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我们的普世文明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英)V.S.奈保尔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下载
简介
内容推荐
本书汇集作家V.S.奈保尔二十篇极具代表性的游记及纪实作品,始于1962年的印度归乡之旅,终于1991年的拉美革命调查。
在这段贯穿一生的旅行和写作中,他深情回望出生地特立尼达,那座人口仅有五十五万的殖民地小岛;也一次次地重返印度,那是父辈的故乡,是“一个我会怀着巨大的柔情想起、但最终又总是想要逃离的地方”;又将目光投向更远大的世界,在三十年间跨越四大洲,从第三世界角落走到帝国主义中心,铭刻战后世界的分裂和血泪,剖析不同国家政体和意识形态的现实困境。
作者简介
V.S.奈保尔(V.S.Naipaul),英国著名作家。
1932年生于特立尼达岛上一个印度移民家庭,1950年进入牛津大学攻读英国文学,毕业后迁居伦敦。
50年代开始写作,著有《米格尔街》《斯通与骑士伙伴》《毕司沃斯先生的房子》《自由国度》《大河湾》《非洲的假面剧》《印度:受伤的文明》《幽暗国度》等。200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2018年8月11日,奈保尔于伦敦家中逝世。
目录

印度
中途
从贾姆希德到吉米
第二次访问
阿杰梅尔市的选举
非洲与大流散
爸爸与权力之集
六千海上难民
最后的殖民地
拥挤不堪的奴隶营
权力?
迈克尔·X与特立尼达黑权运动谋杀案:安宁与权力
刚果新王:蒙博托与非洲虚无主义
亚穆苏克罗的鳄鱼
美洲记事
哥伦布与鲁滨孙
雅克·苏斯戴尔与西方的衰落
诺曼·梅勒登台的纽约
斯坦贝克在蒙特雷
阿根廷与伊娃·庇隆的幽灵
空调气泡:达拉斯的共和党人
紧急状态下的格林纳达
一把尘土:切迪·贾根与圭亚那革命
后记:我们的普世文明
序言
这本文集里的文章,是
我一生历程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中收录了多篇旅行随笔
,或者采用更为恰切的说法
,它们记叙了一些我不知道
的地方。所以也可以说,是
它们让我的旅行经验得以完
满——为了写就我称之为“
我的求索之书”的作品,我
进行过一些更大的旅行,这
些文章为之做出了补充。在
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接受委
托,为了写作踏上旅途,我
必须记述形形色色的地方,
这对于我的能力而言,也许
既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扩
展。
就此而言,关于人类其
他活动的一句谚语也同样适
用:收获总是与付出成正比
。这些文章于我非常重要,
它们哺育了我,因为我在其
中付出了很多。要写就这些
关于“异域”的文章,既可以
采用理想的方式,也可以采
用轻松的方式。轻松的方式
(编辑们偏爱这种方式,因
为那也是他们所熟知的)是
:你前往遥远的目的地,与
当地的英文报纸取得联系,
然后就能获得你所需要的全
部新闻。如果你富有这方面
的才华,两天之内你就能交
出睿智而又迷人的稿子。但
我想象不出,你从中获得了
怎样的经验和知识。
那时的我既无人指导,
也没有榜样;我只能尽自己
最大的努力去写。可以说,
我尽力深入所到之处。我详
尽地阅读当地的各家报纸,
连分类广告也不忽略。我思
考自己想要追踪的主题、想
要找到的人,让一个问题从
另一个问题当中发展出来。
这是一种费时颇多的方式;
报社并不喜欢;但我所获得
的经验留存下来,成了我的
个人财富,可能会为我后来
的书、甚至虚构作品提供素
材。这样的研究,且不论报
社并不愿资助,对作家而言
