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承前启后的历史性著作。书中八位闻名全球的法律、经济学专家全面、深刻地分析了WTO成立后所取得的经验和成就，同时也毫不掩饰其在运行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所面临的挑战，并在此基础之上为WT0的未来发展提出了许多极具价值的发展建议。全书涉及面虽广但却言简意赅，论述精辟、观点鲜明，更具有高度权威性。

本书全面、深刻地分析了WTO成立后所取得的经验和成就，同时也毫不掩饰其在运行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所面临的挑战，并在此基础之上为WT0的未来发展提出了许多极具价值的发展建议。

序/(1)

前言/(1)

咨询委员会/(1)

第一章全球化与WTO——贸易自由化的实证/(1)

第二章非歧视的退化/(19)

第三章主权/(37)

第四章与政府间组织的一致与协调/(48)

第五章透明度以及与市民社会的对话/(58)

第六章WTO争端解决机制/(71)

第七章一种结果导向型制度——决策制定和变化中的架构/(89)

第八章一种结果导向型制度——政治参与的加强和高效的程序/(103)

第九章总干事和秘书处的角色/(111)

咨询委员会的主要结论和建议/(122)

词汇表/(129)

后记/(131)

是主权?

117．一个观察家简明地定义了这一概念及其存在的问题：从历史的角度看，主权与四个主要的特征相联：第一，主权国家在其领土内享有最高的政治权力和对合法使用武力的垄断。第二，它有能力控制穿越其边境的活动。第三，它可以自由地选择其外交政策。第四，它作为有权保护其自由不受外部侵略的独立实体为其他政府所公认。主权的这些要件从来不是绝对的，但他们组合在一起为世界秩序提供了一个可预见得到的基础。今天引人注目的是，这些要件中的每一个即内部权力、边界控制、政策自治和不受干涉已经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118．在向联合国大会介绍其1999年9月份的年度报告时，联合国秘书长柯菲·安南指出：“我们战后的机构是为一个国家之间的世界所建立的，但是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全球化的社会。”

119．有大量的关于“主权”问题的文献及其可能涉及到的其他概念的文献。其中大部分对于通常的“主权”概念持批评的态度。某些作者将主权描述成为“为演说的目的具有比科学和法律更高的价值和说服力。”

120．某些关于主权的作用的讨论和实践也集中在“基层(subsidiarity)”原则上，对于这一概念有不同定义。大致来讲，它是指在分等级的组织机构中组织职能应尽可能定位到最重要的拥护者周围，一般是在等级制度中较低的位置。因此，如果某些人认为应将其定位在组织中(如WT0这样的多边组织)较高的等级上时，就需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定位到更高等级上的组织机构权力对于达到其所要求的目标是必须的。

121．在贸易政策领域，有很多回避“主权”概念的特别例子。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子就是关贸总协定和WT0的成员标准。成员方过去及现在均不只限于“主权国家”，而是“国家或者在其处理外部商业关系时具有完全自治权力的独立关税区……”。

122．“主权”概念的含混、广泛和复杂性已经使得某些著名的学者和实践家呼吁废止这一名词。我们更倾向于采取这一观点：与“主权”相关的概念必须以比经常使用的方法更谨慎的方法进行分析。P.40-42

一年半以前，即在2003年6月，我向八位著名人士即本报告的联合作者寻求帮助，希望他们帮助我展开一段思考的进程。他们中的每一位在政府部门、学术界、商界、贸易及经济决策领域中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们的使命就是要考察世界贸易组织(WTO)作为一个机构的现状/研究并澄清该制度面临的体制性挑战，同时还要思考如何加强和完善世界贸易组织从而使其应对挑战。他们凭借个人的功底为完成这一使命全都慷慨地奉献了他们的时间和专业知识，为此我深深地感激他们。

