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积十多年研究,写出这部与汪曾祺老先生的文风颇为契合的回忆性著述。他多年追随汪老,深得汪先生三昧。同时他收藏有汪先生手稿、书画和书籍等资料,其中大多不为人知,在书中首度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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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汪情深(回忆汪曾祺先生)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苏北 |
出版社 | 上海远东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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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积十多年研究,写出这部与汪曾祺老先生的文风颇为契合的回忆性著述。他多年追随汪老,深得汪先生三昧。同时他收藏有汪先生手稿、书画和书籍等资料,其中大多不为人知,在书中首度公开。 内容推荐 苏北,安徽天长人,记者,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学学士。先后在《上海文学》、《大家》、《散文》、《文汇报》、香港《文汇报》、台湾《联合报》等几十家报刊发表作品一百多万字,作品入选多种选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他是汪曾祺老先生超级粉丝,本书为其学汪老先生的文风而写著。 目录 也说汪曾祺(代序) 黄裳 自序 一 这些片断 片断之一:眼神的品位 片断之二:小驴有舅舅吗? 片断之三:由《花》想到的 片断之四:鸳鸯湖中老高邮 片断之五:老爷子又有蛋了 片断之六:“老汪今天怎么啦! 是不是有什么外遇?” 片断之七:最后一面 片断之八:告别汪曾祺 二 1988:里下河行走笔记 三 灵狐 与黄裳谈汪曾祺 不疯魔,不成活 四 呼吸的墨迹 听沈从文说话 盛夏读书记 呼吸的墨迹 两篇手稿 亦有蹙眉处 梦 “贴”着人物去写 鲜活与灵动 又读《大淖记事》 又读《晚饭花集》 读《艺术家》《牙疼》及其他 关于《昆明猫》 小鱼堪饱饭 读书解暑 有关品质 击倒读者的文字 五 再识 六 2006:高邮高邮 鲜藕·菱角·芋头 那是人间烟火的味道 绣花·大淖 晚饭花·李小龙 民俗博物馆 小英子·老头子 “高邮鸭蛋是第二,我是第三” 七 温暖而无边无际的包围 八 春天,京郊去看一个人 附录一 花·果子·旅行 街上的孩子 理发师 他眼睛里有些东西,决非天空 附录二 读一本新笔记体小说 附录三 沉醉是一点也不粗暴的,沉醉极其自然 ——早期“笔会”上的一组汪曾祺佚文 后记 他给了我一种向上的力量 试读章节 片断之八:告别汪曾祺 1991年5月19日我在湘西吉首去凤凰的车上,得到他16日去世的消息,我惊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车子沿湘西的山道向凤凰进发,凤凰可是沈从文的故乡呵! 触目皆青山绿水。这是他的老师沈从文对故乡的描述。可此时此刻,我一点兴致也没有。我呆呆地望着窗外,一路无语。 几天,心情沉闷。参观沈从文故居时,我久久地望着沈从文青石像,我想汪曾祺先生也去了。你们师生能见面吗?我深深地向沈先生的像鞠了一躬。 从凤凰回到吉首的边城宾馆,一宿没能沉睡。一夜浅浅的,早晨起来,头脑发闷,小雨潇潇,窗外一派晓雾迷蒙。我无力起床,拥被坐着,望着雨中的边城: “这个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5月25日我赶回到了北京后,不断向他家人打听他最后几天的情况。家人告诉我,11日夜汪先生食道出血,住进了北京友谊医院,12、13日,又出了两次血,到14日出血基本控制,精神也好多了,他还同医护人员开玩笑,说:我还有许多东西要写,我也得把你们写进去。他想看书,并让女儿从家里取来眼镜。 16日上午,他想喝一口茶水,但医生不让,他同医生开玩笑:皇恩浩荡,赏我一口喝吧。医生勉强同意沾一沾嘴唇,他于是对他的小女儿说:给我来一杯碧绿透亮的龙井。