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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存天阁谈艺录(艺术类)(精)/中国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艺术概论
作者 刘海粟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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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的作品都包含了作者的真情实感,基本上流露了作者对祖国、对人民、对中国共产党的真情实感,更表达了作者对艺术、对艺术界的人与事、对社会主义艺术的继往开来的无限情怀。

全书按“艺文·杂谈”、“师友·往事”这两个专题,收录了走自己的路、艺术上没有终身制、人生——就是追求的历程、画家和文盲、功夫不亏人、要甘于寂寞、淘汰与消灭、物质不灭和融汇贯通、关于为人立传、要有透明度、对挂虚衔的看法、徐志摩和陆小曼、从傅雷在法国说起、老梅香馥自年年——谈我的爱情生活等65篇文章。

内容推荐

本书是刘海粟谈论艺术修养与创造经验的随笔集。全书分为两部分:一是艺文杂谈,二是师友、往事追忆。这些文章虽然多半为兴之所至或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却是他从艺阅世几十年来思想、艺术和感情的结晶,风格直率,感情真挚。本书版本采用中国青年出版社1990年版。

目录

序·代序

  曾经沧海难为水

  重题赤松诗

  岁寒三友

  天末怀海翁——为刘海粟《存天阁谈艺录》一书而作

  重登《刘海粟印象记》

  前言

艺文·杂谈

  艺术的革命观——为一九四七年《美术年鉴》所作

  走自己的路

  坦白——使人了解的钥匙

  艺术究竟有没有标准?

  艺术上没有终身制

  人生——就是追求的历程

  可爱·可喜·可敬

  浩然之气——关于艺术家自身艺术修养的浅说

  精神万古、气节千载

  画家和文盲

  功夫不亏人

  要甘于寂寞

  记得住和记不住

  切忌“满”和“挤”

  要善于吸取

  功到自然成——纪念余任天先生

  漫话人体艺术

  重画人体模特儿有感

  画花卉容易吗?

  不做空头艺术家——对上海几位青年书画家的谈话

  赶“时髦”

  “变戏法的”

  从人梯说起

  “摆架子”和“没架子”——想起杭州两位年轻的画家

  怎样看待名人的手迹?

  “试试看”

  不可有二,只能独一——纪念盖叫天诞辰一百周年

  也来谈谈不懂装懂

  竞争与竞赛

  艺术,在竞赛中前进——看关肃霜的演出所想到的

  创造和创新——对民间泥塑专家南式仁的谈话

  淘汰与消灭

  物质不灭和融汇贯通

  “横向借鉴”是需要的

  美术·戏剧·文学——一个老观众对戏曲的要求

  戏迷谈戏

  高调子未必调子高——和浙江美术学院教师沈岳的谈话

  我对笔、墨、纸的看法——和一位青年画家的谈话

  不要和历史开玩笑

  关于为人立传

  要有透明度

  对挂虚衔的看法

  在“时间的过滤”之后

  新源说

  “当场表演”和“逼上梁山”

  红心铁骨水龙吟——挂在新加坡威信大酒店的一幅《红梅图》

  从出书难说起

  “代沟”能不能填补?

师友·往事

  知遇之恩 引导之情——纪念周恩来总理诞辰八十七周年

  三十年的夙愿——在中南海邓大姐家中作客

  和康有为论孙中山

  青松不老——回忆与胡老二三事

  忆达夫

  徐志摩和陆小曼

  从傅雷在法国说起

  川江棹歌——忆张大干

  尊重历史,寄希望于未来——对悲鸿的怀念中所想到的

  永寿——为潘天寿九十诞辰而作

  青春之火在燃烧——回忆赵丹

  回忆当年的“模特儿事件”

  一年两度到扶桑

  第四次到巴黎

  笑迎刘郎十度来——十上黄山诗话

  人生难得几团圆——四十多年前在新加坡的一段奇缘

  老梅香馥自年年——谈我的爱情生活

试读章节

癸亥长夏,在上海衡山饭店,我约祖安来沪一起商量有关《存天阁谈艺录》和《艺海堂漫忆》两部书的定稿和增补篇幅问题。

我问:“文字齐了没有?还需要增补什么?”

祖安:“编辑部希望能多增补一些,尤其属于史料性的。”

“哪一些方面?”

