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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蓝调城南(老北京的记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肖复兴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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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城南,是一个情感深重的称谓。那里曾经是老北京城商业文化娱乐的中心,其历史的文化涵义,对于建设新北京保持老北京意义深远。作者肖复兴从小在城南长大,他突然惊讶地发现许多以前的记忆被现实涂抹得面目皆非,许多原来见过的老宅院老店铺已经和正在拆毁,便决心写这样一本书,不让记忆随风飘散。他花了两年时间,奔走于80多处老北京城南的街巷,终将一些极珍贵的人与事、景与物记述、描画于消失、毁灭前。

全书用满带激情或略含忧郁的笔触,抒写城南旧事,传达的是对故乡北京的一份心情,一份挥之不去的感情。

内容推荐

自明朝从南京迁都到北京,大运河的终点漕运码头,由积水潭南移到前门以南,以后又相继扩建了外城,一直到清朝禁止内城开设戏院,将戏院绝大多数开设在前门外,以及前门火车站交通枢纽中心的建立……这一系列的历史因素,造就了城南特殊的历史地位与含义。城南,是一个情感深重的称谓。那里曾经是老北京城商业文化娱乐的中心,其历史的文化涵义,对于建设新北京保持老北京意义深远。作者从小在城南长大,他突然惊讶地发现许多以前的记忆被现实涂抹得面目皆非,许多原来见过的老宅院老店铺已经和正在拆毁,便决心写这样一本书;不该让记忆变得支离破碎,随风飘散,无可追回。

《蓝调城南》共80余篇,大约24万字,作者为此花费了长达两年半的时间,几乎走遍北京南城的大小胡同,抒写着正在消失中的老北京城南的街巷与故事,并对老北京城南的历史、人物、文化、风土等做了多方面的探究。

目录

枕碧楼:沈家本故居

松筠庵:杨椒山故居

谢公祠:谢叠山故居

古藤书屋:朱彝尊故居

阅微草堂:纪晓岚故居

绍兴会馆:鲁迅故居

浏阳会馆:谭嗣同故居

番禺会馆:龚自珍故居

南海会馆:康有为故居

新会会馆:梁启超故居

蒲阳会馆:林则徐故居

晋江会馆:林海音故居

芝麻街:林琴南故居

棉花头条:林白水故居

棉花五条:叶盛兰故居

还有小院桃李在:李万春和鸣春社

白纸坊南第一家:中山会馆

粤东会馆三叠

广和楼

天乐园

阳平戏楼

大观楼

开明戏院

新中国电影院

法藏寺

法华寺

乾泰寺

铁山寺

长椿寺

法源寺

放生池

蟠桃宫

青云阁

致美斋

福寿堂

天章涌

通兰益

豆汁丁

金糕张

爆肚冯

牛街小吃

大丰粮栈

前门外

西打磨厂

东打磨厂

后河沿

鲜鱼口

兴隆街

冰窖厂

孝顺胡同

乐家胡同

小观音阁

奶子胡同

苏家坡

薛家湾

芦草园

西半壁街

久春和西草市

雨中神木街

三转桥

四块玉

珠市口

天桥

永定门

长巷短忆

草厂散步

西河沿

大栅栏

菜市口

杨梅竹斜街和樱桃斜街

梁家园和孙公园

琉璃厂和厂甸

铁门胡同

椿树胡同

象来街

保安寺街

城南花市

城南银街

城南药业

城南门联

城南说纸

城南说吃

城南梨园

前门邂逅

保安寺问路

试读章节

再往里面走,还有三个院子,最后的只有西房,前两个院里都有正房三间。挨门询问着街坊们,他们众口一词让我找前院住的老太太,她住的时间最长,兴许还了解些情况。前院三间都是老太太的家,那里应该是景贤堂后面的后堂,也有廊檐,也是圆柱,朱红漆如老树的皮皴裂斑驳,颜色却依然如故。

