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圣诞夜惊魂》《查理的巧克力工厂》导演蒂姆·波顿神似的创作风格——英国鬼才作者爱德华·凯里以奇诡的想象力和娴熟的叙事技巧将读者带入充满惊奇的世界!
如《哈利·波特》般融合了奇幻、童话及浓郁英伦风情元素,又带有更深刻的对社会的反思!
封面及全书插图由作者亲手绘制,更附上完整版庄园结构图,绝对值得珍藏!
《废物庄园》为长篇奇幻小说艾尔蒙哲系列第一卷。在伦敦有一个堆积着大量废弃物的地方,而垃圾堆之上矗立着的大宅被称为废物庄园。居住在庄园中的主角克劳德·艾尔蒙哲偶然认识了刚从城里过来担任佣人的露西,自由受限的两人成为了朋友,最终联手逃出了废物庄园。
《废物庄园》由爱德华·凯里编著。
“詹姆斯·亨利”是一只普通的浴缸塞子,大多数水槽里都会用到。但我把詹姆斯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是我的出生信物。每个废物庄园的居民都有独一无二的出生信物,终日寸步不离。
洗碗布、钳子、茶几、水龙头……这些小东西没日没夜在我耳边絮叨,我听得见它们的声音,因为我是克劳德·艾尔蒙哲,废物庄园的主子之一。
突然有一天,奇怪的传染病袭击了所有人,怪物开始在角落里出没,大家再也没有醒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发生了什么,谁能来拯救我们?
我和女仆露西·佩纳特发现了废物庄园里隐藏了半个世纪的惊人秘密,现在,我一定要告诉你们真相……
初生事端
有一天罗莎蒙德姑妈遗失了一只门把手,从此诸多麻烦与不幸便接踵而至。那是一个专属于她的、由黄铜制成的门把手。就在前天,她还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四处找碴儿发牢骚,揣着那只门把手在楼里上下折腾,可现在东西却不见了。她穿过每一层楼,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凡是有门的地方就打开来搜查一番,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异样。彻底搜查后,她坚称门把手原先一直都在她自己身上,现在却失踪了,并大声嚷嚷说肯定是被谁拿走了。
自从皮特叔公遗失了自己的别针以后,宅子里就再也没有闹出过这么大的动静。当时大伙儿把整个宅子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发现别针其实一直都在可怜的叔公自己身上,它掉进了上衣口袋内衬的裂缝里。
而我,正是那个发现者。
自此,家里人总是用诡异的目光看我。或许应该说是更诡异才对,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总是把我轰来轰去。自从别针找着以后,家里有些事情变得越发明显了,有几个姑妈和表亲总是回避我,甚至不跟我说话。而另一些人,比如堂哥穆克斯,则老是想找我的麻烦,他认为是我把别针事先藏在了衣服的口袋里。有一次在光线昏暗的走廊里,他从后面追上我,把我的脑袋朝墙上一次次地猛砸,数到十二下才罢休(当时我正好十二岁),接着把我拎起来挂在了一个大衣的衣架钩子上,然后便扬长而去了。两小时过后,我才被一个仆人发现并救了下来。
别针失而复得,叔公却感到深深的内疚。自从那场闹剧以后,我觉得他再也没能恢复过来。一场闹剧,冤枉了这么多人。次年春天,叔公在睡梦中与我们辞别了,睡衣上就别着那枚别针。
“可你是怎么断定的呢?”一位亲戚疑惑不解地说,“你怎么就知道别针在那个地方?”
“我亲耳听见的,”我说,“我听见它在叫我。”
我有一双顺风耳
我脑袋两侧的两瓣皮肉功能异常强大,那两个传声入脑的小孔也任务繁重,经常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很久以后我才弄明白这种听力功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们都说,当我还是一名婴儿时就会无缘无故地哭喊。有时候我太太平平地躺在婴儿床里,突然间就会大喊大叫,好像有人用手拽我头发,用开水烫我或用刀割我一样。这类事情一直发生。他们都说我是一个古怪的孩子,心情抑郁并且难以相处,常常心神不定,还患有慢性肠绞痛。保姆们总是待不长久,“你干吗这么淘气?”她们会问,“为什么总也定不下心来?”
