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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文学天际线(文学评论卷上下)/文艺报70周年精选文丛 |
分类 | |
作者 |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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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自1949年9月25日创刊以来,《文艺报》一直密切关注文艺创作现场,捕捉文艺创作动向,推动出作品出人才,是新中国文艺的重要理论评论阵地。该文丛其七卷,分为理论卷、文学评论卷、艺术评论卷、外国文学卷、作品卷、对话卷、儿童文学评论卷。本卷收录了《文艺报》从1949年创刊至今70年间发表的文学评论,所选文章涉及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作品,以及具有历史与当下启示意义的文学批评,整体呈现了中国当代文学70年的历程,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70年来中国文学思潮的变迁,以及中国当代文学批评话语的发展过程。 作者简介 梁鸿鹰,《文艺报》总编辑,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1990年毕业于南开大学,文学硕士。曾在中宣部文艺局、中国作协创研部工作。2014年任《文艺报》总编辑。出版有评论集《守望文学的天空》(2009年)、《文学:向着无尽的可能》(2012年)、《向道与叩问》(2014年)、《写作的理由》(2017年)。有散文及译作若干。 目录 梁鸿鹰:回望如歌岁月开创全新境界——《<文艺报>70周年精选文丛》总序 上 1949年 许广平:从鲁迅的著作看文学 艾青:谈大众化和旧形式 老舍:“现成”与“深入浅出” 郭沫若:论写旧诗词 何其芳:话说新诗 1950年 郭沫若:简单地谈谈《诗经》 周立波:谈方言问题 徐光耀:我怎样写《平原烈火》 1951年 何家槐:我对于短篇小说的一些看法 吕叔湘:关于口语和文章里的新词新语 1952年 冯雪峰:《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在我们文学发展上的意义 陈涌:评《暴风骤雨》 周良沛:笼统地写从落后到转变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孙犁:关于小说《荷花淀》的通信 1953年 韦君宜:青年们希望作品中表现什么样的人物 郑振铎:屈原作品在中国文学上的影响 丁玲:到群众中去落户 1954年 侯金镜:评路翎的三篇小说 秦兆阳:关于对《农村散记》的批评的感想 冯雪峰:论《保卫延安》的成就及其重要性 牛汉:试谈殷夫的诗 1955年 杜鹏程:生活永远是紧张的战斗——读吴运铎的《把一切献给党》 赵树理:《三里湾》写作前后 于晴:农村社会主义高潮到来的图景——读中篇小说《冰化雪消》 1956年 萧殷:要更多地和更深地理解生活——评刘绍棠的小说 张羽:传记文学的真实性 1957年 光年:《文艺杂谈》读后 敏泽:从几篇作品谈艺术的真实性问题 1958年 阎纲:一篇幽默、生动的好小说——读马烽的小说《三年早知道》 1959年 巴人:略谈短篇小说六篇 王西彦:《锻炼锻炼》和反映人民内部矛盾——在一个座谈会上的发言 石燕:《自洋淀纪事》读后 荒煤:谈“细节”——杂感二则 魏金枝:茹志鹃作品中的妇女形象 1960年 冯牧:初读《创业史》 细言:读《山乡巨变》续篇的人物创造 1961年 田汉:题材的处理 黄秋耘杜鸿年:关于孙犁作品的片断感想 1965年 浩然:热情的鼓励,有力的鞭策——在《艳阳天》农民读者座谈会上的发言 1966年 金敬迈:《欧阳海之歌》的酝酿和创作 1978年 洁泯:革命的现实主义力量——读近年来的若干短篇小说 1979年 孙犁从维熙:关于《大墙下的红玉兰》的通信 刘锡诚:乔光朴是一个典型 1980年 谢永旺:独树一帜——评高晓声的小说 周扬沙汀:关于《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的通信 1981年 蹇先艾:何士光和他的短篇小说 1982年 李健吾:撒得开,收得拢 吴组缃:谈散文 陈骏涛:评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 晓雪:邵燕祥的诗 1983年 刘白羽闻言:谈《高山下的花环》 1984年 邵燕祥:幸存者,但不是苟活——张贤亮《绿化树》读后 王蒙:且说《棋王》 1985年 李陀:“妙在似与不似之间”——评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 谢冕:地火依然运行——近年诗歌的发展 严文井:我是不是个上了年纪的丙崽?