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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读书随笔(修订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灵凤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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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读书是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但这种乐趣不是人人可以获得,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招来即是的。学问家的读书,抱着“开卷有益”的野心,估量着书中每一个字的价值而定取舍,这是在购物,而不是读书……

本书是香港有名的藏书家之一叶灵凤先生的随笔作品集。

内容推荐

在这《读书随笔》中,《读书随笔》、《文艺随笔》、《北窗读书录》和《晚晴杂记》都是有过单行本的。《读书随笔》出版于四十年前的上海。《文艺随笔》和《北窗读书录》分别印行于六十年代初期和末期,《晚晴杂记》是七十年代之初问世的(其中大部分是一般的散文、小品文,碍于体例,本书只选人了和读书有关的文章),它们都是香港的出版物。未结集成册的《霜红室随笔》、《香港书录》、《书鱼闲话》和一些有关的译文,只是在香港的报刊上发表过。总的来看,最早的文章写于二三十年代,最晚的作品成于七十年代初期,前后差不多有半个世纪。它们发表时,除了叶灵凤这个名字外,还用过林丰、叶林丰、任诃和霜崖这些笔名。

这些随笔为叶灵凤自己的话作了证明:读书很杂,古今中外,线装洋装,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书,他都爱读。杂之中,却也自有重点:文学的、美术的和香港的——前两类显出他作家和画家的本色,后一类就正是他下半生生活所在的地方特色。有所读而有所写,就是这里上中下三册几十万字的文章了。

目录

前记

凤兮,凤兮

叶灵凤的后半生

叔本华的《妇人论》

《十日谈》、《七日谈》和《五日谈》

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

王尔德《狱中记》的全文

纪德关于王尔德的回忆

关于纪德自传

淮德的《塞尔彭自然史》

小仲马和他的《茶花女》

果戈理的《死魂灵》

法朗士的小说

毛姆的札记簿

拉封登的寓言

布封的《自然史》和毕加索

培根的随笔集

龚果尔弟兄日记

《猎人日记》

《罗丽妲》

《黑奴吁天录》的故事

印度古代的《五卷书》

马戛尔尼出使中国日记

被禁的书

谈普洛斯特

乔伊斯佳话

《性心理研究》作者霭理斯

莎士比亚先生

诗人小说家爱伦。坡

歌德和席勒的友情

可爱的童话作家安徒生

老毛姆的风趣

毛姆等到了这一天

想起海明威

诗人但丁的机智

吸食鸦片的英国作家

乔治·桑和萧邦的恋爱史

契诃夫故居的纪念博物馆

作家和友情

歌德的一幅画像

海涅画像的故事

诗人画家布莱克

哥庚的《诺亚诺亚》

美国老画家肯特的壮举

关于比亚兹莱

比亚兹莱、王尔德与《黄面志》

谈宋版书

笔记和杂学

座右书

读《杜工部集》

《永乐大典》的佚散经过

读延平王户官杨英的《从征实录》

张仙槎的《泛槎图》

改七芗的《红楼梦人物图》

李龙眠的《圣贤图》石刻

藏书印的风趣

书斋之成长

《纸鱼繁昌记》

西谛的藏书

鲁迅捐俸刊印《百喻经》

达夫先生二三事

达夫先生的气质

郁氏弟兄

乔木之什

爱书家谢澹如

记《洪水》和出版部的诞生

《A11》的故事

写文章的习惯和时间

作家们的原稿和字迹

焚毁、销毁和遗失的原稿

梵蒂冈的《禁书索引》

附录:译文

 书的敌人

 爱书狂的病征

 有名的藏书家

 书的护持和糟踏

 不能忘记的损失

 赝造的艺术

 人皮装帧

代跋:书痴

试读章节

叶灵凤,当一般认识他的人叫他“先生”时,有些不认识他的人却称他为“女士”。在他工作的地方,不时可以收到寄给“叶灵凤女士”的信件或请柬。这是他晚年常常带着微笑,向人说的。

这当然是可笑的误会。还有不可笑的、更大的误会。

二十年代他就写小说,三十年代他在上海办刊物,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先到广州,后到香港,一住就是三十多年,直到七十年代中期离开这个世界,都一直没有离开香港(短期的旅行不算)。就是日军占领香港的三年零八个月中,他也没有离开过。因此,就不免有了一些流言。

