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是一本专门谈音乐的随笔集。作者村上春树从所有经典音乐场景中精心选取11位名家名曲写成文章,其中溢满了对于音乐的情感。作为其中流露的“音乐观”,不难看出村上最重视的就是音乐用于灵魂的力量。例如他对“沙滩男孩”领军人物布莱恩·威尔逊的欣赏和评价就主要着眼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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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村上春树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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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是一本专门谈音乐的随笔集。作者村上春树从所有经典音乐场景中精心选取11位名家名曲写成文章,其中溢满了对于音乐的情感。作为其中流露的“音乐观”,不难看出村上最重视的就是音乐用于灵魂的力量。例如他对“沙滩男孩”领军人物布莱恩·威尔逊的欣赏和评价就主要着眼于此。 内容推荐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是村上春树第一本真正意义上的音乐随笔,给了我们一个深入了解村上音乐世界的机会。从舒伯特到斯坦·盖茨,从布鲁斯·斯普林斯汀到营止戈男。十篇随笔,道尽村上心中的好音乐。 目录 之于村上春树的音乐与“音乐观”(译序) 林少华 塞达·沃尔顿——具有强韧文体的minor poet 布莱恩·威尔逊——南加利福尼亚神话的丧失与再生 舒伯特:“第十七号钢琴奏鸣曲D大调”(D850) 柔软混乱的当下性 斯坦·盖茨的黑暗年代 布鲁斯·斯普林斯汀和他的美国 塞尔金与鲁宾斯坦——两位钢琴手 温顿·马萨利斯——他的音乐为何(如何)枯燥? 菅止戈男——柔软的混沌 星期日早上的弗朗西斯·普朗克 作为国民诗人的伍迪·戈斯利 后记 试读章节 这张唱片成功的原因十分清楚。一是在小规模爵士俱乐部的现场录音,二是有相互知根知底的盟友克里福德·乔丹以来宾身份参加钢琴三重奏。乔丹不是具有强烈原创性的乐手,也并不具有“非他莫属”那种鲜明个性(如果蒙上眼睛猜人,答案很可能让回答者啼笑皆非),但他作为技艺扎实、品位优雅的主流乐手绝对为沃尔顿的音乐增光添彩。他的演奏同三重奏的演奏浑融一体,不时将音乐推向高潮。想必两人的音乐观——没准包括境遇——有相通之处。 当时,乔丹和沃尔顿实质上似乎有两人组成双龙乐队的意识,看情况由两人中的一人领头。节奏组则请那时附近没事干的乐手帮忙。多数情况下,比利·希金斯打鼓,贝司由山姆·琼斯负责。毕竟成员地道,虽说未能作为常规乐队长期纵横乐坛,但沃尔顿毕竟大体在纽约这座城市构筑了属于自己的团队。 这里,沃尔顿已不再弹电子琴,自己熟悉的“流行曲”也压缩为巴特·巴卡拉克(Burr Bachrach)的《这家伙爱上了你》(This Guy’s in Love with You)一曲。专辑演奏的其他乐曲,除了沃尔顿原创曲[旋律优美的《圣地》(Holy Land)]和乔丹的原创曲各一曲之外,其余无不是有名的标准曲。例如《圣托马斯》(St. Thomas)、《奈玛》(Naima)、《蓝调孟克》(Blue Monk)、《星尘往事》(Stella by Starlight)。沃尔顿和乔丹表示:“我们刻意选了这些曲目。关于录制,与其说是挑战性的,莫如说是尽可能以自然而然的平常心进行的。”作为实况录音现场的格林威治村爵士乐俱乐部“Boomer’s”是他们平时经常演奏的俱乐部,从中不难感受到悠然自得的融洽气氛。客人也好像几乎是常客。 接受采访时,对方问“为什么演奏巴卡拉克《这家伙爱上了你》那样的东西?是你喜欢的吗?”沃尔顿淡然回答:“No.是客人点的,所以才弹。”这种适度的随意性恐怕也是这张唱片的一个亮点。