谁也不能设想,就在他女儿回家取茶叶的一会,他却静静地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给我来一杯碧绿透亮的龙井!”这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声音。 他就这么走了。他是多么热爱他从事的文学事业呀!记得几年前一次到他家。席间我说:到这个年纪了,得写就写点,不能写就歇歇。汪先生当时很激动,一拍桌子,说:写作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过一会又说:甚至全部! 当时我们都给吓住。汪先生这是怎么啦!我们都不说话。 记得那个时候,汪先生身体状况不太好。他的肝有毛病。他脸色不好,发黑发紫。我们很为他的身体担忧。他自己也可能心情不好。他说有个上海的医生推荐他用蜂蜜拌广西大蚂蚁吃。 咦,吃了些时候,竟效果不错。汪先生气色逐步好转。他的创作又活跃了起来,而且写得很勤奋。记得我一次去林斤澜先生家约稿,说到汪先生时,林先生说:曾祺笔下越来越干净了。几乎没一句废话。而且写得越来越勤!我后来想想林先生这话。又打开汪先生交给我的一批手稿,我看了看时间,都是今年写的: 《才子赵树理》写于3月5日; 《面茶》写于3月7日; 《唐立厂先生》写于3月1 1日; 《闻一多先生上课》写于3月12日; 《诗人韩复榘》写于3月13日; 《当代才子书·后记》写于3月14日…… 我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我真的要流泪了。就这么一个天才作家,在创作的“第二个高峰”(有人称)到来的时候竟撒手西归了。七十七岁,在这个时代,不算是高寿呀!他应该活到八十三岁或八十六岁,或者更高的年岁!那样,中国文学史上要多多少富有思想的文字呀! 他就这么走了。他是多么热爱生命呀!他在1997年2月20日为《旅食集》写的后记中曾这样写道: 老了,胃口就差。有人说装了假牙,吃东西就不香了。 有人不以为然,说:好吃不好吃,决定于舌上的味蕾,与牙无关。 但是剥食螃蟹,咔嚓一声咬下半个心里美萝卜,总不那么利落,那么痛快了,虽然前几年在福建云霄吃血蚶,我还是兴致勃勃,吃了的空壳在面前堆成一座小山。但这样时候不多矣。因为这里那里有点故障,医生就嘱咐这也不许吃,那也不许吃,立了很多戒律。肝不好,白酒已经戒断。胆不好,不让吃油炸的东西。前几月做了一次“食道造影”,坏了:食道有一小静脉曲张,医生命令不许吃硬东西,怕碰破曲张部分流血,连烙饼也不能吃,吃苹果要搅碎成糜。这可怎么活呢?不过,幸好还有“世界第一”的豆腐,我还能鼓捣出一桌豆腐席来的,不怕! 舍伍德·安德生的《小城畸人》记一老作家,“他的躯体是老了,不再有多大用处了,但他身体内有些东西却是全然年轻的。”我希望我能像这位老作家,童心常绿。我还写一点东西,还能陆陆续续地写更多的东西,这本《旅食集》会逐年加进一点东西。 活着多好呀。我写这些文章的目的也就是使人觉得:活着多好呀! 28日我和朋友龙冬夫妇早早地来到八宝山第一告别室。去的路上,我为先生买了一只小小的花篮,先生对花是有研究的呀。我们去得太早了,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当看到花圈的挽带上写的汪曾祺和汪曾祺追悼会的黑字时,我觉得不是真的。“汪曾祺”这几个宇是同刊物、书本、书法绘画和签名联在一起的。我没想过把他的名字同花圈和挽带联系在一起。我不相信。可忙忙碌碌的人们呀!这是在忙什么呀!这是真的。汪曾祺去了。 我自己也在那忙来忙去。我是在忙什么呀!当汪先生灵车来时,我看到后门打开了。一个长长的、窄窄的盒子盖着。我知道那里面是汪先生。汪先生这么个善良的、聪明的智者,就被这样装在一个窄盒子里,还编上了号。我赶过去抬着一头,慢慢走进了告别厅。那盒子装的到底是谁呀?当放到鲜花丛中,抬放人慢慢地将盒子打开了,是先生。他静静地睡在那里呢,轻一点呀,别打搅了先生。 告别仪式开始了。没有放哀乐。我怕哀乐。放的是圣·桑的《天鹅》,多么优美呀,先生是热爱美好的东西的,他唾弃丑恶。我见到许多人。王蒙来了。张兆和(沈从文夫人)来了。铁凝来了。范用来了。范用拄着拐杖,他不断地流泪,不断地揩呀揩呀。 几十分钟的告别仪式很快就结束了。许多朋友走了。留下一些人,他们围在汪先生身边,看一眼,再看一眼。 最后大家终于纷纷走拢过去,将那一捧捧的鲜花摘下来,放在先生的身上。大把大把的月季,大把大把的康乃馨,大把大把的勿忘我……先生被许多许多的鲜花簇拥着、覆盖着。他是抱着好多好多的鲜花走的呀! P23-26 序言 范用先生曾送给我一本小书《我爱穆源》。范先生在书的封底印上了英国诗人兰德的一句诗:“且以生命之火烘我手,它一熄,我起身就走。”