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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俄罗斯)安娜·阿赫玛托娃
出版社 外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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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选)》的作者安娜·阿赫玛托娃是俄罗斯“白银时代”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在动荡的时代,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创作从青春浪漫到冷静成熟,不仅呈现了她个人追寻自由与梦想之旅,而且展示了俄罗斯知识分子面对身体与精神双重苦难时仍坚守真相、道义的家国情怀。她的诗歌也为中国现当代诗歌创作者带来了灵感,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诗人。

内容推荐

这本《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选)》囊括了俄罗斯最富盛名的女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几乎一生的诗歌精品。

《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选)》由四个部分组成:第一卷是女诗人前期(1904-1925)的作品;第二卷是阿赫玛托娃中期(1927-1949)的诗歌;第三卷总结了诗人后期(1950-1966)的写作;第四卷是长诗《安魂曲》,这首抒情长诗是阿赫玛托娃诗歌创作的一个巅峰。

目录

1阿赫玛托娃:简短自述

约瑟夫·布罗茨基:

写于安娜·阿赫玛托娃诞辰100周年

第一卷触摸天堂的火焰

(1904—1925)

“我摘下好看芬芳的百合花……”

 致***

“我知道怎样去爱……”

“好像它……”

阳光

 读《哈姆雷特》

“枕头热……”

灰眼睛国王

“我在地狱……”

他喜欢

“我们的命运,如此精彩……”

——致瓦·谢·斯列兹涅夫斯卡娅

“我不喜欢花……”

“假如天上的月亮不流浪……”

致缪斯

 最后一面的诗

仿英·费·安年斯基

白夜

“我蒙着面纱……”

太阳的记忆

题未完成的肖像

“感谢你,上帝……”

“我教自己简单明智地生活……”

致弗·库·索洛古勃

彼得堡诗篇

“我的脖颈被珠子遮蔽……”

“我如此祷告着……”

“我生逢其时……”

“有多少要求……”

“真正的温柔是沉默……”

在黄昏

“他们不来见我……”

问候

“我们俩不愿在一起分享一杯……”

“我站在金色灰尘中……”

1913年11月8日

幽居

回答

——致弗·阿·科马洛夫斯基

“当我前去拜见这位诗人的时候……”

——献给亚历山大·勃洛克

“你,最先站在……”

——致亚历山大·勃洛克

“你怎能忍心望着涅瓦河……”

“缪斯女神在路上离去……”

“哦,主啊,我能够原谅……”

“但是还有,在某些地方……”

今夜的灯金光灿烂

“我不知道你是活着还是死去……”

“我当然停止微笑……”

“在人类的亲密中……”

“当这口井……”

1914年7月19日记

“躺在我体内……”

“有的话不能说两次……”

“踏着深雪……”

“星期一。夜。21点……”

“河流沿着山谷在爬……”

“现在无人愿听诗歌……”

“我听见黄鹂鸟永远悲伤的声音……”

“为什么那时候我总是……”

在夜里

幽灵

“为什么这个世纪比别的世纪更糟……”

彼得格勒,1919

“莫用短暂的世俗之乐憔悴你的心……”

“在伊甸园最洁白的门廊上……”

“无人平等待我……”

“一切都被洗劫一空……”

——致娜塔丽娅·雷科娃

“你以为我是那种女人……”

“一个黑寡妇……”

拉结

诽谤

“一个人应当大病一场……”

致众人

“站在这湖的背后……”

新年民谣

罗得的妻子

致画家

缪斯女神

“哦,如果我知道……”

谢尔盖·叶赛宁之忆

第二卷巻去活

(1927—1949)

“普希金的流放从这里开始……”

“如果月光的恐惧泛滥……”

“我打小挚爱的这座城市……”

双行诗

“野蜂蜜闻起来像自由……”

最后的干杯(3)

“你们为什么要污染水……”

诗人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沃罗涅日

——致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

咒语

但丁

来点儿地理

——致奥西姆·曼德尔施塔姆

鲍里斯·皮利尼亚克之忆

 书上题词

庆祝

“我的邻居,出于同情……”

致伦敦人

柳树

“对于颂歌大军来说……”

纪念米·阿·布尔加科夫

马雅可夫斯基在1913

迟复

关于诗歌

 ——致弗拉基米尔·纳尔布特

“一个人行走在直道上……”

“听着,我在警告你……”

绿荫

1940年8月

十四行诗

“去活……”

勇敢

死亡II

穹顶之月1

“每当我,出于习惯……”

普希金

穹顶之月6

穹顶之月7:月上东山

 ——致安娜·卡明斯卡娅

“你,亚洲……”

“在灵魂深处……”

