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最重要的是要诚恳、要质朴。作家嗓子比不上广播员,思辨比不上哲学家,漂亮比不上影星,作家只有一份质朴的感情。
张炜即是一位执著于简朴生活与纯粹文字的作家,拒绝喧嚣与浮华。这部最新散文集散发着率真质朴的品格性情,平和博远、闪烁灼见。对故土的至深挚爱,精神上的自我救赎,成为张炜写作的特质,体验困惑忧患,感受天地生命,指引着他朝着精神呼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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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半岛上游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炜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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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家最重要的是要诚恳、要质朴。作家嗓子比不上广播员,思辨比不上哲学家,漂亮比不上影星,作家只有一份质朴的感情。 张炜即是一位执著于简朴生活与纯粹文字的作家,拒绝喧嚣与浮华。这部最新散文集散发着率真质朴的品格性情,平和博远、闪烁灼见。对故土的至深挚爱,精神上的自我救赎,成为张炜写作的特质,体验困惑忧患,感受天地生命,指引着他朝着精神呼唤的方向。 内容推荐 就作家写作而言,有的人用技巧,有的人用语言;有的人用生活,有的人用经验;有的人用智慧,有的人用聪明。只有很少数的作家是用生命写作,我以为,张炜是这很少数作家中的一个。 这本《在半岛上游走》(作家出版社)包含了张炜近几年大部分散文新作,文体各异,却无不散发着真诚的感动和睿智的光芒。所谓“文如其人”,斯言不谬。 目录 一辑 山水情结 济南:泉水与垂杨 东部:美城之链 二辑 万松浦书院开坛 散文写作答问 诗歌时段 关于《手》及书院 文苑三探 鉴别和检验 天府之吟 生活纪事 诗章引领我抵达 在海边吟诵不息 平原的吟咏 心蕾的怒放 自然温婉的叙说 三辑 在半岛上游走 马耳山文谈 “个性”和“想象力” 纯文学的当代境遇 今天的遗憾和慨叹 把文字唤醒 沉迷与超越 远和静,环境和文学 阅读:忍耐或陶醉 二十年的演变 谈简朴生活 文学散谈四题 四辑 理想的阅读 续写心中的交响 文学写作的神秘性 不绝如缕的诗声 因为绝望而哭泣 丛林秘史或野地悲歌 时代之蛊和东夷之风 精神背景之争 写得更多更久而已 少年的读与写 写作,办杂志和行走 写作:八十年代以来 写作,我们这一代 民间文学:视而不见的海洋 选择记忆中的大感动 岱下文化谈 读后记(杨德华) 试读章节 山水情结 我的无尽的烦恼,难以言喻的匆忙,这一切会纠缠终生吗?它们来自哪里?来自生活本身,来自生命,来自一个无法变更的命运或一个莫名的规定?我怀疑,故而不愿服从。可是我又无从摆脱。 北望立交桥 这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它仍然是关于居所,关于我与一座城市相依相存的故事。 那时我在这座都市里第一次拥有了一个两居室新居。一开始有些兴奋,因为这是我得以安顿自己的空间,它平凡而又神奇地出现了。在熙熙攘攘的都市里,这是无数楼房中的一居,隐于其中,活于其中,消失和生长在其中。它在苍苍茫茫中找到了我,或者说是我找到了它。我的幸福无以言表,尽管它在五层楼的最高处,据说冬冷夏热,但一切在我看来都好得不能再好。 我对于新居所还没有任何体会,而只有关门对视的喜悦。我在粉刷一新的房间内走动,从这一间到那一间,嗅着相同的水泥和石灰的香味。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它一阵阵爆发,中间还夹带了粗长的持续的震响。这声音可真是有力和持久啊,它不仅震动人的耳膜,还轰击着人的心脏。我四处寻找这声音的来源,一站到窗前立刻就明白了:北边不远处是一座立交桥,连绵不断的车流在桥上旋转,桥下边则是另一些车辆,还有一簇簇的人群。 我搬人新居的时间正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季节:秋天。不冷不热的天气和崭新的居所合在一起,当有无法忽略的幸福。可恨的是我再也休息不好。