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者英国剑桥游后的文字纪录。这里收集的几篇东西,除了是关于剑桥的,就是与剑桥有关的牛津、海德堡以及与剑桥有血浓于水的关系的美国麻省的剑桥。文字轻松,不严肃。像是游记或小品文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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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剑桥语丝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耀基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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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作者英国剑桥游后的文字纪录。这里收集的几篇东西,除了是关于剑桥的,就是与剑桥有关的牛津、海德堡以及与剑桥有血浓于水的关系的美国麻省的剑桥。文字轻松,不严肃。像是游记或小品文之类的。 内容推荐 这是作者英国剑桥游后的个人窥见。这里收集的几篇东西,除了是关于剑桥的,就是与剑桥有关的牛津、海德堡以及与剑桥有血浓于水的关系的美国麻省的剑桥。 目录 “语丝”的语丝(代序) 自序 剑桥所见所思 雾里的剑桥 剑桥之剑桥 ——漫谈剑桥大学的学院制 中中古的呢?不是现代的? ——染剑桥的学院之性格 从剑桥到牛津 Don:在历史漫步的人 剑桥一书贾 书城飘香 ——远怀云五师 是那片古趣的联想? 剑桥的三一 ——记一间伟大的学院 一间中古大学的成长 ——谈剑桥的“变”与“守” 剑桥-海德堡 从剑桥到剑桥 ——漫谈哈佛与M.I.T. 牛津剑桥的竞戏 试读章节 十月下旬,剑桥的秋叶就飞舞在家的门口了。 剑桥的秋特别多风、多雨。在萧萧风雨的窗前,少不得多添几分旅次的惆怅。但,在天晴的日子里,这个中古大学城的秋光艳色不只使你目不暇给,并且几乎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你的心灵。站在举世著名的BackS(剑大许多古老学院的后园)上,看一树树、一树树的金黄,在阳光下闪烁,在微风中跃动,把原来已经碧绿的草地衬得更绿,把原有王者气象的王家学院礼拜堂烘托得更加庄严堂皇,而三一学院的古雅纯朴的“雷恩图书馆”,圣约翰学院“太息桥”头的紫红牵藤,也越发显得凝定与活泼了。至于徐志摩所说“最有灵性”的剑河,不论是夏绿或秋黄,总是那样徐徐自得,清逸出尘,总有那份特有的女性的柔情与秀致。噢!这是一幅多么醉人的图画!我相信,任何贪婪的眼睛都该已满足,任何不餍的心灵都会喊出:“好个剑桥的秋!” 剑桥的秋太美,美得太玲珑,太脆弱,美得不能久住,不到十二月,叶已落,枝已枯,金黄色的、紫红色的全被厚厚的灰色取代了。剑桥的残秋或冬天大概是比较不受人喜欢的,它阴暗、刺骨得叫人不敢去亲近。不过,这个小城的残秋初冬有一个特色,就是多雾。雾,是我从小就喜欢的。雾给你更多的空白去涂抹,更多的空间去想象。 雾里,在剑河桥头倚凭;在三一巷中踯躅;或是在克莱亚学院的庭前小站,所见到的垂柳残枝,楼台榭阁,若隐若现,都在虚无缥缈之间。尤其是雾里摇曳的灯光、雾中飘来的钟声,真会使人有天上人间之感。 雾里的剑桥,也许不真,却是美的神秘。 剑桥的科学精神是求真,剑桥的艺术精神是求美。剑大的史学家编写过几部巨大史书,处处显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但剑桥人写的不少剑桥往事却多是历史与神话间的传奇。传奇是七分真三分假,或是三分事实七分渲染,传奇是雾里的历史。剑桥人所骄傲的是自己的传统,而其最动人的传统中常带有一些代以继代、百口传诵的传奇。这些传奇,言者津津,听者眉舞,也造成了剑桥最富吸引力及最富神秘之美的原因之一。 