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发言人的官有多大？在超市“口吐狂言”的那个人是“神经病”还是“外交部发言人”？外交部发言人卸任后从事什么工作？为什么外交部发言人不被称为“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发言人有无正副之分？为什么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外交部发言人？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老念稿？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要“答非所问”？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经常回答与外交无关的问题？外交部发言人需要补“钙”吗？……本书以图文并茂的形式，用生动幽默的语言，系统地回答了围绕外交部发言人的种种疑惑，帮您撩开了外交部发言人的神秘面纱，让您走出对外交部发言人认识上的种种误区，告诉了您一个真实的外交部发言人。

本书是一本通俗介绍外交部发言人、外交部新闻发布制度和外交部发言人新闻发布技巧的读物。它以第一手材料权威解读外交部发言人，从一个独特的视角来述说外交部大楼里的故事，披露了许多外交部发言人鲜为人知的轶闻、故事和许多外交部发言人的甜酸苦辣，并从实战角度出发，用实例详解了新闻发布的策略和技巧。本书集趣味性、知识性、实用性于一体，可读性、操作性都非常强，不仅是介绍外交部发言人的佳作，更是目前新闻发言人培训热中一本不可多得的教材，对其他部委和地方的新闻发布工作也有很好的借鉴和指导意义。此外，该书同样适用干各级领导干部、机关工作人员、企事业单位负责人，以及每一个与媒体打交道的人员。

序言

再版序言

再版说明

第一部分 外交部发言人的台前幕后

一外交部发言人的故事

 (一)外交部发言人轶闻

 1．外交部发言人的官有多大？

 2．各国新闻发言人一般都是什么级别的人担任？

 3．外交部发言人的苦恼

 4．外交部发言人第一次登台亮相回顾

 5．在超市“口吐狂言”的那个人是“神经病”还是“外交部发言人”？

 (二)外交部发言人学历、专业、去向等有关情况

 1．外交部发言人至今共有多少位？

 2．外交部发言人毕业于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

 3．外交部发言人卸任后从事什么工作？

 4．外交部发言人在担任发言人之前担任什么职务？

 5．为什么外交部发言人不被称为“外交部新闻发言人”？新闻发言人有无正副之分？

 (三)外交部发言人之谜

 1．为什么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外交部发言人？

 2．外交部发言人回答记者问题时可以随心所欲吗？

 3．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频繁地走马换将？

 4．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老念稿？

 5．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要“答非所问”？

 6．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经常回答与外交无关的问题？

 7．外交部发言人需要补“钙”吗？

 (四)其他

 1．当一个新闻发言人需要什么素质？

 2．“新闻发言人”不是人吗？’

 3．新闻发言人能说“无可奉告”吗？

 4．外交部发布会为何又恢复翻译？

 5．外国记者如何看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和中国新闻发布制度？

 (五)孔泉主持的一次受到广为好评的新闻发布会

二、新闻发布制度和外交部新闻发布会

 (一)关于新闻发布制度

 1．新闻发布制度的起源

 2．外交部为什么要建立和完善新闻发布制度？

 3．中国新闻发布制度建设的历史和现状

 4．外交部新闻发布制度的建立、发展和完善

 5．外交部新闻发布机制是世界上最成熟的发布机制之

 6．新闻发布会和记者招待会的区别

 (二)中外新闻发布制度做法上的异同

 1．中国新闻发言人与美国有关部门发言人做法上有什么不同？

 2．从印度核试看美国国务院新闻发布会特点

 3．美、英、法、德、奥等国及欧盟发言人机制

 4．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与外交部新闻司的关系？新闻司是干什么的？

 5．外交部发言人与外交部新闻发布处是什么关系？新闻发布处是做什么的？

 6．哪些媒体可以参加外交部新闻发布会？

第二部分 新闻发言人面对媒体的策略与技巧

一、新闻发布策略与技巧

 (一)突发事件的新闻发布策略与技巧

 1．“先发制人”原则

 2．“滚动式”新闻发布原则

 3．公开透明原则

 4．真实，坦诚原则

 (二)常态下新闻发布策略与技巧

 1．刻求新意

 2．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3．新闻发布会上要坚持“以我为主”

