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丛林中的趣味探险，最逗趣、犀利的职场文化漫笔。畅销书《大狗》作者最新力作，《纽约时报》专文推介！

我们是公司动物吗?为什么我们待在工作岗位上就像猩猩待在动物园里一样自然!如果你是个备受斥责的下属，想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咧嘴笑笑；如果你是个专横的老板，想知道为什么你众多的下属看起来呆滞得像脑死亡……请阅读本书!职场生活遵循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动物们能教给我们在办公室丛林里更好的生存之道。

一位怒气冲天的老板跟咆哮的大猩猩有什么分别?作为那只“大猿猴”的下属，如何在办公室里“苟且偷生”?为什么说成为一只孤独的“狼”意味荷失败?

因写作《大狗：富人的物种起源》一书备受赞誉的理查德·康尼夫，在“野兽”出没的职场丛林中存活下来。在本书中，他告诉我们，职场生活遵循自然界的生存法则，真正的动物能教给我们在办公室丛林里更好的生存之道。

你将看到：

一位专横跋扈的CEO是如何奴役公司董事会的?怎样为公司动物设计一个更好的笼子?上司的统治竞赛VS．下属的生存之道；如何成为公司中的肉食动物?

办公室里的大猴子

——我们都是公司动物

这个公司是家动物园

情绪的动物

公司猿猴

笑容的进化

高尚的猴子

——寻找慷慨基因

自私基因

礼尚往来

慷慨源于自私

亲密的本能

合作让人愉快

信任的化学作用

合作的本能

闲聊的感觉很好

如何对待公司中的闲聊

打两枪，亲两下

——“对不起"的自然史

和解的力量

不可调和的分歧

“豪猪的爱情”

不由自主的宽恕

怎样说“对不起”

永远不要道歉，永远不要解释?

做鬼脸

——面部表情的行为向导

达尔文的狗

别眨眼睛

巴斯光年的冷笑

复杂的表情

诚实的信号

语言壁垒

渎懂面部表情的作用

面部表情的文化差异

面部预言

——脸形如何影响事业的成败

管理者的眉毛VS．执行官的发型

引人注目的光环

逃避面相的陷阱

减轻面相的效应

猴子学样

一一模仿的力量

天生的模仿家

模仿是成功的捷径

有感染力的工作场所

模仿的重要性

避免愚蠢的模仿

没有领头羊

自我组织的行为

拿兔子做午餐

——成为公司中的肉食动物

动物世界的法则

采食理论

野蛮专横的老板

——为什么怪人越来越多

肆意的暴力倾向

对于恐惧的深刻记忆

寻找发泄对象

对恐惧的崇拜

暴躁的代价

脾气好也未必是好事

双面老板的神奇魅力

“这些浑蛋终归恶有恶报”

向狒狒学习

羊群现象

——为什么不合群的人总是失败者

人际隔膜

公司太大会妨碍交流，但改变它并非不可能

电车困境

虚拟的蜜月

融入团队

归属感

融入企业

企业文化

文化的冲突

“我们”还是“他们”?

非我族类

互信互惠

后记 人类的动物本性

他们为什么如此友善?虽然我们是在纯理性的基础上做生意的，但是像扎克这样的神经经济学家认为，我们的感情通常比物质更重要。这些感情很可能潜在地影响了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在克莱尔蒙特大学的研究中，血液检测显示，DM2从DM1处得到的钱越多，他们的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峰值就越高，他们向对方回报的钱就越多。扎克总结为，当其他人信任你的时候，其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水平就会升高，而且信任行为本身能够激发别人的信赖。因此，山地田鼠可能在偷偷猜想，人类在进化中应该形成了信任的本性吧。忠诚、共享和互助不仅仅是贴在公司大门上的口号，这其实就是人类本性的一种表达，是千百万年来内部成员相互信任的集体和部落能够生存下来的原因。

再次，我还要在这里谈几个问题。在纯技术层面，血液和大脑中的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水平是否一致，这个问题很复杂。因为有一种被称做血脑屏障的细胞组织控制着试图进入大脑的物质。如果你想衡量大脑中的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实际水平，你需要在头骨上钻孔并用针刺，或者做腰椎穿刺，恐怕绝大多数人不愿做这样的实验对象。但是动物研究实验已经初步表明，血液和大脑的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水平确实一致。研究者还发现，自闭症患者的脑髓流动性较差，自闭症患者无法进行正常的社会交往可能是受到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不足的影响。