这真是好。是的,有一双温暖的手,是多么的自足和快乐。 不是么,朋友聚会,认识一位新朋友,或恂恂一老者,或菁菁一异性,相视一笑,伸手一握,你的指尖触到对方温暖的指尖,温暖的掌心,你感触到了对方生命的温度,你的心中会升腾起一阵温暖的快意。三五知己结伴郊游,遇一涧溪,一嶙石,伙伴伸出手来,你上去一把接他(她)过去,你触到他(她)的指尖,感到了他(她)生命的底温,你依然会觉得一刹的幸福。他(她)的生命的温度传达给了你。 这本记汪小书同样也向你传达着生命的温度。它同我们温暖的指尖和温暖的掌心一样,这些文字也是温暖的。你温暖的阅读,也同时感染着我温暖的生命和指尖。 是为序。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 后记 他给了我一种向上的力量 各位领导、各位前辈、各位老师和朋友们: 很高兴参加今天的座谈会,感谢北京市文联、北京市作协和《北京文学》给了我这次机会,让我们一起共同回忆汪老。谢谢你们! 我最初接触到汪老的文字大约在1984或1985年,在我二十二、三岁的时候,等我有了这本书(《晚饭花集》)我已经迷上了汪老的文字。1986、1987年,我在县农行的审计股里,炎热的夏天,县城办公楼生锈的铁窗外,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荫婆娑,我在一个老式靠窗的办公桌前,将这本《晚饭花集》抄来抄去,抄在了四个大笔记本上。在这期间我又得到这本书(《汪曾祺短篇小说选》),我又将这本书抄了一半。这两本书伴我度过有点青涩、有点迷惘的青年时期,使一个曾经的顽童的少年(我小的时候顽皮得令人伤心)对未来有了些梦想。 1989年我得到到鲁迅文学院进修的机会。在鲁院我见到了汪老,我见到他一眼就认出了他!我对他太熟悉了!这样的情景已被我写进散文《温暖而无边无际的包围》,这里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这给我接触到汪先生本人,特别是1992年至1997年我又重新到北京报社工作,和汪先生有了更多的交往。我曾在文中说过,我一个县里的孩子,一点基础没有,不知什么原因,爱上了文学,又撞到了汪先生的文字。今天回忆起来,可以说真正是我的造化。 这二十年来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汪先生。我拥有汪先生几乎所有的版本的著作,在业余作者中,我可能是拥有汪先生书最多的人,数数有六十多本,我都把它们拍在这个影集里。其实他的作品我都有,可是我见到一个新版本心中就痒痒,非买回来不可。这几年汪先生的书市场非常不错,特别我知道山东画报社的那一套,有的已印了三四版,比如《文与画》就已经第四次印刷,印数达一万八了;这本《五味》也印了好几次,我拥有的版本是第二次印刷,印到了一万三。这不错的市场里也有我的贡献。我曾经写过:我对汪先生的喜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甚至是狂热的、偏激的、排他的。就像追星的少男少女为贝克汉姆、菲戈,为萧亚轩、周迅、S.H.E.疯狂一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一件事情。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天下文章不能给姓汪的一个人给做光了。可我就是痴迷,发自隐秘深处的痴迷。谁又奈何得了我呢。 当然,这些年我也写了一些关于汪先生的文字,发表在全国的一些刊物上。刚刚从高邮领了一个奖,第三届汪曾祺文学奖,我1997年发在云南《大家》上的《关于汪曾祺的几个片断》他们给了我最高的一个奖,让我很是不安。今年汪先生十周年,我也写了些纪念文章,就是手上的几本刊物和报纸:二期《大家》汪先生十周年纪念特刊、五期《散文》和4月27日的《文汇报》。这些年写的关于汪先生的文字近十万字,将形成这本书《一“汪”情深:回忆汪曾祺先生》。今年我还促成了一件事,手中的这本《你好!汪曾祺》,可以说机缘全在于我,是我莫明其妙地给山东画报社打电话,促成了这件事。当然这本书,还有许多人做了贡献。才得以在一个月就印了出来。我想,这也是汪先生十周年纪念的最好的礼物了。 那么,这些年来,汪先生究竟给我了些什么呢?我认真地想了一想,大约有这么明显的三个方面: 一、我能写一点东西,纯粹是汪先生阳光的照耀。近二十年来,我大约写了有近一百万字不到的小说散文。是汪先生的文字,给我打开了一扇大门,使我走进去,看到了许多心仪的人物,包括沈先生、归有光等等。