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龙,生于上海,读书于上海,工作于上海,生活于上海,几乎所有的写作灵感都来自于“上海制造”。
曾经出版过《与名人同窗》、《幽默应笑我》等杂文集,出版过《上海女人》、《上海男人》《有些意思你从来不懂》、《上海制造》、《我爱相错论》、《为什么是上海》等专著。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散文报告文学专业创作委员会副主任。现任上海《现代家庭》杂志主编,编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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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上海路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尚龙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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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马尚龙,生于上海,读书于上海,工作于上海,生活于上海,几乎所有的写作灵感都来自于“上海制造”。 曾经出版过《与名人同窗》、《幽默应笑我》等杂文集,出版过《上海女人》、《上海男人》《有些意思你从来不懂》、《上海制造》、《我爱相错论》、《为什么是上海》等专著。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散文报告文学专业创作委员会副主任。现任上海《现代家庭》杂志主编,编审。 书评(媒体评论) 内容与文风都非常上海,同时又让人感到强烈的 个人风格。语言幽默辛辣,视野开阔,那些苦恼人的 笑,有触动大众的灵魂。可以说,欲知大上海的千姿 百态,马尚龙的这些文章则是“必读系列”。 ——马振骋(翻译家) 一个地域的人群一定会有一些共性的、而又显得 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也许这就是“路数”吧 。《上海路数》一书中那些熟悉的人和事,会引发我 们对海派文化的深度思考和认识,从中看到多元文化 共存的包容,不同群体相处的规则。 ——俞立中(上海纽约大学校长) 老上海不一定熟悉上海每个角落,马尚龙兄写到 的许多地方,我熟悉的只有长乐路。跟着他的文字故 地重游一趟,发觉那一带不管怎么变,仍然是我熟悉 而喜欢的上海味道、上海路数,不像一里路外的土不 拉叽“新天地”。 ——曹景行(媒体人) 目录 路·道 八小时以内和以外的关系 路数是上海人的行能力 苦恼时代的笑 上海人长得有点像 学生意,学的不是生意 公寓房子是红领巾大队长的“摇篮” 租界文化不啻“继母”文化 先做小赤佬,再做大老板 从“乡下人”进化到“上海人” 上海人活法 上海女人头脑 好好爱,上海 适宜两个字 有北漂,没有海漂 “新”上海人和上海人的楚河汉界 男子汉的定义 能量守恒的面子工程 后手棋自有后手的杀招 逍遥派常常是三脚猫 上海男人之“男” 路·痕 “繁花”之外的繁花 大世界,连接市井和娱乐休闲的桥头堡 东宫红娘舞天鹅 万体馆生于“万”时代 上海的“克里姆林宫 飞地大丰的上海印记 十里洋场的“废墟”拾荒者 思南公馆的to be or not to be 重庆南路当当声远 卢家湾水塔,儿时的“东方明珠” 光明村还有侬不晓得的事体 感情跟着记忆走 喇叭口的“咒语” 老虎窗像是在“垂帘听政” 且说市井之“长乐” 新场风味,有味还有风 下水道的味道 镇仓之宝在脚下 大场与大肠 和平村的和与平 香港上海真感应 路·影 “狮子王”的领地意识 “大驱之父”很普通 修潜艇的林则徐之后林华卿 在钢板上“绣花”的八零后 小梁,阿姐——梁慧丽 一条公交线的自白:我就是景观 崇洋崇到了脚 骑老坦克的贵族 一生空守小洋楼 90年代上海人谈恋爱的招数和把戏 百岁主编百岁宴 大哥,你好吗? 