周围的噪音令我烦躁,我总是坐立不安,时而恐惧,时而愤怒。起初我无法理解那些噪音是什么意思:沙沙声、滴答声、掴掌声、轻拍声、鼓掌声、撞击声、隆隆声、碎裂声、尖叫声、哀叹声和呻吟声,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噪音,音量大多都不太大,但有时也难以忍受。后来我学会了说话,就不停地问 :“谁在讲话?谁在讲话?”或是:“安静,闭嘴,你不过是块洗碗布!”又或是:“能安分点不,你个夜壶!”每件日常用品都像活人一样朝我讲话。
当我拍打椅子、碗碟、手铃或茶几时,保姆就会气得要死,不停地对我喊:“安静!”后来刚刚从医的艾利弗叔叔发现了我的烦恼,我的境遇才有所改变。“你干吗要喊?”他问我。
“因为这副钳子。”我说。
“我的钳子?”他问,“钳子怎么了?”
我告诉他,他的那副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钳子正在说话。而平时只要我一谈到这些,总是会被人奚落一通,或是得到一顿拳脚。可是那天艾利弗叔叔却继续问我:“那么我的钳子说了什么呢?”
“它们说,”我很高兴地回答,“珀西·霍奇基斯。”
“珀西·霍奇基斯?”艾利弗叔叔重复了一遍,满脸好奇地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我说,“我就听到这些,‘珀西·霍奇基斯’。”
“可是一件物品怎么会自己说话呢,克劳德?”
“我也不知道,我倒是情愿它不会说话。”
“这件东西既没有生命,也没有嘴巴。”
“我知道,”我说,“可它就是不停地唠叨。”
“我就没听见它讲话。”
“嗯,可是我听见了。叔叔,我向你保证,有一个低沉的,像是被困住了的声音正在呼喊‘珀西·霍奇基斯’。”
从那以后,艾利弗经常来看我,花很长的时间听我讲各种各样我所听到的声音和名字,并在一旁作好记录。我听到的全部都是姓名,有些是我偷听来的窃窃私语,有些是它们大声喊出来的,还有些是唱出来的、叫出来的。有些声音听起来很稳重,有些则很高傲,还有一些就显得卑微怯懦了。这些名字都是从不同的物体上发出来的,散布于整个宅子的角角落落。我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无法集中精神听老师讲课,因为那根教鞭一直在喊“威廉·斯特拉顿”,墨水瓶也在叫“海莉·伯吉斯”,还有那个地球仪在低沉地说“阿诺德·珀西瓦尔·李斯特”。
大概在七岁的时候,有一天我问艾利弗叔叔:“为什么那些东西的名字都很奇怪?像约翰、杰克、玛丽,还有史密斯、墨菲、琼斯等等,一点都不像我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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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感谢出色的编辑莎拉·奥康纳以及Hot Key公司所有员工,感谢他们为本书做出的热忱工作,他们是~支非常优秀的团队;我还要特别感谢任劳任怨的经纪人伊泽贝尔·迪克逊,她对我的信心从未动摇过,使我能够从挫折中振作起来;我想对现居于意大利邦皮亚尼的伊丽莎贝塔·撒加比说一声谢谢,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不离不弃;感谢杰出的克里斯多夫·美林带我去了中国,参观了文物抢救博物馆。就是在那个地方,我萌发了创作本书的最初灵感;卡伊丽莎白·巴特勒·林福德和詹姆斯·玛格努森让我有机会教授童话及创意写作,还得到许多优秀学生,感谢他们给我的所有支持和帮助;还要感谢我的母亲(抱歉我借用了家族的姓氏);最重要的是,我要感谢我的妻子伊丽莎白和我的孩子格斯、玛蒂尔达,感谢他们为我付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