“凡是您认为有意义的就好。特别是读者关心的又较少披露的部分。”

我沉思片刻说:“我记得你曾多次提到,要我从几个不同的侧面,谈谈我的艺术生涯和家庭生活。我想……就谈谈我的生活面吧。照时髦的说法,就是‘爱情生活’。”

祖安:“这太好了,社会上流传您的生活和爱情轶事,难免以讹传讹。您能自己披露出来,这是很有史料价值的。”

“也许这方面你是‘缺档’,我就来‘补缺’吧!现在想来很有趣了。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在年轻的时候似乎什么都无所畏惧。但是真正懂得感情,并且能惦出它的分量,往往是在历尽沧桑之后。”

“我知道您在晚年对生活中的感情是很看重的。这方面,我是很希望您能谈一些。”他说。

“关于罗曼蒂克的?”我笑道。

“当然更希望知道。自从您那次提出后,我等了您一年。”

“好吧。不过要约法三章。第一,我想慢慢地讲,你要耐心地听;第二,我要从头说起,你要仔细地记;第三,我如实地说,你要忠实地记。”

“这三条我一定做到。”他用手托一下眼镜框说。

“我再说一点,就是请不要打断我的话头。思绪这个东西。似电光石火,稍纵即逝,一打断,就再也接不上了……其实,人都有一些自认为较珍贵的回忆。无论正邪善恶、美丑贤愚,心灵深处都有一点秘密。也会有不同程度的罗曼史。当然,我也有一些罗曼蒂克的往事……”

“在当代还健在的老一辈文化人中,我可以说是较早接受西方文化的。也可以说,我是较少受封建思想羁绊的,也不肯用假道学来伪装自己。对爱情、对婚烟,我一直是根据自己的意志来行事的。我结过三次婚,第一个妻子是封建包办的,十四岁就由父亲作主订了亲。”

(二)十四岁订亲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天的傍晚,我母亲患病已很久。父亲把我叫到她的病床边,对我母亲说:“小九来了,趁你精神好,你对他说。”

母亲微笑着说:“你是一家之主,理该你说。”

我们刘家是当地望族,诗礼传家,讲规矩,一般是要父亲开口。但是我发现,从母亲有点烦躁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不想说。当时我不知何等大事,就诚惶诚恐地问:“请爸爸吩咐。”

谁知父亲很严肃地说:“小九,你也长大了。你娘身体不好,不能样样都管你,我们要给你订亲了。”

我听后吓了一跳。忙说:“阿爸,我还只有十四岁!”

“这不是先订亲吗?定下亲事,明后年再迎亲。我们老了,要看着你们都成了家,也就省心了。”父亲回头向母亲望望,说:“你娘也晓得,这是一份书香门第,姑娘知书达理,人品不错。”

我呆立着,不声不响。父亲忍不住向我望望。我故意低着头,但我看到:他向母亲望时,母亲在闭目养神。停了许久,我问道:“父亲还有别的吩咐没有?”他摇摇头。我就如逢大赦,逃出房去。

趁母亲一个人在房里,我问道:“为啥这样早就给我提亲?”

母亲微笑道:“象我们这种人家,照规矩,也不算太早。不过……”她轻声叹息着,不说话了。

“我不情愿!陌陌生生订亲,我不要。”

“提媒聘亲的,多半是陌陌生生的。再说——”  “不用说了!”我打断母亲的话头说:“将来……不陌生的不也有嘛!”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居然在娘面前谈自己的婚姻主张:“从小在一起,脾气都熟悉的才好……”

母亲原来一直微笑着在听。但听我说到这里,眉宇紧锁起来:“小九!不要说了。你的心思,娘已猜着。”

我想,猜着更好,就听听她的口气,忙说:“等我长大了,再定吧,只要从小有感情,将来你也可省心。”

母亲陷入沉思中。她过了半晌,才对我挥挥手:“你不要把这件事对你爹说。娘心里明白。”我想,娘真了解我,我一个字也没提,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这个“她”就是我的表妹杨守玉。我要对你说的第一个人,就是她。P295-298

