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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故纸求真/全民阅读书香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吴心海
出版社 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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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这三个童年失去了母亲的孩子分别是胡家露、胡家芸和胡丹苓。胡金人的朋友吴易生曾在1942年3月出版的《上海艺术月刊》第1卷第5期上发表过一篇散文《露露和芸芸》(由胡金人配了一幅芸芸的插图),记述这两个可爱的孩子:

露露和芸芸,是胡金人兄的两位千金,露露今年六岁,芸芸实际上出世只有三年,但照中国的习惯算,也居然是五岁了。

在他的描述下,露露平时比较沉默,而芸芸则活泼得多。吴易生和两个孩子十分熟悉,也很喜欢,还曾在自己主编的《人间》第4期封面刊印出露露所写的短文《我的家庭》的书影,虽然区区几行字,但无论文笔还是字迹,都充满了可爱的童稚气!

胡金人发表在1943年第2卷第1期《上海艺术月刊》“作家一日”专栏的《又是千金》一文,讲述了太太生三女儿(胡丹苓)的前后。在太太前往医院生产前的晚饭上,两个女儿显示了不同的表现:

露露管自己埋头吃饭;芸芸呆呆地用筷子拨着碗里的粥,睁着两个大眼晴向着站在餐桌旁边的妻,时时有想哭的样子。我放了一点菜在她碗里说道:“芸芸乖,妈妈明天会带一个小妹妹回来同你玩。”可是满含在她眼里的泪水已经不断地滚到她的碗里去了。妻勉强笑着对她说:“痴孩子,妈不是常常出去吗。”我心里在想,五岁的孩子也被这紧张的空气所震动了。

看了这段文字,露露的沉默显而易见,而芸芸活泼之余,也是更加敏感的。

此外,胡金人曾在《人间》1943年第1卷第2期发表有散文《桃花处处开》,叙述他因为职务上的关系要离开x城,忽然对原来的寓所起了留恋之情,原因是“靠着围墙的一棵碧桃花”。就在他徘徊于桃花之下,寻思着:“去年此时,这棵桃花正含笑迎人,今年却含苞未放,我不知道是今年的时令较迟,还是桃花有知,不愿意替我送别呢”,5岁的女儿芸芸突然活泼地跳到他的身旁问:“爸爸,我们不等桃花开了就走吗?”听到女儿的话,胡金人拉起她的小手,答道:“最好不要等她开花就走,免得……”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想让小小的孩子知道“悲欢离合”的滋味。

令人唏嘘的是,不过几年之后,胡金人的爱妻撒手人世时,即便父亲再度保持沉默,那三个失去了母亲的小姑娘,还是会刻骨铭心地感受到“悲欢离合”的滋味的!我们现在无法从文字上感知到胡家三姐妹当时的心情,但从胡金人的《病愈致亡妻》一文中,我们读到了这样的一段话:

苓苓每次看到我睡在沙法上哭,她连忙用她小小的拳头替我槌腿——她似乎想设法抚慰我。一边挺,一边对我说:“唔妈有病的辰光,我也是格样子给她槌的。”她的小小的心灵上恐怕在担心我一病不起吧。  其实,胡丹苓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在她不足4岁的时候,她和未成年的两个姐姐失去了最亲爱的妈妈,但她不足10岁的时候,又再度失去世间唯一的依靠——父亲!

童年相继失恃、失怙的胡家三姐妹,在成长过程中遭遇了多少不幸,即便现在无法探寻,也不难想见。本来看到上述陈烟帆的叙述“胡丹苓现也已是画家,曾任上海美专副校长,现在正与外子顾公度同在巴黎深造”时,深为胡家小女儿继承胡金人的衣钵并事业有成感到高兴,并由此推断,经过了种种磨难的胡家其他两个女儿也应该否极泰来,于今理应享受幸福的晚年,以弥补童年时代的不幸和缺失。

P24-26

后记

2014年9月底,南京师范大学书话研究专家赵普光博士打来电话,说徐雁教授正在编选“全民阅读书香文丛”第二辑,推荐我把手头合适的文章编出来给徐教授看看。我按照要求,斗胆把过去七八年来所写的四五十篇文字筛选出19篇,编成《故纸求真》一册,呈请徐雁教授赐教。徐雁教授看过拙稿后,多予鼓励和肯定,并当即把拙稿转发给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

