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编著的《老北京的小胡同》是一部带有回忆录色彩的短片小说集。本书可以说是“老北京”说老北京——原汁原味的北京腔。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它记下了历史的变迁、时代的风貌,并蕴含着浓郁的文化气息。书中,北京的四合院、北京的小胡同、北京的糖葫芦、北京的驴打滚、北京的风土人情,如烟往事,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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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老北京的小胡同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萧乾 |
出版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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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萧乾编著的《老北京的小胡同》是一部带有回忆录色彩的短片小说集。本书可以说是“老北京”说老北京——原汁原味的北京腔。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它记下了历史的变迁、时代的风貌,并蕴含着浓郁的文化气息。书中,北京的四合院、北京的小胡同、北京的糖葫芦、北京的驴打滚、北京的风土人情,如烟往事,一览无遗。 内容推荐 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和翻译家,富有传奇色彩的二战记者萧乾,现代文学史上最有影响的大师之一,作品多次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萧乾夫人文洁若亲自审定、亲笔作序。《老北京的小胡同》是一部“老北京”深情叙说老北京前世今生的作品 目录 辑一 胡同浮世绘 篱下 落日 一只受伤了的猎犬 矮檐 栗子 皈依 邮票 昙 鹏程 辑二 胡同里的红尘 参商 蚕 道旁 俘虏 雨夕 印子车的命运 邓山东 花子与老黄 小蒋 辑三 胡同心语 往事三瞥 北京城杂忆 东车站 一个北京人的呼吁 老北京的小胡同 东直门 一本褪色的相册 小黑的友情 终身大事 试读章节 姨父嘴唇上有黑压压的那么两撇,怪不得人家说城里吃衙门饭的老爷们儿都留胡子呢。环哥听姨父用极客气、极有礼貌的样子劝妈放心,说:“地方有的是,都是一家人。”对这和善的男人,妈仿佛倒要哭了出来。环哥顾不得这许多,只用小手握住那红漆筷子,就把塞在喉咙间的米粒顺溜溜地滑进小肚囊里去。并不时地伸长胳膊,扯着小脖子,用筷子遥遥地捕捉一片颜色别致的菜。这时,和善的姨父把大大的一箸挟进他碗里去,跟着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在姨给妈送来一件城里人穿的褂子走了后,妈气冲冲地指着环哥的鼻尖说:“给我丢人来啦!” 睡在一张木床上哩。姨家的什么都讲究——比姥姥家强多了。环哥躺在那张木床上,晃着小脑袋,想着姨家堂屋条案上那玻璃盆景,花花绿绿的。簟瓶里还插有大大荷叶托着的纸莲花。他翻过身来问:“妈,妈,姨家八仙桌上答答答响着的是什么呀?”焦急着的妈听到这琐碎的话自然会生气的,就推了他一掌:“小鬼,睡吧。烧猪!” 环哥挨了妈的搡,就赌气用被角把头蒙了起来。他算计着在这黑暗严密的角落里做梦一定不会遭到妈妈干预了。他就闭上眼想:姨家的门口还有三磴台阶呢!台阶下成天过着车呀马的。哪像家里:出门就黑压压一片绿庄稼,要不就一片死寂寂的坟堆子。姨家院里还养了肥胖的龙睛鱼哪!姨家房檐底下有燕窝,老燕儿不时地咕叽咕叽地叮咛着小燕儿。还有呢,姨家表弟会唱学堂里的曲儿。表妹穿的是有花纹儿的皮鞋…… 天一亮,妈就坐在床沿裹脚。还给环哥盖被呢,这孩子正闭了眼睛温习着小脑袋里所贮藏的一些新鲜事物哪。经妈一盖,就索兴踢开被筒,坐了起来。 “睡吧,环哥!”妈低声说。 “妈,妈,姨家后院那棵枣树结的是长的还是圆的?比咱——” “你管哪!可不准在这儿撒野。这不比咱家。这儿是城里,又是别人家。瞧,你昨几个把表弟胡带,惹祸啦!” “去河边玩玩算啥?妈,你平常还让我去窑坑里摸螃蟹昵!” “要命鬼!这不比平常啦。这是别人家!” “不比平常”,“别人家”,环哥似乎听懂了而又不真懂。横竖,若在家里,这时鸡就该叫了。环哥躺不住。他要看那肥胖的龙睛鱼去。他要起来。 “给我睡下,小鬼。” “干么,平常这时我不已经该去拾粪了吗?” “又说平常!这是城里。人家还没起呢,你不能胡闹!” 环哥一定要爬起来。他睡不住了。那柔软的棉被像是生了刺,老扎着他那粗皮肉。他的后脖颈没有练成和枕头摩擦的工夫,照例是一醒来就得爬起的,他哪睡得下去。 但妈死命地捺住他,直到他答应起来也不出房门。 系好了鞋带,可就不能不下地了。哪里闲得住呢!环哥在房里揉着眼睛,转了转,对妈说:“妈,我要去撒尿。”这回妈真没法子拴住他。环哥把妈那无可奈何的眼色解释作应允了,咚的一声就把门推开。等到妈跑向门边想嘱咐他什么时,孩子己牵了裤腰,奔向庭院中央那用细砖垫高起来的鱼缸去了。 上房里有了一声沉闷的咳嗽。环哥回过头来看,门是严严地为秦琼把守着,仅有的那块通亮的玻璃窗也还用花花的布遮了起来。看了这死闷劲儿,环哥吐了口唾沫,像是说:“懒骨头,起来吧,这儿多凉爽!” 又是一声带些黏痰的咳嗽,跟着是都市小孩才醒时的一声慵懒、娇气的咦咦声。环哥不屑地扯开了裤带,对准一棵花——在他,那也是菜园子里的货——撒起尿来。 他还悠闲地仰了头,看看游动着的晨云会不会凑起一阵雨来呢,上房里却有了声音:“这是谁呀!” 环哥的妈听到了,赶紧蹿出房门把他扯回房来,咬牙切齿地说:“丢人啊,这不是田里!” 环哥懊丧地低了头。真倒霉,大清早晨的! 这晦气直到吃早粥时看到了表妹梳好的圆滚滚的辫子才消掉。看到那缠了红绒头绳的辫梢,环哥不知道该怎样逗逗这女孩才好。 吃过早粥,表弟挟了书包去念“人之初,狗咬猪”去了。环哥问妈“有啥活儿干啊”,意思是该背起柳筐来拾粪去昵,还是拿了镰刀去割草。 P5-6 序言 我与萧乾的文学姻缘(代序) 文洁若 一九三五至一九三六年间,我大姐文馥若(又名文桂新)以“修微”的笔名写了三篇小说和随笔,从东京寄给《国闻周报》。不但都发表了,还收到编辑写来的热情洋溢的鼓励信,这件事无疑对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后来听姐姐说,《大公报·文艺》是年轻的作家兼记者萧乾主持的,《国闻周报》文艺栏也由他兼管,说不定那封信也是他写的。念高中时,又读萧乾的长篇小说《梦之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一次听到萧乾的名字是在一九五三年初,我已经由清华外文系毕业,在出版社工作两年半了。一天,编辑部主任突然跑进我们的办公室来说:“萧乾调到文学出版社来了,但他正在修改一部电影剧本,暂时不来上班。如果有什么稿子想请他加工,可以通过秘书送到他家里。” 一 我提请萧乾加工苏联小说《百万富翁》的中译文。此书当时社会上已有了三个译本,这是第四个了。译文生硬,在校对过程中,不断发现不通顺的句子,校样改到第五次还不能付梓。虽不是我发的稿,我却主动承担了在校样上逐字校订的任务。 五十年代初,很多苏联作品都是像这样根据英译本转译的。改完后,仍不满意,因为原来是直译的,佶屈聱牙,尽管下了不少工夫,我只做到了使译文“信达”,以我那时的文字功底,“雅”就做不到了。 十天后,校样改回来了,我琢磨了许久都未能改好的句子,经萧乾校订后,做到了融会贯通,甩掉了翻译腔,颇像创作了。这么一来,这最后一个译本,才真正做到了后来居上,超过了前三个译本。 按照制度,校样得退给校对科,我便把原文和原译文以及萧乾的改动都抄下来,研究该怎样校订和润色稿件。后来听说萧乾终于上班了,就在我们的楼下办公。 我捧着蒋天佐译的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荒野的呼唤》,并带上原书,去向萧乾请教一个句子。那是再版书,译者不肯照我的意思改。我不认识萧乾,所以是请和他同一个办公室的归侨郭开兰介绍的。 萧乾的答复是,这个句子原意含糊,我提出的修改意见有道理,假若是我自己翻译,完全可以这么译。但译者愿意那么译,也不能说他译错了。这不是黑白错,属于可改可不改的问题,既然是别人译的,以不改为宜。