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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回家达仓郎木
分类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作者 贺泽劲
出版社 湖南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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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以细腻的笔触记录了一个女子甘南的心灵之旅——首次去郎木寺时,连起码的案头工作都没有做,那是在结婚前夕,她决定用一次旅行为单身生活告别,哪知随便圈定的这个郎木寺,竟然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每当累了、倦了,她都会想起郎木寺,甚至在孕早期,她又只身来到了这个充满了藏地风情的圣地。

内容推荐

这是一个都市女子的心灵之旅。首次去甘南郎木寺时,她连起码的案头工作都没有做。那是在结婚前夕,她决定用一次旅行向单身生活告别,哪知随便圈定的这个郎木寺,竟然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每当累了、倦了,她都会想起她。甚至在怀孕早期,她又只身来到了这个充满了藏地风情的圣地。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香巴拉”。几年间若干次到郎木寺小住,她在那里有了自己的阿妈,有了一群藏族朋友,她把去郎木寺称作“回家”。

目录

序言

草原上的记忆碎片

达仓郎木的朋友们

悠在乡村,客在异地

漫步云中,原乡迭部

黄河岸边,玛曲风情

一岁一枯荣,悠扬若尔盖

奇境幽谷,乡野碌曲

季风吹过草原,阳光照耀合作

袅袅梵音,弥漫拉卜楞

苍凉雄奇,边塞兰州

后记

附录:甘南自助手册

试读章节

从清晨草原上漫无边际的第一缕阳光开始,穿行在整个红原和若尔盖草原,有时恍然以为身体已融进泥土,与碧草长天混为一体。

这条路走过很多次,惟独这次心有“余悸”,头晕恶心、心脏乱跳,弄得我不得不选个恰当姿势在座位上拼命用手压制心脏抵抗病痛。这是哪里钻出来的病痛啊?曾在海拔最高的县城被野狗追得满街狂奔都没事,曾在雀儿山垭口奔走拍照也没事,现在只是被平均海拔3500米的草原突袭就难过得要命——冷汗淋漓、头晕犯困。我不得不裹上羊毛披巾,蒙头倒在座位上睡会儿。我知道这不是高原反应,也不是晕车,我是一匹草原上狂放不羁的野马,越是近乡越是情怯。

没错,我自诩为草原的野马,因为从第一眼看见无垠的草原时便认定自己某一世必定是匹狂奔在草原上的野马。

这匹野马满世界急躁不安地奔跑,惟独回到草原时,心平气和,气定神闲,淡然如水。大概是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难被世情驯服的野马,故喜欢在心底暗藏一块土地,每逢疲了、累了,便跑去那块土地,做回野马的本色,颠覆与放肆;然后如一只充满新鲜空气的气球,返回钢筋水泥空间里,继续玩捉迷藏的人脉游戏。那块土地,成为最不容侵扰的地方,也是最神圣洁净的地方,提供家一般的温和、柔顺,抚平野马骄躁难耐的心。

若尔盖旅馆的阿妈烧好炉火等着我。我轻声敲开玻璃窗户,唤她“阿妈”。

阿妈推开窗户,看着夜色里奔波了一天的我,赶紧把我拉进被炉火烤得暖意洋洋的屋里,拾拣好已坍了条腿的布沙发,将我放到沙发座上。

“你打电话来时,我告诉老头儿,准备好房间等你来。盼着盼着天就黑了。你阿爹说,赶路人的心是举着鞭子催马跑的牧人,肯定比谁都急。”

阿妈不容我插话,递了杯热茶给我。

“我给你备了些风干牛羊肉,吃了就不怕冷了。这入冬的天,一天比一天冷了。”

我的心立即燃烧起来了,像屋里的炉火。阿妈经营着这间旅馆,淡季时几乎没什么客人,她将住客当作自家儿女般款待,把来来往往赶路人的心暖得明亮。

“我明天一早打算去郎木寺。”我提醒阿妈别为我准备太多东西。

“明天老头儿也去,让他捎着你,我也放心。”阿妈取出房间钥匙给我,还是那个老房间,“你那颗心,早就飞去郎木寺了。”

第一次住进阿妈的旅馆时,便和阿妈结下不解之缘,她的慈祥与善良像磁铁般吸引着我,总让我想起奶奶那张笑起来满是褶子的脸。于是,在成都上车前,就打电话通知阿妈,告诉她,我要路过若尔盖,要来看她。