——致韩少功 1986年 程德培:“连续性”的中断——当代小说创作中的叙事变化 周政保:《隐形伴侣》:人与人性的艺术洞察 刘再复:挚爱到冷峻的精神审判——评王蒙的《活动变人形》 1987年 季红真:小说中的性描写刍议 缪俊杰:质朴深沉的悲剧美——评朱晓平的《私刑》和“桑树坪”系列中篇 1988年 王必胜:人生命运的变奏曲——刘恒小说散论 阳雨:文学:失却轰动效应以后 王鸿生:在沉沦与期待的界面——读王朔近作 吴亮:中国乡村小说里的若干现代主义倾向 1989年 蒋原伦:一个新主题的出现——评刘震云中篇小说《单位》 1990年 铁凝:我看张立勤 秦牧:我的生活信念和文学追求 徐迟:报告文学要走进生活 1991年 李瑛:让我们再唤新人——《沙迪克的婚礼》序 1992年 彭荆风:神奇的土地素朴的作家——读《云南边地短篇小说佳作》 古耜:熠耀着时代的光华——读石英的两本散文新著 马识途:通俗小说的新尝试——《雷神传奇》后记 1993年 刘绍棠:秀才人情纸半张 蓝棣之:真知灼见在于长期积累——读钟敬文先生《兰窗诗论集》 下 1994年 管桦:源于生活的艺术——谈文坛新人关仁山及其创作 凌力:从历史文学评论走向历史文艺学研究 ——读吴秀明的《文学中的历史世界——历史文学论》和《历史的诗学》 1995年 吴秉杰:九十年代小说现象和课题 张同吾:文化性格的情感意蕴——1994年诗歌剪影 1996年 胡军:论“意识到的历史内容” 张志忠:周大新:在新的台阶上 范培松:散文——小青的“家” 1997年 丁帆:“最后的浪漫者”的心灵叩问——储福金《心之门》读后 石一宁:失语:苦难与尊严——读东西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 张韧:’96现实主义小说的回思 1998年 陈世旭:生命的燃烧和呼啸——陈忠实和他的《白鹿原》 1999年 高小立:姹紫嫣红都是诗 李国文:大树这样长成——五十年短篇小说回望 陈建功:共和国五十年中篇小说一瞥 2000年 孙绍振:当代学者散文的出路——从南帆的散文兼论审智散文的审美逻辑转化 郭宝亮:灵魂的忏悔与拷问——评铁凝长篇小说《大浴女》 阎晶明:无畏的欲望及其他——从《上海宝贝》和《糖》说起 2001年 李洁非:城市文学及其意义 2002年 王先霈:历 序言 《文艺报》诞生于中华 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前夜,在 第一次文代会筹备和召开期 间曾经作为这次盛会的公报 面世。1949年9月25日,《 文艺报》正式创刊,这是新 中国第一个以文学艺术理论 评论为鲜明特色的文化园地 。从此,文学艺术界有了一 方自己的精神家园;从此, 文艺报人有了一块忘我耕耘 的花圃。 《文艺报》自诞生之日 起,就得到毛泽东、邓小平 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重视与 关怀,茅盾、丁玲、冯雪峰 、张光年、冯牧以及邵荃麟 、侯金镜、陈涌等一批文坛 大家曾领军《文艺报》。《 文艺报》与作家、艺术家和 理论评论家一道,共同见证 了当代文学艺术发展,记录 了新中国文艺理论评论走过 的那些不平凡的历程。收在 《<文艺报>70周年精选文 丛》里的这些文字,无不凝 聚着一代代作家、艺术家和 学者朋友们对当代文艺的真 知灼见,体现着《文艺报》 70年来的独特追求。 这是一个有坚守、有卓 见的文艺阵地。70年来,《 文艺报》在党的领导下,坚 持“二为”方向,贯彻“双百” 方针,团结广大作家、艺术 家,凝聚理论评论工作者, 及时传递文坛资讯,热情评 介最新佳作,积极活跃理论 探讨,坚持多角度、多层面 展现中外文艺态势,在对民 族传统的深刻体认及与世界 文学的活跃对话中,推动了 当代文学艺术空间的不断拓 展。 这是一个发先声、鼓干 劲的园地。《文艺报》始终 坚持正确导向,紧跟时代步 伐,积极参与文学现场,活 跃探讨学术风气,善于提出 新的文学命题,设置新的美 学议题,活跃理论争鸣与艺 术探索,鼓励艺术探索与艺 术创新,为文学发展注入思 想与艺术引领,在学术讨论 中推动文艺界思想解放,在 社会进步中不断开拓学术境 界,将新中国日新月异的发 展进步,将当代文艺事业不 断进步的新风貌展现出来, 为出优秀人才、出优秀作品 、促进社会主义文学的繁荣 发展竭尽心力。 这是一个有立场、有情 怀的精神家园。《文艺报》 始终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的统 一,不断探索社会主义文学 艺术规律,积极将党的文艺 方针政策转化为文艺界的自 觉追求,团结带领广大作家 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为建 设新时代民族的大众的科学 的文艺“鼓”与“呼”,引领作 家、艺术家为人民抒写、抒 情、抒怀,满足人民群众不 断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激 励人们追求美好生活。 