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遍访世界各地存世的《水浒》罕本,通过版本的比勘,厘清了水浒故事演化的若干关键问题,并对《水浒传》的谋篇布局、情节、场面及一些人物也都有精彩的分析与点评。
本书共分“考据篇”和“论析篇”两大篇,通过本书,相信读者对《水浒传》会有更深刻、全面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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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水浒论衡 |
分类 | |
作者 | 马幼垣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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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遍访世界各地存世的《水浒》罕本,通过版本的比勘,厘清了水浒故事演化的若干关键问题,并对《水浒传》的谋篇布局、情节、场面及一些人物也都有精彩的分析与点评。 本书共分“考据篇”和“论析篇”两大篇,通过本书,相信读者对《水浒传》会有更深刻、全面的认识。 内容推荐 水浒名家马幼垣的研究论文结集。以其精湛的考据功夫、深厚的学养和不凡的见识,通过遍访存世的《水浒》罕本,在做足了版本的精细比勘之后,为我们厘清了水浒研究中的多个关键问题,如:《水浒传》的作者是谁?它成书于何时?与水浒杂剧及话本有着怎样的相互承接或影响?数种不同的版本(繁、简本系统)之间又是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 在考据之外,作者亦对《水浒传》的谋篇布局、情节、场面和人物有着精彩的分析与点评。 目录 三联版序 我的《水浒》研究的前因后果 自序 考据篇 牛津大学所藏明代简本《水浒》残叶书后 影印两种明代小说珍本序 呼吁研究简本《水浒》意见书 现存最早的简本《水浒传》——插增本的发现及其概况 影印评林本缺叶补遗 影印评林本缺叶再补 《水浒》书首资料六种(外一种)——兼论编辑资料集诸问题 嵌图本《水浒传》四种简介 从招安部分看《水浒传》的成书过程 混沌乾坤:从气象看《水浒传》的作者问题 《水浒传》与中国武侠小说的传统 流行中国大陆的水浒传说 附录 从李若水的《捕盗偶成》诗论历史上的宋江(马泰来) 论析篇 排座次以后《水浒传》的情节和人物安排 《水浒传》战争场面的类别和内涵 梁山复仇观念辨 鲁智深亡命的时空问题 鲁智深的语文程度 梁山好汉一百零九人 《水浒传》中的蔡京 李逵的武功 桃花山究竟在哪里? 刘唐传书的背后 女将一丈青扈三娘 面目模糊的梁山人物 土豪恶霸穆弘穆春 生辰纲事件与《水浒》布局的疏忽 施恩图报的施恩 架空晁盖 欧西名词对照表 索引 试读章节 呼吁研究简本《水浒》意见书 谈到中国传统长篇小说的版本,问题没有比《水浒传》和《红楼梦》更复杂的。这两本小说当中,《红楼》的情形要比《水浒》为佳。这并不是说《红楼》的版本问题不及《水浒》的艰难,而是说探研《红楼》版本,不论谈的是客观研究环境和条件,还是研究结果的幅度和深度,《水浒》都相差一大段距离。 二十年代以来,《红楼》版本的研究,何止代不缺人,实在是人多势众,蔚然成流分派;各种脂评本和其他重要本子影印行世的,在种类方面,在刊行数目方面,早很可观。现在进行编辑的汇刊本,集各种本子,分行列出,更是功德无量的大事。这种情况跟地理环境关系很大,除列宁格勒藏本和现在康乃尔大学(comell university)的胡适(1891—1962)旧藏十六回残本外,重要的本子不仅全在中国,而且还集中在北京区。胡适的本子纵然在海外,也早有了按原物大小影印的复制品,还用不同的形式刊行过好几次。 研究《水浒》的哪有这份福气。重要的本子,就算仅限于已知者,分散得很,中国、日本、欧洲平分春色,每一区域当中又散存好几处。能够充分利用大部分《红楼梦》重要本子的专家为数不少,这也可以说是作为一个红学家所应具备的起码条件。但在《水浒》研究来说,能够掌握半数重要本子的究有几人?郑振铎和孙楷第这两位开拓疆域的功臣,他们分别接触过的本子着实不少,但往往是在走马看花、时间紧促的环境下匆匆翻一次,记记卷数、回数、行款、内容概要而已。郑振铎在巴黎,孙楷第在东京和大连,读书所得,均很明显地表现出这种先天性的缺憾。他们以后凭记忆,靠笔记,所做出来的报告,自然无可能跟红学家把各种本子同时打开,逐字校读,那种优越条件下做出来的成绩可比。 时至今日,各种复制技术的进步,绝非六十年代以前的学者所能梦想。但是,要汇齐重要的《水浒》本子仍是困难重重,绝不容易。图书馆不一定合作,甚至诸多刁难,曾经外出访寻古籍者都会尝过这种人为困难的滋味,治《水浒》的怎会例外?