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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人从一出生就在学习语言,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这样说话?每一个词语、语调、句式都是如何形成的,又如何塑造我们的文化和身份?性别是否会影响我们讲话的方式?日常语言中是否也存在着性别偏见?语言本身是厌女的吗?是时候挑战我们习以为常的语言了! 在这本书中,你将知道:许多脏话起初并没有侮辱女性的意思,原来男人也爱聊八卦,说话总是“嗯”个不停不代表不自信……语言学家阿曼达·蒙特尔教你从容击破语言背后的父权结构,游刃有余地发挥语词的力量,用收复回来、重新定义的语言创造每个人都能得到尊重的世界。准备好了吗?在轻松科普、爆笑评论和引人入胜的女性主义思想中,开启一场酣畅淋漓的语言学冒险! 作者简介 阿曼达·蒙特尔(Amanda Montell),美国作家、语言学家。其文章散见于《纽约时报》《时尚芭莎》《嘉人》等。已出版的著作《异教语言学》《语言恶女》等获得了《华盛顿邮报》《柯克斯评论》《大西洋月刊》等媒体的赞誉。 目录 第〇章 来见见社会语言学家吧 酷飒的女性主义者们在聊什么? 第一章 淫荡妓女和下流女同 让我痛恨(但又有点喜爱?)的性别侮辱词汇 第二章 “女人”这个词到底意味着什么? 以及其他关于性、性别的问题与其背后的语言现象 第三章 “嗯哼,姐们儿,你说得对” 男人不在场时,女人之间怎么说话 第四章 女人才没有毁掉英语—她们,嗯,是英语的创造者 第五章 如何让纠正你语法的人无地自容 第六章 如何让骚扰你的人陷入自我怀疑 以及其他用话语粉碎父权制的方法 第七章 去他×的 为女性说脏话唱赞歌 第八章 “咯咯大笑”的克林顿和“性感”的斯嘉乔 女性公众人物的挣扎 第九章 让这本书多一点彩虹 第十章 独眼巨人、内裤木偶、秃瓢怪 第十一章 那么……1000年之内,女人能统治英语吗? 致谢 导语 脏话一定辱“她”? 男人讲话不能“娘”吗? 女人总是“婆婆妈妈”? 和炫词狂魔阿曼达·蒙特尔一起,用恶女力重构语言,在嬉笑怒骂中粉碎父权制的堡垒。 为了将长期以来被用来攻击我们的语言收复回来、重新定义,我们必然需要用知识把自己武装起来。厌倦了别人教训你该用什么声音说话?好消息是,语言学家对此也烦透了。现在就是改变这一切的时机。 书评(媒体评论) 每读完一段书中对英语 的充满活力的迷人批评,你 都会感觉自己变得更聪明了 。 ——《破产姐妹》编剧、 主演 惠特妮·卡明 一口气读完这本书之后 ,你就可以在聚会上迅速拿 出书中有趣的知识来让那些 鸣喋不休的男人闭嘴。 ——《时尚》 精彩页 第〇章 来见见社会语言学家吧 酷飒的女性主义者们在聊什么? 当我说“bitch”(母狗;贱人,婊子)时,你会想到什么?让我猜猜,是跟你高中同校的那个女生吗?她鼻子小小的,用布兰妮·斯皮尔斯的同款香水,还从来不邀请你去她家开派对。不是吗?那这个词可能会让你联想到你以前的老板、室友,或者某个著名的女反派,比如库伊拉·德·维尔,那个杀狗的邪恶混蛋。也许你也会立刻想到凯莉安妮·康韦的脸,仿佛一个突然从地狱蹦出来的小丑。又或者,它的字面意思会让你想到一只母狗。但不管是什么物种,总能有多种办法让一个雌性生物变成“bitch”。 可是如果我告诉你,800年以前“bitch”这个词与女人和狗没有任何关系,你会怎么想?那如果我告诉你,在现代英语出现之前,“bitch”最初实际上只是“genitalia”(生殖器)—任何人的生殖器—的另一个代称呢?在经过漫长而多变的演化之后,它才被用来形容雌性野兽,然后自然而然地演变出了现在的意思:专横、邪恶、不“赏心悦目”的女士。如果我告诉你,在英语中,一个完全中性甚至褒义的单词演变成对女性的侮辱的过程一直在进行着,你又会作何感想?