在认识萧乾以前,我常常以自己十九岁时能考上竞争性很强的清华大学,在校期间成绩名列前茅,走上工作岗位后,对编辑工作也能胜任愉快而沾沾自喜。但我了解到他的生涯后,常常以他在我这个年龄已做出多少成绩来鞭策自己。 编辑工作的质量和数量,很大程度上要靠本人的自觉。一个织布女工在机器前偷懒,马上会出废品,一个编辑加工稿件时马虎一点儿,毛病就不容易看出来。 二 倘若说,和萧乾结婚以前,我已经以工作认真努力获得好评的话,在他的影响下,文字也逐渐变得洒脱一些了,好几位有名望的译者都对我加工过的稿子表示满意。 萧乾说,倘若他有心搞翻译,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五四年之间,有的是机会,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想听听音乐,休息休息,不愿意再熬夜搞翻译了。 我们结婚后,他在我的带动下接连译了三本书:《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大伟人江奈生·魏尔德传》和《好兵帅克》。《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印了八十万部,一九八○年还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了英汉对照本,其他两本也都曾再版。不少人称赞《好兵帅克》的译笔,说文字幽默俏皮,表达了原著的风韵。 萧乾告诉我,自己是游击式的。就是说,并不是抱住一位作家的作品译。但他更尊重阵地式的译法,比如译契诃夫的汝龙和译巴尔扎克的傅雷。这么搞翻译,对作者理解更深,译时也能更贴近原作。 三 他反对死译或硬译,认为译文学作品,首先要抓住原作的精神。如果原文是悲怆的,译出后引不出同样的感情,再忠实也是不忠实。 一九五七年七月他开始受批判,直到一九七九年二月他的右派问题得到改正,这漫长的二十二年,对国家和个人来说,都是困难重重,谈不上什么成绩。一九五八年四月他到唐山柏各庄农场劳动了,前途渺茫,但幸而我能继续留在出版社工作,尽管多次搬家,总比流浪到外地要强多了。 萧乾的最大志愿还是搞创作,没有条件从事创作时才搞翻译。一九六一年春天,我听到一个可靠消息,说要把他从农场调回来翻译菲尔丁的《弃儿汤姆·琼斯的历史》,便作为一条特大喜讯写信告诉他。他的反应之冷淡,使我大吃一惊。他在回信中写道:“我对翻译这部小说,兴趣不大。” 他是最早调回来的一个,后来从其他人的工作安排中,他才知道能够搞翻译,算是最可羡慕的人。 四 一次,香港《文艺》杂志约我写一篇远藤周作访问记。我事先把几家图书馆所藏的二十几本远藤的作品全看了,想好了问题,按照电话里约定的那样只采访了一小时,便写出一篇三千字的访问记《早春东瀛访远藤》,编辑部一字未改地予以发表了。 我们二人最喜欢用的词是“team work”(合作),每逢我们一方有了紧急任务,就共同协作完成它。老三桐儿还没正式学英文就听懂了这个词。他小时看见我成天伏案工作,就说:“我长大了,当什么也不当编辑,太苦啦!”他确实没有当编辑,然而如今在美国费城,还是经常作画到深夜。 我有时想,倘若孩子不是生长在这么个环境下,而耳濡目染的是赌博、吸毒,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有时两三点钟才睡,萧乾则习惯早睡早起,我几乎刚躺下,他已起床到书房去写作了。 (文洁若,翻译家,作家,萧乾夫人) 书评(媒体评论) 在我周围所接触的作家中,最有才华的有三个,一个是沈从文,一个是曹禺,还有一个就是萧乾。 ——巴金 他(萧乾)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在文学创作上,他是个多面手,他会创作,会翻译,会评论,会报导……像他这样的,什么都来一手的作家,在现代中国文坛上,是罕见的。 ——冰心 他(萧乾)的文章我除了觉得很好,说不出别的意见。他的为人,他的创作态度呢,我认为只有一个“乡下人”,才能那么生气勃勃勇敢结实。我希望他永远是乡下人。 ——沈从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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