阿妈早已收拾干净房间,床单白得几乎刺眼,冰天雪地里不知道她狠命地刷新了几遍,我的眼眶一湿,搂着阿妈说谢谢。

一夜无梦。天刚亮,阿妈便来叫我,原来去郎木寺的早班车差不多时间快到了,她往我怀里塞满了吃食,边走边叮嘱阿爹,一路上多照顾着我。

一上车,阿爹就用藏语对好奇的人们介绍:这个女孩,赶了很远的路,现在要回郎木寺的家去。

我变成大家很亲切的朋友,每个人都发出邀请,请我去家里做客,吃可以满嘴是油的藏包、喝手工做的牦牛酸奶和味道极棒的风干肉。这么一趟做客下来,至少也要一年半载,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郎木寺啊。只好满脸愧疚地拒绝,等有机会时找匹好马骑去草原深处,去他们的家里做客。

这一路,我是车厢里的贵客,一路上只为我停车去看草原上的风景,只为我响起嘹亮的藏歌,只为我提起那些悠远的往事。

路过花湖时,阿爹说,多尕一家常念叨你,现在他们搬走了,赶着牛羊转场走了。

多尕,圆头胖脸的男孩,是我第一次去花湖时遇到的小朋友。

P9-11

序言

最美

有些旅行中邂逅的地方会让人在离开后,久久地被叫做“乡愁”的那种情绪所笼罩。郎木寺便是这样一个地方。

站在生硬逼仄的钢筋水泥房里,我总想起碧空万里的天和直来直去的风。如果有人问我,这世界上哪种蓝最为纯净透彻,我一定说是郎木寺的天空:哪里的乡村质朴无华,我一定说是郎木寺。

初遇郎木寺,那是6年前。毫无来由,我辞去工作准备远嫁他乡,对于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兴奋之余。多少还有些忐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把爱情简单化一些更好——就把爱情当成一趟旅行好了,既然知道有风景在前面,就不必太担忧路途的奔波。这样鼓励自己,心情释然了许多。只是,我突然觉得在步入围城之前,很有必要再为自己安排一趟单身旅行——算是对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的缅怀和纪念吧。

于是,事先并没有刻意安排,只是从一堆备选的旅游目的地中随意抽出一些陌生地。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郎木寺这个地名上。可我犯了个让人大跌眼镜的错误,以为郎木寺是座寺庙——我想,选择寺庙去清修一阵,大概会有助于消除结婚恐惧症。

对于遥远而陌生的藏地,知之甚少。我也一直把毫无准备地旅行,视作自助游的大忌。多少还称得上资深背包客的我,去郎木寺居然连路线安排和行程计划等“功课”都没做,只是匆匆忙忙地打印了一堆资料就奔向火车站了。在摇摇晃晃的火车上囫囵阅读旅行资料,却体验到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人在天涯”的感觉。

置身一辆开往陌生方向的列车。不是幼稚唐突,也许是我更成熟的表现。平时很多旅行都做了充足准备,转换哪趟车次,在哪打尖歇息,去景点乘几路公交……一句话,恨不能安排好旅途中的每一步,将每天的行程严密掌控之中。直到我明白了人生其实是不可预测难以安排的,便开始放弃事事未雨绸缪的旅行方式。旅行该是件随心所欲的事,其乐趣便在于我们将邂逅未知的神秘。譬如,有位朋友选择旅行地的方式就很让我耳目一新,这位朋友在庆祝30岁生日时,决定去旅行,她找了张地图,闭着眼睛拿笔画了个圈,圈到的地方就是她的目的地。结果,她到一个连公路都不通啥风景都没有的山村里呆了一个星期。事后,她竟说这是她人生中收获最大的一次旅行。

没有了计划和安排,就不必为即将面临的旅途而担忧,没看几页资料,我就把它压枕下了,开始凝神听车轨发出的咣当声。听着听着,不禁哑然失笑,我猛然想起在饭桌上曾听到过的一个笑话:火车最爱向人们表露它将要去的方向,火车铁轮与钢轨碰撞时发出的“咣当咣彻”声正是它要去的地方——广东广西,广东广西……声嘶力竭又急于表白。