况且以《水浒》而言,涉及的不少是善本书,图书馆同意复制的时候,所提供的也绝大多数是显微胶卷正片(白底黑字)。因为图书馆代复制善本书公例是制好的黑底白字负片留在馆内,以后不必再用原书拍摄,仅给要求者一份翻制出来的正片,而要求者得付整个过程的全部费用。如果是逐个本子单独看,不牵涉校勘,只要把得来的胶卷正片装在阅览机上便可细读,虽因灯光等等说不上舒服,严重的技术问题尚不存在。两三个本子分别装在阅览机上,围着自己,逐行去读,苦是苦了,勉强还可以应付。但如要六七个本子,甚至十来个本子,同时进行校阅,即使阅览室有足够的机器,每卷一机,也绝不可能把自己重重围着,每机看一行,再详细记下各本异同。恐怕校勘未到一半,眼睛早瞎了。 唯一解决之法,是先把胶卷正片冲成负片(黑底白字),再用负片制为电子影印。至此离原物已是第五代了,清楚程度自然打折扣,幸好一般来说,尚不致看不出是什么字。有了这样一张张的复制品,才能达到红学家的基本条件——能够把各种本子同时展读,逐字校勘。 这样的步骤,每一次都非巨款不成,没有几人能应付这种负担。《水浒》是大书,本子数目又多,要达到对红学家来说仅是个开始的地步,时间和金钱的消耗几乎是无从估计的。这大概可以部分说明为什么红学家总是比治《水浒》者为数多出好几倍,交出来的研究成果一般来说也扎实得多。 除这种客观环境的难题外,《水浒》还有它的内在难题。《红楼》是一人一时之作(指现有前八十回而言),《水浒》则是经过长期演化交融而成的(以《水浒》版本系统的复杂,内容文字的分歧,说它是一人一时,或二人异时之作,是很难理解的事。当然这并不否认会有一个或者多过一个卓越的编辑总其成,定取舍,排次第,甚至增删其述事,使《水浒》达到明中叶后广为流通时的状况的可能性。但这不是我们一般通用的著作权的定义,也不能抹杀最后定型前的长期演易过程),整个成长沿革如何发展,经过多久的时间,多少个阶段,我们知道的并不多。不仅如此,许多基本观念还是众讼纷纭,莫衷一是,其中繁本和简本的先后,互相的关系,正代表意见分歧的程度以及其严重性,也反映出我们对《水浒》认识的肤浅和研究不从根底做起。 繁本(文繁事简)和简本(文简事繁)是两个比较性的名词,无繁本,即无简本可言,反之亦然。一般读者看的是繁本(绝大多数还用金圣叹的腰斩本),小说专家用的也是繁本。连语言学家想通过《水浒》去研究明代语法,分析的同样是繁本。除了田虎、王庆两部分为繁本所无外,繁本和简本的主要分别不在述事的歧异,而在交代同一情节用字的多寡,多者称为繁,寡者谓之简。假如一段故事,繁本简本都有相应的部分,繁本用的字数通常比简本多出两三倍(甚至倍数更高,得视涉及的简本而定)。(P29-31) 序言 孩童时读《水浒》,只管故事,休闲与幻想兼而有之,每恨晚生八百多年,没有给逼上梁山的机会。 人中年,重温《水浒》,情节早知道,不再是废寝忘餐地追读,而是为了解答问题去选看,感受自是不同。求真的志诚代替了浪漫的情怀,《水浒》的瑕疵,以及环绕着《水浒》的种种怪现象,观察起来,障碍反减轻不少。当看到别人竭力替《水浒》护短,或汲汲营营去写《水浒》无处不美的喝彩文章,也难免觉得学术研究有时确够杀风景,只有期期自勉,探讨与欣赏是需要保持平衡的。 如是转眼十年,成绩尚足结集,不妨算作初步的检讨。 这些文章长短不一,文体和格调又多决定于属稿时的客观要求,不免杂些。幸而归纳起来,不外考据与论析,就按此分为前后两组。每组所收,依话题和写作前后排次,以期增加各文之间的连贯性。 舍弟泰来熟读《水浒》,研究热情尤盛于我,只因工作繁忙,着墨不多。然苟发为文字,多影响深远。他考得历史上的宋江确曾投效赵宋,一扫聚讼不已的论战,正代表他的功力和贡献。现在征得他的同意,收此文为考据篇的附录,使本集的讨论范围多照顾到一个很重要的课题。 我自己写的各文,话题不少可以续谈下去,文章本身则应视为定稿,以后不必添枝增叶。唯一的例外是《混沌乾坤:从气象看(水浒传)的作者问题》那篇。见于《水浒》的证据文内已说得差不多了,科学的根据还是文章发表以后才陆续找齐的。将来添补这些资料,篇幅和组织必然会有很大的更动。收入本集的不妨视为希望引起大家注意这问题的尝试。 集中所收各文都经过不同程度的修改。赶稿以致既漏且误的经验人皆有之,独立发表的文章之间又难免有重复的地方,结集正给作者难得的更改机会。 这次修订确实很费时,重复的话,疏误之处,分歧的辞汇都作了一番补正。为求简便,不逐一注明。凡遇前后两稿有别,均以本集所收者为准。 这样一改,讲我搜集《水浒》罕本经过的《梁山聚宝记》一文便收不进集内。此文前半讲主要的版本,所说的话不少原亦见有关各文,现在把余下来的消息悉数散入这些篇章,理所当然,处理起来也不算困难;后半谈些较次要和较杂乱的本子,资料却无法拨归别处,整篇文章也因而放不入这本集子内。对那些次要版本有兴趣的朋友,要找此文不难,因它分别在港台刊登过——《明报月刊》,19卷5期(1984年5月),和《中外文学》,13卷9期(1985年2月)。 