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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头目哈古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赵刚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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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台湾卑南族Kasavakan部落第六十九代头目哈古既是一位真正的部族领袖,也是著名的木雕艺术家,还是一个口述历史者。作者以一个社会学家的身份闯入了长期以来被人类学所占据的原住民领域,和头目哈古进行了长达一年多的日常交往和丰富对话,并以日记的形式如实地记录了哈古睿智的言行、原住民独特的文化传统及其在现代文明冲击下的困窘、无奈和坚持。

内容推荐

本书既是一篇人物传记,也是一本族群历史,更是一部独特的社会学的田野调查。由哈古对部族传统和历史的敬重、自信与承担,可以领略一个真正“领袖”的内在力量;同时,通过哈古这个既独特又边缘的人物,读者也许会拓展并加深对台湾的历史及现实的认识。

目录

头目的关怀

序 头目的呼唤——赵刚七访头目 蒋勋

作着序

一访 

两瓶马兰牌保特瓶米酒

现在年轻先不做

小米祭

槟榔与珠子

这些作品都还会走动

黑色幽默

二访 

耶稣的手掌一定大

漂流木传火

黑熊与云豹

什么人的话不能相信? 

kasavakan的由来

呼唤

公主与神鹿

吃一颗槟榔就会想到我

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老花了

何尝不喜欢孤独

日本人做田野

三访 

他是真正的头目

凤梨与木瓜

口水仗相机

都精神分裂了,还跳什么舞? 

叶子的故事

玉米的由来

搔痒也用不到小指

老照片

寓言四则

因为你不用当头目嘛! 

学者就会有很多的理论解释

nanai dourei 

八掌溪事件也许不会发生

暑假结束

头目的花园

四访 

小花的血

你们一定要依靠一个更大的文化

怪鸟dagalagao的故事

为什么原住民的钱存不下来? 

我的外号叫麻袋

头目说不好意思

头目到台中

五访 

猴子与穿山甲

三个身份与四个身份

真假乐园

菊花普洱与小米粥

伯劳

分享趁鲜

六访 

老七里香枝

见证

证据

由不得我们留恋

inalidi

打电话给头目

七访 

嘹望东南方的姊姊

我们都是在矛盾中工作

丰年祭

和那“无形的”相互震荡

故事要继续说下去

又一访 

“又一访 ”小记

忘了钢盔的代价

大奶罩可以装钱

外来的影响

发祥地祭祖

风雨中从台东来的野生莲雾

附录:阅读头目的三件作品(与许莉青合作)

作品一:呼唤

作品二:老当益壮

作品三:说到重点

试读章节

我晚上九点到的时候,头目正在继续刻他的牛车,旁有一老者相陪,自称是头目的叔叔,喝了不少,和我说了很多话,但大多是断断碎碎,无法理解。和他握手,他的手掌,特别是拇指,特别的厚实。头目一面工作,但也不时回应老者的话,大多是安慰他的话,有时用卑南语,有时用普通话。

老者去买烟,回来一肚子气,因为碰到店铺老板娘的哥哥,跟他扬声说他儿子读大学。头目安慰他说,没关系啦,没水准的人才会这样讲。读大学?很多骗人的人都是读过大学的!如果他不会死,骄傲没有关系,但他也会死啊!骂人家的小孩残障,以后自己的小孩也会残障。

杂货店老板娘的哥哥有一次用指责的口气对头目说,都是因为你没有带头,这个部落才不团结。头目就和他说,社区的活动你自己都不参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老汉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但我儿子念大学,比你的教育程度还高。头目说到这里,苦笑地说,头目这个身份现在就只是让人批评的对象。

问头目这个作品用的是什么木头?他说是牛樟。我说至少有五百年了吧!他说不止,抬起头来从老花眼镜的上方看我一眼,接着说,原住民不会砍这么老的树。没有用处啊!只有汉人才会为了经济利益,找原住民砍伐,等被抓到了,又算是原住民盗采林木。汉人欺骗原住民是很厉害的,族人也有帮汉人来骗自己人的。我打算以后刻一个族人脖子上系着一个算盘的形象。