从重庆一路向西北,路过承载了无数宝藏的丝绸之路,路过拥有几千年文化的古代都城,在还未来得及跨出阳关之前,我到达列车的终点站——兰州。此前也曾多次搭乘这趟列车,每次我都会想起“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诗词,也许我怕失影于苍茫大地,怕过了阳关便失了故人。所以,每次都迟迟不肯再往西面去过阳关。兰州理所应该地成为我每次西北旅行的终点。

从兰州一路过夏河、合作、碌曲才能到达郎木寺。很多次我站在甘肃去四川的国道路边,看那条拐入郎木寺的岔路,路面泥泞不堪,人车难过,可在我眼里竟是世上最美的一条路。8公里后是郎木寺村口,村口那绿得有些卡通的邮局是欢迎我的招牌。站在邮局门口,我突然有种到家了的轻松。

回家

家并非与生俱来的东西。

人的出生注定是从一无所有开始直到努力拥有。出生后的家更像是人生长河里的渡船,载着你风里雨里的闯荡,从习惯到离开是很短的过程,然后茫然地寻找真正能接纳自己或自己能接纳的另一个家。

我将郎木寺看作是另一个家。第一次去郎木寺,我像个傲慢失礼的孩子莽撞地闯入;第二次去时,我结婚了,怀着不同的态度回访郎木寺的朋友们;第三次是怀孕生女后,为了还愿。每一次的感受都截然不同,更巧的是每次去郎木寺的前后,我都会面临着一个女人最关键的人生转变。如果将女人的结婚、生育看作重生,那么我的前世、今生和来世都与郎木寺密不可分,似乎冥冥中命运用根绳索已把我和陌生的郎木寺紧紧牵引在一起了。

偶尔,我问才咿呀学语的女儿:你的前世是郎木寺的出家人吗?

女儿只顾自己,根本不理我。我只好说,妈妈有个藏族名字叫郎木卓玛。

女儿不解地看着我,重复着我的话:我叫郎木卓玛,我叫郎木卓玛。

我说:你愿意和妈妈回家吗?妈妈的故乡在遥远的郎木寺。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回家,妈妈和我回家吧。

甘南

其实,每次去郎木寺,呆在郎木寺的时候也并没多久。更多时候,我只是依托着郎木寺这个家,像匹幸福的马,游走在美丽的甘南。

很多朋友问我甘南在哪里?我老实地回答,在甘肃南部靠近四川的地方。大多数人的回应是简单而迷茫的“哦”一声。我只好继续补充:那是一个叫香巴拉的地方。然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因为香巴拉代表着纯洁、美丽的地方。

梵天净土的飘逸超脱,藏地文化的神秘深邃,草原雪山的广袤冰洁……甘南赫然跃入眼帘,犹如一幅色彩浓郁笔触细腻的油画。雪山、青草、帐篷、藏寨、寺院,用胸膛行走的朝圣者,用转经筒吟唱的流浪汉,剽悍无比的骑手,梳着长辫的挤奶少女——这便是物质匮乏。却独不缺童话的甘南。

甘南北部有著名的拉卜楞寺、写满烟火战乱的八角城和堆满诗情画意的桑科草原,还有被誉为“万神殿”的安多合作米拉日巴九层佛阁;中部有候鸟栖息地的尕海湖和写满神秘的则岔石林,南部有纯情的乡野之地郎木寺、荡气回肠的黄河首曲和令人想到天苍苍野茫茫的河曲马场;再走远点,会路过只为夏花而生的花湖和若尔盖大草原。

甘南向南是富庶繁华的鱼米之乡成都平原,北面是承载文化与经济传递作用的黄土地带,西面是雄据一方的青藏高原,东面是数度演绎弱肉强食的权力战争的汉中平原。独特的地理位置使甘南成为内地进出青藏高原和著名的唐蕃古道的重要通路,甘南站在历史的边缘却幸运地最大限度地保留了非常原生态的风土人情和自然风光。