另一个更具实质性的问题是，实验室里的实验并不是真正的生活。克莱尔蒙特大学研究中的金钱数额不大，不是5 000万美元的建造合同。而且即便是如此小的数额，也只有75％的DM1的行为是慷慨的。

另外25％的人呢?这些吝啬鬼是否就是理性经济人，注定要成为未来的中层管理者呢?DM2中也并不是所有人的行为都是真实、自然的表现，他们的情绪也许完全没有反映出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水平。有一位DM2，实验室里的人都叫他“胖家伙”，他身体超重而且技术员在验血时需要扎4针才能找到他的血管。采访他的那位研究员发现，他虽然如此吝啬但“很快乐”。“胖家伙”炫耀说他从本小组的DMl处得到了30美元，1分钱也没有返还给对方。他的血液测试结果显示了他的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水平很高。扎克说：“但是他控制了情绪上的反应，并将其压制下来。”因此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可能激发信任，但是无法支配它。

当克莱尔蒙特大学发布他们的研究成果后，很多撰稿人在一家经济学家网站上发帖子，相互交换有关的讽刺笑话，说如果谈判桌对面坐着位喜欢喝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家伙，那就容易进行合同谈判了。有的人还考虑到了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未来的医药用途，甚至提议开发一种“提升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饮料”，激发团体成员的合作精神。(但是因为有血脑屏障细胞，而现有的技术条件还很难突破它。)一位撰稿人略带些嘲讽意味地提出，其实没必要等待高科技：“采用良好的低技术手段也能实现你的计划。下次你谈判的时候，带一个可爱的小婴儿，让谈判对手把他抱到怀里，你这边呢，专心处理他的臭尿布就行了。”

当然，这是在开玩笑。但是实际上，一张照片曾经对中东和平谈判的成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1978年，卡特总统邀请埃及总统萨达特和以色列总理贝京在美国戴维营举行谈判，直到会谈的第13天，贝京还是不同意签署和平协议，谈判无果而终，每个人都收拾好了行囊，灰心丧气地准备打道回府。此时，卡特总统作为调停者，采取了后来被证明起到关键作用的两个步骤。

首先，他重新起草了一份会谈纲要，在未对主要内容做实质性变动的前提下删除了一些棘手的细节。然后，他在三位领导人的纪念合影照片背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准备送给贝京，因为贝京提过他的孙子们想要美国总统的签名照片。“苏珊(他的秘书)了解我们在以色列问题上的麻烦，”卡特后来在一本书中写道，“她提议由她去搞清楚贝京的几个孙子的姓名，这样我就可以在每张照片上写明这张照片是送给谁了。”然后卡特就带着会谈纲要和照片去拜访贝京，并在贝京住所的走廊上碰见了他。

接下来发生的完全与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有关：“我将照片递给他，他接过照片并向我道谢。他把照片翻过来看，发现最上面的那张照片背后写着他孙女的名字。他大声地读了出来，然后一张张地翻看着每张照片，把孙子们的名字也读了出来。他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涌出了泪水。他给我介绍了每个孩子的一些情况，尤其是那个看来是他最为疼爱的孙子。随后我们花了几分钟时间，心平气和地谈到子孙后代和战争问题，我们都很动情。”卡特把修改后的会谈纲要留给贝京。随后，他去找萨达特。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贝京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改变了主意，准备推进和平进程。

当然，如果说人们握手言欢的原因在于一丁点儿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这未免过于简单化了。我们只不过刚刚开始从神经生理学的角度研究信任，而且毫无疑问，实际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精密和复杂得多。关键的一点是，至少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就像驱使我们走向冲突一样，人的生物本性同样会驱使我们去合作。作为社会动物，我们的缺点不是自私，而是战略性的利他主义。

随之引发的问题是：如果社群关系对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舒适感、安全感和成就感如此重要，而且工作场所已经成为我们社会行为的主要表现场所，那为什么在如此多的日子里，我们都会带着恼怒、失望，甚至是极度的痛苦回家?