当然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轰鸣赶走了睡眠。怎么办?有人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适应期,也许很快会像过去一样,还给我一个新的安眠。后来的日子真的有过几个像样的睡眠,但我知道这不是适应与否的缘故,而实在是连续失眠造成的极度疲惫的结果。我开始想一些办法,比如用棉条塞封窗隙,再比如安装双层窗子。这些方法事倍功半,因为实在是声源宏巨,而且真正密封之后又带来了新的问题,即振动和共鸣的力量反而由此而增大。车辆在悬空的立交桥上加速时发出的轰响,它引起的楼体和窗子的共振,简直无可抵挡。 我走入了头胀目涩的日子。与此同时,我发现满屋都被黑色的细尘蒙住了,随时擦拭随时落下,源源不断。窗子已得到如此的封闭,黑尘还是钻挤进来,显然已经无法根治。由于这噪声和灰尘,门窗也就轻易不可打开,于是室内空气愈加恶劣。 我只想尽可能地逃离这个居所,并且永远不再返回,可这又是我惟一的居所。 立交桥建得丑陋而庞大,是粗鲁的水泥裸体。它在我眼里成了狰狞的怪物。它是凸起的一截城市的肠道剖面,正露出内部的蠕动和循环。它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巨响。可是我不仅避不开这声音这气味,还无法摆脱它刺目的形体,因为我不能对窗外的一切视而不见。渐渐我觉得它也在与我对视,并且时而狞笑。 仅仅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就病了三次。 偶尔出一趟远门,让我暂得轻松;可每到了归来的日子,又开始恐惧那个日夜轰响的居所。回来了,无眠,脱发,绝望,一遍遍洗脸,抬头看发青的眼窝。 有谁愿意交换这个居所?你有一个安静的柴棚或者猪窝吗?那你愿意用它与我交换吗?是的,我将欣然前往,但你不准变卦。 帐篷 我从养蜂人那里得到了启示,觉得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许多东西。有一段时间,不管在哪里,只要遇到养蜂人,我就要停下来耽搁一会儿,了解我所感兴趣的一切。他们的职业在一般人看来是辛苦的,到处游转,远途运输和奔波,夜宿野外,等等。可是他们的生活听来又极具色彩,如追赶花期,如依山背水而眠,如走遍大地。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以某种方式,真的尝试去做一个养蜂人。之所以说要以“某种方式”,那是因为身有公职,有一种固定的工作,并非可以一走了之。今天生活中的人,有几个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凭自己的一时兴起和阶段性的好恶去寻找一种日月呢?所以说变换日常生活要有章法,有途径,不得不去遵循“法度”。 如果以挂职的方式去一个蜂场里工作,这就有机会随放蜂人在大江南北流转了。但兴起而行,困难重重,尽管奔波考察了一番,结果还是没能成功。不过这期间我买了许多养蜂的专业书籍,于是得知了神奇的蜜蜂有多少本领,它们独特的习性,以及养蜂人的日常工作。还有一些花的常识,各种可供采蜜的花,它们的开放周期等等知识。 P3-5 后记 张炜——用生命写作的作家 杨德华 就作家写作而言,有的人用技巧,有的人用语言;有的人用生活,有的人用经验;有的人用智慧,有的人用聪明。只有很少数的作家是用生命写作,我以为,张炜是这很少数作家中的一个。 什么样的作家才是用生命写作的作家?这样的作家有什么特征?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着眼,一方面是生命意识,再一方面是生命态度。 张炜的生命意识体现在他把文学写作当成自己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他在谈到文学写作与生命的关系时说:“人的一辈子如果只是写作,写作就不仅是主业,而是成了心灵之业。支持写作的动力在哪里?为什么能一直写下去?就因为它是心灵的需求。”(《阅读:忍耐或陶醉》)因此,他把文学看得很重,认为“真正的纯文学作品永远存在于人的生命当中,存在于生命的旅程当中,它是人类永远的需要”。(《纯文学的当代境遇》)他不会孤立地谈文学问题,而是始终把文学和生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文学的本质,也还是一种生命的创造,是一个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感悟、感动或愤怒,是一个生命与客观世界冲撞的结果,是与这种种世相对应的紧张关系。”