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记》是饶平如的遗稿,可以说是他的自传,记录了他的一生。
童年时代、戎马生涯、公私合营、下乡见闻、在土方队制造木牛流马、晚年奇遇……作者以平和细致的笔调,铺展出一部从出生到死亡的个人史,时间跨越一个世纪。历史的风雨飘落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其间种种,构成了一代人不平凡的记忆。最终这一滴水又重新汇入时代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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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平生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饶平如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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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平生记》是饶平如的遗稿,可以说是他的自传,记录了他的一生。 童年时代、戎马生涯、公私合营、下乡见闻、在土方队制造木牛流马、晚年奇遇……作者以平和细致的笔调,铺展出一部从出生到死亡的个人史,时间跨越一个世纪。历史的风雨飘落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其间种种,构成了一代人不平凡的记忆。最终这一滴水又重新汇入时代的洪流之中…… 作者简介 饶平如(1922-2020),祖籍江西抚州南城县。黄埔军校十八期学员,参加过抗战。1949年后曾任出版社编辑。在老伴美棠去世后,饶平如每天笔耕不辍,手绘了十数本画册,记述了他与美棠从初识到相处的近六十年时光,取名为《平如美棠:我俩的故事》。 《平生记》是饶平如的自传。“人生如逆旅,我亦是归人”,饶平如在晚年梳理记忆,用画作和文字记录了他平凡却不普通的一生。 2020年4月4日,饶平如在上海去世。 目录 第一章 散落的家谱 傭翁日记 十分诗 饶家 外婆家 祖上旧事 第二章 战争中 乱世命如蒲 从军 在湘西 大山岭之战 我所忆及的一〇〇军 第三章 我的劳动大学 公私合营 从横浜桥到花凉亭 花凉亭大坝 次回家探亲 研究木牛流马 版筑之间 国营工厂四级漆工 第四章 木偶奇遇记 挽联一束 巴黎七日游记 给自己的悼词 附录 我生命中的那些人 导语 从一九二二到二二年,将近一个世纪的起承转合里,平如平静地走完了他的一生。 昔年揽镜自照、笑点绛唇的美棠,已因老病相催,先行辞世,而平如亦“身与心俱病,容将力共衰”。但回首一生,还有些人、有些事,必须用笔记录下来,方能不负此生。 《平生记》记录了饶平如的一辈子,从出生到死亡的数十载人生中,既有儿时的天真岁月,家族间的逗趣玩闹,又有青年从军时的跌宕起伏,以及中年后身不得已、惊心动魄的时代震荡…… 这是一个从民国走入现代的、平凡人的人生小传,他有一颗普通人难得的慧心,生死之间仰望流云,劳动间隙读书念诵,百年之后为祖上作传,其人其文静水流深,平淡隽永,尽显乐天知命。唯因这份达观,这颗慧心,无论何种境况,皆能一蓑烟雨任平生。 书评(媒体评论) 多亏饶先生这些细腻、 生动的记忆,那逝去的年代 才重新回到我们身边。你也 可以感到,个人纤细又充满 韧性,不论时代之重压如何 之巨,你仍可保有某种内在 的轻快。 ——许知远 作家、单向 空间创始人 生活在中国发生巨变的 年代,平如先生用细腻的文 笔、令人惊艳的彩绘,记录 了自已的挣扎、喜悦以及对 妻子持久的爱……他精美而 充满视觉吸引力的回忆录向 我们展示了生活在特殊年代 的普通人生。 ——美国《出版人周刊》 评饶平如 精彩页 傭翁日记 我的父亲名孝谦,字冲孟,也称通孟。他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三日,故小名“桂郎”。晚年,他写诗,作日记,自号“慵翁”。他的日记也叫“慵翁日记”,他曾授我一册作为纪念,可惜的是,历经颠沛流离,日记早已丢失。 我所知道的父亲早年简历是,他毕业于北京国立法政大学堂,曾任南城县商会的会长、南城启南小学的校长,还在湖北省的禁烟局里做过职员。不过我当时年龄尚小,所以对他这些经历毫无印象。 在一九三八年问,我家因避日机轰炸迁到故乡南城老家“倚松山房”居住。