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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屠猫记(法国文化史钩沉)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美)罗伯特·达恩顿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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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1730年代的巴黎,一群印刷业学徒搞了一场诡异的的屠猫仪式,他们折磨然后杀死所有他们能够找到的猫,包括他们师母的宠物猫。这种残酷的仪式何以在他们眼中如此“好笑”?

本书探讨的是18世纪法国的思考方式。书中试图陈述的不只是人们想些什么,而且包括他们怎么思考——也就是他们如何阐明这个世界,赋予意义,并且注入感情。这种探究的途径在法国称之为“心灵史”,也可称作“文化史”,因为那是以人类学家研究异域文化的同一方式处理自身的文明。那是“民族志”观察入微所看到的历史。

在作者带有强烈文学趣味的随笔体例的写作策略下,读者绝对可以获得一次既有益又有趣的阅读经历。

内容推荐

如果把一个国家的文化比喻为一个有机体,本书可以说是从法国文化史取下一个组织切片,然后拿来做断层扫描。不论这个比喻有没有吸引力,展读本书保证是不可能空手而还的“宝山行”。不喜欢学究气的读者,只要不理会注释,同样将会发觉本书易读易解又趣味横生的一面。

目录

译序

一 农夫说故事:鹅妈妈的意义

附录故事的变异

二 工人暴动:圣塞佛伦街的屠猫记

附录 孔塔记叙的屠猫记

三 资产阶级梳理他的世界:城市即文本

附录 省区社会阶级杂处

四 警探整理他的档案:文坛解剖

附录 三份纪事

五 哲学家修剪知识树:《百科全书》的认识论策略

附录 三棵知识树

六 读者对卢梭的反应:捏造浪漫情

附录 兰森的购书单,1775—1785

结语

试读章节

启蒙运动(Enlightenment)有漏网之鱼。说到那些未受启蒙的民众,他们的心智世界似乎是一去不返,难以追溯。要为普通人在18世纪找个立身之处,即使不是不可能,也是相当困难,竟至于搜寻他们的宇宙观显得愚不可及。但是,在知难而退之前,不妨暂且搁置怀疑之心,先来考虑一个故事——一个无人不知的故事,虽然大家熟悉的不是现在要提到的版本。这个版本却是18世纪法国农家围坐在炉火边度过漫漫长冬时,用来打发上半夜时所说的,纵使细节不完全一样,也是八九不离十。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遵照妈妈的吩咐,带一些面包和牛奶去给奶奶。这女孩穿越树林的时候,一只狼走向她,问她上哪儿去。

她回答:“去奶奶家。”

“你走哪条路,尖尖的路还是针针的路?”

“针针的路。”

于是这狼走尖尖的路,早先一步来到奶奶的家。他杀了奶奶,把她的血倒进瓶子里,把她的肉切成薄片,摆在盘子上。然后,他穿上奶奶的睡衣,躺在床上等候。

“叩、叩。”

“进来,我的小可爱。”

“哈啰,奶奶。我带了些面包和牛奶给你。”

“我的小可爱,你自己吃一些吧。桌上有肉也有酒。”

于是这小女孩看到东西就吃。她正吃着,一只小猫开口说:“不要脸!吃你奶奶的肉,还喝你奶奶的血!”

狼接着说:“把衣服脱掉,上床来睡我旁边。”

“我的围巾要摆哪边?”

“丢进火里去;你再也用不着了。”

这女孩一再重复同样的问题,身上穿的一切——上衣、裙子、内衣和袜子——她一样一样地问。每一次,狼都是这样回答:“丢进火里去;你再也用不着了。”

这女孩上了床,说:“奶奶,你的毛好多啊!”

“我的小可爱,毛多才保暖。”

“奶奶,你的肩膀好大啊!”

“我的小可爱,肩膀大方便扛木柴。”

“奶奶,你的指甲好长啊!”

“我的小可爱,指甲长抓痒才过瘾。”

“奶奶,你的牙齿好大啊!”

“我的小可爱,牙齿大才方便吃你。”

说着,狼把小女孩吃了。

这故事有什么寓意?对小女生来说,教训很清楚:和狼保持距离。对历史学家而言,这故事触及的是早期现代农民的心灵世界。怎么说呢?如何着手诠释这样的一个文本?精神分析是一条路。学者已经彻底分析过民间故事,辨识出隐而不彰的象征、无意识的母题(motifs)和心理机制。就拿弗罗姆(Erich Erich/fromm)和贝特尔海姆(Bruno Bettelheim)这两位最知名的精神分析学家对于《小红帽》(“Little Red Riding Hood”)的注解来示例举隅。

P1-3

序言

如果把一个国家的文化比喻为一个有机体,本书可以说是从法国文化史取下一个组织切片,然后拿来做断层扫描。不论这个比喻有没有吸引力,展读本书保证是不可能空手而还的“宝山行”。关于这座“宝山”的内容、研究方法的取舍,以及在学术版图上的落点,作者罗伯特·达恩顿教授在序文和结语已有说明。需要补充的,只有一句话:不喜欢学究气的读者,只要不理会注释,将会发觉本书易读易解又趣味横生的一面。这里要交代的是翻译方面的问题,希望对中文读者有帮助。

