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奥地利物理学家埃尔温·薛定谔是193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以对量子物理学的贡献而闻名于世。他最著名的思想实验是“薛定谔猫”,该思想实验描述了一只盒中的猫,这只猫同时处于生与死的状态。“薛定谔猫”揭示了量子力学看似矛盾的本质。 薛定谔的时代是整个物理学史上最丰富多彩和最具创造性的时期。在他初进大学的1906年,爱因斯坦已经发表了关于相对论的革命性论文。接着,科学进展的指挥棒便传递至新的一代:海森伯、狄拉克、玻尔,当然还有薛定谔本人。 在这本极具吸引力的传记中,约翰·格里宾将我们带入了量子革命的核心地带,以其惯有的通俗文风和深广涉猎,为我们展现了现代科学之基石——量子力学——那引人入胜的炫美世界,以及薛定谔令人惊叹的多彩个人生活。 作者简介 约翰·格里宾,英国著名科学读物专业作家,萨塞克斯大学天文学访问学者。他毕业于剑桥大学,获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现在是萨塞克斯大学的客座天文学研究员。曾先后在《自然》志和《新科学家》周刊任职。1974年他以其关于气候变迁的作品获得了英国最佳科学著作奖。 约翰·格里宾著有50多部科普和科幻作品,其中的科学三部曲《薛定谔之猫探秘》、《双螺旋探秘》和《大爆炸探秘》尤为脍炙人口。此外,他还与妻子合著了一系列著名科学家的传记,而反映“科学顽童”费曼科学生涯的《迷人的科学风采——费曼传》更是广受好评。他还撰写了许多畅销书,其中包括《深奥的简洁》《欧米伽点》《大爆炸之探索》《起始》《宇宙指南》和《Q代表量子》。他的书已被译成多种语言,并在英国和美国得过奖。 目录 序言 致谢 前言 它不是火箭科学 第一章 世纪的小男孩 第二章 薛定谔之前的物理学 第三章 世纪的人 第四章 第一次量子革命 第五章 在瑞士时的体面声望 第六章 矩阵力学 第七章 薛定谔与第二次量子革命 第八章 在柏林的欢乐时光 第九章 量子猫来了 第十章 归去来 第十一章 “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 第十二章 生命是什么? 第十三章 回到维也纳 第十四章 薛定谔的科学遗产 跋 量子世代 注释 资料来源及进一步阅读 译后记 序言 在我写作《寻找多元宇 宙》(In Search of the Multiverse)一书时,我偶 然发现了量子先驱埃尔温· 薛定谔的一些极有先见之明 但却鲜为人知的工作。要是 当时有人注意到了它,就会 发现它直接通向最现代的多 重宇宙思想——这些宇宙彼 此分离,但这种分离不是在 空间上的,而是在另外一种 意义上,用科幻小说的话来 说就是“平行宇宙”。这个历 史上的断点无法以适当的方 式放入那本书中,但它提醒 了我,薛定谔是一位多才多 艺的人,非常值得作为一本 通俗传记的主角——这本传 记可以让我有机会将这部分 被尘封被遗忘的工作公之于 世,给它应有的认同,将它 纳入薛定谔的生活与工作的 内容中。我越是探索他的生 活,就越发现它的不同寻常 。我希望你认同这一点—— 薛定谔的故事是非常值得讲 述的。 导语 深入浅出的科学解读:本书对于量子理论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解读,即使是非专业读者也能理解其中的奥妙。 科学与人性的完美结合:本书不仅深入探讨了薛定谔在量子物理学领域的杰出贡献,还详细描绘了他在个人生活中的情感纠葛和艺术追求。这种科学与人文的交融,使得薛定谔的形象更加立体、鲜活。 历史背景与人物塑造的巧妙融合:本书在讲述薛定谔的故事时,巧妙地将其置于宏大的历史背景之中。读者在跟随薛定谔的足迹时,也能一窥20世纪初物理学界的风云变幻,以及那个时代的文化、政治氛围。 后记 2012年夏的一天,我接 到一个电话:“我们出版社 将要引进一本约翰·格里宾 写的薛定谔传,你愿意翻译 吗?” 