敲开门,一位个子不高慈眉善目的老人在收拾肉皮,大概是要做肉皮冻,热情放下了手中的活,接待了我。她今年七十五岁,十岁搬进来。那时,这里有一个和尚和两个看门的,住在她后院,最后的那个院子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老太太不清楚杨椒山的名字杨继盛,却熟悉他的号杨椒山。她告诉我,景贤堂原来供奉着杨椒山彩色泥塑像,像两侧有对联(我知道写的是:不与炎黄同一辈,独留清白永千年),像的东边有一座顶到房顶高的石碑,“文化大革命”让人砸了(我想是刚才看到的那块断成两截的石碑)。景贤堂比后面的房子高出一大截,堂前种的是松树和竹子,堂前堂后都有高高的六阶台阶,台阶两旁有光滑的坡,小孩子常常把它当滑梯玩。她住的这屋子原来供奉祖宗和杨夫人的牌位,有匾在上面(写着‘‘正气锄奸”)。

说起当年,说起杨椒山,老太太很有感情。院里的年轻人不大知道了,老人都知道杨椒山因为给皇帝上疏歹U数当时的大奸臣严嵩五奸十罪,请求杀之而得罪了这个大奸臣。严嵩先是引诱不成,最后恼羞成怒,把杨椒山拿进大狱,关了三年,严刑拷打,高压威逼,都是不从。四百五十年前的秋日,死在严嵩手下。清康熙时的内阁中书乔莱,有诗这样赞美杨椒山:一封早定捐国志,九死难消疾恶肠。这是中华民族一代代赖以存活下来最难能可贵也是最值得尊敬的气血了。  老太太叹口气说:就和前年告河北贪官李真的那个忠臣,最后被姓李的关进大狱里一样。杨椒山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呀!然后,老太太对我说,原来的院子可大了,你应该到西院看看去,那个亭子还在呢。只是现在都住上人家了,乱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我请老人为我描述一下当年的样子,她的眼睛一下子很明亮。她告诉我:我这院子有个月亮门通西院,西院里有对面的东西厢房,中间是有假山石的两个花园,走廊一直沿着东厢房的前面通到后花园,那个亭子就是后花园的西边。我知道,老太太说的那个亭子就是“谏草亭”,是道光年间一个和尚募集来的钱修建的。杨椒山起草疏稿的书房“谏草堂”,应该也在西院,记载奏疏的数十块石刻嵌刻在堂中。

西院真的非常大,格局没有大变,前后花园过廊廊檐上冰裂花样的窗格都还完整地保留着,甚至还能看见当年花园的假山石堆挤在院角,虽都尘埋网封,却好像岁月逝去不远。很容易找到了“谏草亭”,八角的亭子围成了墙,住上了人家,与四周的住户反差很大,像是现实和历史开着一个玩笑。想起清诗人尤侗写下的诗:谏草留遗石,年年化碧痕。拥挤不堪的居住生活,让生存的空间挤压着历史的空间。谏草亭还在,但还能够年年化碧痕吗?

P9-10

序言

在老北京,城南和南城,不是一回事,不只是字顺序的互换而已,城南有历史特有的能指。

自明朝从南京迁都到北京,大运河的终点漕运码头,由积水潭南移到前门以南,以后又相继扩建了外城,一直到清朝禁止内城开设戏院,将戏院绝大多数开设在前门外,以及前门火车站交通枢纽中心的建立……这一系列的历史因素,造就了城南特殊的历史地位与含义。

以前门为轴心,辐射东西的城南,曾经是北京城商业文化娱乐的中心,其历史的文化含义,对于建设新北京、保护老北京意义深重。不仅对于我,对许多北京人,城南,是一个情感深重的称谓,从口中吐出这个词儿,会有一种霜晨月夕的沧桑感觉,和从嘴里说南城意思绝对不一样。

我从小在前门外打磨厂这条街上长大,一直到二十一岁去北大荒插队离开。这是一条自明朝就有的老街。两年多前,我偶尔路过前门,到附近转了转,也到打磨厂看看,让我惊讶的是,许多以前的记忆被现实涂抹得面目皆非,许多原来见过的老院子、老店铺已经拆光。一条曾经长三里三的打磨厂,近一半消失了,被新建的商厦和马路占用。当时,我心想,我来晚了,如果再晚来一些,恐怕好多地方还得拆,该抓点儿紧了。

可以说,从那时起我就想写这样一本书。虽然,那里的胡同再破再旧再弥散着泔水般的酸味也好,我毕竟是在这样的胡同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那里有我太多的记忆,我一直没怎么动用它。不该让记忆变得支离破碎,随风飘散,无可追回。