《文艺报》始终把团结 和服务文学艺术界作为自己 的宗旨,积极扶持培育文学 新人,培养评论人才,团结 引领广大作家遵循艺术规律 ,点燃文学之灯,照亮作家 心灵,激扬文字,共同绘制 一幅幅时代文艺发展的难忘 景象。我们坚持专业品格, 坚守中华美学自觉,推动创 新性发展与创造性转化,推 动时代精神与中国风格、中 国气派有机融合,以时代精 品讲述丰富多彩的中国故事 ,弘扬中华传统文化。 《文艺报》始终坚持兼 收并蓄,以兼容并包的艺术 敏感关注新现象、新经验、 新问题,在坚持中国文学艺 术主体性的同时,广泛介绍 其他国家文学艺术创作现状 和蕴含的新经验,促进作家 、艺术家汲取各方面营养并 予以中国化表达,拓展中国 文学艺术的表现形式与艺术 空间,推动中国文学走向世 界,把当代中外文艺创造的 崭新气象传得更广、更远。 收在我们这套文丛里的文字 ,就鲜明地反映了文艺报人 的追求,体现了当代文艺的 多彩风貌。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 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 神前进的灯火。70载栉风沐 雨,初心不变;70载春华秋 实,砥砺前行。回首过往, 我们充满自豪;展望未来, 我们信心倍增。我们将以前 辈报人筚路蓝缕的开创精神 ,我们愿与当代文艺发展一 道,继续做好中国文艺代代 相传、辛勤执着的持灯火者 ,呵护美善,勘探未知,指 引心灵,用自己的绵薄之力 ,努力照亮民族和文艺的未 来。 导语 《谈大众化和旧形式》《谈方言问题》《到群众中去落户》……本卷收录了《文艺报》从1949年创刊至今70年间发表的文学评论,所选文章涉及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重要作家、作品,以及具有历史与当下启示意义的文学批评,整体呈现了中国当代文学70年的历程,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70年来中国文学思潮的变迁,以及中国当代文学批评话语的发展过程。 后记 1949年9月25日,在中华 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文 艺报》正式创刊,这是中华 人民共和国第一个以文学艺 术理论评论为鲜明特色的文 化园地。自诞生之日起,《 文艺报》得到毛泽东、邓小 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重视 与关怀,从一本理论评论的 月刊到一份每周三期的报纸 ,在70年的风雨历程中,《 文艺报》陪伴着中国文学的 发展,也见证着中国社会的 变迁。 自创刊起,《文艺报》 在党的领导下,坚持“二为” 方向,贯彻“双百”方针,持 续不断地为中国文学的创作 与评介注入力量。在相当长 的一段时间内,《文艺报》 始终是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 风向标。本书所选的评论文 章,从一个侧面呈现了中国 当代文学的批评实绩。这些 文章中,既有面向彼时重要 文学现象的观察、总结,也 有针对最新出现的文学作品 的评价,还有一代代作家的 创作心得,以及生动多样的 通信、对话,等等。其中的 许多篇目,在中国当代文学 史上都曾产生过重要影响, 虽然远隔着时空的隧道,但 在今天的语境下重读这些作 品,依旧具有振聋发聩的启 示意义。近年来,随着“70 后”“80后”等年轻作者的成 长,中国当代文学也呈现出 多样的风貌,对此,本书亦 有关注。这些年轻作者的文 章,体现出新颖的眼光、新 锐的视角,也代表着中国当 代文学发展的新生力量。 可以说,70年来,对于 作家们的新作力作,《文艺 报》始终保持着密切关注, 在中国当代文学的各种理论 流变、思潮更迭、热点讨论 中,《文艺报》都不曾缺席 ,并以多种多样的评论形式 ,守望且参与构建着中国当 代文学的发展进程。在当下 ,随着新媒体的发展,文学 评论呈现出多样化的态势, 但是,我们认为,坚守文学 评论的专业性、针对性和深 广度,始终秉持严谨认真的 写作态度,依旧是文学评论 应该坚持的方向。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感谢《文艺报》所有前 辈为本报的辛勤付出,更感 谢一代代作家、评论家,为 中国当代文学发展所做出的 卓越贡献。70年来,《文艺 报》所刊载的评论文章数量 众多,内容丰富,名家云集 ,此次编选受客观因素的影 响,加之编者自身水平所限 ,难免挂一漏万,错漏之处 敬请广大读者谅解、批评。 编者 2020年7月 精彩页 从鲁迅的著作看文学 许广平 现在该是真正可以从长研究鲁迅的了。那大量的杂文,众所周知的是攻击时弊的文字,他那犀利辛辣、给敌人以致命的损伤,在当时,是最恰当不过,代表了无数被压迫者的吼声,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现在是多么切迫的时候,作者的任务,是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潜心于他的鸿篇巨制,为未来的文化设想,固然是很好的,为现在抗争,却也正是为现在和未来的战斗的作者,因为失掉了现在,也就没有了未来。”