊荣,”妆师接了姥的话,她在浸湿的软巾上擦净了手,从我手中接过了这挂奢华的饰品,“这枚软玉雕件一直带在太子身上,今日送过来的时候,居然还加了丝结和坠子。看品相做工,定是从天香阁改制的。”

年幼的妆师们已经为我束上了大带,为首的年长妆师跪坐在地,为我在大带内的束带上挂了环佩。

天香阁……

沉吟着,室内比平日多点了几盏的灯就晃得目光模糊。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其余的女子都擎了灯盏照着,妆师捧了铜镜过来:“姑娘,还满意么?”

铜镜中站着的女子,施着宫妆,娇艳得如同倒影着湖水的水仙。我愕然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于是镜中的女子也就在这刹那间倾国倾城。

“妆成……”拖长了声音的唱喝声中,妆师们弓身倒行着退下,姥也随她们退出了屋子。

“这是姑娘的琴匣。”

一位宫人捧着架漆工的长盒放在我面前:“您的琴在哪里,我替您收进去吧。”

“不必劳烦,我自己来吧。”接了沉水檀香木的厚重琴匣,我转身走向里间的卧榻。

琴,就放在床上。

漆黑中,一条狭长的影子陈横在床上,我把手伸向它的时候,徵弦突然微弱地锵然一响。

怎么,你不愿和我入宫吗?

手停在半空中,而琴也就寂然无声了。

要怎样呢,夜羽?你也认为我不该进人这乱流中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插手其中了……

沉了一会儿,我还是向着它伸出了双手,在触手微凉的刹那,一层星光顺着琴身流泄而下,照亮了放在一边的琴匣上那枚银亮的花饰。

姥在门口候着,躬着身为我脱下了木屐,换上丝制的弓履。我们相对着再次行礼,这一次,她拜伏在我面前。

“姑娘走在龙尾路上的时候,不要忘了提携乐坊中的姐妹们啊……”

我看到她假发下丝丝的银色——自这时起,我的官职便大过她了。

“多谢您的收留,”我微笑着回答,一只手抱了琴,另一只手牵她起身,“托您的照顾,我会尽责的,以后还望到乐部来常走动。”

竹道上已经点起了松明,我随着宫中的妆师经过茂密的竹间,除了众人衣服摩擦的瑟瑟之外,唯一的声音是穿着木屐的姥的脚步。除此之外,乐馆内所有的动静都消失了。

死寂。

二重门外,照壁上拴着寄住于此的乐师的名牌,有一些名字的朱漆已经脱落了。执事挑下了左上第四行第三目的牌子,交到姥手里,姥细心地擦拭了,承给我。

上面是朱红色的字——

堕天。

我合上双手,名牌上的红便在我掌心流动着。

这血色的名字,我带走了。

跨过门槛,平康里伎乐坊外已经是夜色浓重,南曲外停着辆单驾的马车。姥牵着我的手忽地紧了两下,我抬起头,乐馆的大门旁站着位一身随从打扮的青衣男子。

居然……你还是来了。

向他伸出手去,我微笑着。他迟疑了一下,紧走几步站在车驾的脚踏旁抬起了右臂。拉着裙裾,我扶着他的手臂上车,在错身时的瞬间,他轻声说:“恭喜……你今晚很漂亮。”

目光微斜,掠过他俊美的脸颊。恍惚间,仿佛有些湿润的细长双目也恰好迎了过来。

“大人,你果然没有食言。”躲开了他的眼神,我低着头,向着地面微笑。

前缘纠葛,当断则断。

“我说过,会来送你一程……以后兴许就不能常相见……那边琐事繁杂,望多保重。”

轿帘落下的一瞬,收回的手中多了一环温润。低头去看,居然是白色砗磲珠子串成的手珠。迟疑间,车子动了,我心里一紧,回身扑在后窗上,看见他在原地向我拱手作别,腕上的白色数珠明显地少了一圈。

长安城里一片初夏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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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7: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