曾经拜读过普光兄收入在“全民阅读书香文丛”第一辑的大著《书窗内外》,知道这一文丛作者和内容的分量。这几年来,我因为为先父吴奔星编选民国时代的诗文,长时间浸淫在故纸堆中,从而对现代文学史料产生了兴趣,尝试着写了一些有关中国现代文坛人物、社团、报刊及事件的文字,不过敝帚自珍而已。一个业余研究者,能够跻身于专家、学者云集的“书香文丛”作者中吗?感动、惶恐之余,惭愧占了上风,倒并没有把}n书的事太放在心上。不料,一个月甫过,11月9日就收到徐雁教授的邮件,得知拙编出版社方面审稿已经通过,定稿、清稿、交稿在即了。

记得1981年考进复旦大学新闻系,上了第一周课后,我曾向班主任葛迟胤老师提出可否转到中文系,因为我觉得新闻系所开课程太杂,感觉学不到什么东西。结果,葛老师当着全班同学不点名批评我说:有的同学没上几天课就想转系,你以为是到菜场买菜,青菜拣拣,鸡毛菜拣拣啊?说实在的,我当时根本没弄明白葛老师的意思,也不懂上海人所谓青菜和鸡毛菜的区别,但我的转学梦,却从此破灭了。在复旦学习新闻的六年里,我选了不少和新闻无关的课程,比如现代文学史,但彼时研究上的禁锢颇多,文学史成为两条文艺路线的斗争史,枯燥乏味,实在让我庆幸自己没有转成学。与此同时,我也在学校图书馆里翻看过很多和新闻业务无关的杂书,像钱锺书和汪曾祺的小说,都是那个时候所接触的,喜欢但没有迷恋;金庸和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也同样是这种感觉。没有哪一本中国现代小说,有让我读第二遍的冲动。不过,张玉书翻译的茨威格的小说,不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也不是《象棋的故事》,而是《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最让我感到痴迷,记得还和同窗好友、现在已经成为奢侈品专栏作家的王迩松兄,讨论过小说里对手的精彩描写细节,迩松兄代人感相当之强,聊得兴奋,总是以他修长的双手比划来比划去,让我感觉他就是从茨威格小说里走出的人物。但说来也奇怪,后来我继续在复旦读第二学位国际新闻后,老师基本以英语授课,我反而没有再去看什么外国小说,翻译或原版皆然,想来十分惭愧。

大学毕业后的20多年里,我一直按部就班地从事时事新闻编辑工作,工作繁忙,书读得不多。只是因为父亲吴奔星是诗人和文学史家,耳濡目染,对文坛的一些人和一些事有些肤浅的了解,仅此而已。父亲2004年去世后,因为他的学生徐瑞岳也突然因病不治,诸多待办之事,一下把我逼上梁山。首先,承担起为老人家编辑纪念文集的工作。在这段过程中,我惊觉虽然大学毕业后一直和父亲朝夕相处,但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因此在纪念文集出版之后,又在父亲的文朋诗友及学生的鼓励下,为他编选民国时代的诗文。在接触、阅读了一些泛黄的原始报刊后,我的视线豁然开朗,如入宝山,当年读现代文学史时一些闻所未闻的人、闻所未闻的事鲜活地跳跃在我的眼前,让我欲罢不能,竭尽所能去探个究竟。无论是惊觉文坛上的有些人、有些事和眼下坊间出版物上的描述,颇有出入、讹误很多,还是洞察现代文坛上的有些人、有些事,毫无理由地湮没多年,都促使我在工作之余,以上网、泡图书馆、混读书论坛、写书信、打电话、发邮件等多种形式,去搜索更多更广的资料,并在这个基础之上拿起笔来,去努力还“求实篇”,本质上就是和读者分享我浸淫在故纸堆里的发现、体会和快乐。如果读者阅读之后能够有所收获或者耳目一新,则幸甚幸甚!

有朋友说我非“学院派”中人,因此为文顾忌少,不用靠这些文章评职称,也不怕得罪人,所以能够直面史实和现实。当然,这是原因之一。不过,我感觉更重要的,应该是和我在复旦接受的教育,和我所浸染的复旦精神有关。我的同班同学李泓冰女士将复旦.精神称为“自由而无用的灵魂”,并诠释为:“所谓‘自由’,是思想与学术、甚至生活观念,能在无边的时空中恣意游走;‘无用’,则是对身边现实功利的有意疏离。”自由洒脱,无拘无束,淡泊名利,脚踏实地。

这些年来,在我读书和写作过程,不吝赐教、多方鼓励的专家学者和师友颇多。比如,南京的周正章老师,读过我很多文章的初稿,提出不少建设性的意见,对我的鞭策良多。而董宁文兄主编的《开卷》杂志,则是我探索文坛史料文字最早的发表园地。在此鞠躬致谢。当然,要感谢的师友还有不少,即便为免俗套不一一列名,但我感恩的心是完全相同的。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现代文学史料研究专家陈子善先生,拨冗为拙集写序,谢谢他一直以来对我的鼓励和鞭策。记得1991年11月19日,子善师陪同台湾现代文学史料研究专家秦贤次先生来看望我父亲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和子善师见面,惜当时愚钝,对现代文学史料这座宝山一无所知,错过了向子善师求教的机会,以至于彷徨、徘徊多年,不得人宝山的路径,荒废了多少大好光阴!不过,似乎冥冥中上天自有安排,20多年后,我终于有了向子善师时时请益的机会,也算弥补了当年的遗憾吧!