在他的卧室兼书房里,悬挂着他一幅十六寸的年轻时的半身照片。照片的轮廓呈椭圆形,父亲身着西装,头发也是三七分的“西装头”(旧时对西式发型的称呼),神采奕奕,年龄看起来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大哥告诉我,父亲年轻时曾想赴日本留学。那个年代的青年意识到中国贫弱,要挽救祖国,须向欧美等西方国家学习,日本就是这样强盛起来的。所以,当时的青年有的远渡重洋留学欧美,也有的就近到日本留学。到日本的轮船票据说只需六十元大洋,而且手续简单,并不要办签证,也没有什么叫护照的东西,人坐船去了,上岸就行。 后来,我在南昌家里楼上堆放旧书报的地方,也发现过好几本学习初级日语的教材,看来父亲确是把此事列入日程……可后来为何没有去成呢?大哥说,还是因为父亲是独子,他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其他兄弟。“父母在,不远游”,祖父去世虽早,祖母还在,他一个独养儿子,怎么可以离开年迈的母亲去远游呢? 父亲在湖北省汉口市做过禁烟局的职员。那时我的年龄大概是六七岁,记忆甚是模糊,惟有一幕场景,我仍印象深刻。 当时的汉口也有里弄房屋,不过结构比上海的里弄简单些。我依稀记得,那里家家户户大门之外即一条笔直宽敞的公用通道。房屋大门一打开,里面即房间,没有院子,房间大约二十余平方,有楼,楼上一般设置为卧室。记得里弄进门右首第一家是我家。家里楼下房间放一张简单的木制方桌,几把椅子,如斯而已。 某日,我不知何故忽然飞奔出外玩耍,恰在此时,有一辆黑色的私人黄包车正好经过我家大门口,我避让不及,头直接撞上车轮。幸好,车轮撞击在了我两眼之间的鼻梁上,血流如注…… 以后是否去了医院?事故责任如何认定和处理?我一概忘了。 只留下一幕印象:楼下那张小方桌上,那阵子就一直摆上了一个白色浅边的搪瓷盘子,里面盛上了许多棉花球。父亲天天用这些棉花球为我擦洗伤口,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才痊愈。可在这段往事的回忆里,我似乎没有看到过母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其他人。难道当年父亲是单身一人领着我来到汉口?这似乎与情理不合,也许是我自己记忆不清…… 我颇有些懊恼,在懂事之后,为什么不问一下母亲这次事故的详细经过,以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这件事。而这些往事,一旦从人的记忆里迷失,就再也无处寻踪了。 这件事现在留下的唯一痕迹是,虽然年逾九十五岁,在我的鼻梁上,靠近一点仔细地瞧看,还有一个浅浅的印痕。 我对父亲的生活和工作有较为明确的记忆,大约要到八九岁时全家迁居到南昌陈家桥十八号以后(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六年)。这段时间社会相对来说比较安定,老百姓也勉可算是安居乐业,我认为这是父亲一生中最为得意、生活也颇为快乐的时期。 陈家桥这个地区虽然周边杂乱,近乎贫民集聚区的样子,但当时这幢房屋系我们一家单独租住,故而尚属宽适。这幢房屋顶上还加盖了一层楼,全是木结构。加盖的这层楼较为低矮,不住人,用来堆放杂物,此外还设了一间佛堂。佛堂供奉着玉皇大帝、观音菩萨等神仙之像。房中终年香烟缭绕,异香满室。因为父母都信佛教,他们平时在楼下念经,到了特殊节日如玉皇大帝或观音菩萨的生日之时,则必须上楼到佛堂去焚香礼拜,下跪磕头,以示虔诚并祈求神佛保佑。 父亲一般早上七八点钟起身,盥洗在卧室中进行。室中有洗脸盆架。当时并无自来水设备,在厨房里放有一个大水缸,大师傅老敖每日下午用水桶到外面水井中汲水挑回家,把家中水缸盛满。我估计饮水和用水是不分的。洗脸时由女佣负责去缸中打水,供盥洗之用。 我们早餐吃粥,下粥的菜多半是昨日剩下的红烧鱼或别的菜肴,从来不会到市面上去买什么油条、花生米之类的食物。吃粥的人也不限时间,随到随吃,来去自由,不采取“集中用餐制”。一般来说,父亲和我以及三弟寿如在一起吃粥的时候较多。大哥、大嫂们为一批。母亲晚一点到,她总是喜欢吃云南的大头菜下粥。祖母更晚,她吃的菜是专为她的喜爱而特制的——类似“梅干菜”,江西人称为“No”菜,拌以肉糜,做成肉丸,味要偏咸,再以油炸之,方成。这菜给祖母专门享用,我们不敢去尝试的。 父亲早餐后便到他的办公室去做他的工作——写状子。 P6-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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