钢琴的音质多少有些刺耳(好像用的年头太多了),耳朵花了些时间才习惯。而一旦习惯,对这个也自会产生好感:“到底有现场录音的临场感啊!” 沃尔顿在这张现场录制的专辑唱片中所做的,表面上看来有可能是“往后看”的音乐——一听就听得出,他只是以驾轻就熟的手法通过极为简单的乐器组合演奏广为人知的名曲。其中没有往日塞达·沃尔顿的“正襟危坐”之感。然而侧耳细听,哪怕再是被演奏得体无完肤的老歌老曲,他的钢琴都会以击穿时间之壁的气势一路攻城略地,绝尘而去。那似乎是以所谓知性派钢琴手闻名的沃尔顿迄今未曾充分施展的另一侧面。例如以钢琴三重奏演奏的抒情曲《一路到底》(An the Way)务请一听——沃尔顿以势不可挡的指法叩击键盘,同时以条分缕析的说服力弹奏着由弗兰克·西纳特拉(Frank Sinatra)唱红的这首不无感伤意味的短曲。和弦的展开也绝未轻易就范于波普框内,然而又不失本来的歌魂。演奏精彩、新颖,无媚俗之处。虽然指名道姓不大合适,但托米·弗兰纳根、汉克·琼斯(Hank Jones)和巴里·哈里斯(Barry Harris)恐怕是不会有如此石破天惊的演奏的。有人将沃尔顿称为“爵士乐坛的肖邦”。说不定,这种称呼酿造出的罗曼蒂克室内乐演奏形象,使得他演奏的音质品质定位于较为偏颇的方向。说到底,我觉得他天生的拿手戏表现在作为“战斗的minor poet”那静静的硬汉作风上。 进入七十年代,由“圆石”和“缪斯”出品的这些专辑唱片,较之作为作曲家、编曲家的知性侧面,聚光灯更多地打在沃尔顿作为接受主流派洗礼的后期硬波普钢琴手的即兴——总的说来更为随意——的侧面上。就结果而言,给他的音乐带来了正面影响。原本具有知性、小巧、工致倾向的他的音乐,在知性基础上获取了适度的攻击性。虽说距商业性成功还很遥远,但毕竟获得了——尽管微乎其微——自己的风格和立足之地。沃尔顿因此有了自信,一九七四年十二月率领自己的三重奏乐队访问日本,在东京的“Pit Inn”进行现场演奏,受到现场听众的热情声援(前面讲过了,我也是其中一人)。 “在美国,爵士乐得到的评价绝对不高。同古典音乐相比,被低看一两个档次。我们是以小型俱乐部为据点生活的,但并不以此维持生计——不希望这样看待我们。这和其他国家情况完全不同。举个例子,最近我同阿特·布雷基一起去日本来着(注:一九七四年的爵士信使乐队重组旅行团),这使我再次认识到,以世界层面看来,爵士乐是拥有何等巨大力量的音乐!” P16-19 序言 之于村上春树的音乐与“音乐观” 林少华 九月下旬的上海,溽暑顿消,金风送爽。傍晚时分,女子悄然回眸般的夕晖和不事张扬的灯光隐约映在老式洋楼前的法国梧桐上,无数叶片明暗轮替,光影斑驳。树下衣香鬓影,吴语呢喃——不用说,这是一座用梦幻、歌舞、香槟、时装和女性曼妙的身姿装点的城市。就在这样一个夜晚,我有幸去现场欣赏了“寻找村上春树——宋思衡多媒体钢琴音乐会”。村上与音乐,多媒体与钢琴,显然进入了这座城市部分青年男女和男士女士的日常生活流程,开始承载他和她的审美感受、知性思索和精神共鸣,以及对远方朦胧的渴望与憧憬。 我的应邀出现,当然不是因为我懂音乐和钢琴,更不是因为我一如我的名字那样年轻和风华正茂。恰恰相反,我开始老了。可是人们竟那么宽容和友好,每当举办同日本作家村上春树有关的活动,总喜欢把我从青岛那座地方小城找来——较之其他原因,大家情愿把村上的影响、他的文学魅力的某一部分归功于我,我再谦虚再推辞也不被接受。这么着,当思衡君用他那魔幻般的手指弹出最后一个音之后,听众以足够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上台讲几句。人总是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场所。我只好走上始建于一九三零年的上海音乐厅优雅的舞台,大致讲了下面这样几句话。 对也罢不对也罢,反正我倾向于认为在我们这个大体相信无神论或缺少宗教情怀的国土上,能够安顿、抚慰和摇撼我们的灵魂的,不是权势,不是体制,更不是钞票、豪宅和美女。那么是什么呢?我想,在很多时候应该是艺术。而音乐是除了诗、诗歌以外最接近神、接近灵魂的艺术形式。不妨认为,音乐是接受神启或天启的产物。