但比较起来,外国传教士摧毁我们的祖先反而更可恶,因为汉人骗我们,归根究底是因为我们自己贪汉人的物质小利,才被别人的高利贷套住了,怪不得人。但传教士却是要摧毁我们的文化,让我们自己看不起我们自己的祖先。

头目明显认为文化上的迫害远比经济上的剥削来得严重;他似乎是说有些原住民误指了原住民的痛苦根源。头目说,宗教是破坏的最大力量,但我也不是要批判他们,而是希望他们也要尊重别人的文化,我们也有我们祖先的文化啊!我想在原住民中,我的想法是少数,因为大多数原住民已经被宗教同化了。

当初教会动员了知本的卑南人还有本村的知识分子,群起向我头目父亲施压,要他卖地好让教堂扩充庭院。这些知识分子都受的是日本教育,当老师的居多。那时我父亲都想算了,但我坚决反对这一提议,才留下活动中心的这一块地,作为现在族人的社区活动所在,要不然现在的活动中心一定是教会的。

头目说他常常想像到一个原住民扛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形象。但他决定现在不刻这些题材,免得别人说他小心眼、不包容,要等年纪大些再做,现在年轻先不做。头目这么说的时候,带着一种神秘的愉快,并没有因为正谈着一种比较尖锐的创作想法,而严肃或沉重起来,反而好像是小朋友盘算着过年的时候有了钱要干些什么小勾当之类的愉快。我有些讶异于他说“现在年轻”时,说得多自然。头目今年六十二岁。

哈古是卑南族。kasavakan部落第六十九代头目,这是从口传的先祖登陆三和开始起算。三和位于台东市之南,在省道旁有卑南人登陆的纪念遗址。kasavakan头目是世袭,长老则是男性五十岁以上,有好名声、受爱戴、愿意奉献的人,由头目和既有的长老协商,头目并考核此人,做出决议;部落大约有二十位长老。头目家族要为生计而工作是到头目的父亲这一辈才开始,之前,头目不需劳动,由部落供养。

P7-8

序言

      头目的呼唤——赵刚七访头目

                      蒋 勋

一九七六年从欧洲回到台湾,正值台湾文化界的乡土运动,从战后对美国的依附关系里自觉,试图找到台湾自主性的文化自信。

文字上起步最早,陈映真、黄春明等人的小说,最早呼唤了一种土地与生长环境的自觉。接下来,在各校园蔓延的“民歌运动”,以李双泽为主带动的歌声的自觉,也使音乐的主流,从学院走向田野;史惟亮、许常惠,以学院领导者的身份推介民间歌手陈达,或布农族的八音合唱,都有美学觉醒的意义。

美术的乡土运动也推介了南鲲鳎出身的素人画家洪通,以及三义木雕工艺出身的朱铭。

云门舞集在这一段时间的成立更综合性地把本土自觉在表演及剧场艺术的领域做了一次连接。

七○年代的后期,或许是台湾本土文化自觉的一场春雷吧!

春雷呼唤起了什么呢?

我看到许多文化工作者背起相机、画架、录音、录影设备,带着简单的纸和笔,走向了民间,走向生于斯、长于斯,却一直十分陌生的土地与人民。

台湾七○年代的文化自觉运动有一种单纯,有一种天真,如果是革命,也是一种充满梦想的浪漫式革命。

八○年代之后,自觉的文化运动转型了。在蒋经国执政的最后几年,台湾政治上的戒严出现松动的现象,文化上怀抱热情的许多知识分子,似乎感觉到经由政治改革的可能性而纷纷投入政治,原本单纯而浪漫的文化运动也因此转型成此后现实的政治恶斗。

回想起来,七○年代后期,民歌运动时一起唱歌的朋友,从来没有党派、族群或意识形态的对立与斗争。大家只是极单纯地“爱台湾”。

许多朋友,在短短二十年间,走到互不联络,甚至反目成仇的状况,而每一个激昂的口中叫嚣的仍然是“爱台湾”,或许,这三个字已从原有的单纯的爱转化成一种矫情。

七○年代的“爱台湾”是呼唤大家一起爱台湾。

八○年代以后“爱台湾”变成野心者的特权——只有我可以爱台湾,你们一定不会爱台湾的。

爱,不再是呼唤,而是一种自私自大的排他性,还能叫做爱吗?