前不久我出了一本散文集《像鱼一样游弋的文字》,在绩溪搞了个小型研讨会。上海几所大学的教授,包括杨剑龙、杨扬和王宏图。他们说我是低姿态写作,文字不事张扬,有一种“随物赋形”的感觉,他们提出了一个“通道说”,说汪曾祺是个“通道”,通过“汪曾祺这个通道”,我的散文承接了中国传统散文的脉络。这种见解非常新鲜别致。我虽不敢接受,也不能承受,但说汪先生是个“通道”,我同意!我们通过汪先生这扇门,看到了许多中国传统的,有时是无以言说的东西。 二、他的作品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和生活趣味。读书不仅仅是学习写作,它同时潜移默化,也改变着我们本人,改变着我们对事物的看法。我算是比较典型的,我上面说过,我一个顽童,今天能写一点文字,如果不是汪先生,我今天不知道干什么工作?我的人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汪先生自己说过:“一个真正能欣赏齐白石和柴可夫斯基的青年,不大会成为一个打砸抢分子。”我读汪先生读久了,我的生活态度,审美情趣,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今天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是哪一天、哪一篇改变了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今天绝不会坐在你们中间。我想通过这个事例,也同样可以说明文学的功用。文学是干什么的。 三、使我体会到一个人对一件事情入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这些年来,我沉浸在汪先生的文字里,乐此不疲。这使我体会到,一个人对一件事物入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这种快乐是不可与人道的。1988年我一个人捧着《晚饭花集》,身上只有五十块钱,只身跑了里下河地区的七个县市;去年国庆节,我又跑到高邮,在文游台、东大街和汪先生纪念馆转了两天;5月,我出差到长春,我特意从北京转车,汪朗陪着我到西郊汪先生的墓看了看。我的家人笑我:你真是个呆子!其实呆子很快乐。其实我也影Ⅱ向了家人和朋友,通过我,他们对汪先生也有所心仪。我将写汪先生的今年的《大家》杂志给我女儿看:看看!爸爸写的!我十八岁的女儿说:这是应该的,谁叫你是他的徒弟!一句话,说得我心里像灌了蜜。 我这辈子大概是不会离开汪先生了。他的文字对我的生命是一种滋养。我同意作家凸凹的说法:“我爱读汪曾祺到了这般情形,长官不待见我的时候,读两页汪曾祺,便感到人家待见不待见有屁用;辣妻欺负我的时候,读两页汪曾祺,便心地释然,任性由她”;我也有我的表述。我曾说过:日子就这么过着。我被汪先生的文字包围着,感到温暖而又无边无际,我这辈子大概是不会离开汪先生的。我给包围在汪先生迷漫而精灵般的文字中,就像身体弥漫在一汪温泉的水中央;又像婴儿沉浸在母体的无边无际的羊水之中,那么的自足,那么的安稳和无穷无尽。 我的发言完了。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六日 书评(媒体评论) 苏北写汪曾棋的文章我都看了,写得很有感情。 ——著名作家 林斤澜 苏北对汪曾棋的崇敬与喜欢,已经渗于苏北的写作中,并给他的文字和文风以极大的影响。苏北的文字,淡泊、内敛,显然得了汪曾祺先生自然、清奇的神韵。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白烨 苏北对汪曾祺的钦仰,真的可堪包斯威尔之于约翰逊了。这种近距离的观察,加上作者畅达的描述,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世俗的,也更加可爱的汪老头。 ——山西省作协副主席、著名传记作家 韩石山 苏北在文章里写了汪先生许多有趣的细节,使我恍惚中又见到这位我最喜欢的老作家。汪先生的率性、天真,对生活和对人的真正的审美的态度,宛然如在眼前。亦看到苏北对汪先生的炉火纯青的文字的评论,感同身受。 ——湖南省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 何立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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