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这倒不完全是因为电话那边 的王世平是我多年的挚友, 她的邀请是我难以拒绝的, 更在于她的电话里提到的这 两个名字——格里宾和薛定 谔。1999年7月,当我和王 世平同时踏进上海科技教育 出版社,开始我们的出版生 涯之时,部门主任、也是著 名科普作家和翻译家的卞毓 麟先生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就是为约翰·格里宾写的 《迷人的科学风采——费曼 传》做校译。正是在这段时 间,我从卞先生的言传身教 里,学到了许多至今仍受益 匪浅的编辑技巧,而格里宾 这个名字也从此深深地印在 了我的脑海里。大约一年后 ,我又一次为格里宾的另一 本佳作《大爆炸探秘》做责 任编辑,这本书由卢炬甫先 生执译,译稿是卢先生用漂 亮的书法写出来的,我甚至 都不忍心在上面做什么修改 。幸好,这样的机会也并不 多,因为卢先生的译稿实在 太流畅了,让我觉得它简直 不像是一部译作。可以说, 无论是格里宾的写作还是卢 先生的翻译,都对我产生了 极大的影响,也都让我心向 往之。而今,竟然能有机会 成为格里宾作品的译者,这 对我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诱惑 。 哦,还有薛定谔。这个 名字早在读大学时就频频出 现在我的物理教科书里,后 来在我的编辑生涯里也常常 与之不期而遇。对这位量子 力学的先驱,我怀有极大的 崇敬之情。很难说,当我译 完这本书后,我的这种崇敬 是不是有些减弱,但毫无疑 问,现在我所知道的薛定谔 ,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 情六欲的人,而不是我原先 以为的那种书斋里的学究。 我想,看了这本书的读者, 应该都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吧。 这本书的英文原书名是 《薛定谔和量子革命》,考 虑到量子理论、薛定谔猫实 验是薛定谔最为人所知的科 学成就,而他多姿多彩的罗 曼史又是他的个人生活中不 可缺少的部分,因此我把书 名改为现名。至于是否合适 ,还请读者指教。 最后,我要感谢上海科 技教育出版社,感谢她让我 和格里宾有了如此多的交集 ;感谢王世平对我的宽容, 当我今年上半年由于工作职 责的变动而拖延了本书的翻 译时,她很大度地表示了理 解,允许我拖延到了几乎最 后一刻;还要感谢本书的责 任编辑裴剑小姐,她以物理 学博士的知识背景和女性特 有的细致认真帮助我弥补了 初稿中许多的讹误和遗漏。 当然,译稿的所有不当之处 ,自当由我负责,也诚恳欢 迎各位读者批评指正。 匡志强 2013年11月 书评(媒体评论) 在普及量子力学的比赛 中,格里宾是公认的大师。 ——哈利利 任何想蹚量子力学浑水 的人都喜欢科学肥皂剧,但 本书奉献给的是那些热切希 望了解科学发现是如何真正 起作用之过程的读者。 ——《新科学家》 精彩页 第一章 19世纪的小男孩 埃尔温·薛定谔是奥匈帝国最后几十年里一个富有的维也纳家庭的独子。这种家庭背景很自然地影响到他长大成人后是个什么样子;它同样影响了他思考科学的方式,以及他最伟大的科学思想的产生——他为此获得了诺贝尔奖。 先祖 埃尔温是鲁道夫·薛定谔(Rudolf Schrsdinger)和乔吉·薛定谔(Georgie Schrsdinger)的儿子,他们于1886年成婚。在19世纪,死亡可能以一种近乎随意的方式打击文明世界最富裕的地方,鲁道夫的父母深受此影响。鲁道夫的母亲玛利亚(Maria)在1853年结婚时是一个19岁的孤女。仅仅5年后,她就在生下一个死婴后去世了。她当时已经生下了儿子埃尔温(Erwin,早天)、女儿玛丽(Marie)和另一个儿子鲁道夫,鲁道夫出生于1857年1月27日。她丈夫约瑟夫(Josef)的家庭来自巴伐利亚,但已经在维也纳生活了几代。约瑟夫独自抚养大了活下来的几个孩子,而没有(像当时更常见的那样)再娶。