剑桥“最伟大”的传奇应该是关于剑桥诞生的传奇了。这是剑大的“创世纪”式的故事。剑桥人说,剑大是纪元前三五三八年前一个叫Can切ber的西班牙王子创建的。有名有姓,有时间,言之凿凿,似乎不能太假,但是剑桥人这一招法雾放的太多,反而弄巧成拙,把传记变成了神话,浪漫则浪漫矣,却无半丝征信可言。剑桥这一神话在世界大学史上只有牛津的“盘古开天”式的神话可以竞美。牛津人说,牛津是MempricitlS(或说Agred the Great)在古得不能确定的那年创立的。牛、剑二校的吹牛比赛向来是各擅胜场,而这个神话比赛则如史家Maitland所说是“最古老的校际运动”。说真话,剑桥牛津之可以骄人处,不全在于他们的古老(在英语世界则以他们为最老,在非英语世界则不然),而毋宁在于他们的悠久,在于他们基本上几百年未变的格局,尤在于他们特殊的教育制度与学术性格。 剑桥有许多独特的、古老的制度与习惯,如collegiatesystem(学院制:剑桥是大学与学院并立的双元体,教师在大学与学院各拿一份薪水。学生在大学上课考试,在学院则接受导师指导等),Tripos Exa:mination(三脚凳试:这是指修读学士荣誉学位的考试,多数三脚凳试分为二个部门,三年读完,相当有弹性),High Table(高脚台:指院士的餐台,与学生的分开,菜肴不一样,服侍亦不同,但都要着学袍,饭前学生全体肃立,恭候院士入位,待念完一段拉丁文,然后就座开动),Don(导师:指所有院士,甚或包括学校行政人员),slipervisiorl(导修:学院对学生之学业有专人指点、切磋),以及:Bedder(指替学生整理床单的女士)等等,这些都不是哪个人刻意设计的,而都是从来就有的传统。但传统何来?此则虽是往迹“斑斑可考”,大半却不脱“想当然”的猜度。剑大带雾的历史最有趣的不在制度、习惯,而在人物,最有趣的人物传奇不在大学,而在各个学院。 在残秋的寒雾里,从一个学院的回廊,转到另一个学院的庭园,再进入另一个学院的礼拜堂,就好像在似真若幻的古典世界里打转。来剑桥已几个月,闲中看了不少有关剑桥的书,也曾被邀去过好几个学院的高脚台、CombinatiollRoom(院士休息室)吃过饭,喝过酒,饮过咖啡,聊过天,对好些学院的历史人物都有了某种程度的“背景知识”。也因此每进一个学院,都觉似曾相识。当你想起这些回廊,这些庭园,都曾经有培根、牛顿、弥尔顿、达尔文等前人走过,它们就变得亲切、人格化起来,在这种历史与现在接合的地方,现代人的“疏离感”或“一度空间感”是不会存在的。而这些剑桥的古人,透过了传奇化的形象,仍然活泼地活在剑桥的各个学院里。剑桥的传奇太丰富,我亦孤陋寡闻,但就所读所闻,聊记数则,以供读者清赏。 皇后学院不是剑桥最响亮的学院。她最有名的建筑是跨过剑河的一座木桥,这座木桥又称“数学桥”,这是因为它系利用实用数学的原理造成,由于它的精巧神奇,便相传是牛顿的杰作。可恨哪位仁兄指出牛顿死于一七二七年,而此桥最早建于一七四九年,戳破了这个传说,不过,也有人说这可能是牛顿的幽灵暗中助力造成的。皇后学院最可傲人的是她在一五一。一一五一三年曾经有文艺复兴最伟大的人文学大师伊鲁斯玛士(Erasmus)在此讲学。伊鲁斯玛士把希腊文带进剑桥,并在此播下了宗教改革的种子:他受知于当时剑大校长费雪(Fisher,后因反对英王的婚事被处死),改革剑大教育,开设希腊文,使剑大首次成为学术中心,凌驾于当时牛津之上。但这位人文大师在剑桥时,镇日抱怨。他嫌薪水太少,生活费太高;又嫌学生不交学费、不上课。而他最不能容忍的是剑桥啤酒太差,甜酒太糟。他曾求函友人寄一桶上佳希腊酒给他。酒寄来了,但他嫌桶太小,喝不过瘾,他说他只靠酒桶余香来解渴。他要友人寄桶大的来。这次桶是大了,但不巧运酒工人也是杜康之徒,偷喝了半桶,补上了半桶清水。伊鲁斯玛士是品酒名家,喝了这种“水酒”,焉能不知个中情由。他气是气极了,但看来他还是喝完了那桶水酒的。要不,他不会责怪他的尿沙症是由那桶“水酒”引致的!当然,喝“水酒”会导致尿沙症恐只是这位人文大师的独见了。伊鲁斯玛士为剑桥开了新学风,而他之好饮佳酿,也怕是剑桥数百年喝酒传统的渊源吧1 P8-12 序言 这里印出来的十几篇文字,可说是一种因缘的记录。