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姿百态的民间手工艺凝聚着我们祖先的聪明与智慧,不应该从我们现代人的记忆中消失。本书中介绍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古老手工技艺,包括物质与非物质两方面,通过对这些艺人的实地采访,紧密结合生活的手工艺以及相关的制作工序、传承历史和当地人文景观等丰富多彩的内容,记录下他们的生存状态,图文并茂地将这些手工艺活生生地展现给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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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乡土手工艺(续篇) |
分类 | |
作者 | |
出版社 |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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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千姿百态的民间手工艺凝聚着我们祖先的聪明与智慧,不应该从我们现代人的记忆中消失。本书中介绍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古老手工技艺,包括物质与非物质两方面,通过对这些艺人的实地采访,紧密结合生活的手工艺以及相关的制作工序、传承历史和当地人文景观等丰富多彩的内容,记录下他们的生存状态,图文并茂地将这些手工艺活生生地展现给读者们。 内容推荐 中国乡土手工艺的没落与衰亡正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绝唱,愈来愈受到整个社会的重视。本书是继颇受好评的《中国乡土手工艺》一书之后,作者历时两年再次推出的续篇。作者从这两年中各地辗转亲身采访而获得大量一手资料中,辑录了手工制纸、炒茶、印经、鞭炮等30种乡土气息浓厚、紧密结合生活的手工艺以及相关的制作工序、传承历史和当地人文景观等丰富多彩的内容。书中以清新质朴的文字、生动鲜活的图片,记录着这些受大地水土孕育的传统手工艺,以期留住祖先馈赠给我们的珍贵文化遗产。 目录 序 民间手工艺的守望者/4 壹 豆腐/14 沉重的豆腐块/17 豆腐制作工艺/19 贰 粉皮/24 夏夜深处的粉皮/26 粉皮制作工艺/29 叁 香油/32 油香出自苦寒来/34 香油制作工艺/37 肆 食盐/42 汗水结成的盐巴/44 食盐制作工艺/47 伍 食醋/50 生活的味道在醋的后面/52 食醋制作工艺/55 陆 茶叶/58 收缩的茶叶洋溢的茶香/60 茶叶制作工艺/63 柒 丝织/66 蚕有尽 丝无尽/68 丝绸制作工艺/70 捌 印染/80 蓝靛色的印痕是否褪色/82 夹缬印染工艺/87 玖 裁缝/90 剪出一片宽阔的天地/92 裁缝制作工艺/94 拾 箍桶/100 木盆里的世界/102 箍桶制作工艺/105 拾壹 棕棚床/110 有弹性的时光/112 棕棚床制作工艺/114 拾贰 藤编/116 只有残疾人才爱干手工活/118 藤编制作工艺/121 拾叁 编筐/124 让筐里装满富裕/126 柳条筐制作工艺/129 拾肆 打白铁/132 打造生活的原形/134 白铁器制作工艺/137 拾伍 铝匠/140 盛满真情的铝勺子/142 铝具布制作工艺/145 拾陆 瓷器/148 瓷器上的光照亮了历史/150 瓷器制作工艺/153 拾柒 草纸/160 山水间揭开一张又一张草纸/162 草纸制作工艺/165 拾捌 宣纸/170 纸寿千年依然柔韧洁白/172 宣纸制作工艺/175 拾玖 湖笔/180 书写时间的笔到底有多大/182 湖笔制作工艺/185 贰拾 徽墨/190 文字香自黑墨来/192 