P24-25

人类的动物本性

我曾经为一家电视制作公司工作，它们请我为一家莱斯特的公司制作纪录片。我们需要75万美元才能完成这个纪录片，但是当时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这个纪录片的责任制片人是一个稍显拘谨的年轻小伙子。他非常担心把片子搞砸而受到上司的责备。他认为我们必须开一次会来讨论预算缺口的弥补办法，否则这个纪录片就可能泡汤了。

这位责任制片人把我们带到了一问小会议室，会议室中到处挂满了小饰品，从中我们能看出这个企业的创造精神。那些饰品中有一只放在桌子上的小狗，不时地叫一下，而且头还能来回转动，好像在倾听我们的谈话，并不时地发表一下意见。看到这，每个人都会心地笑一下，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但是会议的气氛是严肃的，每个人都不时地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我们始终没法找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预算缺口问题。

首先我要承认，以动物的行为来推测人类的行为是很危险的。因为听者常常会认为我把人类的行为和动物的行为进行比较带有污辱性。

但是如果仔细想想，我们就会发现这种类比有时是很有启示的(我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我们的商业环境变得越来越好)。

下面就让我们看一个类比的例子吧。《纽约时报》的经理们常常会因下属们发现一个问题而奖励他们一个布绒鹿玩具。这个玩具常常被暗示为“把问题摆在桌面上”。还有一个类似的说法是“把水牛摆在桌子上”，意思是一样的。当然这两个说法可能都是来自于那个“大象在房间里”的观点。如果有五个人和一只大象同时走进一个房间，没有人会特别去注意那只大象。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些潜在的危险问题就像大象一样静静地混在人群中，虽然很显眼，但我们就是不会去注意到它。我们只是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希望它自己会走开。

公司的员工们常常避免谈论一些敏感的话题(比如销售部的员工们整日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的经理脾气很坏；没有人愿意和会计部的汤姆一起工作，因为他看起来是一只笑面虎；采购部的舍尔摩在下午两点以后就不再认真工作了；这家公司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因为公司82岁的创建者从来不承认自己需要一个继任者以防他突然病逝)。在很多公司，把问题摆在桌面上成了让人们停止闲聊并开始讨论关键问题的代名词了。

但是几乎在所有的公司里，人们的本性还是不喜欢在一起公开地交流，无论我们多么与众不同，无论我们有着什么样的灵魂，从本质上来讲我们仍然是动物，更准确地讲，我们仍是猿猴。

科学作家马特·瑞德兰曾这样说过：“黑猩猩和我们一样，黑猩猩的骨骼有和我们类似的骨骼，也有和我们大脑中一样的化学物质。黑猩猩还有与我们一样的免疫系统、消化系统、血液系统、淋巴系统和神经系统。”

了解这些以后，我们才能正确地认清自己，认清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人们通常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观点。曾经有一次，我问一位女性关于人类选择伴侣和其他动物选择伴侣的问题。她想了一会儿说：“我相信你的意思不是说我们选择配偶的方式和动物一样。”我们的谈话一度停顿了很长时间。可能对于她来说，选择配偶是一种心灵的结合。

我最后问道：“难道这不是动物本性的一部分吗?”就这样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承认了我们的动物本性，比如有关性的部分，并不会对我们所倾慕的、对我们的理想和信仰构成威胁。在接受了我们的动物本性的同时，我们仍旧可以感受到爱。

甚至你在理解了自己的动物本性以后，仍可以发现未曾期望过的精神上的享受，这很大程度上归结于研究者们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对动物的社会行为的研究。文明是一种虚伪的外表，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我们一定就是“人猿杀手”。我们有自私的基因，但这也并不一定就意味着我们的行为一定会表现得很自私。

我们仅仅是社会性的灵长类动物，我们无休止地工作着。工作是艰辛的，因为我们和狒狒一样总是喜欢争吵。但是集体的归属感对我们来说来得更加自然，因为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我们经历了不断的合并与妥协；慢慢地建立了合作和道德伦理。

所以如果我们接受了这些，那又意味着什么呢?理解了我们的动物本性，我们的行为又会有什么不同呢?或者用管理学大师的话来说，作为高级动物的我们可以采取哪些关键战略呢?

◆想办法安抚员工们容易受惊的动物本性 每一项新的任务、每一张新的面孔、每一次新的会议都是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他们常常会问，我还能像原来一样生活吗?聪明的老板不会让员工时时处在这种不安之中，但是有太多的老板并没有这样做。

博思管理顾问公司有一位高级合伙人，他有一次要求助理用4天的时间把为花旗银行做的报告准备好。结果这位助理在进行了大量的调研后，在牺牲了周末的休息、错过了孩子的颁奖典礼之后，连续工作四天四夜才把这份报告完成。

星期一的早晨，他和那位合伙人一起去花旗银行位于第53大道办公大楼的会议室。在进门之前，那位合伙人对他的助理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如果你把这件事搞砸了的话，我就让你滚蛋。”然后他面带微笑地走进了会议室。

这就是我们所认识的管理顾问吗?