“我们的冬青树和美丽的手艺……”

“来自于这首奇异诗篇中……”

玻璃门铃

老师

——纪念英·安年斯基

你们,我的“离开”的朋友们……

胜利(节选)

忆友人

“他,在昔日被人拜访……”

仿朝鲜诗歌

在梦里

“这矫情的伊甸园……”

保罗·布尔热

摇篮曲

第三卷我渴望玫瑰

(1950—1966)

和平之诗

“我绝无特别的要求……”

普宁

节日之诗

“这样再一次,我们胜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

“让别人在南方的海边休息……”

散句:1956—1958

“而现在……”

“被遗忘?……”

警句

献给普希金的城

音乐

诗集插图

“我不值得崇拜……”

夏日花园

诗人

读者

一年四季

“对于我们,分离只是娱乐……”

“你们会活下去,但我不会……”

致诗歌

三月悲歌

“许多事物……”

回声

诗人之死

“只是在过去里面寻找……”

“假如这世间的众生……”

亚历山大经过底比斯城

我们出生的地球

倾听歌唱

科玛洛沃素描

最后的玫瑰

“有她,这硕果累累的秋天……”

“诗人不是一个人……”

13行

最后

几乎全都收进了相册

春天前夕的颂词

“整个莫斯科被诗句淹没……”

“你,是被诅咒的……”

“于是我们垂下我们的眼睑……”

呼叫

“我现在大步走在无欲之地……”

取自意大利日记

旅行者日记

 ——即兴诗句

圣诞时光(12月24日)

 ——在罗马的最后一天

最后一首

“这片土地……”

离开

“今天我仍旧在家……”

“远离高悬的吊桥……”

“未向一座秘密的亭子……”

“我承受不起的痛苦……”

“让这位澳大利亚人坐下……”

音乐

结尾之处

“被你赞美是令人恐惧的……”

最后的散句

“最后的需要……”

第四卷巻安魂曲(长诗)

安魂曲

代序

献词

序曲

尾声

伊沙:我的诗歌女皇(代译后记)

试读章节

灰眼睛国王

万岁!恭喜你,哦,一成不变的痛苦!

年轻的灰眼睛国王已于昨日被杀。

这个秋夜闷热、泛红。

我的丈夫回到家悄悄说,

“他去打猎,他们把他运回家;

他们在老橡树的圆顶下找到他。

我可怜的王后。他如此年轻,便已逝去!……

一夜之间她满头青丝变成了灰色。”

他在温暖的壁炉上找到了他的烟斗,

然后悄悄离开了习以为常的家。

现在我的女儿快要醒来,起床——

妈妈会望穿她亲爱的灰眼睛……

窗外白杨沙沙响仿佛在歌唱,

“你将再也见不到你年轻的国王……”

“我在地狱……”

我在地狱阴森的大门前站了很久,

但是全部地狱都只有黑暗和平静……

哦,甚至连魔鬼都不需要我的税金。

不管怎样我会来吗?

1910年

他喜欢

在这个世界上他喜欢三样东西:

晚祷时唱诗班的吟唱、患白化病的孔雀,

和磨损褪色的美国地图。

他不喜欢孩子哭,

或用红草莓佐茶,

或女人歇斯底里。

……我是他妻子。

1910年9月9日 基辅

“我们的命运,如此精彩……”

——致瓦·谢·斯列兹涅夫斯卡娅

我们的命运,如此精彩,厚颜无耻,

把我们称作“上帝骚动的女祭司”,

但我知道我们会被赦免

为了让全体观看戴枷示众,

为了跟引发犯罪的他约会,

为了爱永远不来召唤的他,

只看那里!……它富丽堂皇地开始了——

我们的黑色而血腥的假面舞会!……

20世纪10年代皇村

“我不喜欢花……”

我不喜欢花——它们常常提醒我

葬礼、婚礼和舞会;

它们在桌上的存在只是为了一顿晚餐的邀请。

但代表永恒的玫瑰永远简单的魅力

是我的慰藉,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保留下来——我的遗产——若干年后,

像莫扎特永生的音乐在吟唱。

1910年 皇村  “假如天上的月亮不流浪……”

假如天上的月亮不流浪,

而是变凉,像一头海豹在上,

我死去的丈夫就会回家

来读这些爱之信札。

他还记得这个盒子,橡木做的,

上锁,非常隐蔽而又奇特,

然后打开,铺满地板,摩挲

他铁链中的双脚。

他看各种会议的时间表

和模模糊糊的签名集。

他是否伤悲欲绝

直到那时,在这个词里?