 4．通俗易懂

 (三)面对境外媒体的新闻发布策略与技巧

 1．如何有效对外表态？

 2．如何与外国记者打交道？

二、新闻发言人面对媒体的语言艺术和技巧

 (一)反诘

 (二)幽默与诙谐

 (三)发言人说“不”的技巧

 1．发言人为什么对某些问题要说“不”？

 2．如何说好“不”？

 (四)新闻发言人回避问题的技巧

 1．新闻发言人应该有问必答，知无不言吗？

 2．如何回避？

 (五)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六)绵里藏针

 (七)模糊语言术

 (八)以理服人

 (九)针锋相对

 (十)语言简洁明了

 (十一)语言生动、形象

 (十二)运用逻辑的力量变被动为主动

三、新闻发言人应掌握的几个重要技巧

 (一)如何对待上台后的紧张？

 (二)如何应对尖锐和“刁钻”问题？

 (三)控制情结，驾驭现场

 (四)如何应对事先没有准备到的问题？

 (五)发言人如何避免说错话？

 (六)关于新闻发言人着装和体态语言等问题

四、新闻发布会的策划与操作技巧

 (一)什么情况下需要举行新闻发布会或记者招待会？

 (二)新闻发布有哪些形式？

 (三)新闻发布会和记者招待会如何准备？

 (四)新闻发布会时间和地点的选择

 (五)邀请记者有关注意事项

 (六)新闻发布会时间以多长为宜？

附录：

 附录一：历任外交部发言人简历

 附录二：中共中央有关部门新闻发言人名单和国务院各有关部门新闻发言人名单

 附录三：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常驻新闻机构和外国记者采访条例

 附录四：外交部新闻司司长刘建超就国务院颁布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常驻新闻机构和外国记者采访条例》举行中外记者会

 附录五：外交部部长李肇星网上答公众问全文

在国外，发言人前面没有“新闻”两个字，就叫发言人，即spokesman，但在中国变成了“新闻发言人”。现在各部门发言人都称之为“新闻发言人”。为什么要加上“新闻”二字？有待考证。其实，不加“新闻”两个字更准确些。因为发言人的职责主要是宣示政府政策、表明政府立场、阐述政府主张的，新闻可能只占其内容的一小部分。细心的读者和观众可能已经注意到，媒体在报道外交部发言人的活动时，“发言人”前很少有“新闻”二字。外交部新闻司一直在各种场合不断纠正，并让媒体在做有关报道时注意去掉发言人前面的“新闻”二字。可能是由于习惯已根深蒂固，有些媒体上有时还是会出现“外交部新闻发言人”的称呼，甚至还有人称之为“外交部新闻司新闻发言人”。

中国的发言人实践中，没有副发言人一职。如，外交部发言人虽然由新闻司司长和两个副司长兼任，但都称外交部发言人，没有正副之分。他们虽然在行政级别上有区别，在工作上分工不同，有时，出镜率多少有区别，但作为发言人对外表态的权威性是没有区别的。其他部委也一样。

在有些国家，发言人有正副之分，如美国、法国、比利时等国都设有副发言人。

(三)外交部发言人之谜

为什么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外交部发言人？ “外交部发言人为什么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为什么不论记者提什么问题，从什么角度提出问题，外交部发言人都能对答如流，侃侃而谈”？“外交部发言人到底有什么诀窍”？“外交部发言人有没有被问倒的时候”？许多人常常会提出这些问题。外交部发言人给公众留下许多困惑。包括一些参加发布会的记者也常感到不解：世界上每天发生这么多事情，记者的问题内政外交涉及面又那么广，发言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一些电视节目主持人也向发布处的工作人员提出了此类疑问。