就连猴子都知道要想让其他的猴子听自己的话，就要好好地对待它们。让它们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到舒服、安全。就连绵羊都知道，它们只有和谐共处，同心协力，才能保证自己明天仍然活着。

◆不要轻易采取攻击性行为 只有对那些永远不会再和你一起工作的人才可以采取这样的做法。发动突然攻击可以使你以最小的成本给对手最致命的打击。那些曾受到过攻击的人从此以后就会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以防自己下一次再次攻击，正是这个原因，恐怖主义分子才经常会给社会造成巨大的危害。但是如果你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你的竞争对手，就可能会遭到报复。所以，不要对你的客户、供应商、你的员工采取这样的行为，而应该和他们建立互信的合作关系。

◆团队协作 牢牢记住你是团队中的一员，你不可能脱离群体单独生存。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现代社会的生活节奏意味着你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与别人交往。给任何一个小组的成员三样东西：机会(和其他人结识的机会最重要)，要让大家培养协同工作的意识，再加上我们的努力，我们就可能，也更容易成功。

生活在群体中的人们在建立自己的社会关系的过程中常常会相互模仿。从某个方面看，这是一件好事，作为一个开明的领导，他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员工知道应该模仿什么，不该模仿什么(当然在企业中这样的领导很少，但这样做的确非常有效)。但从另一方面看，一个精明的管理者应该鼓励他的员工各抒己见而不是人云亦云，这样才能更有利于企业的创新。

◆为等级制度做好心理准备 当有人对你说，我们这没有等级之分时，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追求地位、建立等级从原始社会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虽然我们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是正是等级制度使得人们更加努力地工作，从而创造了现在的和谐社会。

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知道谁在做主并见机行事。如果做主的恰好是你，你要认清权力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扭曲你的看法。你还要认清，在大多数情况下，滥用权力是软弱的表现。

弗朗斯·德瓦尔所观察的众多黑猩猩首领中有一只叫比约恩，它体重中等，全身毛发直竖，“它是一只容易激动的、自私的雄性黑猩猩，我猜它在打斗中耍了卑鄙手段才当上了首领。”德瓦尔这样说道。在这个群体里，雄性竞争对手们遵守着“昆斯伯里规则”①。但是比约恩不是这样：“它会攻击你的肚子、阴囊、喉咙等要害部位。”

这样比约恩就有可能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在斗争中保住了王位。但是它也经常受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的压力，这个对手名叫苏哥，它身材高大，社交手腕更好。通常地位低的猩猩会发出喷气咕噜声来承认另一只猩猩的地位。但比约恩的下属却表现出不愿意追随它的想法，它们认为苏哥的威望更高。“比约恩只好努力保持它的威望，而苏哥则能轻而易举获得威望。”德瓦尔这样说道。

你更愿意当哪一种老板?

◆分享胜利的果实 按照我们通常的想法，一个人要想成功，就必须表现得自私自利，这是一种自然法则。但是通过对动物行为的研究以及一些其他的证据表明，在动物世界中处于统治地位的动物首领，通常对它们的下属很友善、很体贴。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研究人员谢利·泰勒(Shelley Taylor)讲了她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情。有一次她和丈夫去印度拜访她的一位朋友。朋友家的阳台上跑来了一只恒河猴，因为恒河猴的脾气很暴躁，所以他们就躲在厨房里远远地看它。那只恒河猴似乎显得饥肠辘辘，它跳进厨房里四处找吃的，它找到了一块面包，抓起来就跑了出去，爬上街对面的树，那里有同伴正在等它。它把面包分给了同伴，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作为这群猴子的首领，它冒险去找吃的虽是应该的，但是它把食物分给其他同伴的行为，使它当之无愧地成为猴群的首领。

◆信任 有所选择地交朋友和崇尚影响力都是我们的本性。互利互惠、相互信任是企业间交往的基本原则，即使是网上交易，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我们这个社会需要关系，但同时我们也要小心关系。因为任何一种关系都可能是一把双刃剑：这就好像是一群猩猩聚在一起互相为对方找虱子，它们表现得十分亲近。但同时它们也在密切地彼此观察着，一旦有什么异常，它们就会嚎叫。就像我们在办公室里一样，你应该信任别人，但同时你也要提防那些试图利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来做坏事的人。你应该同你的客户和供应商之间建立很好的关系，但同时也要注意这些关系有时可能会带来的风险。