1910年

致缪斯

我姐姐缪斯望着我燃烧的脸——

她的一瞥明亮而清澈——

拿走我的金戒指离开它的法定之地——

那是我所拥有的第一件春天的礼物。

“缪斯!你看她们有多高兴——

寡妇、妇女和处女?

我想在每天的车轮下得到我的死亡,

以免承受这些最沉重的枷锁。”

我懂得那些,同时炮制了一首赞美诗,

我已抛弃雏菊的花瓣。

每个人,每个地方,一度必须派去

这个多愁善感的浪子。

蜡烛在我的窗台上燃烧,

因为悲痛,没有其他理由,

但我不愿知道或感觉莫名其妙

他如何亲吻他人。

P11-17

序言

我于1889年6月11日(新历23日)出生在奥德萨附近(大喷泉)。我的父亲当时是一名退役的海军机械工程师。当我还是一岁的小孩子时,便被送到了北方——进了皇村。在那里我一直生活到16岁。

有关皇村,我最初的记忆是这样的:葱茏的绿意,众多公园的潮润与辉煌,保姆曾带我去过的牧场,我们曾骑着形形色色小马的跑马场,古老的火车站和一些别样的事物,它们嗣后都被录入了《皇村颂》中。

每年夏季,我都是在塞瓦斯托波尔附近的人马座海湾岸边度过的,也正是在那里,我与大海结为了好友。这些年给我留下最为鲜明印象的是——古老的赫尔松涅斯,我们曾在它附近居住。

我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通过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来学习阅读的。5岁时,听着女教师给稍大些的孩子们上课,我开始学习法语。

当我写下第一首诗时,我11岁。对我而言,诗歌的启蒙并非来自于普希金和莱蒙托夫,而是杰尔查文(《在皇室少年生日那天》)与涅克拉索夫(《严寒,通红的鼻子》)。这些作品我的妈妈都能够背诵下来。

我曾就读于皇村女子中学。起初我的成绩非常糟糕,后来变得十分优秀,然而内心却总是不太情愿学习。

1905年,我的父母离异,妈妈带着孩子们搬到了南方。我们全年都生活在叶甫帕托里亚。我在家中学习了中学毕业前一年级的课程,我还常常怀念皇村,并写下了大量庸俗无聊的诗歌。1905年,革命的回声隐约传到了几乎与世隔绝的叶甫帕托里亚。最后一年级的课程我是于基辅完成的,在封杜克列耶夫中学,1907年我从那儿毕业。

我考入了基辅的高级女子学校法律系,暂时不得不学习法学史,特别是要学拉丁文,我对此曾经比较满意。但是,当只纯粹地讲授法律时,我便对这些课程失去了兴致。

1910年旧历4月25日,我嫁给了尼·斯·古米廖夫,我们去巴黎度过了蜜月。

在巴黎鲜活的肉体上(左拉如此描写道),新的街心公园铺设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Raspail街心公园)。爱迪生的朋友维尔涅尔,在“Taverne de Panteon”(先贤祠咖啡馆)指着两张桌子对我说:“这里聚集的都是你们的社会民主人士,这边是布尔什维克,那边是孟什维克。”喜欢不断花样翻新的女人们,有的打算穿上那种裙裤(jupes—cullottes),有的打算穿上几乎覆盖了双腿的窄裤(iupes—entravees)。诗歌几乎无人问津,人们之所以购买诗集,仅仅是由于上面的小花饰出自有名或名气不大的画家之手。我当下便明白了,巴黎的绘画吞噬了法国的诗歌。

回到彼得堡后,我在拉耶夫高级文史学校学习。此间,我已经创作了不少诗歌,它们后来被收入我的第一本诗集。

当人们给我看英诺肯基·安年斯基的诗集《柏木首饰匣》校样后,我曾激动异常,读着它,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1910年,象征主义的危机明显地暴露出来,刚起步的诗人们已经不再追随这一流派。其中有些人加入了未来主义,而另外一些人加入了阿克梅主义。我与“诗人第一车间”的同道——曼德里施塔姆、泽恩凯维奇、纳尔布特——一起成为了“阿克梅人”。

1911年的春天我是在巴黎度过的,在那里,我成为俄罗斯芭蕾舞成功首演的见证者。1912年,我游历了意大利北部(热纳亚、比萨、佛罗伦萨、博洛尼亚、帕多瓦、威尼斯)。意大利的自然风光与建筑艺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如梦如幻,会使你终生难忘。