八○年代的后期,我认识了卑南的一位头目——哈古,他使我在那个喧嚣斗争的年代看到了真正这个土地上的笃定与尊严。

我认识哈古是经过当时的雄狮美术,在忠孝东路四段的一个大厦的画廊里,哈古沉静地坐着,黝黑的皮肤,宽阔结实的肩膀,别人介绍了,他还是腼腆笑着,完全不知道都会人的应酬寒喧。他的木雕作品很粗朴,猛看时完全不起眼,没有经过专业技术的训练,可以明显看出哈古技巧上无法应付的难度。

但是,我迷上了哈古的作品。  

我坐在那些木雕前,看到一个粗壮笨拙的身体,佩着弯刀,围着短裙,天真地张望着,我隐约感觉到那人像身体里鼓动着很动人的血液。

哈古开始跟我叙述,关于卑南族一些古老的传说,公主如何爱上了森林中的鹿,鹿如何在月光下奔跑,我觉得哈古用汉语拙笨的叙述里有一种深邃的乡愁。

我看着他脸上憨厚的笑容,忽然发现,他所有作品里的人脸上也都有同样的表情。

那表情使我沉思了很久,在八。年代以后,这个岛屿上到处都是委屈、怨恨、咒骂、暴戾、复仇的声音,然而哈古和哈古木雕里的人像却永远那样温和宽厚地笑着,使我讶异。

“我是卑南族,卑南的一个头目!”

哈古的介绍里当然使我觉得辛酸,七。年代末,我已经去了兰屿、达邦、台东,我知道达悟族、邹族、卑南族的生存处境,我知道在整个汉族移民的剥削下他们这些原住民说不出来的痛。

但是哈古安静地笑着。

他告诉我,做一名头目,真不好意思,因为部落里,能走的,都走了。特别是年轻人,去当兵的、跑船的,到大都市打工做黑手的,女孩子也多数进了工厂,或栖身在都市繁华角落,任人蹂躏欺侮。

“我还是头目吗?”哈古微笑着问自己。他因此决定雕刻,把族群的故事记录下来,希望有一天能呼唤年轻的族人回来,重新听这些故事。

我当时写了报道,在报上刊登了。到了展览开幕的那一天,画廊大楼里来了许多令大家惊讶的客人,一些卑南在台北工作的同乡,拿着报纸找来了,他们知道头目在台北开展览,便扶老携幼,带着槟榔和小米酒找来了。

那是我怀念的一次展览开幕,因为来的人不是为了寻找“艺术”,而是来找一个人,找他们的头目。

他们很快就在画廊里喝起酒,唱起歌,跳起舞来,他们找到了头目,他们相互拥抱,抚摸木雕的人像,像见到了亲人。

我坐在一个角落看着哈古,心里想:这才是真正的头目。

在现实政治的领袖完全堕落成说谎者、哄骗者、贪婪者时,我们还能找回这样单纯而信仰坚定的“头目”吗?

“头”是一种思维,“目”是一种视野,哈古是我在这岛屿上看到的真正的领袖。

以后我在大学教书,总有一节课会带学生去卑南找哈古,在那安静朴素的村落,我不需要讲什么,哈古带着学生看他的作品,听卑南的故事,或者刚好丰年祭,便一伙人在月光下喝酒跳舞。

这些学生这些年散居世界各处,但他们会写一张卡片问道:哈古好吗?

哈古已不只是卑南的头目,也是敬重美的青年们心目中的头目了。

赵刚曾经是东海的同事,我退休后,他数次访问哈古,以社会学的角度,留下了这本记录。我们的社会学,面对的不再是西方理论,而是土地上踏踏实实生活着的人,也许是七○年代台湾文化自觉一脉相承的呼唤吧。

赵刚嘱我为序,我心中只是一点回响:我怀念头目。

                    2005/4/20于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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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0:3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