序言

曾经沧海难为水

胡厥文

刘海粟先生的另一本艺术经验谈《存天阁谈艺录》将汇编成集,不胜欢喜。

我不仅是刘海粟当前年岁相当的朋友之一,也是尚健在的同代人之一,我们都不觉跨过了九十个春秋。今天我还能为他的新作写序,自然格外欢喜。

我曾经为他的《黄山谈艺录》写过序。那是福建出版的。记得那是几年前夏天的一个傍晚,我的秘书陈训淦告诉我:“杭州来了一位客人。”我进会客厅一看,原来是沈祖安君,他是我的忘年交,常在文学和戏剧方面有所讨论。只见他浑身被雨水淋得精湿,头发上也尽是水。我才知道,他进门前,在北小街正好遇到一场大雨。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原来是刘海粟先生写的,也浸湿了,信封上字迹模糊,只有署名“刘海粟”三字仍很清楚。我忙说:“为什么不等雨止再来呢?”等问明原委,甚为感动。原来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上火车了。

这使我立即想起当年——大约我和海粟都还只有二十多岁时在上海的情景:我们在半淞园划船,也被雨水浇湿。“啊哟,海粟是属水的,他和我交往,总和雨水有关。”

沈祖安听我说了往事,也告诉我一件事:一九七九年夏天,他陪同刘海粟夫妇和大儿子刘虎、小女儿刘蝉,应李万春、李小春父子之约,到北京故宫御花园——劳动人民文化宫露天剧场看京剧《龙凤呈祥》,不料中途下雨,海粟夫妇竟然撑着伞站着看戏,直到李小春扮演的周瑜,在《芦花荡》一出中被张飞活捉为止。等到上台谢幕,演戏的和看戏的(还有北京市长和西城区委书记),都浑身精湿。

“哈哈!大家都到水晶宫里去了!”我笑着还想再说。沈祖安忙说:“我马上要上火车了!离开车不到一个小时了。”

他穿着我孩子的衣服,坐我的车子到了北京车站,等火车还没开动,我的题词就又送到火车上。过了三天,我的序言也修改完签名寄出。

海粟感谢我的“立等可取”,写信来道谢,并说:“详情尽知,弟亦因在沪淋雨,感冒数日矣。”

我用这样的小故事写序,实为大不恭敬。因为海粟少年成名,不满二十岁,就和我岳父沈信卿老先生为忘年交。我的年龄还比海粟大一岁,但他开玩笑说:他要比我略高半辈。后来我们成了朋友,还常说笑话。现在他的忘年交沈祖安又来为他约写序言,我就兴奋地回忆起往事。

海粟是个热情漾溢、豪情满怀的艺术家,他是中国近代美术史上的巨人,也是当代中国艺术家中的泰斗。他从事新美术教学已经七十多年,桃李满天下,著作等身,功勋卓著,自是无疑。但是他年届九十,仍童心不减。他在生活上很不成熟,和他在艺术上的成熟恰恰相反。他是当代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师,但是在日常生活上,却依然象个朝气蓬勃的青少年。

“我要试试看!”这是他毕身求艺、学艺和传艺的信条,绝不保守,绝不畏葸,也绝不气馁。凡事都要亲手试一试,方知其中甘苦。为此,他年届八十五岁,还会冒雨在露天里看戏。他名字叫海粟,就以沧海一粟自命。

泛舟艺海,乘风破浪,哪怕浑身湿透,也要掌握大海的性格,尝尽海水的滋味!这种无畏的精神,是作为一个画家不可缺少的品格。

为此,我再补充一件事:刘海粟先生常向我岳父沈信卿老先生讨教。信卿先生逝世前,他来探病,进门后,地板上一滩水。原来他穿着皮鞋在积水的马路上走过,两只鞋里已灌满了水。我和他在粉碎“四人帮”后重逢于北京时,正好也是下大雨。我们一起在西单丰盛胡同中央直属机关礼堂看戏,坐在很小的休息室里,外面也下着雨。于是,他说:“厥老,我们现在不会再象上海半淞园那样淋雨了吧?”我忙说:“海翁,问道和学艺,都好比轻舟过海——‘学海无涯苦作舟’,翻了船,就游泳嘛!”我们相顾大笑。

现在我因目疾,行动不便,写字也困难了。而海粟犹奔波于世界各地,遨游四海五大洋之间。看来他和水真是结了不解之缘了……

一九八六年六月于北京医院病房

后记

《存天阁谈艺录》的缘起,是在一九七五年的早春。虽然阴霾未散,天犹寒冷,但是艺海堂院子里的树梢上,已萌发出绿色的生机。那时候,艺海堂大门上仍挂着黑牌,表示里面住着牛鬼蛇神。

刘海粟先生坐在三楼原先是过道的那间狭长的起居室里——这是抄家封房后给他留下的唯一正房。他凝视着窗外莞尔地说:“春天毕竟还是要来的,那些等不到春天就枯萎的生物,只好自认倒霉。”然后他信口吟道:

“年年春草绿如油,”

我乘兴凑了一句:

“顿教冰霜徒贻羞!”