徽墨制作工艺/196 贰拾壹 砚台/198 砚台中蕴涵着深厚的文化品质/200 砚台制作工艺/203 贰拾贰 印经书/206 用心去印经书的人/208 经书制作工艺/212 贰拾叁 灯笼/216 大红灯笼高高挂/218 灯笼制作工艺/220 贰拾肆 制鞭炮/222 在水与火之间的生存/224 鞭炮制作工艺/227 贰拾伍 面塑/232 白面疙瘩里的生灵/234 面塑制作工艺/237 贰拾陆 泥塑/240 把泥和出彩来/242 泥塑制作工艺/247 贰拾柒 纸扎/250 胆大的人还是手巧的人/252 纸扎制作工艺/255 贰拾捌 皮影/260 纯补之光透过皮影的空隙/262 皮影制作工艺/266 贰拾玖 古琴/270 古色才能古香/273 古琴制作工艺/275 叁拾 连环画/280 连环画是一笔一划画成的/282 连环画制作工艺/284 后记 我是手工的孩子/288 参考书目/296 鸣谢/298 试读章节 在乌镇景区里,专有一条街为手工坊,多种手工作坊在这里设点,但主要是为出售产品,有些工具也是陈列展览,而手工劳作已成为促销的手段,表演的味道很浓。 我决定到乡下去采访真正的豆腐坊,在当地人的引领下,我们冒雨来到镇外乡下一家豆腐坊,这家豆腐坊位于一个小水池畔,绿树掩映,池边有鸭子在漫游,几个大缸随意在放在池边的草地上,很有画面感。 我正在兴奋之中.突然听当地朋友从坊中出来向我说,刚刚和男主人商量好了,可以拍,但这会女主人回来了,说不能拍了,原因是怕他家的狗伤人。其实,我们都想到了,真正的原因是女主人怕我们是记者,拍出去一曝光,上税、卫生等问题招着麻烦。最终商量了半天,也不行。 我们又在附近重新寻找豆腐坊,一位叫李和林的豆腐坊主终于同意了我们的拍照。李和林高高的个子,说话很随意,也非常配合我们采访。 他说他做豆腐的手艺也没有师传于父母,也没有被所谓师傅带,全凭自己摸索出来的。这是我在采访手工艺人时少见的情况。李和林的父母都是以种地为生,他自己也一直在家务农种地,几年前他和几个人合伙开了这间手工豆腐坊,成为谋生的手段。 李和林现在是和媳妇、哥哥一起做,哥哥主要是利用业余时间帮忙,媳妇主要是在菜市场出摊销售。在我采访时,李和林的哥哥正在烧火炒豆腐干呢!下午2点时,他收拾了一下,便又去上班去了。 李和林一边回答我的提问,一边忙着淘豆浆、压榨豆腐干,主要是平时这种节奏都习惯了。他介绍说,做豆腐是最辛苦的活,每天早上3点30分起床,晚上八九点钟睡觉,而老婆也是5点起床起来去市场,每天都要磨160斤黄豆,我想像那到底是多么一大包的黄豆呀!磨黄豆的已是电机了,李和林说,打他开始学做豆腐就已使电机磨黄豆了,乌镇景区里豆腐坊的石磨盘也是后找来的。尽管磨黄豆已使电机了,但我相信,做豆腐仍然是一个辛苦的活计。 李和林说,我的豆腐坊压榨还是传统的工艺,其他程序也是手工操作。他还说:“人们现在都知道手工做的豆腐好吃,因此乌镇没有机械生产的豆腐,一个是产量也并不需要太多,二是机械成本投入也高,一般人干不起。而且这些豆腐坊也统一不起来,都各干各的,也无所谓名气,商标什么的,拿到街上去,人们看见我媳妇,就知道是我做的豆腐而已。” 李和林说,最难受的是夏天,豆腐坊里根本坐不住人,一般都改在晚上做,而且还要把握好时间,不要捂坏了豆腐。 李和林有一个女儿,今年24岁,在浙江中医大学念书,现在杭州中医院实习,他就是靠做豆腐的这点钱来供女儿上大学的。而他的儿子在念初中,也需要一笔开支。他的年收入有二三万,看来也还可以。 我问他,这几天放假,孩子们不来这里帮忙吗?他说他们都嫌这里脏,都跑出去玩去了。我问他:“你不把这门手艺传给儿子吗?”他说就别让他干这苦差事了! 他说他最多再干5年,女儿工作了,家中钱不紧了,也就不干了,那时也干不动了。 我发现在李和林的豆腐坊的库房里,高高挂着他父母的素描像,李和林就是这样每天在父母的注视下,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地为生活所迫劳作着,这种命运是可以选择的吗? 在我采访李和林的时候,他的媳妇从集市上骑着三轮车回来了。她把车收好,就穿上工作服,帮助丈夫做豆腐了。