烤菜上了台面 争气和争气的人 母亲的谚语 我的站台 精彩页 八小时以内和以外的关系 上海人对时间的遵从和计较,不是现在才有,是很有年头的历史了。 20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上海曾经诞生过一系列反映上海新社会、号称“红色经典”的电影戏剧,比如《霓虹灯下的哨兵》“海港》《年青的一代》之类;它们的共同基调除了“红色”意义之外,还有专属于上海的另类小调:都有一个小资产阶级思想的落后青年,他们的理想是虚幻的,生活方式是资产阶级的,生活态度是好逸恶劳的,以至被敌人蒙蔽利诱。《霓虹灯下的哨兵》中的童阿男,《海港》中的韩小强,《年青的一代》中的林育生……称之为上海的另类小调,因为这样的小调,很集中,却也很自然很和谐地在上海找到生活共鸣,很难在其他地域的电影戏剧中感受得到。似乎所有的人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共识:上海是“小资产阶级思想意识”的温床。当时的创作者一定是秉承了上级宣传部门的指令,要唤起青年一代对上海滩十里洋场的憎恶和对南京路香花毒草的识别能力。社会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迁之后,再去做一番回眸定义,被批判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及其温床,不乏上海的城市精神,更不乏上海人的生活要义。 最有代表意义的莫过于《海港》中韩小强的一句告白。韩小强初中毕业,当了一个码头装卸工,他不安心本职工作,一心想改行做一个海员。韩小强干了八小时,总算下班了,脱下工作服,便是一身时髦打扮,脚蹬一双白跑鞋,下身一条深蓝色裤子,上身一件“海魂衫”,外罩浅灰色拉链夹克,他要去看一部反映海员生活的电影《乘风破浪》。一登场就唱了两句:“下班好似马脱缰,海鸥展翅要飞翔。”为了彻查敌人的破坏,领导,其实也就是班组长要求韩小强下班后留下来加班,韩小强不愿意,并且振振有词地甩出一句话:“八小时以外是我的自由。” “八小时以外是我的自由。” 虽然剧中的韩小强是一个落后青年,在领导的教育下提高了思想觉悟,认识到了“我沾染了资产阶级的坏思想”,但是韩小强的座右铭“八小时以外是我的自由”,成了很长一段时间上海青年人的流行与追求。以至于当年在造船厂、钢铁厂门口,下班铃刚刚响过,便有一群男青工,骑着“永久13型”“凤凰18型”自行车出厂门,敞开了前襟,双铃一扳,就算是伴奏,齐刷刷所唱的,正是“下班好似马脱缰,海鸥展翅要飞翔……”在学习“样板戏”和“斗私批修”的年代,一方面在批判“八小时以外是我的自由”的要害,一方面又在嘀嘀咕咕:这句话错在哪里?难道下了班还没有自由? 这句话当然没错,创刊于改革开放之初的《八小时以外》杂志,这一个刊名,恰是缘于韩小强因为“沾染了资产阶级的坏思想”而产生的落后思想:八小时以外是我的自由。 毋宁说,这就是上海人的路数。“路数”用如今时尚化的词语来解释,就是“理念”。对“八小时以外”这一个命题似乎谁都只看到了一面,而没有看到另一面,只看到了八小时以外你不可以管我,管了我我也不做,另一面实际上就沉淀在上海人的心底:八小时以内你不管我我也要做的,因为我是不自由的。“下班好似马脱缰”的要义不仅在于下了班马应该脱缰,也在于上班就把马缰绳老老实实地交给工作。上班就是上班,是做生活,认认真真,听从服从,不偷懒,不马虎;下班就是下班,是休息,是个人自由;上班和下班之间有一条明确的界线,如同象棋棋盘上的楚河汉界。