收入集中诸文虽然多有相当的更动,发表后的新发展,基本上还是不渗入文内,以免道出属稿时无可能说的话(显著的例外是石渠阁补刊本一词的前后统一),而用后记、补记的方式去处理。 生卒年的增订,情形亦如此(各文原先发表时,注明生卒年之处不多),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近年研究《水浒》颇见成绩的聂绀弩(1903—1986)。集中有两文和他最重要的《水浒》论著深有关系,发表时聂氏尚健在,要是现在加上他的卒年,时间观念就给颠倒了。俞平伯(1900—1990)、牟润孙(1908—1988)等之不书卒年,以及西德、东柏林等历史名词的保留,道理相同。 参考书籍偶然前后采用不同版本,原因亦是一样的。 其他因结集而更改的地方,多属通行的体例规则,不用多说。至于《水浒》回数的次序以及引录的原文,除了声明依据某本者外,悉从容与堂本(1973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影印北京图书馆藏本),不逐一注出。 倒是集的书名有解释的必要。虽然《水浒研究》、《水浒新议》一类泛而尚准的名称早已有人用过,找一概括性的书名并不算难。但既视《水浒》为长期研究对象,以后写下去,还得再合集,书名若预定系统,总比临时随意选用为佳。 赵景深(1902—1985)为数不少的集子可用来说明随便命名的毛病。赵先生一生献身小说戏曲研究,勤于著述,按期结集,有时还出集子的合集,书名却从不系统化,以小说戏曲而论,书名从别致得很的《银字集》(上海:永祥印书馆,1946年),到区别性甚低的《小说论丛》(上海:日新出版社,1947年)、《中国小说丛考》(济南:齐鲁书社,1980年)、《读曲随笔》(上海:北新书局,1936年)、《明清曲谈》(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读曲小记》(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戏曲笔谈》(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曲艺丛谈》(北京:中国曲艺出版社,1982年),式式具备(后列五书,单凭书名,实难道出其分别)。连别出心裁的《银字集》(语出宋代说话四家之一的银字儿),到1950年出第三版时竟易名为既俗且泛的《中国小说论集》! 这还不算,赵景深晚年所刊诸书中,书名竟有意想不到的《中国戏曲初考》(洛阳:中州书画社,1982年)和《曲论初探》(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年)。前者为壮年作品的终结性汇辑(按写作时期的年纪,算是少作已颇勉强);后者收六十岁以后之作。不论从整体学术的发展去看,还是从赵景深个人的治学历程去看,这种晚年所出的集子怎也不能来些像是牛刀初试的书名。假如他早年稍事计划,上述的混乱和颠倒都极易避免。 高中时开始接触小说研究专书,即觉得阿英(钱杏■,1900一1977)的《小说闲谈》(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58年)和《小说二谈》(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58年),内容和前后相应的书名同样新鲜可喜。 阿英逝世后才出版的《小说三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内容的最后取舍虽出他人之手,书名以及基本拟目还是阿英生前已安排好的,故作风与前两者无异。后来他的亲友又替他续出性质一致的《小说四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 这几部独立而连贯的集子(四书又有1985年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精装合订本,确是便人),别具一格,既富弹性,复成系统,与赵景深各集命名之漫无章法,临时应付过去就算了,刚刚相反。 阿英不单是我敬佩而无缘求教的前辈,他的首两部“谈”系论集确实对我起过相当的启蒙作用。如果我用不算太笼统的《水浒论衡》为本集之名,以后续有所得,再按《水浒二论》、《水浒三论》等下去,固属东施效颦,积极意义应还是有的。 学术活动亟需家庭的支持。内子吕承瑞在持家理务、相夫教子、内外奔劳之余,代我把集中各文凌乱不堪、别人无法卒读的原稿,誊抄得字正句齐,井井有条,报刊编辑恒誉为殊不多见。送这本集子给她,为多年的辛苦稍存鸿爪。 1991年3月2日,时客居新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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