看见此景,我很感动,这对平凡的夫妻,充满着朴素的感情,却是非常深厚和博大的情感。 可以想像的出来,李和林的媳妇在每天集市上一完事就急忙往家赶,回来好为丈夫帮上一把,换把手,让丈夫多休息一下。在她的概念里,他们并没有分工,也没有时间的概念。……P17-18 序言 民间手工艺的守望者 认识高星已有多年,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在西二环的家,还没进门就被他那矗立门头上几块北京胡同的老门牌所打动,那是已被拆毁掉消失的胡同呀,有心的他竟然能够将此收到并珍藏在自己的斗室,留住其胡同的记忆,真是一种特殊的方式!回想自己,对着那些消失的胡同却只有深深的无用的感伤。他的两间不大的屋子,可谓之琳琅满目,房问空间被利用得几乎已无立锥之地,放满了他所收集的民间工艺品和一摞摞整齐堆放的各类书籍,外面一间除了他收集的各种民间工艺品外,四周都是书,书桌三面也都被各种书籍所包围,里面一间是他温馨家庭生活的小空间。高星有两个活泼可爱的闺女,我记得一个名叫“高山流水”,一个叫“高天行云”。“行云”和“流水”既是他诗歌的灵感和命运的镜像,也象征着生活的具细和时间的压迫。 高星的精力之充沛高昂就像他的名字一般,他的爱好与兴趣之广泛令我辈只有羡慕的份儿。他藏书丰富而博览群书,阅读量大的惊人。已步入四十的他至今仍然还像前卫艺术青年,一头长发据称是经过多次斗争而得来的,经常看到他穿着印有大红五星和毛主席头像的T恤,我也搞不懂他所在的保险公司领导怎么就能容忍他这般的出格与离经叛道。但后来我理解了。高产的他在已出版的书籍之中除了文学一类外,还有一部分是为他所效力的保险公司编撰的业务书籍,真可谓之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假使换了我是注定要以失败而告终的,在这点上我是很服他的。不知道他从何时起开始关注民间文化这方面的,我也不知道完成从一个抒情诗人到一个关注现实的记录者的转换过程,他用了多少时问!反正我与他经常会在祖国大地的偏角旮旯荒郊野岭不期而遇,但我们总是彼此打个招呼,擦肩而过。自打2004年他的《中国乡土手工艺》一书问世后,我看到了他对传统手工艺的关注与研究。在不长的时间里,他又要出版该书的续集了,难怪有阵子他在四川与西藏交界的地方给我打电话,我想当时他一定在那里拍摄手工印刷经书。 如今,他的新书又要出版了,我也搞不清楚他怎么会让我给他的书写序,十分惭愧,我这个人在文字方面先天缺陷,再三推却不成,没办法只好瞎诌一番。尽管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拍摄中国传统文化方面的专题,亲眼目睹这些年祖国大地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可谓感慨良多而又无可奈何!中国传统民间手工艺可谓之历史久远,内涵丰富,种类繁多。它们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但在历史的长河中,由于种种原因而被正史所忽略,这就造成有关这方面的典籍和相关资料奇缺。如今,中华民族正在大踏步地进行现代化建设,城乡都在向国际大都市迈进,原有的五千年农耕文明孕育的许多优秀传统手工艺正在现代科技与当今浮躁现状的冲击下走向灭绝之路,一切的一切还没来得及抢救,甚至连收集与梳理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就莫名其妙地永远离开我们的视线而消失了。随着近几年来许多有识之士的呼吁与呐喊,人们开始重视起祖先留给我们的这些物质的与非物质的文化遗产了!一个以保护传统民间文化为旗帜的声势浩大的工程已经开始了!在这方面高星捷足先登走在了前面。他在本书中介绍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古老手工技艺,包括物质与非物质两方面,通过对这些艺人的实地采访,记录下他们的生存状态,图文并茂地将这些手工艺活生生地展现给读者们。