(《沉迷与超越》)“纯文学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文学问题,而可视为生命的延进状态,是生命如何发展和表达的问题。”(《纯文学的当代境遇》)显然,张炜所强调的生命意识,不仅包括群体对生命的尊重等一些共通的认识,更包括作家对于生命的独特感受。他说:“对于纯文学来说,这里显然不是一个更强烈更集中的问题,而是怎样更个人化的问题,即怎样使其完完全全从属于自己的生命。”(《纯文学的当代境遇》)这种生命意识已经成为张炜的一种自觉。 至于张炜的生命态度,大致可以用“严肃、认真”这几个字来概括。我们来看看他反复强调的话:“作家最要紧的是要诚恳、要质朴。作家嗓子比不上广播员,思辨比不上哲学家,漂亮比不上影星,作家只有一份质朴的感情。”(《在半岛上游走》)“我还是得说,现在杰出的作品少,关键还是作家关怀的力度、强度和深度不够,没有更高更大的关怀,还是人格问题。这种强烈的关怀,执拗如一的人格力量,最终还是决定一个作家能否走远的最大因素。”(《“个性”和“想象力”》)毫无疑问,质朴和人格力量是张炜生命态度不可替代的标尺,用此来衡量作家以及他们的作品,就会发现一种文学规律:“真正优秀的作家,不会站在平庸的开阔地上,而只能站在一线非常狭窄的地带,这个地带容纳的人是很少的。这里将站着为数不多的人。”(《在半岛上游走》)在他的心目中,有四位中国文学的大师矗立在那里,他们是屈原、鲁迅、李白和杜甫。可见他的文学定位非同一般。 正是有了这样的定位,张炜才会在写作问题上如此较劲。他一再强调诗性的写作,认为“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只有诗性的写作才能建立文学的高峰,才能站在整个的思想力完美力等诸种条件综合筑成的山巅之上”。(《纯文学的当代境遇》)他赞赏作品的饱满,“如果不饱满,什么都谈不上了。那是生命的力度,是那种方块字不能掩藏的激动和感动……”(《在半岛上游走》)他把作品的语言问题提到关乎作品成败的高度:“忽略了语言就忽略了整个文学,所以他们能够容忍粗糙的语言,宽容得没有原则。我就不能够容忍。那种低水平、粗糙的语言,根本就不要指望它好,我看不下去。”(《丛林秘史或野地悲歌》)这样一种生命态度让张炜的创作在当代文坛上独树一帜。 这本《在半岛上游走》(作家出版社)包含了张炜近几年大部分散文新作,文体各异,却无不散发着真诚的感动和睿智的光芒。所谓“文如其人”,斯言不谬。 说起来认识张炜起码有二十多年了。那时候,张炜的小说在文坛上已经颇有影响,短篇小说《芦青河告诉我》和《一潭清水》获得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长篇小说《古船》出版后好评如潮,但他仍然是个青年作家,不过是比其他青年作家成绩显著一些罢了。那时候,我只是一个作家出版社的年轻编辑,初出茅庐,去山东找作家组稿,却和张炜一见如故。记得我那次到济南下火车,是张炜的夫人小王接我的。她说张炜在郊区开会,晚上才能回来,让我在他们家里等。果然,晚上张炜和王润滋、尤凤伟、矫健等一帮山东作家一起回来,大家聚谈甚欢。接下来两天,我们除了谈文学,就是遍游济南城。当时张炜和我谈得最多的,就是作家创作如何打深井的问题。 那次畅谈,不仅让我对张炜的创作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且让我们的内心世界达成了某种契合,虽然后来我们又有过多次类似的谈话。其实,这种契合已经超越了一个作家和一个编辑的关系,更超越了被组稿人和组稿人的关系。因为,这二十多年中,张炜虽然给我推荐了不少山东作家的作品,包括张海迪那部获奖作品《生命的追问》,可从未主动把自己的新作品拿给我。他总是和被推荐的作家说:我给你找个中国最好的文学编辑。 当我大病初愈,想要弥补一些人生的遗憾时,我想到了要给张炜编一本书。如果在我的编辑生涯中缺少了这一环,我会内心惴惴不安的。于是,我给张炜打电话,要他的新作。而他,二话不说,就把稿子编好,给我用电子邮件发过来。他没有给我提任何出版条件,只是希望我给他的这本散文随笔集写篇编后记。 其实,张炜已将稿子编好,我的任务只是细细地阅读,然后便有了这篇读后记,向读者起点儿推介的作用。每一位作家都有自己的生命底色,编辑不过是将其还原得更逼真。我以为,这本书是张炜生命底色的一次曝光,但愿它在读者的心目中永不褪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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