直至当下,在各类公司打工的小白领,大多要加班,但是态度不同,上海小白领不想加班,因为加了班就没有了自己的时间,所以宁愿在上班时把事情抓紧做完;相比之下,非上海籍小白领不反对加班,因为不加班也没有什么事情,况且加班还有加班费。所以晚下班3分钟,对于下了班要加班的非上海籍员工来讲,是福利,况且,自己租的房子条件没公司好。 二十多年前,主持人王刚到上海录制一档谈话节目,请来了上海的文化大咖。万事俱备,突然摄像机出了故障,节目组摄像师怎么也弄不好。那时候摄像机属于“控购”(控制购买)产品,非常稀缺,不像现在手机都可以摄像,摄像机坏了,那就是不能录节目了。王刚只好向上海电视台领导求助,上海电视台领导也没有权限出借摄像机,只是答应派一个师傅来修修看。P3-5 导语 内容与文风都非常上海,同时又让人感到强烈的个人风格。语言幽默辛辣,视野开阔,那些苦恼人的笑,有触动大众的灵魂。可以说,欲知大上海的千姿百态,马尚龙的这些文章则是“必读系列”。 一个地域的人群一定会有一些共性的、而又显得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也许这就是“路数”吧。《上海路数》一书中那些熟悉的人和事,会引发我们对海派文化的深度思考和认识,从中看到多元文化共存的包容,不同群体相处的规则。 序言 上海马路养育了上海路数 路数是什么?又何以和“清爽”或者“不清爽”搭界? 我曾经和上海籍男女讨论这个话题,其实连说都是多 余,因为每一个人心里都意会路数是什么,路数为什么要 清爽。我也曾经和非上海籍男女说路数,在某一次黄土高 坡的讲座上,为了“路数”两个字,我越来越讲不清楚, 真是难以言传。最后我只能如此解嘲:中国许多地方开门 见山,上海没有山,却是开门见路一到了上海第一件事情 ,就是要去数路,因为上海马路太多了;路,数清楚了, 路数,也就清楚了。路数只有在有很多路并且纵横交错的 城市才讲得清楚,在黄土高坡多山少路甚至无路,只有山 歌,路数太陌生了。 直至有一天,路数在马路很多的上海,也会讲不清楚 了。如果这种讲不清楚,只是各不相干的理念倒也罢了, 偏偏有时候,你觉得你路数很清爽,却被迫屈服、让位于 一种你觉得不清爽的路数,你又如何坚持你的路数? 某天,一家排名世界500强的国企大公司,暂且就称其 为DH公司吧,邀请我去讲座,讲讲上海的海派文化和公序 良俗。我去了。我算得上是一个很守时的人,提前半小时 就到达了,见到了很高级别的公司干部,也在后台瞥见了 台下的听众,清一色的深色西服,并且戴了领带。刚刚和 领导干部寒暄几句,却有司仪来告知讲座马上开始了,要 我准备上台。时间怎么这么快?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去一下洗 手间。看一下报告厅墙上的时钟,真是只有5分钟了,再抬 腕看表,怎么手表慢了15分钟?不可能啊! 看我手忙脚乱并且狐疑,司仪悄悄告诉我,我们这里 是。DH时间,快了15分钟,这是我们DH公司的规定。我再 细看墙上的液晶时钟,“DH时间”明白无误,是我没有看 清楚它的意思。 那天我在讲坛上高谈阔论海派文化、上海文明文化的 由来,座中也是反响热烈,但是我心里明白,面对着“DH 时间”,我的“大上海”,一点也大不起来。 讲座之后,我和接送我的DH公司驾驶员一路聊天,聊 的主题恰恰是“DH时间”。驾驶员是上海籍的中年人。他 说,DH时间是他们大领导提出来的,希望公司全体员工都 要走在时间前面,每天提早15分钟到岗,就能够提早15分 钟开始工作。驾驶员朋友猜我与他们大领导也没什么密切 交集,便调侃大领导了:阿拉国家的时间是北京时间,大 领导搞一个DH时间,好像要犯政治错误是哦?我问,那么你 们下午下班也提早15分钟?驾驶员朋友用沪语说了句粗话: “册那!下班不早放。”虽然是粗话,但是他表情还是笑嘻 嘻的。我有些不解,那不是每天多工作了15分钟?驾驶员说 ,实际上伊是违反劳动法的。我又问,每天早到15分钟, 是不是就提早工作15分钟?“啥人睬伊?大家装装样子,给 大领导一点面子就好嘞。”