其实，发言人也是人，不是神。难不倒，这是发言人及其助手们事先精心准备的结果。

为了准备发布会，发言人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跟踪新闻动态，包括上网，阅读文电、报刊，收听收看各国电台电视。可能吃饭、睡觉甚至上下班的路上都在琢磨记者的提问。有一发言人说，在刚当发言人的半年，睡不好觉是常事。

另外，现在有一句话比较贴切，叫“台上一个人，台后一大帮”。发言人有一帮得力助手，即新闻发布处十来个人在背后协助他们工作。这十来个人全天候地在跟踪形势，分析舆情动态，帮他们设想问题，并在他们领导下准备答问口径。在这十几个人后面则还有更大的后盾，就是全外交部各个部门和部领导，甚至其他部委有关部门和领导。他们每天都在应要求为发布会提供背景隋况，准备有关口径。

其实，不但外交部发言人是这样，其他部委的发言人也是这样。国家统计局发言人姚景源说：“我的新闻发言人工作由综合司协助，一些具体工作由新闻处帮我完成。所以，表面看起来是我一个人在那里做新闻发布工作，实际上统计局上千人都不同程度地参与了这项工作。”

外交部发言人每天上午都要与发布处的助手们开新闻发布会准备会，研究国际国内发生的新情况、舆论新动向等，然后据此准备问题和答问口径。一般通过这次准备会，发言人对目前的国际国内形势、舆论动向等情况基本上能做到心里有底。记者在新闻发布会上将要提的问题也能猜个七八成。特别是时间长了，清楚了记者的组成和特点，以及其关注的问题的角度，掌握了一些规律性的东西，对记者在发布会上会提什么问题会把握得更准。

有一位外交部发言人说，刚被任命为发言人时，心里直犯嘀咕，担心记者问那么多问题，回答不了怎么办？但参加了一次口径准备会后，心里踏实多了。  2．外交部发言人回答记者问题时可以随心所欲吗？

许多人对发言人有一种错觉，以为发言人在发言时可以随心所欲。所以，一些读者和电视观众对发言人的表态表示不满时常常会说，如果我当发言人，我就会如何如何。有些网民在网上也经常发表类似言论。

这是对发言人制度的一种误解，混淆了发言人和个人的区别。发言人是政府或部门的喉舌或代言人，理所当然，回答问题时是不能随自己的心愿信口开河。原则上，他发表的任何意见或所做的任何评论都应该按有关部门提供的口径或口径的精神表态，绝不能与其精神相违背。否则，他就不能被称之为政府或某部门的发言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表态就怎么表态的一般是专家学者，作为机构代言人的新闻发言人则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因此，新闻发言人是不能说“这是我个人的看法”，“我个人认为”等用语的。新闻发言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组织，没有个人的看法。

为了鼓励发言人多说话，有些专家认为应为新闻发言人建立相应的保护措施，规定哪些信息可以公开，哪些信息不能公开，新闻发言人应该有独立的判断能力。除非有重大过失，应有制度规定政府权力机关不能随意因言废人。

有的专家还建议记者在新闻发布会之后，要充分利用提问的权利多提问。他认为，新闻发言人走下新闻发布台后回答的内容通常比事先准备好的话重要得多。这些问题的答案构成报道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有时候它们本身就是一篇报道了。

这些看法都是不对的。实际上，哪些信息可以公开，哪些信息不能公开都必须得到领导授权，不能由新闻发言人一人说了算。

新闻发言人走下新闻发布台后，他还是新闻发言人，所说的话还是领导授权的表态口径。一个训练有素的新闻发言人是不可能台上台下各说一套的。除非他们自身需要，他们台下的回答一般是不可能让记者写一篇报道的。

一些部门的新闻发言人经常受到媒体和网民的批评，原因之一就是对有关问题的表态没有事先得到领导指示和口径，没有把自己作为一个机构的发言人，而是发表自己的意见和感受。

不过，发言人回答问题虽然不能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可以在不逾矩的情况下进行发挥。发言人如果一字不落地完全照本宣科，所有问题都完全按照干巴巴的口径回答，也不是一个好的发言人。发言人应该是有口径而不唯口径。口径应该只是一个架子，一个框框，内容需要发言人自己去根据不同的对象、不同的环境和时机去充实、丰富或调整。一个好的发言人应该能将口径或政策化解成自己的鲜活的语言，让人愿意听下去，并乐意接受。P24-26