或者莫如说,没有神启参与的音乐,也不会是真正接近灵魂、关乎灵魂的音乐。众所周知,村上的文学世界恰恰富于诗意和神启色彩。说得极端些,乃是诗意和神启的结晶。在这个意义上,村上作品不仅可以用富于诗意的中文赋予其第二次生命,而且可以用音乐和钢琴进行二度创作。二者同是“翻译”,都可以翻译得出神人化,翻译出原作的灵魂信息。是的——恕我重复——文学(诗)与音乐是天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信息通道,是我们与上天或神、与灵魂对话最为神奇有效的媒介。 那么,一个人如果既懂文学又懂音乐会怎样呢?抑或,这样的人跟中的文学与音乐是怎样的呢?这是我翻译村上春树《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这本音乐随笔集过程中始终挥之不去的念头。 …… 最后请允许我说几句题外话。《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这本书是七八月间我在东北乡下翻译的。乡下没有摇摆没有音乐——甚至意义都好像没有——但另一方面,乡下又是十足自成一统的音乐世界,一个没有音乐的音乐世界就在那里:推门就是满园果蔬,满院花草。凤仙、步步高、蜀葵、大丽花、牵牛花、万寿菊、九月菊、高粱菊、大波斯菊……五彩缤纷,争妍斗艳,蜂飞蝶舞,蜻蜓盘旋,令人目不暇接。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木篱笆上的牵牛花。攀爬的枝蔓如五线谱,花朵如彩色音符。或者索性如一支支紫色蓝色粉色白色的小喇叭一齐吹响直抵人心的管乐曲,谁能说那不是音乐呢?乡下起得早,五点钟我就起床了,在这“管乐世界”里往来流连,大约六点开始进入书中音乐天地。没有电话响,没有门铃声,没有开会通知。六点到十二点,一上午即可完成城里一天未必完成的翻译量。傍晚外出散步。风歇雨霁,四野清澄,山衔落日,野径鸡鸣。雨燕优美的弧线,野花蒿草的浓香,偶尔的蛙鸣和知了的叫声。及至入夜,或繁星满天,银河如练,或月华如水,万里清辉。山的曲线,树的剪影,花的芬芳,虫的低语——此情此景,使得不懂音乐的我也不由得有了音乐灵感,得以顺利潜入村上笔下的音乐世界,品听旋律的激越或悠扬,感受音乐家的心跳和喘息。因此,这本小书的集中译出,要首先感谢故乡,感谢乡下,感谢牵牛花。此外我还要对海峡对岸的同胞刘名扬君表示感谢,没有他翻译的台湾繁体字版《给我摇摆,其余免谈》(时报文化出版企业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版),一些乐曲名称、音乐家名字等音乐方面以日语外来语形式出现的专门语汇,身在乡下缺少必要资料的我恐怕很难使之顺利返回英文并译为汉语。在这点上,我为自己不是第一个译者感到庆幸。正因为翻译界、读书界存在这样不辞劳苦孜孜砣砣的先行者——挪用村上春树君的说法——“世界的钟摆才得以微调和收敛于合适的位置”。译稿最后完成之后,承蒙上海音乐学院陶辛教授在百忙之中从专业角度仔细确认和订正,在此一并致以诚挚的谢忱。 其实,翻译家和出现在这部随笔集的钢琴演奏家有个相同点——二者都不是原创,而是面对原著或乐谱之原始文本进行二度创作。而不同之点也有一个:人们献给优秀钢琴演奏家的敬意似乎比翻译家大得多。这我当然理解。正因如此,我要将我的敬意献给拙译的读者。 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深夜于窥海斋 旱夜青岛风清月朗灯火阑珊 后记 很早以前我就想沉下心来好好写一次音乐,但总是得不到机会。具体说来,很想就一个主题分别写上五六十页原稿纸,而后作为系列归拢在一起。可是很难找到愿意刊发这种大体积记叙文的合适媒体。理想的形式是让人紧跟文字阅读,但这样一来,同音乐拉开距离的媒体就不易容纳。但另一方面,若是同音乐业界联系过于紧密的专业刊物,恐怕又相应出现种种难办的问题……如此这般跟音响专业季刊《立体声》总编辑小野寺先生一说,对方表示“那么,由我们连载可好?”他还说虽然我写的纯粹是音乐,同音响没多大关系,但只管写好了,想写多长就写多长。