和他一样,那个时候并没有离开香港的还有诗人戴望舒,不同的只是戴望舒坐过日本军队的牢房,而他没有。就在那样的日子,是他和戴望舒做伴,一起到浅水湾畔,对病死在香港的《生死场》作者、女作家萧红的坟墓,默默凭吊。在这以前,这以后,直到五十年代戴望舒从海角的香港回归北京后,他们一直是好朋友。人们不知道战争年月更多的事实,但举一可以反三。有所为也就往往是有所不为。说到萧红墓,人们记得,当一九五七年这一孤坟有被铲平而湮没的危险时,正是他带头和文化界的一些朋友一起,取出骨灰,送去广州,安葬在银河公墓。

在上海和他一起办过《幻洲》,后来长期担负对敌斗争秘密工作和统战工作重任的潘汉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一回到香港,就和他恢复了联系,而不是弃之如遗。

在潘汉年蒙冤的日子,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到北京作过客人,其间包括和阿英的欢晤。

正像早些时的流言站不住,后来加给他的“反动文人”的帽子也是戴不稳的。新版《鲁迅全集》和“文革”前《鲁迅全集》有关他的注文前后不同,也透露了此中消息,有如给这个“反动文人”平了反。

在他晚年写作的许多散文里,是不乏怀乡爱国的篇章的。 这更大的误会是可以澄清的了,只不过可能有些人没有注意到而已。

他的爱国行动还表现于他的爱书(这里的爱书意如爱将),其中之一是嘉庆本的《新安县志》。这个新安和风景秀美的新安江无关,它只是广东旧时的一个县,也就是今天的宝安,却比宝安幅员为大,今天国际性的大城市香港也属于它的范畴(今天名震国内外的深圳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新安县志》也就包括了香港志的成分。他收藏有这部书,而且和广州、北京图书馆收藏的版本比较过,据他说,以他手头的这一部最全。内地就只有那两部,而香港却只有他这一部海外孤本。英国人虽然在香港抓了一百多年的统治权,却并没有抓到这样一部和香港有关的地方志。好几次有外国人,以当时的几万元港币(相当于如今的过百万元)的代价,伸手想抓走这部书,他都一一拒绝了,只肯让香港英国官方的图书馆复印一份,作为参考资料。他生前不止一次表示,书要送给国家。在他死后,他的家人完成了他的遗愿。这一部《新安县志》现在是藏在广州中山图书馆里。

但他心爱的藏书,朋友们所赞赏的他的藏书,却又不仅仅是这一部《新安县志》。

在香港,他是有名的藏书家之一。他有名的藏书主要在于三大部分:有关香港的书刊,西方的画册珍本,西方的文学书籍。从这本《读书随笔》的《香港书录》中,不难想象他这方面收藏的丰富,那些有关香港早年的史料是很可珍贵的,他自己写的《香港方物志》也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著作。他早年的画,也画过不少,如果不是后来放下画笔只执文笔,最后是以画家还是以作家知名于世,就很难说了,尽管现在一般人知道他是作家,新版《鲁迅全集》还是称他为“作家、画家”的。他收藏的那许多西方的画册,是内地美术界朋友谈起来就不免流露关切之情的珍品。西方文学书籍的珍本那就更加使人为他难数家珍了。

不必问他的藏书有多少万卷,他的居所在香港那样的地方算得上是宽敞的,却由于他的良好的嗜好,弄得狭窄甚至狭窄不堪。那里真可以称得上书屋,屋子里到处都是书。我们的作家并没有书房,却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不少书,大厅就更是书的天下,他就整天人在书中,由于“书中自有”,也就可以说是人在玉颜中,人在金屋中了。

正是难数家珍,他的这许多藏书本来是要送回内地,献给国家的,由于迟迟没有清点整理,终于由香港中文大学以先行全收后才清点的方式取了去,辟了专室,整理收藏,这一失误曾使人感到可惜,为之叹息。不过,一想到“一九九七年以后”,随着整个香港的主权的回归,这些图书不也是自然回归祖国的怀抱了么?天下事就有这么妙!