这就是说,鲁迅活着时的“现在”,“有害”的事物太多,需要他“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倘若所攻击的时弊已经消灭了,那就不需要仍然漫无目标地乱骂。例如,萧军在东北人民政府之下,昧于这政府和社会已不是反动的,不是可诅咒的地方和时代了,却还故意歪曲事实,滥引鲁迅的话作为他自己的护身符。但是,他没有看到鲁迅另外的几句话:“我以为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这正如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他的生命存留中,也就证明着病菌尚在。”这不是很明显地说出,没有了时弊的地方,白血轮也无须使用了吗?所以,我们研究鲁迅著作,是不能忽略了那时间与空间的情况,用客观的、辩证的眼光去辨别的。自然,所谓“自身也被排除”,并不是叫我们立刻就把手头所有的鲁迅杂文,解释为不如通通一把火给烧掉的意思,作为文学遗产看,是不至于会有那样的傻子的。 文学是最现实不过的,它不能超出于政治,也不能超出于人间世。因此鲁迅说:“据我的意思,即使是从前的人,那诗文完全超于政治的所谓‘田园诗人一山林诗人’,是没有的。完全超出于人间世的,也是没有的。既然超出于世,则当然连诗文也没有。” 现实的文学,又是反映时代,受政治环境的影响的,如果不是在“十月革命”前夜,就不会使高尔基产生那《海燕的歌》。所以鲁迅也指出:“各种文学,都是应环境而产生的,推重文艺的人,虽喜欢说文艺足以煽起风波来,在事实上,却是政治先行,文艺后蛮。” 鲁迅还号召“现在的”文艺工作者们要自己参加到社会去,甚至“连自己也烧在这里面”(这是多么深刻的字句呀),不要像以前的文艺“隔岸观火”一样。他说:“以前的文艺,好像写一个社会,我们只要鉴赏;现在的文艺,就在写我们自己的社会,连我们自己也写进去,在小说里可以发现社会,也可以发现我们自己;以前的文艺,如隔岸观火,没有什么切身关系;现在的文艺,连自己也烧在这里面,自己一定深深感觉到,一旦自己感觉到,一定要参加到社会去。”这虽是1927年写出来的文字了,岂不就如同今天大家所说的要文艺工作者“下乡”“下厂”一样的吗?因为真理只有一个,从这里可以证明无误。 革命的文学家,又必须和革命共同着生命,具着“生死以之”的精神来进行写作,这才能够有所贡献。所以他说:“革命的文学家,至少是必须和革命共同着生命,或深切地感受着革命的脉搏的。”懂得了这一点,就面对什么材料都可以写得好了。比如,中国最大的问题,是民族革命战争。以前,在鲁迅活着的时候,这革命的对象是日本帝国主义;而现在,就是美帝国主义了。只要我们灵活地看这问题,我们就懂得今天革命文学家所应处的态度。他说:“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人人所共的问题,是民族生存的问题。所有一切生活(包含吃饭睡觉),都与这问题有关,例如吃饭可以和恋爱不相干,但目前中国人的吃饭和恋爱和日本侵略者多少有些关系,这是一看满洲和华北的情形,就可以明白的。而中国的唯一的出路,是全国一致对日的民族革命战争。懂得这一点,则作家观察生活,处理材料,就如理丝有绪。作者可以自由地去写工人、农民、学生、强盗、娼妓、穷人、阔佬,什么材料都可以,写出来都可以成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 我们要将来有意义,首先就要使现在有意义。所以他又说:“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于将来会有意义。”将来是希望,而现在是存在的。“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便是光明。……将来是永久要有的,并且总要光明起来。只要不做黑暗的附着物,为光明而灭亡,则我们一定有悠久的将来,而且一定是光明的将来。”不错,这个“将来”已经到来了,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迅速地荡涤反动政府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治好战争的创伤,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强盛的名副其实的中华人民民主共和国。” 我们现时诚如鲁迅在一九二七年所说:“进步的文学家想到社会改变,社会向前走,对于旧社会的破坏和新社会的建设,都觉得有意义,一方面对于旧制度的崩坏很高兴,另一方面对于新的建设来讴歌。”P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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