奔淌着的黄河、长江的支流大夏河和白龙江,以及纵深到草原深处的大小支流。在甘南展身躯舒广袖,留下的道道优美曲线,总是能将“长河落日圆”演绎得令人炫然欲泣;高耸云天的阿尼玛卿山、西倾山、岷山、迭山等大山,在亿万年的寂寞中也会为雪白头,似乎在倾诉着永不变更的誓言;草原宠辱不惊,精彩并不随着岁月而枯荣……甘南的雄浑磅礴不是用来欣赏,而是用来思考的。在甘南,与大江大河对话,与雪峰草原相拥,生命会变得宽广空旷。粗犷纯朴的甘南,调动着我最敏锐的触觉。让我变得诗人般多愁善感,让我能看清天穹的那道闪电是鹰的背影,让我能听到草原的那抹晨曦是草叶上露珠的歌声。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和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一起,努力地思索着前世、今生与来世。

这里同样也是为发现者准备的圣地。无论从哪个角度去体会甘南的美。都无法透彻理解遇见甘南时心底所绽放的纯真美丽。只有远远地离开后,当回忆丝丝缠裹内心时,才会想起那些散落在甘南大地上的点点滴滴,如珍珠般明亮,像眼泪般伤感。

很难不被浪迹甘南所遭遇的纯朴民风所打动,那一张张被晒出高原红的脸庞所展开的微笑具有烂漫天真的诱惑力。甘南有种化繁为简的巨大能量,让扑入其怀抱者。放弃一些该放弃的,坚守一些该坚守的。来到甘南,会明白,幸福其实很简单——或许,简单本身就是幸福。

甘南是佛祖留在尘世的天堂!行走甘南,邂逅了最后的香巴拉。

故乡

我曾经的故乡,在幽黯且遥远的记忆中,是一条深长的窄巷。

童年的家是一座土坯老屋,灯光总是昏暗无力地照亮堂屋,吱呀摇晃的木门看来不能抵御任何风寒,但坐在父亲亲手做的沙发和软床里,总有无尽的舒服和快乐。

我的父母是很老实善良的农民,他们不懂教育只教会我们分辨善恶,我和妹妹的童年过得相当自由,多数时候就跟野孩子没什么区别。跟男同学打架后气急败坏跑回家搬老爸这个救兵,偷走父母藏在床底雨靴里的钱大吃大喝,被父母抓住后打得屁股开裂,把同桌男同学送的贺年卡藏在书桌抽屉最低层……这些已过去二十多年的事情几乎占据了我在夜里梦回老屋的大部分记忆,如今看来依然温馨甜蜜,是我在思念故乡时出现最多的场景。

老屋在我十多岁时推倒重建,重建的新屋再后来也因土地被征而拆掉。此后我们失去了农民身份,不管愿意不愿意,住进更有现代气息的高楼,都被打上了“城里人”的标签。老屋所在的地方变成公路和几十层高的写字楼。童年的记忆被抹去,似乎强迫我装失忆,失忆成我从没拥有过那种生活,从没拥有过那座旧土坯房。

再后来,我搬得更远了,千山万水。离故乡越远,就有越浓的思乡情怀。我总是梦回故乡,回到老屋,在充满阳光般的温暖和慈祥爱意的老屋里牵起年幼妹妹的手,走在深巷中。只是待到梦醒,才发现自己早已失去故乡,是片无处可归的落叶。

我对女儿说起故乡时,脱口而出的是“郎木寺”,不是那座了无踪影的老宅,也不是生我养我的父母之城,而是萍水相逢、用旅行者身份去过数次而已的一个乡村——什么时候我把郎木寺当作故乡了?

我的朋友塔醒、达吉和东珠,一听说我要去郎木寺,就会让乡下的家人准备好藏包、风干牛羊肉、牦牛酸奶送到他们家里,等我一出现就轮流着拉我这家吃吃、那家喝喝。不知道有多少认识我而我却并不认识的熟人,每次走在郎木寺泥泞的路上时,总有人问我:哈,你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郎木卓玛”的名字,我的理解是指郎木寺的仙女。尽管很少用到这个名字,但每次和别人谈及郎木寺时,我总会补充说明我的藏族名字。

我想了很久,已想不起什么时候开始将郎木寺当作故乡。或许从一开始无意间的闯入,到心生情愫,到依依不舍,都是我的真情流露。也或许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件都与郎木寺纠缠在一起,单身时代、结婚时代和母亲时代,每个阶段交新更替前我都会回到郎木寺,作番深思熟虑,在白龙河边、大金殿外、仙女洞里为人生拿下主意。

