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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约瑟夫·富歇(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插图本茨威格传记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奥)斯·茨威格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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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约瑟夫?富歇(1759—1820 ),法国政客。在法国大革命的腥风血雨中,富歇堪称政坛不倒翁,无数和他共事的政治家被送上断头台,而他不但全身而退,且大部分时间身居要津。茨威格以入木三分的笔法刻画了富歇的人生轨迹。 序言 一 青云直上 二 里昂的郐子手 三 与罗伯斯庇尔的斗争 四 督政府和执政府的部部长 五 皇帝的大臣 六 反对皇帝的斗争 七 并非自愿的插曲 八 和拿破仑的最后斗争 九 下野沦亡 关于富歇的传记 前言 约瑟夫?富歇,当时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也是历 史上最为奇特的人物之一;同时代人对他缺乏好感,后 世对他更欠公允。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上,罗伯斯庇尔 在雅各宾党人中,卡诺、巴拉斯、塔列朗在他们的回忆 录里,以及法国所有的历史学家,不论是保王派、共和 党或是波拿巴派,只要一写他的名字,心头的怒火立即 宣泄在笔尖、纸上。天生的叛徒,卑鄙的阴谋家,油滑 的爬行动物,卖主求荣的能手,无耻下流的探子,道德 沦丧的小人——没有一个表示鄙视的骂人字眼没有用到 他的身上,无论是拉马丁,还是米什莱,路易?勃朗, 都没有试图对他的人格,或者不如说对他执拗得令人惊 叹的一贯的毫无人格进行过认真的考察。他的形象第一 次生动逼真地出现在路易?马德兰的那部卷帙浩繁的传 记里(本书和其他有关著述中的具体材料大部分取自这 部传记),除此而外历史把此人悄无声息地推到后排, 那些无足轻重的跑龙套的角色所站的地方。而此人在世 界转折时期曾领导过各个党派,作为绝无仅有的一个, 活得比各派都更为长久,并且在心理决斗中,打败了拿 破仑和罗伯斯庇尔这样的人。他的形象时不时地还会在 表现拿破仑的戏剧里或以拿破仑为题材的歌剧里幽灵似 的出现,但大多落入形式主义的俗套,把他表现为一个 狡猾的警务大臣,一个提前出现的福尔摩斯,平庸的表 述总是把躲在幕 后的人物混淆成次要角色。 惟独一个人以他自己的卓越伟大,看出了这个绝无 仅有的人物的伟岸。此人乃是巴尔扎克。这位天才居高 临下,同时又洞察一切,不仅看到时代的舞台层面,还 一直看到布景后面。他毫无保留地认为,从心理学的角 度来看,富歇是他那个世纪最为有趣的人物。巴尔扎克 习惯于把各式各样的激情,无论是所谓的英雄气概的激 情和所谓的卑下低级的激情,在他感情的化学里全都视 为等价的元素。伏脱冷这样彻头彻尾的罪犯和路易?朗 贝尔这样道德高尚的天才,他同样欣赏,从不区分道德 的和非道德的,而只是衡量一个人意志的价值及其激情 的强度。他恰好把这个革命年代和帝政时期最为人不齿 、最遭人唾骂的人从他那故意造成的埋没状态中挖掘出 来。他称这个“singulier génie”(绝无仅有的天才 )为“拿破仑曾经拥有的惟一的大臣”,然后又称他是 “la plus forte tête que je connaisse”(我所知 道的头脑最厉害的角色),在另一处又说他是“那些城 府极深的人,在行动的瞬间叫人捉摸不透,事后方能被 人理解”。——这听上去和那些道德说教表示的轻蔑迥 然不同。在他的小说《一桩神秘案件》中他写了特殊的 一页,献给这位“阴沉、深邃、不同寻常、不甚著名的 人物”。他写道:“富歇,使拿破仑感到惊恐的天才, 并不是突然一下子表现出来的。富歇这个默默无闻的国 民公会议员,当时最卓尔不群,也最受人误解,他是在 重重危机之中锻炼成日后的那个人物的。在督政府治下 ,他达到能正确判断过去从而预见未来的高度,然后在 雾月十八日的政变中,突然显示出他的机智灵巧,犹如 一个平庸的演员,因受到突如其来的灵感启示而变得极 为出色。