千姿百态的民间手工艺凝聚着我们祖先的聪明与智慧,不应该从我们现代人的记忆中消失。高星及许多从事民间手工艺研究的工作者所担当的责任,就是要将消亡的民间手工艺用笔与相机记录下来,他们所做的工作就是用纸留住它们,民间手工艺在这里得到了永恒。 李玉祥写于金陵古城 2006.4.21 后记 我是手工的孩子 高星 我是手工的孩子。我出生于1 962年。我出生的时候,没有施行剖腹产,也没有上产钳夹,是我母亲自己生下来的。按现在的说法叫“顺产”,顺产就是顺其自然的生产。似乎本该如此的情况,现在要特别强调了。据我母亲告诉我,生我的那天,她是自己一个人提着一个脸盆,步行到丰台医院去的。生我的医疗费全算下来,不过几块钱。前些时,邻居家的狗生崽子,光置备狗窝就花去了一百多. 我小时没有喝过牛奶。在生命最初始的时间里,是母亲的乳汁喂养了我。可能是由于小时在母亲的胸怀里尽情地依偎惯了,因此至今我对乳房仍有着一种特殊的亲切感。但是母亲的乳汁并不充盈,饥荒再加上我的贪婪,很快母亲就挤不出一滴奶了。那时买不起鲜奶,也没有奶粉,母亲就用白面和黄豆磨成的淀粉加水熬成糊糊儿喂我。长大了听人说: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傻瓜透顶。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可是喝糊糊儿长大的呀(我采访了粉皮)!前几年,单位有同事生小孩,有人欲提着奶粉去探望。我在一旁讥笑,奶粉也算礼?人家告诉我,进口奶粉一简要一百多元呢! 我没有使过‘‘尿不湿”。母亲用旧衣服撕成条,放在我的身下,叫“棉子”。后来,母亲用布袋包上沙子,成为了我的“尿不湿”。它使我从一生下来肌肤就接触了土地,吸收了地气氤氲。现在母亲对我说:“我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的。”我心服口服。但我不敢对我的女儿说:“我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的。” 我是穿布衣长大的。现在人们会强调“纯棉”的衣服。小时候,我们只把冬天穿的衣服叫做‘‘棉衣”。我的被子是母亲从乡下带来的粗棉布做的。棉被又厚又挺,非常粗糙,甚至上面有织布时留下来的线疙瘩。盖着这种被子,仿佛阳光在我身上织布,棉花在我臂上开花一样,充满亲切感(我采访了手工织布)。我的母亲经常到商店去买布头,回来三拼两接做成衣服。她把接缝藏到领子里、袖口里或兜盖里,像一个巧妙的工程师。有一次,布料实在不够尺寸了,她竟让我的裤子短了一大截儿。我从小是伴着母亲的缝纫机的声音入睡的(我采访了手工裁缝)。 母亲不仅自己做衣服,还亲自染布。按现在人的说法胆够大的。我记得我家冬天屋里总是热气腾腾,用一个大铝锅烧上一大锅开水,放上从日杂店里买的一袋袋染料,加上盐,再放上布,开煮。有一阵儿,学校里流行“国防绿”,母亲想把我的白衣服染成绿的(我采访了手工印染、蜡染、夹染)。亲戚在唐山,每年都会送给我们许多瓷器,有一把绘有小猫的茶壶,我已收藏了起来(我采访了手工制瓷)。而我家那个砸蒜的臼子,是石头雕出来的,吃饺子时离不开它(我采访了石匠)。 我记得母亲冬天还腌过肉,做过肉皮冻(我采访了手工制火腿)。冬天我家的窗台前,总有盘中的大蒜长出的蒜苗及白菜疙瘩开出的黄花,在满是冰花的玻璃窗前充满富足的诗意。 我的父亲个子并不高,但很有力气,毕竟是农民的儿子。我看见他在面案板上和面,手臂和擀面杖一样硬,他蒸的馒头都可以裂开了花(我采访了手工蒸花馍)。父亲有时还自己做豆腐,记得有一次,不知是卤水放少了,还是少了石膏什么的,豆腐在笼屉上没有成形(我采访了手工制豆腐)。 我的父亲还会干木匠活,因为他的父亲曾做过木匠。他刚到北京时,在前门大街一家算盘铺打工,手工制算盘。我记得父亲做的最大的木器便是我家的床(我采访了手工木匠、木雕)。父亲还会修鞋、修自行车、脱坯、盖房子。父亲会干的活,我今天都不会干。 我记得我们家冬天有两件事,一件是买大白菜,一件是安装炉子。火炉的烟囱都是从街上的白铁店里买的,有时父亲也自己打两根。