我还要告诉你,我们所说的几乎每一个词的表层之下,都有一段丰富、迷人,有时甚至是暴力的历史,比任何迪士尼电影或CNN辩论都要戏剧化得多。如果我告诉你,语言正在不知不觉中,以一种惊人的、肮脏下流的,但十分迷人的方式影响着我们所有人的生活,你又会作何感想? 坐稳了我亲爱的读者们,这本书即将为你呈现藏在英语背后的那片迷幻宇宙。语言是我们很多人习以为常的东西,这是当然,毕竟我们一出子宫就开始学习语言了—真的,我们六星期大的时候已经在尝试发一些元音—从那时起,我们便如此自然地使用语言,以至于我们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说这样那样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学术领域专门研究语言运作的每一个微小细节,从发r音时你的舌头应该怎么卷怎么放,到为什么美国人这么喜欢英国口音。 但是我们讲话的每一部分—我们的用词、语调、句子结构—都在向别人传递着隐形信号,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应该如何对待我们。如果使用不当,语言就会变成武器;如果使用得当,语言就能改变世界。这听起来可能有点耸人听闻,但我保证一点都不夸张。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的语言学家拉尔·齐曼(Lal Zimman)告诉我,我们文化中最大的误区之一,就是认为语言的作用远不如其他更具体的自由实现形式和压迫手段那么大,如同那句老话所说,棍棒和石头能打断你的骨头,但是言语永远伤不到你。“人们需要明白语言本身就是一种手段,它可以使人受到伤害、感到欢欣鼓舞,也能使人得到重视和尊重。这真的非常重要。”齐曼说道。 齐曼是一名语言学家,我为写这本书而采访的大多数其他词汇专家也是。语言学家这个职业经常被误解,并不是你学会几十门外语就是语言学家,他们也不会热衷于纠正人们用错的分裂不定式。事实上,语言学是研究语言在现实世界中如何运作的科学。其中一个领域是社会语言学,是语言研究和人类社会学的交叉领域。其实就在不久之前(大约在20世纪70年代),语言学家才首次开始研究人类如何将语言作为一种社会工具来团结他人、建立关系和维护权威等。在所有研究主题当中,最令人大开眼界且最具争议的无疑是语言和性别的关系,即人们如何使用语言来表达性别,性别如何影响一个人的说话方式,以及他们的话语如何被听者感知理解。语言学家经过几十年的探索发现,从最微小的声音单位到最广泛的会话类别,语言的几乎每一个角落都与性别有关。而且由于在很多文化中,性别都与权力直接相关,所以语言也必然如此,只是我们大多数人都意识不到罢了。 说到权力,你可能听说过,也可能没听说过一个词,“父权制”,也就是一种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结构。人类社会并非一直都是父权制的,学者们认为父权统治始于公元前4000年左右—作为参照,智人已经在地球上存在了20万年。当人们谈论“粉碎父权制”时,他们的意思是从语言上和其他方面挑战这个压迫性的系统。这与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因为在西方文化中,父权统治已经存在过久、令人厌弃了。 现在是时候让性别和词汇的话题超越学术界,进入我们的日常对话了。因为人们发现,21世纪的美国处在一个独特而动荡的语言环境中。每一天,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自由地表达各种性别认同和性取向,与此同时,我们用来描述自己的语言也在随之演化。这很有趣也很重要,但对一些人来说这一切可能很难理解,也许会让一个原本良善的人感到困惑并开始戒备。 P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