尽管孩子们也许缺少了一位母亲,但他们的物质需求还是得到了很好的满足。约瑟夫拥有一个规模不大但利润丰厚的产业——一家生产油毡和油布的工厂。这个产业到时候会传给他仅有的儿子、埃尔温的父亲鲁道夫。 在社会地位上,乔吉的家庭要比薛定谔家高出一筹。事实上,他们有着贵族血统。他们是一位次级贵族维特曼一登格拉斯(Anton Wittmann Denglass)的后代,此人于1771年生于一个天主教家庭。他女儿约瑟法(Josepha)曾和一个新教徒坠人情网,但当时的宗教限制非常厉害,她被迫放弃爱人而嫁给了一名家庭医生——一位可靠的天主教徒。她生了三个孩子。也许让她稍感欣慰的是,她成了寡妇,可以再嫁了。这一次她选择了(或者被人安排选择了)老亚历山大·鲍尔(Alexander Bauer),她父亲的庄园管理人。第二次婚姻的第一个孩子也叫亚历山大,生于1836年。他后来成了埃尔温·薛定谔的外祖父。小亚历山大·鲍尔是这个家庭显示出对科学有兴趣的第一人,他在维也纳和巴黎攻读数学和化学,并最终成了一名化学家。 埃尔温的外祖母埃米莉(Emily)是英格兰人,同样来自一个与上流社会有关系的家庭。他们声称是诺曼人福雷斯蒂尔(Forestiere)家族的后代——尽管这个姓氏很早以前就被英国化成“福斯特”(Forster)了,而且还和英格兰东北部的班堡城堡’有关联。托马斯·福斯特(Thomas Forster)生于1772年,是朴次茅斯的总督之子,他的长女安(Ann)降生于1816年,是他的五个子女之一,后来成了埃尔温的曾外祖母。埃尔温儿时去英格兰旅行时还见过她。安嫁给了一名律师老威廉·拉塞尔(William Russell),他们有三个孩子——小威廉、埃米莉和小安[一般被叫作范妮(Fanny)]。 小威廉·拉塞尔后来成了一名分析化学家。在1859—1860年他还在巴黎攻读化学时,他遇见了一同来求学的亚历山大·鲍尔。两人成了朋友,当埃米莉[昵称叫米妮(Minnie)]和母亲探望在法国的威廉时,亚历山大见到了当时只有19岁的米妮,两人坠入情网。一旦亚历山大完成学业,得到了他的第一个(很低级的)学术职位,他们就能成婚了。他们于1862年12月21日在皇家利明顿矿泉市举行了婚礼,此后住在维也纳。他们的第一个女儿罗达(Rhoda)1864年在那里降生,接着是1867年出生的乔吉。在第三个女儿——也叫埃米莉(米妮)——于1874年出生后不久,老埃米莉死于肺炎。 亚历山大的事业仍旧很兴旺,直到1866年,他在一次实验室的爆炸中失去了一只眼睛。此后他把精力集中在教学、化学史研究,以及他被晋升为维也纳理工学校(后来的维也纳技术大学)的普通化学教授后不可避免的管理职责上。他担任这个职位直到1904年退休。他同时也是艺术和工业博物馆的一名管理者、下奥地利剧院委员会的一名成员,并且兴致勃勃地在外孙埃尔温很小的时候就把他引入到剧院行业。 亚历山大深爱着他的女儿们,她们所嫁的人都是通过父亲的关系认识的。老大罗达嫁给了维也纳药剂师委员会的主任阿茨伯格(Hans Arzberger),但没有孩子。小女儿米妮嫁给了班贝格尔(Max Bamberger),他后来接替了亚历山大的普通化学教授职位。他们有一个女儿黑尔佳(Helga)。乔吉嫁给了鲁道夫·薛定谔。 鲁道夫是一个不走运的科学家。他曾在维也纳技术大学受过亚历山大的教导,但被迫接管了家族产业而不能继续其化学生涯。他在1886年8月16日娶了乔吉,当时他29岁,她19岁。尽管鲁道夫像大多数奥地利人一样,至少在名义上是天主教徒,婚礼却是在一个路德派的教堂里举行的(乔吉和她的姐妹们是在路德派的传统中长大的,在奥地利这是最接近其母亲所信奉的英国国教的东西了),这使得他们的儿子埃尔温在名义上成了一名新教徒,尽管我们会发现这实际上没什么意义。这个家庭事实上是没有宗教信仰的,只是在婚礼和葬礼时才去教堂。确实,当埃尔温·鲁道夫·约瑟夫·亚历山大·薛定谔(Erwin Rudolf Josef Alexander Schrodinger,以其父过世的哥哥的名字命名)在1887年8月12日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