早在人类远古时代就已经存在的裙带关系可能变成一种非常有害的关系。沃伦·巴菲特曾经说过，有一个首席执行官帮助他的一位非常好的朋友进入了董事会，但令人气愤的是这位朋友竟然出现在了决定该首席执行官薪酬的特别委员会中。人们都有可能任人唯亲而不是任人唯贤。所以为了防止企业的高级管理者以权谋私，很多国家都要求他们公开自己的关联交易或和特定利益集团的交易。

◆做正确的事讲公正、讲道德不仅仅是我们在商学院中所学到的，它们也是我们本性中的一部分。黑猩猩像人类一样，也会遵守它们的社会公德。它们也会对违反社会道德的行为进行惩罚，会对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猩猩表示同情，对猩猩间的冲突进行调停，希望猩猩们永远和平相处。道德的起源可以追溯到500万年以前，早在我们的祖先猿猴时代就已经有了。

无论是在一群猩猩中还是在证券交易所里，互相合作，彼此谦让，都会促进社会的进步。有时耍些小聪明短期看会占到一些便宜，但是从长远来看这种做法是得不偿失的，因为人们最终会揭穿这种行为，而且不道德的做法也会被更多的人所知晓，到那时负面的评价会长久地留在别人的印象中。

◆留意肢体语言 大约5万或25万年以前，我们的语言功能还没有形成。在学会用语言表达我们的感受之前，我们的情感和神经系统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进化，那时我们的交流主要通过肢体语言来进行。后来新的语言系统和旧的肢体系统之间出现了不一致的现象。我们常常言行不一。我们的行动常常更真实地表现我们的想法，无论是了解别人还是自己，身体几乎都是比较可靠的指针。即使当我们的大脑在找好听的话说(我想我可以和老板相处得更好)，我们的身体却告诉我们自己的真实感受(他真的不喜欢我)。这种和语言不一致的行动是更值得注意的。

同时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的肢体语言也更容易控制。例如，人们已经学会了在说谎时保持眼神接触的重要性。但是，面部表情，尤其是细微的面部表情，比较不容易控制。我们要学会通过观察这些表情来了解他们真实的想法。

◆冲突有时是有益的 在一家佛罗里达的小电信公司，创始人抱怨他的销售总监和财务总监常常因为彼此看对方不顺眼而影响了正常工作。他说自己不断在这两人中间进行调解。他们中的一个来自费城，身材短小，一个曲棍球员型人物，另一个则是一个30多岁，身材高大，且极为难缠的女性。他们都太能干了，所以不能解雇。

生理学家罗伯特·萨波斯基曾经描述过两个相似的坏脾气狒狒在追逐一只瞪羚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它们势不两立，都拼命地奔跑去追赶那只瞪羚。但是这时一只狒狒的脑中闪现了一个念头……它自言自语道：“我在这干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必须拼命地跑，旁边那个讨厌的家伙不也在跑吗，我不能输给它，我们几个月前还打过一架呢……我最好停下来，在他打我之前先给它一耳光。”这只狒狒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去，这样两只狒狒就扭打在一起了，好像上演了一场吉斯东公司拍摄的喧闹剧一样，而那只瞪羚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从那以后每次它们一见面就会大打出手。

我们人类会比它们做得更好，真的吗?

我们可能不会像它们那样互相追赶。萨波斯基说：“在进化了的大脑的帮助下，我们会克制自己的行为，我们不会在婚礼上大声地打嗝，我们会对别人不太高超的厨艺大加赞赏。”这就是我们的大脑，它使我们专注于长期的回报。它使我们为了共同的目标而不顾个性上的差异，它使我们可以忍受对别人的长期不满。

但并不总是这样。

那个佛罗里达的首席执行官就试着调停他的下属之间的争吵。当没办法调解的时候，他就向公司的求助栏写信，希望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样他的信就会被公开，公司里的每个人都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不久，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再争吵了。某一天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冷笑、瞟了一眼或是稍微流露出一点蔑视的表情时，战争就会再次爆发，他们就像那两只狒狒一样又打了起来。

最后，这位首席执行官说道：“不许再争吵了，否则我就炒你们的鱿鱼。”

这个可怕的威胁看来起了作用。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无家可归，到处投简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他们不愿这样，他们又重新在一起和平共处了(至少现在看起来是这样)。

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当然，我们聚集了理智的强大力量，并且尽力去控制自己内在的情绪和冲动。我们的冲动也会不断地表现出来。我们为了势力范围而争斗，为了地位而竞争，喜欢支配别人，也会受到冷落．心存嫉妒，屈服于恐惧、威胁。

但是我们能不断地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寻找平衡，毕竟我们不是狒狒。

我们是人类，我们知道那只瞪羚才是我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