人们都称叶灵凤为藏书家,他虽然在生时没有“请予更正”,但他肯定欢喜另外的一个头衔“爱书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名衔,至少一般人很少这样说,只有在他的笔下才屡屡提到:“爱书家”。从《读书随笔》的文章中就可以看到,同时还可以看到藏书家是书的敌人这样的译文。他有读书的兴趣,而且兴趣渊博,涉猎很广。他不是藏而不看的人,尽管书太多而他来不及尽看。

书和笔,读和写,这就是他多年来的全部生活。他不仅忙于读书,也勤于写书。他天天读,也天天写,他去世后遗下总有一两百万字的作品有待于整理出书(在香港已出书的有六七种)。这些文章都是已经在报刊上发表过的,有文艺随笔、读书随笔,有抒情小品、生活小品,有香港掌故、香港风物,有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那些谈香港史实的文章,是他翻阅了大量中英文的资料才写得出来的,多年来,它又成了别的人在写香港掌故时依据的资料。它材料丰富,文字端庄流利,爱国热情洋溢于笔墨之间,大义凛然,毫不含糊,对于异族统治者一点也没有什么媚骨。

岁月匆匆,他的去世一转眼就是十年。霜红最爱晚晴时(他晚年以霜崖的笔名,写了大量的《霜红室随笔》;所出的集子中有《晚晴杂记》),回首前尘,不由得更对这位老作家有深深的怀念了。

一九八五年九月P5-8

序言

叶灵凤是画家、作家,也是藏书家。

他是从美术学校出来的,似乎还没有登上画坛就转入了文坛,还来不及真正做一个画家就已经成为作家,老的说法,是画名为文名所掩了。三十年代后期他就不再画画。许多认识他的人都没有见过他的画,除了早年的一二封面设计,他手头也许还藏有当年的一二作品,却总是秘不示人,虽然他这样做并不是“悔其少作”。

作为作家,他很早就写小说,但后来,至少是进入四十年代以后,也就几乎不再写小说,却不是搁笔不写文章,不仅写,还写得很勤,写的多是散文、随笔,而其中绝大多数是读书随笔。

这因为他首先是一位“真正的爱书家和藏书家”,喜欢书也喜欢读书;又因为更是一位作家,这就注定要有大量的读书随笔生产出来了。

爱书家,这一般很少听到的称呼在他笔底下却常常可以看到,猜想他更愿意被人称为爱书家而不是藏书家。

他早年在上海虽藏书万卷,抗日战争中都散失了。定居香港后他又从无到有地买书,藏书,估计不应该少于上海这个“上卷”之数,但他身后家人把藏书送给香港中文大学,整理后说是六千多册,这个“下卷”的数字倒是有些出人意外的。论时间,这“下卷”的时间是长多了。

遗书未上万,遗文却过百万。

在他一九七五年离开人世的时候,仅仅是遗留下读书随笔之类的文字,就不少于一百万言,包括已出书和未出书的。

在这《读书随笔》中,《读书随笔》、《文艺随笔》、《北窗读书录》和《晚晴杂记》都是有过单行本的。《读书随笔》出版于四十年前的上海。《文艺随笔》和《北窗读书录》分别印行于六十年代初期和末期,《晚晴杂记》是七十年代之初问世的(其中大部分是一般的散文、小品文,碍于体例,本书只选入了和读书有关的文章),它们都是香港的出版物。未结集成册的《霜红室随笔》、《香港书录》、《书鱼闲话》和一些有关的译文,只是在香港的报刊上发表过。总的来看,最早的文章写于二三十年代,最晚的作品成于七十年代初期,前后差不多有半个世纪。它们发表时,除了叶灵凤这个名字外,还用过林丰、叶林丰、任诃和霜崖这些笔名。

这些随笔为他自己的话作了证明:读书很杂,古今中外,线装洋装,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书,他都爱读。杂之中,却也自有重点:文学的、美术的和香港的——前两类显出他作家和画家的本色,后一类就正是他下半生生活所在的地方特色。有所读而有所写,就是这里上中下三册几十万字的文章了。

这里有一篇《书痴》,记的是一幅版画:藏书室,四壁都是直接天花板的书,一位白发老者站在高高的梯顶,胁下夹了一本书,两腿之间又夹了一本书,左手拿了一本书在读,右手又伸手从架上抽出一本书,一缕阳光从头顶的天窗上斜斜地射在老人的书上,老人的身上。作者说,他深深地迷恋着这幅画上所表现的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位白发爱书家。而他写这篇文章时,却还是鲁迅先生笔下“唇红齿白”的年轻人呢。

他在这篇短文中说:“读书是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但这种乐趣不是人人可以获得,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招来即是的。学问家的读书,抱着‘开卷有益’的野心,估量着书中每一个字的价值而定取舍,这是在购物,而不是读书。版本家的藏书,斤斤较量善版本的格式,藏家印章的有无,他是在收古董,并不是在藏书。至于暴发户和大腹贾,为了装点门面,在旦夕之间便坐拥百城,那更是书的敌人了。”这说得很有意思,不过,他所说的“购物”式的“不是读书”的读书,也还是不可避免的,他自己就在《今年的读书愿望》中说过,时时要看一些本来不想看的书,而被占去了许多时间,不言而喻,其中肯定不少是为了临时“购物”而翻阅的书本,他虽引以为苦,但翻阅而有所得,也还是一定要感到不亦快哉的,这恐怕是不少做学问、写文章的人都有过的感受吧。

