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循规蹈矩的年轻人
巴赫浩如烟海的音乐创作无不渗透着赞美上帝、悲悯人寰的宗教情怀。歌德曾说,自开天辟地以来,能像巴赫那样用音乐表达崇高圣洁之情的人,世所罕见。后世自然而然将他尊为至高无上的“乐圣”,而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他是一个超凡脱俗、不苟言笑的人物。其实,巴赫并非如人们想象的那样,而是有七情六欲的常人。
18岁那年,巴赫被任命为阿恩什塔特教堂的管风琴师。由于他天性鄙夷因循守旧,总想追求新颖创意,所以往往有越轨的行为。在举行崇拜仪式的时候,他居然在管风琴上进行创作试验,给圣咏旋律加上各种不谐和音,进行“古怪”的转调,弹一些令信众“意乱神迷”的变奏,心血来潮时更是“无休止地”即兴演奏。当他因为这些“扰乱了信众心绪”的演奏手法受到教会的劝诫后,巴赫就故意把圣咏弹得要多短就有多短。他为此再次挨批是可想而知的事。
该出手时就出手
1705年的一个夏夜,巴赫漫步在阿恩什塔特的广场上,腰间佩带一柄长剑,嘴里叼着烟斗,身旁还有一位姑娘’。在市政厅旁一块象征城市自治的长石上,坐着几个醉醺醺的小伙子,他们刚刚参加完鞋匠孩子的洗礼祝宴。其中一人看见巴赫便挥动着一根木棍朝他奔来。巴赫当即亮出佩剑自卫,二人僵持起来,所幸在旁人的劝阻下,他们并没用手中的“兵器”展开厮杀。但是不拿刀剑逞强并非胆小怕事,口角不果之后,他们便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原来,那个持棍青年是在教堂乐队里吹巴松管的。他名叫盖耶尔斯巴赫(Johann Heinrich Geyersbach),是当地拉丁文学校的一名学生。由于吹奏的水平拙劣,他在前一天的排练中被巴赫讥讽为“母山羊”,心中不忿,于是寻衅报复。不知何故,当地的宗教法庭经过反复的聆讯,用了将近三个礼拜才把这桩案子审结。查明事情原委后,法官把两位当事人都训斥了一通。
犯规只为红颜一笑
还有一回,巴赫趁教堂里没人就把女友带到了管风琴厢座中,为的是让她能近距离观赏自己的演奏。没想到,这对情侣被神职人员抓了个正着。虽然他俩并没做出任何出轨行为,但管风琴师在神圣的教堂内为意中人演奏“私房音乐”毕竟有违规定。此外,还有人举报:在崇拜仪式中,巴赫居然让这个女子在管风琴厢座的位置演唱女高音声部……这位举报人无法领会的是,巴赫的这个安排自有艺术上的道理,那就是让处于教堂内不同位置的独唱声部与合唱声部作交响性和戏剧性的相互应答。
不管怎样,巴赫还是因自己在热恋中的“不当行为”受到了教会的训诫。
为了“追星” 延期居留
同年秋天,巴赫从阿恩什塔特步行400公里到吕贝克,为的是去欣赏著名的北德意志管风琴大师迪特里克·布克斯特胡德(Dietrich Buxtehude,1637~1707)的演奏。在一系列的音乐会上,这位前辈的精湛演奏让巴赫听得如痴如醉,特别是他的《悲伤的古堡》和《光荣的殿堂》这两首作品给这位年轻的管风琴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精彩纷呈的演出让巴赫流连忘返,虽然只跟自己任职的教堂请了4周的事假,他却在外逍遥了4个月!回到阿恩什塔特,他因为在外地延期居留、严重超假受到了处分,但是毕竟“罚”有所值,从布克斯特胡德那里“进修”归来,巴赫的管风琴演奏变得更加丰富、新颖和大胆。
不娶“剩女” 优差无缘
自从13世纪开始,吕贝克就是一个繁华的商贸城市。随着布克斯特胡德的教学活动和当地著名的“黄昏音乐会”等公开演出,这个城市在17世纪已经是日耳曼音乐的中心之一。在他的吕贝克观摩之旅中,巴赫的不凡才华得到了布克斯特胡德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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