罗伯特·达恩顿教授不是采取学术论文的规格,而是采用随笔的体例,因此行文并不忌讳具有强烈文学趣味的措辞。由于这是作者刻意的修辞策略,笔者在翻译时谨守忠于原文的修辞技巧。读者如果觉得译文的某些措辞“好像有点奇怪”,很可能就是译笔亦步亦趋的结果。只就一例而论,本书的后半部(第四章以后)一再出现的“文人共和国”,原文是“the republic of letters”。这个词组固然可以译成中文读者所熟悉的“文坛”,可是罗伯特·达恩顿教授在第二章提到印刷工人也在追求他们的“共和国”,无非要传达“阶级(或社会等级)共和”的理想。法文另有le mortde des lettres的说法,译成英文即“the World of letters”,正是我们说的“文坛”或“文学界”,作者舍此就彼,显然是考虑到“republic”在西洋文化"史上的意涵。按英文的republic源自中古法文的,epublique,而这个法文单字在字源学上寓有“共产”,后来出现的引申义不限于“财富公有”,而是作狭义的政治名词,隐含“平等”的“共和体制”。侯健把柏拉图对话录The Republic译成《理想国》,这是正解;笔者使用“文人共和国”之称,为的是强调晚出的引申义。

第一章提及民间故事,作者依学界惯例附有安蒂·雅恩编纂,斯蒂思·汤普森英译并扩增的《民间故事类型:分类与书目》(Hel—sinki:Academia scientiarum Fennica,1961)书中的“故事类型”标准分类码。那些民间故事,中文读者未必熟悉,因此译者依照该分类表列,增补2001年联经版《格林童话全集》(林怀卿翻译)的标题及其编号,以“格林编码”注明(该中译本未收录者,格林编码从缺)。格林童话故事里头的专有名词,中译一律依该版本。

罗伯特·达恩顿教授开宗明义的切入点是小红帽的故事。此处所谓的“红帽”,英文称recl riding hood,根据《图解服饰辞典》(辅仁大学织品服装学系编,1985)的解释,乃是披风和紧合抽碎褶式的连颈帽合成一件式,在颚下系带固定,正是许多《小红帽》插图可以看得到的。笔者虽然采用通俗的标题,内文却依该辞典译作“兜状连颈帽”。单称“连颈帽”,英文是指hood。在欧洲的服装史上,hood有许多种形式,均无特定名称,而统称hood。在17世纪披肩与连颈帽分离而发展出独立的帽子之前,hood是官服、礼服、僧袍的一个基本形制,正如我们可以在本书第三章描述列队行进所看到的。

第二章所称的“技工”(artisans),广义包括学徒、学徒期满的职工以及职工有成当起老板的雇主,狭义则单指第二类,即职工。职工的英文“jorrneyman”,字源本义为“做日工的人”。“雇主”的正式称呼是master artisan,简称master,如本书的用法。这里的“master”兼有“师父”和“雇主”两个意思,依次是笔者在第二章和第三章的译法,他们在18世纪已经跻身资产阶级。此一背景说明应有助于一般读者了解第二章的立论与第三章的部分段落。

也许有读者会怀疑,把粗鄙无文的暴力游戏说得天花乱坠一通,还披上学术的外衣,仿如在二百年前的法国连老粗也懂得举行意义重大的文化仪式,太离谱了吧?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过我想建议这些读者去参考查尔斯·蒂莉的《法国人民抗争史》(刘絮恺译,共2册,麦田,1999)。弱势族群(如学徒和职工)以官方认可的方式,对既得利益阶层(如招收学徒并雇用职工的师父)展开抗争,演出具有讽刺意义的“行动剧”,其标准剧码之一就是“闹新婚”(charivari)。特别提醒有兴趣的读者注意该书中提纲挈领的介绍(不过,“闹新婚”和“资产阶级”在该书都采音译,分别为“夏利瓦里”和“布尔乔亚”)。

第五章的关键词是philosophe,这个法文单字在英文的同义字是philosopher。可是作者在四、五、六这三章的遣字,显然有意区隔这两个同义字。笔者不敢确定作者用意所在,但为了明示差别,“philosope”一律译作“哲人”,“philosopher”则作“哲学家”。

第六章述及卢梭的《新爱洛伊丝》在法国掀启的浪漫潮,焦点之一是卢梭为该书写的对话体序文。庆幸的是,这部书信体小说有中译本(李平沤、何三雅译,共二册,林郁文化,1996),可是该译本把原来摆在卷首的序文挪到卷末的“附录”(下册466—493页),谨此提醒有心的读者。