已经非常艰难。在完成一本
书之后的疲倦之中,这样的
研究可能会让人头痛欲裂,
让作家瘫倒在地,最终的作
品也可能并非总是他的最佳
之作。但对于一个年轻人而
言,这样的工作常常令人兴
奋。我通常会在一本书接近
完成之际向报社提议为他们
提供这种类型的新闻稿,在
那样的时刻,创作一本书的
种种约束行将消失,这种更
理想的新闻报道(还有旅行
和新的景致,以及与陌生人
打交道的机会)显得美妙而
自由。但接下来,我的年龄
成了一个问题,自由的新闻
理想也开始显得像是一种幻
觉。我不得不放弃;在创作
一本书的劳作之后,我没有
精力再去追逐新闻理想。这
样的放弃适得其时,伦敦的
报纸在这时发生了变化,他
们决定不再采用外稿,我这
个作家作为自由记者的收入
也全都没有了。这是一段美
妙的经历,而本书的读者可
以把它当作那个时代的纪念
物来加以端详。
(马维达译)
导语
在这个撕裂和狂热的时代,V.S.奈保尔提醒我们,以不确定的眼光来看待世界,才是更明智的做法。
本书是奈保尔的游记杰作集萃,收录他在三十年间跨越亚非拉美四大洲所写下的二十篇经典文章:印度选举乱局,非洲独裁王国,拉美革命现场,美国反智本质……诺奖得主化身一线记者,记录危机的细节,参透世事的本质,在世界的参差间勾勒出我们的普世文明。每一篇都是非虚构领域的杰作,每一篇都是更新世界观的开眼之旅。
后记
我们的普世文明
1992
本文是在纽约曼哈顿研
究院做的演讲。
我的演讲题目为“我们的
普世文明”。这是一个相当
大的标题,我因此感到有一
点不安。我觉得应该解释一
下这个标题是怎么来的。关
于世上的万事万物,我没有
统一的理论。对我而言,处
境和人物总是具体的,从属
于其自身。这也是一个人会
去旅行和写作的原因:去找
寻真实。反其道而行之,就
意味着一个人在理解问题之
前就已经有了答案。我知道
,那也是一种通行的认知方
式,尤其是当一个人是政治
、宗教或激进思想的宣道者
时。但我觉得那是难以做到
的事情。
于是,在收到演讲邀请
时,我想,我最好先了解这
个研究院的成员对什么样的
问题感兴趣。研究院高级研
究员迈伦·马格尼特当时在
英国。我们在电话里谈了谈
;几天后,他发给我一份手
写的提问清单,列出了一些
非常严肃重要的问题。
我们——或者说社群——
的力量只取决于我们的信念
的力量吗?我们怀着热忱去
坚持种种信念或一种伦理观
,是否就足够了?热忱是否
能给予伦理以正当性?信念
或伦理观是随心所欲的吗?
还是说它们代表着孕育它们
的文化中的某种本质性的东
西?
在这些问题的背后很容
易读到提问者的焦虑。有提
问者显然担心“外面的”某些
狂热思潮。与此同时,还有
提问者在怎么表达那种焦虑
的问题上缺少哲学上的自信
,因为没有人想使用那些可
能会适得其反的语汇和概念
。你们知道有这样一种运用
语汇的方式:我是文明而坚
定的,你是野蛮而狂热的,
他是落后而盲目的。当然会
如此。我愿意站在提问者一
边,去理解他的飘移不定。
也许我有点置身事外,但在
后来的几天里,我感到自己
不能同意这些提问所隐含的
悲观主义。我感到正是这些
提问的悲观主义以及它们在
哲学上的缺乏自信,说明了
一个文明到底有多少力量,
而那种悲观主义又是从这个
文明当中散发出来的。由此
我确定了这次演讲的主题:
我们的普世文明。
我不打算去定义这种文
明,只想以一种个人的方式
谈论它。首先,是这种文明
让我有了关于写作这种志业
的概念。也只有在这种文明
当中,我才能作为作家去写
作。要成为作家,你需要以
某种感知力为出发点,而创
造这种感知力的,或者说给
予其方向的,是一种智识的
氛围。
有些时候,一种氛围可
能会过于精致,一种文明可
能会过于成熟,成为一种过
度的仪式。十一年前,我在
爪哇旅行,遇到了一个一心
想要成为诗人、过一种心灵
生活的年轻人。这样的野心
是他所接受的现代教育给予
他的,但他很难向他母亲解
释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需