我在心底依恋她,爱慕她,崇敬她,将她当作心灵归宿的纯洁之地,并乐此不疲地想念那些在郎木寺的日子。

我又开始有故乡了,照亮心间幽黯无序的黑痣,温暖孤寂而惆怅的失落。我的故乡在遥远的甘肃与四川交界的地方。叫做达仓郎木。

后记

我的旅行背囊里,总有一块地方,留给达仓郎木。无论我到哪儿,她都跟我到哪儿,不离不弃地护佑我、安慰我。我也时常在遥远的异国旅程里,想起在达仓郎木的家,想起每次在达仓郎木都是匆匆离别,来不及话别。所以,写一本“日记”,代替我想回家的心,也弥补我未曾离别的心。

这些年来,郎木寺变化不小,朋友们的变化也不小。

格尔登寺售票处已换了另外两名开朗、不失严肃的新阿客。塔醒,升为铁棒喇嘛,每天除了上课,事情也越来越多。东珠,是新建的格尔登寺宾馆的总经理,每天忙着商业活动。达吉,摇身变成四方游僧,背着藏红色布包四处游历。金巴,已俨然格尔登寺对外事务的代言人,大多时间都忙碌着公务。卓玛,决定辞去工作,结束流浪,去兰州某所大学读书。

郎木寺逼仄的街道,开了近十间旅馆,有青年旅馆、家庭旅馆或私营旅馆;酒吧的名字也变得越来越时尚颓靡;街道上,本地人的穿着与游客并无太多区别,清一色的仿制户外冲锋衣裤,有时很难分清谁是真正的游客。谁是真正的土著。

最后一次去郎木寺,我有掩不住的失望.无法诉说的话堵在胸口抑郁难安。

或许是路边新修的白瓷砖钢筋建筑楼房吓坏了我,或许是新开业的酒吧吓坏了我,或许是越来越多游客冷漠孤傲地出现吓坏了我。有些年轻人开始无所事事,整天街头游荡,期望结识某处来的达官贵人,能获得某种帮助。有的人拿着猎艳的心态,自以为是地摆出城里人的优越感,总拿上海、北京、广州来说事儿,谁曾想也就100年前这些人的家族血统也不过是草莽出身的农民呢。

曾经,阿客们一旦结识新来的游客,就会像招呼自家亲戚般热情相对。如今,受过虚伪伤害的阿客们也学聪明了,即便是认识了新朋友,也不会贸然热情,泛泛之交最适合对待来了就走、无牵无挂的朋友了。所以,阿客们也学会把渴望交友的如炽热情藏在心底。拿着冷漠的面孔对待每天出现在限前的新朋友们。连爽朗、热情、憨厚的丽萨,也见惯不怪,不再对游客有纯真朴实的笑容了。

因为,总是有人轻易许下诺言,却又装作忘记承诺;总是有人带走友情,却不记得回应;总是有人带来恶习。四处传播;总是有人带来破坏,影响淳朴。

记忆中,郎木寺有一夜初雪的清晨,根脚堆有积雪的篱笆墙和大块木头建成的小屋,薄雾笼罩着白龙江的流水,坑坑洼洼却并不惹人厌的泥路留有早起转经人的脚印,偶尔有游客出现,彼此都会送上亲切无邪的笑容。那份淡定从容,如同夏日坐在墨绿一片的树林,闲适听风;也如隆冬捧一壶暖茶在手,被炉灶的火烤得温暖明亮。

如今,再难有“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的日子了。

可我依然喜欢达仓郎木。

东珠在电话里向我描绘了7月赛马会的盛况,把格尔登宾馆风景最好的房间也预留给我。达吉开玩笑地答应帮我带女儿,教她从小学习藏文。塔醒总乐呵呵地把草原的美形容得跟天堂一样,不去看就会遗憾终身似的。若尔盖的阿妈阿爹给我留了只从草原上找来的纯种藏獒。则岔村小学的孩子们盼着我能给他们上一堂有关“行走世界”的课。

牵挂太多,注定脚步不会走远。

我打算等结束国外的旅行后,抽身去参加草原上的赛马会,骑那匹传说中最善解人意的黑马,到草原最深处感受天苍苍、野茫茫的浩翰,把各种颜色的野花都摘一枝做成干花,带在身边,这样我就可以无论走到哪儿,都带着草原的味道了。

再见,再见,其实是再一次相见。

我期待,并盼望,和达仓郎木的再见。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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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6:2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