1912年,我的第一本诗集《黄昏》问世。它总共只印了300册。评论界对它比较赏识。

1912年10月1日,我唯一的儿子列夫降临人世。

1914年3月,我的第二本诗集《念珠》出版。它的生命力大概也就持续了六周。5月初,彼得堡开始沉寂下来,人们纷纷逃离这座城市。这次与彼得堡的别离竟成为永诀。我们再回来时,它已不再是彼得堡,而成了彼得格勒。我们从19世纪一下子跌入了20世纪,自城市的风貌开始,一切面目全非。我觉得,作为一个初写者的一本爱情诗歌小册子,理所当然会在世界大事中湮没无闻的。时间自有它的安排。

每年的夏季我都是在以前的特维尔省度过的,它距别热茨克市有十五俄里。这里并非风光宜人:丘陵上的田地被翻耕成整齐的方块儿,磨坊、泥塘、干涸的沼泽、“小门小院”、庄稼……《念珠》和《白色的鸟群》中的许多首诗我就是在那里完成的。《白色的鸟群》于1917年9月出版。

对于这本书,读者们与评论界是不公允的。不知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它较之于《念珠》的反响要小些。这本诗集的面世,正处于重大的社会变革阶段。交通瘫痪——诗集甚至连莫斯科都不能运到,它在彼得格勒即被销售一空。杂志社关门,报社也是如此。因此,相对于《念珠》,《白色的鸟群》一书少了轰动的媒体效应。日渐增多的是饥饿与纷争,多么可怕,而当时人们却没有顾及这些状况。

十月革命以后,我在农艺学院的图书馆工作。1921年我出版了诗集《车前草》,1922年出版了《Anno Domini》(耶稣纪元)。

大抵在20世纪20年代中期,我怀着浓厚的兴趣,开始了古老的彼得堡建筑艺术和普希金生平与文学创作的研究工作。普希金研究的成果主要有三个:论《金鸡》、论本杰明·贡斯当的《阿道尔夫》以及《石头客人》。这些文章在当时全部发表了。

与《亚历山大诗体》《普希金与涅瓦海滨》《普希金在1828>>相关的工作,我几乎做了近20年,很显然,我想把它们收入专著《普希金之死》中。

自20年代中期,我的新诗几乎停止了出版,而旧作——停止再版。

1941年卫国战争期间,我被迫困留列宁格勒。在9月底,封锁已经开始了,我才乘飞机到了莫斯科。

1944年5月之前,我生活在塔什干,我急切地搜罗着所有与列宁格勒、与前线相关的消息。如同其他的诗人,我也常常到军队医院去慰问演出,为受伤的战士们朗读诗歌。在塔什干,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酷热、树荫和水声。而且我还懂得了什么是人类的善良:在塔什干我曾多次患病,而且都病得不轻。

1944年5月,我乘飞机抵达了春天的莫斯科,它已经完全沉浸于临近胜利的愉快希望与期盼之中。

那个可怕的幽灵令我惊惧异常,它伪装成我的城市的样子,我把与它的相见写入了我的散文中。那段时间促使我写出了《三棵丁香》和《做客死神家》等随笔,后者与我在捷里奥基前线朗诵诗歌一事有关。散文对我来说永远是神秘与充满诱惑的。我从一开始便洞悉了诗歌的全部,而对散文却永远是一无所知。我最初的尝试得到了大家的赞扬,而我本人,当然,对此却并不相信。我求教于左琴科。他命令我将某些段落删除,并且说,他同意保留其他的部分。我非常高兴。后来,我的儿子被逮捕,我把它们与其他手稿全部烧毁了。

我很早便对文学翻译问题感兴趣。近些年来我翻译了许多作品。至今仍在译着。

1962年,我完成了《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这首长诗我写了22年。

去年春天,即“但丁年”的前夕,我重新聆听到了意大利语——我参访了罗马和西西里。1965年春天,我去了莎士比亚的故乡,看见了大不列颠的天空和大西洋,与老朋友们重聚,结识了些新朋友,并又一次访问了巴黎。

我没有停止诗歌的写作。诗歌的写作对于我来说,就是我与时代、与我的人民的新生活的联系。当我写下它们,我就活在了那韵律中,这旋律就喧响在我的国家英勇的历史之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且目睹了那些无与伦比的事件。

1965年

书评(媒体评论)

她表达的内容自始至终明晰易懂。她是她那一代作家中的简·奥斯汀。她从根本上说是人类纽带的诗人。

——布罗茨基

目前她的诗歌意境快要成为俄罗斯之所以伟大的象征之一。

——曼德尔斯塔姆

她是缪斯中最美丽的缪斯。

——茨维塔耶娃

在伟大而悲剧的文学时代里,她是唯一的遗迹。她是时代变化的女主角,也是那一代最好的爱情诗人。

——《华盛顿邮报》

联合国把1989年定为“阿赫玛托娃年”,纪念这位“把人带进一个美好世界”的“诗歌语言的光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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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8:2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