Last but not 1east(并非卖弄英文,实在找不到中文中最合适的对应语),这几年我除了忙于工作外,业余时间多半放在读书、写文章上,很少为太太分担家务,应允周游世界的计划也一拖再拖。但太太并无抱怨,而是支持我徜徉于书香世界,致使至今仍流连忘返。更难得的是,太太还是我大部分文章的第一读者,并能够以女性特有的细腻和视角提出意见,让我的文字更臻完善。

写于2014年11月15~11月18日于南京

目录

发现篇

 胡金人其人其事

 ——从胡兰成和张爱玲笔下走出的画家兼作

 家三二事

 张爱玲激赏路易士诗作来源及初载刊物

 现代诗坛一颗闪亮的流星——林丁

 周小舟早年文学活动管窥

 人力所自召的折磨

 ——卞之琳集外文《“当毕”》

 英年早逝的现代作家沈圣时

颠覆篇

 “徐何创作之争”中胡适的失察

 ——从胡适致吴奔星的一封信说起

 被污名化的白话诗人谢楚桢

 王老九抄了吴奔星?

 ——《新湖南山歌》和《想起毛主席》史料探源

 我是“中国的现代主义者”

 ——诗人纪弦向吴奔星喊冤的来龙去脉

 求实篇

 伪造历史厚诬名人

 ——“唐圭璋拒批《沁园春·雪》遭中央大学

 解聘”证伪

 “确因”并不“确”疑点复更“疑”

 ——曹济平《唐圭璋确因批(沁园春·雪>

 遭解聘》质疑

 重庆柳青延安柳青各有其人

 ——读《柳青在延安整风时为什么受到怀疑?:

 学术研究与信口开河划不清界限

 ——再谈延安作家柳青不会投稿《中央日报》

后记

序言

2009年8月7日,上海《文汇读书周报·书人茶话》发表了我的“签名本小考”系列新作《韩北屏:(诗志>》,文末引用诗人纪弦(即路易士)晚年所著回忆录中所说的《新诗》《诗志》和《小雅》是“三十年代诗坛”的“三大诗刊”时,加了一个注释:《小雅》“1936年6月创刊于南京,吴奔星等编”。事实上《小雅》创刊于北平而非南京,我“北冠南戴”,以讹传讹了。不久,就在《博览群书》1 0月号上读到署名吴心海的《(小雅)创刊地及(诗志)刊名题写者》一文,对此提出了批评。这是我与吴心海兄的首次文字交,我感谢他的指正。

后来与心海兄熟了,他告诉我其实我们早在1 991年就已认识了。那年11月19日,我陪同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料的专家秦贤次兄特地从上海到南京拜访心海兄家尊奔星先生,他也在座。我的记忆却有些模糊了,但不由我不信,因为有当时的合影为准。奔星先生是我尊敬的文坛前辈,写新诗,研究现代文学史,成就斐然。1980年代,我曾写信向他请益,得到过他题赠的《鲁迅诗话》《胡适诗话》等书。因此,就心海兄而言,他是名副其实的家学渊源;就我而言,就是与奔星先生和他两代人都有缘。

不过,心海兄在本书“后记”中回顾自己的治学经历时强调,他当年学的是新闻学而不是文学,虽然他一直对文学保持着爱好。确实,在外人看来,也许会认为他踏入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领域是半路出家,误打误撞。但在我看来,他这一转型实在好,不仅使我多了一位同道,更使现代文学史料研究增添了一位生力军。

心海兄的现代文学研究之路是从整理奔星先生遗著起步的,这是题中应有之义。从2005年至今,他先后编订出版了《别:纪念诗人学者吴奔星》《暮霭与春焰——吴奔星现代诗钞》《从“土改”到“反右”——吴奔星一九五O年代日记》《待漏轩文存》四书,还编纂了《吴奔星著述年表19l3—2004》,不仅为研究吴奔星,也为研究现代文学史提供了大量第一手史料。但是他并不以此为满足,而是继续把注意力转向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的众多空白地带,撰写了一系列令人耳目一新的考辩文字,这部《故纸求真》就是一个有力的明证。