我以前从没有写过这类的文字,而在我去年的长假的研究计划中更没有写作这本小书的构想。但因为我去了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剑(或称康)桥,由于她的不寻常的美,她的不寻常的迷人,我虽然无诗心文胆,也不能了无所动,也不由得不提笔写下我的所见所思。 去岁八月初,我从香港中文大学获得了为期一年的长假。不是刻意的选择或安排,我竟然在英国剑桥的克兰亚学院(clare Hall)住了十个月,又在美国“新”剑桥的M.I.T,作了两个月的访问,并且还先后去了剑桥的姊妹大学牛津和剑桥的姊妹城海德堡盘桓数日。我这一年的旅程似乎都与剑桥有缘分。而这里收集的几篇东西,除了是关于剑桥的,就是与剑桥有关的牛津、海德堡以及与剑桥有血浓于水的关系的美国麻省的剑桥。 这些文字不是严肃的论文,似乎也不能算是轻松的游记或一般小品。我不愿太受文体的拘牵,我只自由地、恣意地把我与剑桥的“晤对”的感受一一笔之于文。它们没有微言大义,但却是我内心深处流露出来的语丝。这些语丝,有的是感情上的露泄(但你无法在此享受到徐志摩笔下的浓郁醉意);有的是历史的探寻(但决不是严谨的历史考证);有的是社会学的分析(但却又不是冷性的社会学的解剖);还有的则是“诗”的行动与联想(我不会吟诗,但在剑桥时,我确有济慈在湖区时的那份“我要学诗”的冲动)。不错,我的确很想勾勒、捕捉有形的剑桥之外的剑桥,那是雾的剑桥、古典的剑桥,历史的(发展的)剑桥!剑桥已经亭峙岳立地存在七百多年了。在我之前,不知有多少人曾以彩笔丽藻写过她,在我之后,必然还会有无数人继续去写她。剑桥是一“客观”的存在,但每个人笔下的剑桥都是他(她)自己的。面对剑桥这样一个中古大学城,这样一位“绝色佳人”,一千只眼睛会有五百种的看法。 《剑桥语丝》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些窥见。或许更确切地说,那是我个人的一偏之见。诚然,有所见,乃必有所不见。我相信我已经很清楚地表露了我对她的偏好与袒爱。 这里我要谢谢李维厚基金会(L,everhLtime)给我和妻的资助,它给了我一个到英国访问的机会。不是它,我们根本不会去剑桥。我也要谢谢剑桥大学的Clare}tall,她提供了我和我的家人一个不能再愉快舒逸而充满学术文化气氛的环境,没有她,我恐怕不能顺利地做研究写论文,也无法真正体认到剑桥的“内在的”生活格调,更不用说享受那种送夕阳、迎素月,与院士们论道说理的极致了。在此,我也愿意对麻省理工学院的国际研究中心表示谢意,它使我有了一次有意义的“从剑桥到剑桥”之旅。 面对《剑桥语丝》的篇篇小文,我不能不特别提出《中国时报》和《联合报》一个副刊的负责人高上秦先生和骆学良先生,是他们好意的“催逼”和雅量,使我这些语丝得能一一与读者见面。在写作的过程中,吾妻元祯及友好佑之、耀东、坚章、允达、述兆和方正诸兄,以及识与不识的前辈先生(特别是无一面缘的张佛千先生)和青年朋友的反应都给了我很大的鼓舞,而业师王云五岫庐先生,不但远道来书谬许,还最先表示愿意将我剑桥诸文汇集由台湾商务印书馆出书,这是我极为感念的。 最后,我要谢谢我的父亲,他老人家(已逾八十之龄矣)不但没有阻止我在“正业”之外写这类文字,更鼓励我多写,并且还要我一丝不苟地写。父亲是从来不认为有哪一桩事是可以不负责,可以掉以轻心的。没有父亲的督责,《剑桥语丝》将必然比目前这个样子更多缺点,更多错失。我在此以最诚敬的心情写下我对他老人家的感戴之意。 机窗外,晨星渐隐,夜幕徐落,金光自东方冉冉吐露,两个剑桥已越来越远了。七二七载满了我二百六十五个日子的回忆,披览手上剑桥诸文的剪报,我似隐约又听到那三一巷传来的亘古钟声,又看见那晨曦中纤纤柳丝间剑河的冰清玉洁…… 写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自旧金山东返的客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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