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或许能想起1983年较早的一次尝试，那时任总干事的亚瑟·邓克尔(Arthur Dunkel)成立了一个由七位杰出人士组成的专家小组，就国际贸易体制面临的问题作出报告。即后来广为人知的“卢特维勒报告”(Leutwiler report)(七贤报告)，该报告提出了15条建议，作为针对当时贸易体制危机蔓延的一项应对措施，这些建议支持建立一个更为开放的多边贸易体制。这份报告撰写的目的在于打破乌拉圭回合谈判过程中的僵局，同时以期影响谈判进程。

我赋予我的咨询委员会的使命也同样具有以上相似的目的，即为了加强多边贸易体制，但另一方面，在性质上却有着根本性不同。本报告并不是关于多哈发展进程的报告。报告的基本目标是考察该机构——世界贸易组织——的功能，同时要思考如何更好地完善它以使其能肩负起未来责任和需求的重任。当然，目前贸易谈判回合的结果将会对这一组织的未来功能施加影响，但本报告能启发的思考应当超出多哈发展进程。

在我就任总干事之前，我就有了这种想法。随着乌拉圭回合谈判的结束，多边贸易体制扩展并加深了它的领域和范畴，以便将国际经济关系中新的现实纳入其中。关贸及贸易总协定，转世成一个羽翼丰满的国际组织——世界贸易组织。这一新诞生的组织成为全球化经济体制浮现的一个标志。贸易被普遍认为是未来发展和繁荣的一支重要催化剂。那无疑是一个幸福的时代。然而，即便如此，在我看来，对于曾服务于GATT的体制性设计和卖践能否同样适用于WTO这个问题的深层思考还是远远不够的。

WTO目前无论在贸易关系的实践中还是在全球管理中都是一个重要角色。部分原因是由于其本身的成功，这一机制曾受制于一系列时常出现的来自于内部亦或外部的矛盾性压力和期望。我和其他人一样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现在正是应当考察WTO运行功能以判断其是否还存在完善的空间的时候了。

西雅图部长会议上启动新一轮谈判努力的失败以及后来在坎昆举行的多哈发展进程谈判中途所遭遇的挫折揭示了WTO未来发展的一系列严重问题。我们是否开始注意到这一机构中的裂痕了?作为一个拥有众多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广泛成员的WTO能否继续取得成就呢?

每一次部长会议都被寄予了太多的期望，而每一次挫折都引起深刻的反思。虽然挫折的程度不同，但西雅图和坎昆会议都未能幸免。时常有一种倾向，即失望地抱怨并将责任归咎于已经察觉到的程序性和体制性的缺陷。这是否就能成为正当的理由是争论的实质。我们不应忽视这样的事实，即西雅图和坎昆会议正是由于多哈部长会议的成功而分开的。回顾过去，人们甚至可以把坎昆会议视为在若干领域取得的毫无疑问的进展以及发展中国家扮演更加积极的角色的各种谈判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事实也充分说明了这一制度具有的弹性以及它仍会继续取得成效的能力。但是，我们不应该低估这一制度所面临的日益增长的压力，也不应忽视历史教训。毋庸置疑，在保障这一制度功效的同时，我们应当对于如何完善我们的功能进行深层次的思考。正是基于这种精神，我请求我的咨询委员会委员们肩负起这一使命，而他们已经成功地应对了这项挑战。

本报告自立其身并不需要我更多的介绍。我可以说，为避免被曲解，这个报告既不是学术性的分析，也不应被设想能提供了所有的答案。从作者的角度来看，报告所起的作用就是对那些关系到保障这一组织目标持续而积极地实现所应被考虑和实践的事项进行一番认真的考察。可能有人会把一系列的建议视为核心内容，但仅仅着眼于这些建议将会对报告构成严重损害。这是一项深入思考的工程，而且报告中的许多内容是在考察这一机构面临的根本性紧张局面的渊源和现实状况。把握这些矛盾是咨询委员会在本报告中所得出的结论的一个重要部分。

2005年初本报告出台，可谓正逢其时。今年是WTO创立10周年。这既是应当庆祝的时刻，同时又是一个应当反思和更新责任的时刻。正是基于这种思考的精神，我希望本报告能为人所读。我期待着对话，因为对话意味着能为未来有助于强化这一非常重要的组织提供许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