《故纸求真》共分“发现”“颠覆”“求实”三辑。按照我的理解,所谓“发现”,就是把文学史上久被遗忘的作家、作品发掘出来;所谓“颠覆”,就是重新探讨文学史上已有“定评”的一些作品和论争;所谓“求实”,则是对一些似是而非的“新发现”提出质疑。一言以蔽之,都是通过对原始史料的爬梳和分析,还文学史上的一些作家、作品和事件以历史的本来面目,也就是“求真”。我想这正是心海兄所追求的。

“发现篇”中讨论的胡金人、周小舟、沈圣时三位作家,虽然他们的人生经历各不相同,亲近文学的时间有长有短,以前在文学史上均名不见经传,以后在文学史上是否真的能够留名也有待进一步评估,但心海兄持续不断地追踪,终于从历史尘埃中打捞出大大小小的碎片,把他们四人的文字生涯作了较为详细的梳理,颇为难得。当然,胡金人本来专攻绘画,周小舟在短暂的翻译活动之后即投身职业革命家行列,以至他们的文字生涯湮没不彰。沈圣时主要写散文,有一定的成就,但他的离世令人唏嘘。犹记1 980年代中期,我协助唐搜先生编选《申报·自由谈》文选,最初的设想是杂文、散文等各种体裁的佳作都选,后来限于篇幅,只能放弃散文,只选最具代表性的杂文。而这一放弃,也就意味着在《申报·自由谈》上以散文崭露头角的沈圣时晚了二十多年与读者见面。这个缺憾,而今终于由心海兄的文章多篇,形成一场争论。

两相对照,不难发现,虽然初稿的注释太过简略,表述上也有点绕,却提供了基本的事实。正式出版的注释尽管看上去具体而又全面,好像是客观介绍,但基本的事实却被完全抽离了。正式出版的注释点了林希隽和“第三种人”韩侍桁、杨邮人等的名,唯独对最关键的何家槐本人在《我的自白》中变相承认“窃文”隐而不提,还是有明显的倾向性。而且,鲁迅致娄如哄信中的“参见”条也不见了。如此这般,到底何家槐是否“窃文”,也即“偷人家的东西?”也许因为他后来的身份、成绩和文革中的惨死而为尊者讳了,这就不能不令人引以为憾。我之所以旧事重提,是要进一步说明心海兄此文发覆纠偏的学术价值,他澄清了一桩80年前的文坛公案。

“求实篇”中的四篇文字,则是两篇一组。一证1946年“唐圭璋拒批《沁园春·雪》遭中央大学解聘”之说之伪,一证1930年代末延安柳青与重庆柳青实各有其人,署名“柳青”之文必须严加甄别,均引证周详,辨析精到,可圈可点。这组与人论战驳难的“求实”文字,也有力地证明发掘新史料务求实事求是。万万不可率尔操觚,厚诬前人。总之,心海兄《故纸求真》中的每一篇都体现了他在现代文学史料研究上的扎实功力,都带给我莫大的阅读兴趣。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领域有个有趣的现象,不少作家学者的后人都在研究自己的父母,仅我所知道的,就有郑尔康研究郑振铎,舒乙研究老舍,章洁思研究靳以,张晓风研究胡风,傅敏研究傅雷,王圣思研究辛笛等等,各具特色,各有千秋。更有不断拓展研究范围的,如孔海珠,不仅研究父亲孔另境,还研究左联,研究鲁迅葬仪,研究于伶生平和创作,成果累累。我以为,心海兄无疑应该属于后一类,他已进入作家后代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料的佼佼者之列。

《故纸求真》是心海兄在内地出版的第一本书,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幸好他不是“学院”中人,不必受“学院”清规戒律的束缚,不必为申请项目、评升职称之类事烦恼,他只要一心一意扑在他真正感兴趣的研究课题上就行了。我相信心海兄一定会继续如他自己所说的“上网、泡图书馆、混读书论坛、写书信、打电话、发邮件”,去搜索更多更广更难得的资料,还原更多的最接近历史的现代文学史“真相”,给我们带来新的惊喜。

2015年1月18日于海上梅川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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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心海编著的《故纸求真》为作者多年来深挖现代文坛人物、事件所撰写的部分文章,多有独家发现,钩沉史实,挖掘真相,达到辩诬白谤、还原历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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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纸求真/全民阅读书香文丛》作者吴心海是著名诗人吴奔星的儿子,本书收录吴心海8年来撰写的有关现代文坛人物、社团、报刊及事件的文字19篇,颇多独家发现、颠覆成见之处。全书11万字。本书具有较强的资料性、知识性、趣味性。陈子善先生为本书作了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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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7:4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