要强调的是,他的母亲是一
个有教养、举止优雅的人。
她的仪表、穿着和谈吐都很
优雅;她的举止沿袭自爪哇
的宫廷,就像是一种艺术。
于是我问这个年轻人——
不要忘了我们是在爪哇,那
里的古代史诗还活在流行的
木偶戏里——“但你母亲暗
地里不会为你是一个诗人而
骄傲吗?”他用英语回答说
——我提到这一点,是想进
一步说明,在那个遥远的爪
哇小镇里,他所受的良好教
育——“她一点也不懂诗人
是什么。”
这位诗人的朋友和导师
是当地大学的一位老师,他
向我细说了事情的原委。诗
人的这位朋友说:“要让他
母亲理解他想做什么,可能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向她表
明他是一个古典意义上的诗
人。而她会觉得这很荒谬,
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之所以不可能,是因为
在诗人的母亲看来,她祖国
的史诗——这些史诗对她而
言就像是神圣的经文——已
经存在,已经被写了出来。
大家需要做的只是去学习或
者参考它们。
在他母亲看来,所有诗
歌都已经写尽了。也许可以
说,那本特定的书已经合上
了,已经成了她的完美文化
的组成部分。她的儿子二十
八岁,已经没有那么年轻;
听到他说自己想成为一个诗
人,就如同在另一种文化里
,一位虔诚的母亲问自己的
作家儿子接下来想写什么,
结果听到这样的回答:“我
想为《圣经》再增添一部经
书。”或者换一种比喻,这
位年轻人就像博尔赫斯故事
中的人物,让自己承担起重
写《堂吉诃德》的重任。不
仅仅是重述这个故事,或是
誊写原作的内容,而是寻求
通过一种清空头脑以及再创
造的非凡过程,既非抄写,
也不伪造,而是一种纯粹原
创的思想,达到一种叙述文
本,能够一字一句都与塞万
提斯的书相呼应。
我理解爪哇中部这位年
轻人的困境。归根结底,他
的出身与我的特立尼达出身
中的印度教因素相去并不甚
远。我们来自印度,是一个
从事农耕的移民社群。是我
父亲给了我成为一个作家的
野心,让我与写作以及关于
写作的种种观念相遇。他生
于一九○六年,他的祖父还
在强褓之中就来到了特立尼
达。尽管在那个小小的农业
殖民地存在着种种阻碍,我
父亲不知为何产生了想要成
为一个作家的愿望;他让自
己成了一个记者,尽管在那
个殖民地,从事新闻工作的
机会非常有限。
……
一方面是情感的满足;
另一方
书评(媒体评论)
很难想象有哪位作家是
比奈保尔更彻底的流亡者,
他的内心容纳那么多相互冲
突的、正在湮灭的世界,虽
然辉煌与成就的消逝强烈地
刺激着他,对欺骗与悲剧的
敏锐洞察也让他痛苦万分,
但他仍然保持着一种毫无怨
尤、乐观向上的态度,保持
着对人类奋斗与自我完善的
充分信心。
——潘卡吉·米什拉
精彩页
中途
1962
我来自特立尼达,一个比印度的果阿邦还小的岛,所以广袤的空间总是让我迷醉。踏上旅途,坐上二十四小时的火车,去看大河高山,这种愉悦只有外面的世界才能提供。但此刻,在印度待了六个月之后,我的迷醉染上了不安的色彩。因为,这里的广阔超乎想象,天空如此宽广深邃,日落景象不可能一瞥就尽收眼底,必须一点一点地加以欣赏。这里的景致因为广阔而变得单调乏味,又因为极度的单一和特殊的贫瘠而令人恐慌:弯弯曲曲的小块田地里,奄奄一息的庄稼,身材矮小的人民,营养不良的牲畜,还有正在崩溃的村庄,以及即使仍在建设、也散发着衰败气息的城镇。黎明到来,夜晚降临;一个又一个的火车站,彼此无法分辨,站牌狡猾地隐没,旅客们到达又离去,拥挤的人群与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骤然而至,让人茫然不知所措;旅程还得继续,直到这种广阔失去意义,让人无法再忍受下去——我想要逃离的,正是这无穷无尽的贫瘠与衰败的重复。