在我国，一说起外交部发言人，我们就会想到他们代表中国形象，阐述中国外交政策，就会回想起1965年9月29日陈毅副总理兼外长回答中外记者的那场记者招待会。人们无不为这位外交家的睿智、幽默所折服，对他在回答中所体现的坦荡、正气无比敬佩。岁月如梭，近四十年了，外交部发言人制度日臻完善。

外交部的发言人制度是在我国国务院各部委中率先设立的。他们发布、回答的内容涉及多边、双边等外交领域，有效地向世界表达了中国对一系列国际问题的看法，阐述了中国的立场和观点，在国内外均产生了重要影响。翻阅一下媒体的报道和外交历史的记载，我们会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钱其琛、齐怀远、李肇星、马毓真、陈健、吴建民、沈国放、朱邦造、孔泉、章启月……中国的立场、中国的表态、中国的影响就是通过他们的嘴、声音、语言、风度向世界传达的。

目前，世界上许多国家都设立新闻发言人制度，通过新闻发布、媒体的传播，营造有利于自身的国际舆论环境。然而，各国新闻发言人制度又各有不同的特点，中国也不例外。由于中国的独特国情，对内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一心一意谋发展，落实科学发展观，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对外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所以中国的新闻发言人制度也呈现出自己的特色：其一，新闻发言人的工作主要是向全世界郑重宣布中国的立场，真实地介绍中国的国·睛，正确地表达中国政府的政策，及时澄清外界对中国的误解，有效反击别有用心的人对中国的歪曲和污蔑。其二，作为新闻发言人，必须“政治成熟、立场正确、勇于负责”；必须要“内知国情，外知世界”，具有丰富的知识。他们只有在较高的政治素养积淀和丰富的知识储备的背景下，才能够在不同的场合、时机准确地表达国家和政府的声音，才能胜任代表中国、维护国家利益和荣誉、捍卫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光荣职责。我们的新闻发言人应当是各部门的智慧和形象的代表。他们不仅熟谙本部门内各项业务，还需了解国内外相关领域的动态，他们必须努力而勤奋，才能胜任。他们刚柔并济、纵横捭阖、进退适度、攻守自如，有时却还要忍受媒体的评议和受众的不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由于我国新闻发言人制度的较快发展是近年来的事，尽管我们目前有60多个部委设立70多位新闻发言人，但是真正像外交部这样建立定期新闻发布制度的部委还是屈指可数。本书是一本通俗介绍外交部新闻发布制度和发言人的书，书中既有一些生动的故事，又有一些如何应对媒体的技巧；既有史料的介绍，又有一定深度的论述、评价。每一位对新闻发布、新闻发言人或外交部发言人感兴趣的读者都会从中得到有益的启示；每一位从事或希望从事对外交流的人，也能从中获得裨益；每一位与媒体打交道的朋友，也会从中受到启发。

其实，向世界说明中国、介绍中国，大而言之，是新闻发布和新闻发言人的职责，小而言之，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匹夫之责”。每一个中国人都可能在适当的时机和场合成为“临时的”新闻发言人，因为许多时候，世界看中国是通过个别的外国人感受个别的中国人而获得的。愿每一位国人都能成为“临时的”新闻发言人和外交官，为我们的祖国服务。

由于工作关系，我能在近距离观察外交部发言人的工作，及时了解他们每一次发布会后国内外的反响，也经常能分享他们每取得一项重大成果的喜悦。由于此书的出版，广大读者也能参与分享这种喜悦，也有助于更深入地了解我国外交部的工作，从而成为他们工作的热情支持者。

赵启正(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前主任)

2005年3月21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