这个脸色苍白的人,在修道院的管教下成长起 来,既掌握了他原来所属的山岳派的秘密,也掌握了他 最后投靠的保王党的秘密,慢慢地、默默地仔细琢磨着 政治舞台上的人、事和各种伎俩。他看透了波拿巴心里 的秘密,给了他有益的忠告和宝贵的情报……无论是他 的新同事还是他的老同事,都料想不到他在行政管理 方面的天才竟然表现为:所有的预见都准确无误, 而且目光犀利得令人难以置信。” 这是巴尔扎克的话。他的这段献词第一次引起了我 对富歇的注意。巴尔扎克说他“甚至比拿破仑还拥有更 多控制别人的威力”。几年来我对巴尔扎克曾经称赞过 的这个人不时看上一眼。但是富歇无论是在生活中,还 是在历史上,都非常善于只是充当幕后人物:不喜欢让 人窥察他的脸和他手里的牌,他始终躲在各个事件之中 、各党各派之中,躲在他那职位的隐姓埋名的外壳后面 ,无影无形地活动着,犹如钟表里的机簧。只有在非常 罕见的情况下,在繁琐事件的纷乱之中,在他途经最陡 急的拐弯处,才能一瞥他那快速掠过的身影。更奇怪的 是,富歇的这些在飞逝之际被人捕捉住的身影,乍一看 居然和以往的身影各不相同,需要使劲观看才能想象, 这同一个人,有着同样的皮肤和同样的头发,在一七九 ○年是神学院的教师,一七九二年便成了掠夺教堂的人 ;在一七九三年是个共产主义者,五年之后却成了几倍 的百万富翁;再过十年,俨然成了奥特朗特公爵。但是 这个新时代十足地道的马基雅弗利主义者的性格变化越 是放肆大胆,那么他的性格或者不如说他的无性格在我 看来就越发有趣,他那完全隐没在各种背景和神秘色彩 中的政治生涯,我就觉得越发迷人,他的形象就越发独 特,越发带有妖魔气息。所以,纯粹出于对心灵科学的 兴趣,我非常突然地写起约瑟夫?富歇的故事来,作为 对权术家生物学的一份贡献。权术家是我们生存的世界 里尚未完全研究透彻的极端危险的精神族类,关于权术 家的生物学拖到现在尚未写成,然而十分必要。 为一个完全违反道德的人物——即使是像约瑟夫? 富歇这样一个绝无仅有、异常重要的人物——撰写的这 种传记,我知道,是完全违背时代的愿望的。我们这个 时代想要的并且喜欢的是英雄传记,由于今天缺乏这种 政治上具有独创性的领袖人物的形象,便在往事陈迹之 中去为自己寻找更加崇高的榜样。我完全认识到这种英 雄传记有使人心灵激越、斗志昂扬、精神振奋的威力。 从普鲁塔克起,这种传记对于正在成长中的一代人和历 代的新青年都是必要的。但是恰好在政治上,这种传记 掩盖着篡改历史的危险,就仿佛真正的领袖人物也的确 决定了世界的命运,当时如此,历来如此。毫无疑问, 一个英雄人物仅仅通过他的存在还能几十年几百年地控 制着精神生活,但也只是精神生活而已。在真正的现实 生活中,在政治的权力范围内,起决定性作用的很少是 出类拔萃、思想纯正的人物,而是价值微小得多,但是 身手更加灵巧的种类:那些幕后的人物。为了警告人们 注意各种政治上的迷信,这点必须强调。一九一四年和 一九一八年我们亲眼目睹,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关于战 争与和平的决定,并不是由理性和责任心所作出的,而 是由性格极端多疑、智力严重欠缺的那些躲在幕后的人 物所作出的。我们近来每天都在重新经历的问题严重、 往往是犯罪的政治游戏,并不是那些具有道德远见和坚 定信念的人得以成功。相反,他们一再被那些称为权术 家的职业赌徒,这些手脚利索、空话连篇、神经冰冷的 艺术家们所欺骗,而世界各国人民还一直忠诚笃信地把 他们的孩子和他们的前途都托付给这场游戏。倘若政治 的确像拿破仑在一百年前所说的那样,变成了“la fatalité moderne”(现代的厄运),新时代的厄运 ,那么我们为了自卫,要设法辨认躲在这些势力后面的 人们,以便认清他们何以得势的危险的秘密。但愿这本 《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能对这种政治人物的类型学 做出一份贡献。 一九二九年秋于萨尔茨堡 精彩页 一七五九年至一七九三年一七五九年五月三十一日,约瑟夫?富歇——还远不是什么奥特朗特公爵呢——出生在港口城市南特。父辈是海员、商人,祖上尽是海员,因此不言而喻,这个长子也该去当航海家。不是去海外经商,便是当个船长。可是这个体弱多病、贫血而又神经质的丑陋孩子,从小便显得对这种无比艰苦,在当时确实是英勇豪迈的行业极不适合。离岸两海里,他已经晕船,跑了一刻钟,或者游戏十多分钟,他已觉得疲倦。做父母的不无忧虑地盘算,这个娇弱的孩子该怎么办。