两年多来,我成了城南的“胡同串子”,常常游走在密如蛛网的胡同里。那些胡同,我以为我是那样的熟悉,在我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一天不知要从那里走多少趟。但是,现在,我却发现有些陌生,许多记忆像丢失了历史身份一样,显得那样的不可靠,不真实,有些虚妄似的,让我心里产生了彷徨和迷惘。我才发现,在强大的现实面前,历史,哪怕再沉重的历史,有时也显得无能为力。

面对那些破败的老胡同和大杂院,心情是复杂的。拆,还是不拆,成了今日北京人(从领导到百姓)的一个哈姆雷特式的问题。城南人口密集,房屋年久失修,市政设施残缺不全,有的地方破破烂烂,确实沦为了贫民窟,是该拆掉它们以改善居民的生活品质了。

但是,城南这块最可宝贵而且相对完整也可以说是老北京最后一片商业文化街区,真的到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无奈地步,不分青红皂白,非得脱胎换骨才能够把它救活吗?破旧立新的惯性思路与城市伦理,真的是能够救活城南的唯一办法吗?旧的破除了,便一去不返,重新仿旧的建筑,不过只是赝品而已。去年重修的永定门城楼的教训;前两年拆掉一片老胡同而修建两广大街,一相情愿想打造成为大都市商业大道的现实,难道还不够吗?、如此大片老街区的拆迁,城南——就像小时候我们在捋树叶时常常唱的那歌谣:一把不秃毛,二把不秃毛,三把秃成一根大尾巴、尾巴毛。最后真的就只剩下光杆儿一根大尾巴、尾巴毛的前门楼子,光杆儿司令一般,还能够认出从前的老模样来吗?

也许,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现在提出了新的口号:解危排险,人房分离。这当然是一种尝试,是一种心情迫切的努力。问题是人房分离之后,怎么办呢?已经拆掉的老院子,和现在为开辟马路(仅仅前门东片就要建成七条马路)而正在拆毁的老院子又该怎么办呢?

武汉大学城市设计学院院长、建筑学家张在元先生,去年夏天呼吁:只见高楼大厦、没有历史痕迹保留的单调繁华的城市形态,会让人和城市一起失忆。看到城南迄今尚存最宝贵的一整片一整片的老胡同、老四合院,已经或正在推土机的轰鸣下消失,想起张先生对我们的警示,心里的滋味无以言说。

土耳其诗人纳齐姆·希克梅特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生有两件东西不会忘记,那就是母亲的面孔和城市的面孔。作为一座古城,北京的面孔不应该仅仅是高楼大厦,那很可能只是另外一座城市的拷贝。母亲和城市的面孔,可以苍老,却是不可再生的,经不起我们肆意的涂抹和换容。

当初,我曾经有这样的野心,希望即使做不到当年像朱一新写成一本《京师坊巷志稿》,起码能够把城南大部分写出来。等我写了两年多之后,站在城南的地图前一看,我写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好多地方都还没有写到。我才发现人其实是很渺小的,在偌大的北京城里,显得那么的势单力薄。

我只能写出我心目中的城南的一部分而已。我只能要求自己所写的这些地方做到这样三点:一、有些历史的考证;二、和自己有关联;三、都要亲自再实地考察一遍。也就是说,要有古有今,还要有自己的情感和些许发现。朱一新在编写《京师坊巷志稿》时,白天步行大街小巷,寻访居民,晚上查验古籍,笔底钩沉,他一直是我写作这本书的榜样。

如今,这本书终于写成了,听凭读者的批评发落。我将书分为这样几部分:会馆和名人故居;戏园、寺庙和老字号;以前门楼子为中心,东西崇文宣武两侧的老胡同以及横跨两区的综合文字。再配以我随手拍下来的一些照片,和我画的一些单薄的画和简单的地图,希望读者喜欢,也为了方便有兴趣的读者寻找这些旧地做向导。

最后,另附两则短文:《前门邂逅》和《保安寺问路》,写在胡同寻访之中得到的素不相识者帮助的故事。其实,给予我帮助的,绝不止这两人,那些老街坊,那些写信、电话、网上结识的旧雨新知,都让我难忘。附录于此,则是想表达自己对他们的一份感激;他们所表达的,则是同我一样对城南的一份心情和挥之不去的感情。

2006年3月2日写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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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1:3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