作者在谈到他的书斋生活时说,书斋是有生命的。“书斋的生命是依赖书的本身来维持的。一间不是经常有新书来滋养的书斋,那是藏书楼,是书库,是没有生命的……我的书斋的生命,就经常用新书来维持。这是书斋的生命,也就是我写作的生命了”;“就这样,我就经常在买书,也经常在读书,使我的书斋维持着它的生命,也使得我的写作生活获得新的滋养”,也使得他的读书随笔维持新的增长。他强调要防止书斋空气的沉淀,要保持书斋空气的清新。相信他是完全做到了,这从他的读书随笔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文章,总是清新。

他希望在这有生命的书斋中,有一天能够写得出“较充实的富有新生命的作品”,照我的理解,可能是指比随笔为大的著作,这就有志未成,不免令人遗憾了。

在《文艺随笔》的后记中作者说,由于写作时间前后相隔十几年,不免有重复或歧异的地方。现在集中在一起的这些文章,前后更是相隔几十年了,这样的情况就更是难免,尽管已经在注意避免。

作家和爱书家,这本书就是一位作家爱书几十年而写下的随笔。充满的不仅是对书的爱,对文艺的爱,对生活的爱,更有对家国的爱。

爱书而爱读书,“读书之乐乐何如?”记得有这样一首诗,而且还谱成为歌。我们的作者一生是因此乐在其中了。读他的遗文,我们是可以享受到一次又一次直接和间接的读书之乐的,直接的是他这些引人人胜的随笔文章,间接的是他告诉我们的那些古今中外可读之书。

丝韦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

后记

不久以前,我从辽远的纽约买来了一张原版的铜刻,作者麦赛尔(Mercier)并不是一位怎样了不起的版画家,价钱也不十分便宜,几乎要花费了十篇这样短文所得的稿费,这在我当然是过于奢侈的举动,然而我已经深深地迷恋着这张画面上所表现的一切,终于毫不踌躇地托一家书店去购来了。

这张铜刻的题名是《书痴》。画面是一间藏书室,四壁都是直达天花板的书架,在一架高高梯凳顶上,站着一位白发老人.也许就是这间藏书室的主人,他胁下夹着一本书,两腿之间夹着一本书,左手持着一本书在读,右手正从架上又抽出一本。天花板上有天窗,一缕阳光正斜斜地射在他的书上,射在他的身上。

麦赛尔的手法是写实的,他的细致的钢笔,几乎连每一册书的书脊都被刻画出了。

这是一个颇静谧的画面。这位藏书室的主人,也许是一位退休的英雄,也许是一个博学无所精通的涉猎家,晚年沉浸在寂寞的环境里,偶然因了一点感触,便来发掘他的宝藏。他也许有所搜寻,也许毫无目的,但无论怎样,在这一瞬间,他总是占有了这小小的世界,暂时忘记了他一生的哀乐了。

读书是一件乐事,藏书更是一件乐事。但这种乐趣不是人人可以获得,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拈来即是的。学问家的读书,抱着“开卷有益”的野心,估量着书中每一个字的价值而定取舍,这是在购物,不是读书。版本家的藏书,斤斤较量着版本的格式,藏家印章的有无,他是在收古董,并不是在藏书。至于暴发户和大腹贾,为了装点门面,在旦夕之间便坐拥百城,那更是书的敌人了。

真正的爱书家和藏书家,他必定是一个在广阔的人生道上尝遍了哀乐,而后才走入这种狭隘的嗜好以求慰藉的人。他固然重视版本,但不是为了市价;他固然手不释卷,但不是为了学问。他是将书当作了友人,将读书当作了和朋友谈话一样的一件乐事。

正如这幅画上所表现的一样,这间藏书室里的书籍,必定是辛辛苦苦零星搜集而成,然而在偶然的翻阅之间,随手打开一本书,想起当日购买的情形,便像是不期而然在路上遇见一位老友一样。

古人说水火和兵燹是图书的三厄,再加上遇人不淑,或者竞柬之高阁。所以一册书到手,在有些人眼中看来正不是一件易事,而这乱世的藏书,更有朝不保暮之虞。在这情形之下,想到这幅画上的一切,当然更使人神往了。

叶灵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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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29: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