近年来,国人翻译外语人名有扬弃英语挂帅、回归原语发音的趋势。“巴赫”逐渐取代“巴哈”即是一例。在法文翻译,最显著的例子是音译r的时候,以注音符号的厂取代力。笔者认同这样的务本译法,但也希望能够兼顾约定俗成的译名。“cic6ro”不是法国人,译成中文读者熟悉的“西塞罗”是理所当然。但是“Roy”,据我所知此间普遍作“罗伊”,主要是出现在英语系,因此本书提到这个法国姓,我就译成比较接近法语念法的“贺瓦”。欧洲史上赫赫有名的“Rohan”家族,我译成“罗昂”,惟一的理由是我阅历与记忆所及的都这么译。“Jean”这个常见的法国名字,大陆地区普遍译成“让”,台湾地区好像译作“尚”比较多,僵持不下,但是前者显然比较“合音”,而且吻合此间以注音符号口音译法语j的趋势,所以我取前者。然而,由于法文的“Jean”等同于英文的“John”,在有必要指明或强调其共通性时(譬如出现在民间故事的小约翰,或与圣约翰有关的基督教典故),我就采用国人熟悉的译名“约翰”。

一般人名至少不会有误导之嫌,特定名词就有可能。沿用本文开头的比喻,本书扫描出来的是l’Ancien Regime的组织切片。我注意到一直有人把l’Anciern Regime译为“旧政权”,我怀疑那是根据英译Old Regime转译的。然而,法文的regime主要是指生活方式和社会体制。法国大革命前后之别,不只是在于政权的新旧(法国的每一个共和都是新政权),更在于总体文化新旧有别,所以我采用另一个既有的译名“旧制度”——这里的制度是社会制度,不只是政治制度而已。这两个译名的差别,本书的读者务必牢记在心,否则难免观云海却陷五里雾中。就像英文的citizen这个字,应用在现代社会,主要是“公民”的意思。但是14世纪源于法文的这个字,原本是指具有明确社会地位的城市(city)居民;本书用到这个字,几乎都是这个意思,亦即“市民”,其中隐含社会阶级的预设立场。具体地说,只有能够根据法国旧制度之下社会三等级(僧侣、贵族和市民)的传统分类加以归类的城市居民,才配称为“市民”——特别要强调“传统分类”,因为本书第三章所用到的分类法是从新兴的资产阶级的观点着眼。借用后现代论述的措辞,citizen作“市民”解,具有强烈的分化意识,刻意制造“凡我族类”和“非我族类”的壁垒——包括“都市”与“乡村”的二分法——便于区隔“异己”(the Other,即晚近习用的“他者”)。可是,我却经常读到,有人呼吁大家群策群力,把台湾地区打造成现代的“市民社会”。

有一个常见的误译,也许不是顶严重,但因为是屡见屡错,因此值得一提。欧洲各地(不限于法国)有个通俗的节庆活动,尤其是在庆祝仲夏夜(凯尔特人的大节日,基督教因袭,却改称圣约翰纪念日,此一典故是斯特林德贝里的自然主义经典剧作《朱莉小姐》的背景)的时候,就是在空旷地堆木柴点火,原本驱煞辟邪的用意在18世纪可能已经消逝了。这个活动,法文作feu de joie(节日篝火,英文“bonfire”),和现代的“放烟火”(feu d’artifice,“fire-work”)根本是两回事。

前文提到法国旧制度之下社会三等级,这里的“等级”,有时简称为“级”(如“省三级”或“三级会议”),法文是6tat。特别指出这一点,因为至少在本书的文义格局中,这字眼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是不一样的,我希望能够有效区隔两者的差异(在等级严明的旧制度社会,无法归入三级分类的“级外之民”是没有身份地位可言的,因此“gens sails 6tat”是“没有身份的人”)。同样的道理,“资产阶级”和“中产阶级”虽然有时候被当作同义词使用,意涵毕竟不同。因此,原文使用“Bourgeoisie”的场合,译文作“资产阶级”;如果是“middle class”,译文则作“中产阶级”。必要的时候(如provincial[省区]在法国历史上的特定含义),我会以括号夹注的方式补充译文无法求全之处;在不影响行文的流畅以及读者对原作的判断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把译注化入正文——不过这种情形屈指可数。

拉杂写下翻译《屠猫记》的一些感想,无非是希望减少读者在享受阅读的乐趣时可能受到的干扰因素。多年来从事翻译工作,我深深体会到克制创作欲的必要——虽然翻译本身就是一门创作,创作欲的表现却是翻译品质的大敌。翻译本书,我乐在其中,也获益无穷,最大的期许是应该让读者也能分享到这样的乐趣与获益。

书评(媒体评论)

罗伯特·达恩顿兼具新闻采访者追根究底的好奇心、一丝不苟的学者敬业精神,以及小说家的敏感度。

——《新共和》

慧心妙笔时有创意,一针见血令人惊奇。

——《时代周刊》

 文化震撼的一场演练。

——《高等教育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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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9 21:5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