承其美意,我得以自由利用这个空间。 写一个主题要花好些时间。因此三个月出一刊,作为我实在求之不得。倘是月刊连载,怕是横竖都跟不上。我闷在家中,把唱片啦CD啦资料什么的像小山一样堆在桌子上写了起来,很麻烦,很花时间。就算说废寝忘食是言过其实,却也不是可以一挥而就的作业。不过,就音乐写文章——尽管相当辛苦——有一种此外体会不到的愉悦感。首先,能够听着音乐做事就让人高兴。其次,将过去的人生中以种种形式刻骨铭心(面带微笑)地持续听下去的音乐重新系统性听一遍,而后就好像跟踪自身心迹一样加以整理、分析、再次作为自己的东西确立起来——对于我实在是饶有兴味、深具底蕴的工作过程。非我辩解,将音乐所感变成文章这一形式并非易事。这同将食物的味道用语言准确表达出来的难度或许相通。只能通过将感觉到的东西一度拆毁、分解,进而从另一视角重新构筑来传达感觉的骨干。如何处理和解决这方面的困难,对于以文字为业的我也是个挑战。至于结果上是顺利还是不顺利,我本人也不太清楚。作为本人只能说姑且竭尽全力了。 回想起来,书和音乐在我的人生中是两个关键物。我的双亲不是多么爱好音乐的人,我小时家里一张唱片也没有。就是说并非能自然听到音乐的环境。尽管这样,我还是通过“自学”喜爱上了音乐,从某一时期开始一头扎了进去。零花钱统统用来买音乐,只要有机会就去现场听音乐演奏。即使少吃一顿空着肚子也要听音乐。只要是好音乐,什么音乐都无所谓。古典也好爵士也好摇滚也好,都不挑挑拣拣,只管一路听下去。这一习惯至今未变。大凡好的音乐——无关乎类型——都主动侧耳倾听。而若是优秀音乐,也会深受感动。人生的质地因为感动而得到明显变更的时候也是有的。 与此同时,书也看得如醉如痴。十岁到二十岁,我比周围任何人看的小说都多。那期间有一种类似自负的念头:像我这样看这么多小说的人怕是没有多少的!图书馆里的主要书籍几乎看完了。读法也非同一般。中意的书反复读了三四遍。如此这般,看书和听音乐(加上不时跟女孩子约会)差不多成了之于一二十岁时的我的全部生活。学校?功课?那么说来,那样的东西也许是有的,倒是记不清楚了。 ……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这个书名,当然是对埃林顿公爵的名曲《没有摇摆就没有意义》(It Don’t Mean a Thing,If It Ain't Got That Swing)的模仿。但并非仅仅出于语言游戏而取的这个书名。“没有摇摆就没有意义”这句话已经作为表达爵士乐精髓的名句在坊间广为流传。而我是从相反方向——也就是说,我是从究意为什么那里产生了“摇摆”、那里具备某种赖以成立的情况或赖以成立的条件吗这一观点尝试写这些文章的。这种情况下的“摇摆”,你将其看成任何音乐都相通的律动(groove)或起伏那样的东西即可。那东西古典音乐中有,爵士乐中有,摇滚音乐中有,布鲁斯音乐中有。那是使得真正优秀的音乐作为真正优秀的音乐得以成立的那种“什么”:something else。作为我,想用自己的语言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追索那个“什么”。 一开始我就提到了,原稿每次我都是随心所欲地写出来后交给《立体声》的。但杂志当然有其篇幅方面的考虑,每每发生“这个无论如何都太长了”这样的情形。小野寺先生也尽可能往里塞,但事情毕竟有其限度。那种时候就必须根据篇幅大面积削减文章。而这本书收录的是篇幅长的原文。因此,有的文章同杂志连载时有较大差异,这点还请体谅。此外,该说没说的、说过头的或理解错误、不符合事实的地方也在所难免——这些都借此机会一并增补、修正。另外,在人物小传和数据方面有幸得到了《CD期刊》柴田修平先生的协助,在此谨致谢意。 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期待另有机会以其他形式彻底谈一谈音乐。 村上春树 二○○五年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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