“接得还可以。”他沉呤一下,就想到后面两句:

“自古生机难尽灭,大江依旧向东流!”

不等我称赞,他认真地说:“我想起了丰子恺。六十年代他就受批判,心情抑郁。他有一盆来自崇德老家的菖蒲,已有十多年。那一年顾不上浇水,夏天竞干枯了。丢在墙角不管它,谁知开了春,依然抽出碧绿的嫩叶来!可见生机是很难泯灭的。艺术何尝不是如此……”

“这件事很有意思,可以写文章!”我说:“它富于哲理。”

“写什么文章?我写文章?现在除了写检讨,还能写别的?”海翁笑道。

“当然,现在不可能发表。但是你现在不趁思维敏捷时记下一点东西来,以后就困难了。难道您不该把自己六十年的经历留下一点文字的记录?”

“供人家当大批判的材料?”海翁目视夫人夏伊乔说:“这种憨事体还能做?”

“司马迁不是在最困难中写了《史记》?将来也许总有用的时候!”夫人说:“我看反正不拿出去,目前门庭冷落,消遣解闷也好!”

“好!你们不怕做憨大,我也不怕当傻子。”海翁说。

我理解夫人夏伊乔心思,她怕老人在困境中会闷坏身子。

那一天,我就为他记录了第一篇谈艺文章:《回忆丰子恺》。果然,海翁情绪激昂,很久不思考问题,忽然思路大开,饭量也增加了。

那时候,除了在身边的刘虬和刘蟾,没有人帮助他。海翁对我说:“这样吧,你每星期到上海来一次,车钱我给你报销!”

“这倒不用。我就怕经常来,里弄里的红卫兵会不会疑心?”

“反正现在已变成大杂院,大门不关。你可从后门摸黑上楼,大大方方闯上来。别人还当你是来‘外调’的造反派呢!”刘蟾出主意说。

过了四年,到了一九七九年,全国四次文代会召开。我们相聚北京。胡厥文先生召饮于北小街寓所。胡老说:“你们的谈艺录进展如何?我认为,海老的回忆,绝不止于谈艺而已,他是上下古今,海阔天空,包罗万象!甚至中国近代社会文化史,都在他肚里。再不谈,后辈人都不知道了。”

海翁说:“有道理,不如分成两本,与艺术无关的,就叫《艺海堂漫忆》,谈艺的就叫《存天阁谈艺录》……”

后来便涉及有关的信函——包括近七十年来别人给他的和他给别人的信,也都有珍贵的文史价值。

海翁交友广阔,人物中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科学的要人、名人皆有;论述宏博,每一领域,无不涉及;襟怀坦荡,是非曲直,恩怨好恶,毫无隐讳,更不护短。《艺海堂漫忆》一书,其工程浩大。同时,有些文字目前尚不宜发表,因此决定,暂时还是先出《存天阁谈艺录》。

本书所苋文字,除模特儿事件等一两篇系根据旧有文字经著者校改或润色外,其余均是我所记录整理的。其中有些篇章,与已发表的略有区别。虽由我执笔,但不少篇章,刘老均亲自动手修改过。

本集编汇时,蒙赵朴初、刘开渠、赵炜、沙孟海、冯其庸和香港的罗忼烈、新加坡的潘叟等有关领导、专家和教授的指导与关心;并承袁志煌、柯文辉、刘卓如等刘老的秘书和身边工作人员的支持和帮助。同时,我的学生张翼飞、张楠、张雪梅等帮助誊抄和校勘,并此致谢!

中国青年出版社的李萍同志,作为本书的责任编辑,为此操劳了五年,并不时与笔者一起与刘老研究和听取意见,尤其近三年来,她带病坚持工作,为本书的编选,颇耗精力。海翁在香港对老友罗伉烈教授说:“这个集子,若无那个李萍催得紧,只怕也落空了。她一催,医了我和祖安的‘懒’病。可见事在人为。”

海翁立下宏愿:九十五岁以前,定要完成《艺海堂漫忆》三十万言。并言:“这是向百岁进军的一大战役!”其豪情壮志可见。

一九八九年八月廿九日于苏州裕社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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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11:54: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