驾驶员朋友以这么一句话结束 了“DH时间”的话题讨论:“不要看大领导跑过交关国家 ,归根结底是外地人,路数不清!” 路数不清!这是一句上海的俚语,流行了好几十年,但 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上海人将路数上升到地域文化的高度。 虽然语气有些不屑,甚至有失文明,但是他将上海籍人与 非上海籍人的生活理念划分得非常鲜活。 由此,我也想到了我本人供职单位类似的传奇。多年 前,有网络巨鳄SD公司决计做强文化产业,斥资几百万元 来经营我供职的单位。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总经理,也创 造性地将北京时间改为sD时间。他指示将考勤计时钟拨慢3 分钟,也即原来的9点上班变成9点03分上班,似乎很有人 情味,因为迟到3分钟之内就不迟到了。问题是——不用猜 ,下班也顺延3分钟。很多员工本来就没有迟到的陋习,并 且还会早到十分钟,给自己留下时间的余地。在上海,几 十年上班从不迟到算得上是一个习惯性的传统。由于总经 理推行了推迟3分钟上下班的新政,原来的员工没有捞到晚 3分钟上班的福利,却交上了晚3分钟下班的厄运。有一个 元老级的员工说,晚3分钟下班,就遇到下班高峰,堵车加 剧,回到家里足足晚了30分钟。幸好,那一个新政,连同 那一个sD公司,都早已经从我的视线里消失。那一个推行 新政的总经理,虽然有游学的背景,却也是操着一口浓重 家乡口音的普通话。 那一位DH公司驾驶员关于“路数”的一番高论,一下 子让我联想起来,两个都有国际文化背景的公司,为什么 都喜好改变时间?为什么上海人都普遍地抵触? 路数不一样。上海有上海的路数。如今上海人在上海 生活,却要放弃原来的上海路数,去遵从新的路数,而这 些新的路数,虽然也发生在上海,却不是上海人在制定, 这路数就不清了。 没有谁会质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个经典话题, 这个命题的意思是,一方水土能够养活这一方水土的人, 但是恐怕没有谁逆向推理过,这一方水土,其实也只能养 活这一方人,是养不活其他水土的人的。每一方水土都是 有个性的,一方有个性的水土和另一方有个性的水土是很 难融合在一起的。有如上海长江著名的三夹水——东海、 长江和黄浦江,一起流,却流不到一起,轮船开过,都可 以清晰地看清三种颜色的水。 这就是地域文化的生命力和魅力——如果地域间没有 文化的冲突,没有文化的区别,那就没有了地域文化本身 。只是地域文化之间的冲突,并不像三夹水那么壮观与传 奇,而是无法适应。 上海的路数,是上海人的行为方式,是在上海的生活 节奏中弹唱出来,是在上海的市井气韵中蔓延开来,是在 上海的公序良俗中觉悟过来。其他地域自然也有自己的行 为方式,那是其他地域的水土了。在上海,这种水土的名 字叫作路数。因为是在上海,所以路数也带上了上海的特 殊印记,是其他地域无法比拟的。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圈 ,不管是居江湖还是宅家庭,不管是在老洋房还是石库门 ,不管是大教授还是小市民,最无形且是最高级的行为准 则,恰是“路数”两字。哪怕是情意绵绵或者剑拔弩张, 是否讲路数也是评判的重要依据。 在上海,路数无处不在,无处不讲,却是难以解释, 更难以捕捉。路数不是那么容易懂,不是每个人的路数都 清楚的。 内容推荐 有主题的文化随笔集,70篇,分“路·道”、“路·痕”、“路·影”三辑,约19万字。着力写上海特有的都市文化所形成的行为方式,即“上海路数”,包括其公序良俗、人与人之间的约定俗成、契约精神和生活态度。深入的史料剖析,当下上海、上海人的状态观察与描摹,文字朴实灵动诙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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