这里所说的,不过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在印度,显而易见的事情能够让人无法忍受;在过去的六个月里,我常常处于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在那样的时刻,我希望忘记印度,我逃到一等候车室或卧铺车厢里,与其说是为了私密或舒适,不如说是为了寻求保护,躲避那些卧倒在月台上的赢弱身躯、舔食残羹冷炙的饿狗,以及被玩笑般虐打的犬只的哀号。到达印度那一天,我在孟买体验过这样的时刻;那时的我觉得,印度只是一种对感官的折磨。五个月后,我在查漠又一次体验到了,这个国家单一而又令人恐慌的地理环境在此地向我显现:北方,是群山,攀升而上,连绵不断;南方,越过寺庙的塔尖,是广阔的平原,我已见识过这番广阔,而今它激起的只有不安。
然而,在这些不断重现的时刻之间,还有许多不同时刻:恐惧与急躁被热忱和愉悦取代,走下火车,走进城镇,会发现贫瘠的气息只是表面现象,印度比我访问过的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更加欣欣向荣。在旁遮普小城,我听到铁锤撞击金属的声音,在海得拉巴的化工厂,我看到厂里的许多设备都由印度设计和制造——这样的见闻让人意识到,她正身处一场工业革命之中;也许是因为各种误导,我从未真正信任过这样的革命。遍布印度各地的新居民区揭示出,除了谈论古印度文化(遇到这样的人,我总想拿铁杖打他),印度的审美意识已经复苏,有能力用国际化的材料创造出本质上属于印度的东西。(古印度文化招摇过市,让新德里的阿育王酒店成了最荒谬的建筑之一,其可笑程度只有巴基斯坦高级专员公署———座招摇地宣示其信仰的建筑——能与之相比。)
我去过一些不知名的村庄,有半发达的,也有不发达的。从前,在这样的村庄里,我能感觉到的只有绝望,现在我发现绝望更多属于我这个观察者,而不是村民。我学会了越过污垢和躺卧在绷线床上的人去看问题,去寻找进步和希望的迹象,无论它们多么微弱:道路用砖石铺成,尽管路上也许覆有污秽;稻子成行排列,而不是散乱种植;村民面对官员或游客时,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我学会了寻找这些微小的征兆:数月之间,我的视力得到了校正。
但显而易见的事情总在淹没一切。我是一个旅行者,当一个特定的地方变得熟悉,不再那么让人害怕,就又到了继续前行的时刻——穿过永远不会变得熟悉的广阔土地,并为此感到悲伤不已;逃离的愿望又会重回我心里。
就很多方面而言,这个国家的广阔只有地理上的意义。也许正因为太广阔,印度人似乎才感觉有需要进行细分和区隔,把土地分割至方便管理的比例。
“你是哪里人?”这是一个印度式的问题,对于按照村庄、地区、社群和种姓来思考的印度人而言,我回答说我是特立尼达人,这只会让他们困惑。
“但你看起来像印度人。”
“嗯,我是印度人。但我家几代人都生活在特立尼达。”
“但你看起来像印度人。”
这样的对话一天要发生三四次。现在我常常不再解释。“我是墨西哥人,真的。”
“哦。”对方很满意。停顿。“你是做什么的?”
“我写作。”
“写新闻还是写书?”
“写书。”
“西部小说、犯罪小说还是浪漫小说?你一年要写几本书?你能挣多少钱?”
于是我开始编造:“我是老师。”
“你是什么学历?”
“本科。”
“只是本科学历?你教什么?”
“化学,还教一点历史。”
“真有意思!”在从帕坦科特到斯利那加②的巴士上,一个男人这样说,“我也是化学老师。”
他就坐在对过,而我们还要一起度过余下几个小时的旅程。
在印度这片广阔的土地上,你必须说清自己是谁,定义自己在宇宙中的作用和地位。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P5-7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3/16 8:3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