父亲不仅自己打烟囱,有时还自己换锅底、壶底(我采访了手工白铁匠)。 我幼年时的院落里,住着七八户人家,那时有一阵还叫“向阳院”。其中有一人家是上海人,他家有马桶、大木盆、饭桶。现在这些东西都少见了。一次,我说我女儿,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就是个饭桶。女儿说,那叫饭碗。就像过去说“跪搓衣板”改成“跪键盘”(我采访了箍桶匠)。 院中有一位邻居养蚕,我们曾一同去采桑叶,那时我并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春蚕到死丝方尽”(我采访了丝织)。而我的姐姐和她的同学学会了钩织,曾为我家的沙发、电视钩过布罩,有的上面也绣着花,她曾绣过红卫兵袖章(我采访了手工刺绣)。 我还记得隔壁一个院子中,有人家用石膏翻制的芒果,摆在毛主席塑像前。那时我没见过芒果,以为只有毛主席才可以吃到芒果(我采访了手工泥塑)。 小时孩子们最爱过年,大人们也怕小孩过年时不高兴放炮是少不了的,两响的叫“二踢角’’或“二雷子”(我采访了手工制鞭炮)。灯笼也是少不了的。有个孩子的哥哥为他用竹条糊了个五星的灯笼,很让人羡慕(我采访了手工制灯)。 在老家过年更热闹,老家有上供用的花馒头(我采访了手工面塑)。门板上贴有木版年画,我老家与年画之乡武强县相邻(我采访了手工木版年画)。 老家办丧事时,墙上贴有家谱。前些年我还抄亍一份,用电脑打了出来,给老家人寄去,但我知道还是手工印的有味道(我采访了手工印家谱、手工印经)。而丧事摆的童男玉女、牛车马车纸扎如今全变成冰箱彩电了(我采访了手工纸扎)。 而在春天里,放风筝的也很多,而且凤筝全是自己糊的。一种最简单的方法是将方纸两边折一条边,再穿上线,就可以飞起来(我采访了手工制风筝)。 小时的玩具基本是自己做的。那时谁要有个哥哥,肯定就会有一把精致的玩具枪。不论是木头雕的,还是铁丝握的,都极为逼真。枪把上都有细铜丝缠绕,枪药就是火柴头。谁要是有个姐姐,就可以有一副彩色的羊拐或猪拐骨头。 我从小喜欢画画。我小学美术老师奖励我的礼品,便是一杆狼毫毛笔。我一直都不舍得用(我采访了手工制笔)。那时上学也要写大字,书包里带着砚台和墨,经常把书包给染黑了(我采访了手工制砚、手工制墨)。 我那时练大字,画国画,舍不得用宣纸,一般都使高梁纸、马粪纸,甚至是报纸(我采访了手工抄纸、手工制草纸、手工制宣纸),而且还自己裱画(我采访了手工装裱)。 在少年宫里,我认识了一位姓陈的老师,他是一位摄影师。我经常在暗房里帮他干活,为的是可以免费给我洗两张放大的黑白照片(我采访了手工洗印)。 “小人书”是我们那时的惟一读物,我总管母亲要钱买小人书,每次都说是买“最后一本”。我还亲自动手自己编画过一本名叫《侦察兵》的小人书(我采访了手工绘制连环画)。而那时,5分钱一场的黑白电影让我百看不厌。我经常跑到银幕的背后去看“反电影”。要不就在放映机光柱前伸手做剪影、弄鬼脸(我采访了手工制皮影)。 我有个同学的父亲是票友,不但能自己自拉自唱,还会自己手工做二胡琴。当时我们的伙伴大多会吹口琴,但我不会吹口琴,连口哨都不会吹(我采访了手工制古琴)。 长大了,谈恋爱,我也是笨手笨脚,并身体力行。那时出租车很少,要车都在专门的出租车站先登记。我和女友基本上是步行或骑自行车,其实这种速度是最适合谈恋爱的。一次,因为看电影晚了,没有回家的末班车,而且那时饭店旅馆还不让本市居民住,因此我就理所当然地住到了女朋友家。 那时没有手机、BP机,甚至没有家用电话。两个人有事就打单位电话,要不就是写信,有急事就直接骑车找对方去。现在回想起来,谈恋爱时不论干什么事,似乎都没耽误过,更别提现在的谈恋爱,还要交许多许多的话费。 所以说,作为手工的孩子,采访手工就等于回忆我的过去。女儿把我的过去称为“旧社会”,可我们小时候提起“旧社会”时,还要在前面加上“万恶的”一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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