一七七○年的法国,于思想上业已觉醒,并且进取心切的市民阶级,还没有合适的地位呢。法院、行政机关,每个衙门每个地方的肥缺全都留给了贵族。在宫廷里当差得要伯爵的纹章,或者像样的男爵爵位。即使在部队里,出身市民阶级的人,熬白了头发,也不过混上个排长。在这腐朽没落的王国里,第三等级还处处受到排挤。难怪二十五年后,第三等级要用拳头来夺取他们长期以来伸手乞求而遭到拒绝的一切。 剩下的只有教会一途。这个千年帝国,在人情世故上不知比各个王朝高明多少,也比它们聪明、民主、心胸博大。它总是启用一切才俊,即使出身极为卑微,也被吸收进它那无形的帝国。小约瑟夫在奥拉托利会学习时,已经成绩斐然。毕业后,他们自然乐于让他担任数学和物理教师,担任学监和校长。自从耶稣会被逐后,奥拉托利会在法国各地领导天主教会的教育。富歇二十岁时,便在这个修会里任职,虽然职位卑下,难以发迹,可毕竟是所学校。他在这里自我修养,边教边学。 要他发了做神父的愿心,原本可以爬得更高,当个神父,也许还能当上主教,或者红衣主教。他初涉人世,刚刚起步,本性的一个典型特点就显现出来。那就是不愿完完全全、无可挽回地把自己和某人或某事拴在一起。这可是约瑟夫?富歇的典型作风。他身穿修士的衣裳,剃着神父的头,和别的神父一样过着僧侣的生活。在奥拉托利会的十年里,富歇从外表到内心和一个神父毫无差别。但是他不受更高的圣礼,也不发任何誓愿。无论在什么环境里,他都为自己留着退路,留着顺风而变的可能性。他投靠教会也只是权宜之计,并非完全投靠。以后投靠革命、督政府、执政府,帝国或者王国,均是如此:约瑟夫?富歇,对上帝尚且不肯答应终身效忠,更何况对一个普通人了。 从二十岁到三十岁,足足十年之久,这个脸色苍白、寡言少语、半僧半俗的神父,在寂静的修道院的走廊、食堂里走来走去。他在尼奥尔、索默、旺多姆、巴黎教书,可是并未感到居地变异。因为无论在这个城市或是那个城市,神学院教师的生活总是同样的平静穷酸,朴实无华,总是深居在寂静的院墙之内,永远与世隔绝。二三十个学生,四十来个学生,教他们拉丁文、数学、物理。全是些面色苍白、身穿黑袍的男孩,带他们去望弥撒,在卧室里监督他们睡觉。教的是科学书籍中单调的教材,吃的是蹩脚的伙食,领的是微薄的薪水,穿的是一袭磨旧了的黑袍,过的是修道院里简朴的生活。这平静隐遁的十年,犹如冬眠蛰伏,不像真实生活,超乎时间、空间,一无所成,也无所希求。 其实在修道院教书的十年里,约瑟夫?富歇学到了很多东西,对他日后做权术家极有好处。主要是学会了善于沉默的技巧,自我隐蔽的本领,精通心理学,擅长洞察人的内心。此人一生即使心情激动,也能控制住脸上的每根神经。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仿佛隐蔽在沉默的墙后,从来看不出上面有丝毫愤怒、气恼、激动的表情。他的嗓音低弱,最亲切的或是最可怕的话语,他都同样从容不迫地说出口来。无论是皇帝的宫廷密室,还是喧闹的群众集会,他都同样以轻微无声的脚步走过。这种无与伦比的自我控制的本领,就是在这十年修道院的生活中学会的。在他登上世界舞台的讲台之前,因为诵读罗耀拉的祈祷文,他的意志已得到锻炼;由于讨论有几百年历史的布道艺术,他已练得能言善辩。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三大权术家,塔列朗、西哀士和富歇,都出自教会这所学校。还没登上舞台,便已精通人情世故,这恐怕不是巧合。教会古老的共同传统远远超过他们三人的个性,使得他们彼此迥异的性格在关键时刻都带有某种相似的特性。而在富歇身上还有一种钢铁般的、简直是斯巴达式的克己功夫,他从内心反对奢华虚荣,并且善于隐蔽私人生活和个人感情。不,富歇在修道院走廊的阴影里度过的这十年光阴并不是白白浪费的,他一面教书一面学到了无数的东西。 这个极端灵活善变、骚动不安的人,在修道院的围墙里面,在严格与世隔绝的状况中自我修养,终于发展成为善于洞察人们心理的大师。几年之久,他不得不无声无息地在极其狭窄的僧侣界活动。可是在一七七八年,法国已经开始卷起了那阵社会风暴。这阵风暴甚至袭入修道院的院墙之内。在奥拉托利会神父的斗室里和共济会的俱乐部里,都在讨论人权。一种新型的好奇心驱使年轻的神父去接近市民,好奇心也驱使教物理和数学的教师去接触当时令人惊异的发明,世界上最早的飞艇,蒙哥菲耶兄弟的气球,以及电气学、医学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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