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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地上的事情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苇岸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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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散文作家苇岸全部关于自然主题的作品结集,包括其代表作《大地上的事情》、《一九九八廿四节气》、《放蜂人》等。《大地上的事情》文字优美,思想深邃,在人类的日常生活与万物的浩瀚之间,建立了深刻的联系。这些散文内容涉及蚂蚁、蜣螂、胡蜂等昆虫;麻雀、苇莺、杜鹃等鸟雀;麦子、白桦等植物;日出、大雪等物候……以最美的汉语描画出最壮丽的万物,并由此提出,人类以大地为居所,应当对此怀有谦卑的感激之情,而不要成为一个妄为的物种。

内容推荐

《大地上的事情》是苇岸的散文集,他的语言的使用亲切,简单朴素而饶有诗意,在苇岸的散文中,我们发现,关于具体的人事,他写得十分少,简直吝啬。而且这些文字,大体上是献给他的亲人和朋友的,完全出于情感的支配,仅是一个海子就有数篇之多。但是,对于大自然,对于其中的许许多多的小生命,他乃不惜笔墨,描写种种细枝末节,充满关爱之情。这里不是“齐物论”式的,不是物我两忘,也不是借物言志。他没有那种艺术的功利主义。把自然人格化,也许在他看来,这样的人类也太傲慢了。他的散文不是中世纪田园诗式的,没有陶潜一类中国士大夫的闲适与陶醉,他是清醒的。在他的作品中,人与自然是共时性的存在,是对等的,对话的,处在恒在的交流状态。新版的《大地上的事情》第一次从自然文学的角度对苇岸的写作以及日记进行了编选,并首度收入完整的二十四节气照片。

目录

代序 一个人的道路——我的自述

第一辑 大地上的事情

第二辑 一九九八 廿四节气

第三辑 去看白桦林

 去看白桦林

 美丽的嘉荫

 天边小镇

 放蜂人

 鸟的建筑

 我的邻居胡蜂(一)

 我的邻居胡蜂(二)

 海日苏

 我与梭罗

 土地道德

 素食主义

第四辑 泥土就在我身旁——苇岸日记选

附录 最后几句话

试读章节

我观察过蚂蚁营巢的三种方式。小型蚁筑巢,将湿润的土粒吐在巢口,垒成酒盅状、灶台状、坟冢状、城堡状或松疏的蜂房状,高耸在地面;中型蚁的巢口,土粒散得均匀美观,围成喇叭口或泉心的形状,仿佛大地开放的一只黑色花朵;大型蚁筑巢像北方人的举止,随便、粗略、不拘细节,它们将颗粒远远地衔到什么地方,任意一丢,就像大步奔走撒种的农夫。

下雪时,我总想到夏天,因成熟而褪色的榆荚被风从树梢吹散。雪纷纷扬扬,给人间带来某种和谐感,这和谐感正来自于纷纭之中。雪也许是更大的一棵树上的果实,被一场世界之外的大风刮落。它们漂泊到大地各处,它们携带的纯洁,不久即繁衍成春天动人的花朵。

写《自然与人生》的日本作家德富芦花,观察过落日。他记录太阳由衔山到全然沉入地表,需要三分钟。我观察过一次日出,日出比日落缓慢。观看日落,大有守侍圣哲临终之感;观看日出,则像等待伟大英雄辉煌的诞生。仿佛有什么阻力,太阳艰难地向上跃动,伸缩着挺进。太阳从露出一丝红线,到伸缩着跳上地表,用了约五分钟。

世界上的事物在速度上,衰落胜于崛起。

这是一具熊蜂的尸体,它是自然死亡,还是因疾病或敌害而死,不得而知。它偃卧在那里,翅零乱地散开,肢蜷曲在一起。它的尸身僵硬,很轻,最小的风能将它推动。我见过胡蜂巢、土蜂巢、蜜蜂巢和别的蜂巢,但从没有见过熊蜂巢。熊蜂是穴居者,它们将巢筑在房屋的立柱、檩木、横梁、椽子或枯死的树干上。熊蜂从不集群活动,它们个个都是英雄,单枪匹马到处闯荡。熊蜂是昆虫世界当然的王,它们身着的黑黄斑纹,是大地上最怵目的图案,高贵而恐怖。老人们告诉过孩子,它们能蜇死牛马。

麻雀在地面的时间比在树上的时间多。它们只是在吃足食物后,才飞到树上。它们将短硬的喙像北方农妇在缸沿砺刀那样,在枝上反复擦拭。麻雀蹲在枝上啼鸣,如孩子骑在父亲的肩上高声喊叫,这声音蕴含着依赖、信任、幸福和安全感。麻雀在树上就和孩子们在地上一样,它们的蹦跳就是孩子们的奔跑。而树木伸展的愿望,是给鸟儿送来一个个广场。

穿越田野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鹞子。它静静地盘旋,长久浮在空中。它好像看到了什么,径直俯冲下来,但还未触及地面又迅疾飞起。我想象它看到一只野兔,因人类的扩张在平原上己近绝迹的野兔,梭罗在《瓦尔登湖》中预言过的野兔:“要是没有兔子和鹧鸪,一个田野还成什么田野呢?它们是最简单的土生土长的动物,与大自然同色彩、同性质,和树叶、和土地是最亲密的联盟。看到兔子和鹧鸪跑掉的时候,你不觉得它们是禽兽,它们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仿佛飒飒的木叶一样。不管发生怎么样的革命,兔子和鹧鸪一定可以永存,像土生土长的人一样。不能维持一只兔子的生活的田野一定是贫瘠无比的。”

看到一只在田野上空徒劳盘旋的鹞子,我想起田野往昔的繁荣。

在我的住所前面,有一块空地,它的形状像一只盘子,被四周的楼群围起。它盛过田园般安详的雪,盛过赤道般热烈的雨,但它盛不住孩子们的欢乐。孩子们把欢乐撒在里面,仿佛一颗颗珍珠滚到我的窗前。我注视着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做游戏,这游戏是每个从他们身边匆匆走过的大人都做过的。大人告别了童年,就将游戏像玩具一样丢在了一边。但游戏在孩子们手里,依然一代代传递。

在一所小学教室的墙壁上,贴着孩子们写自己家庭的作文。一个孩子写道:他的爸爸是工厂干部,妈妈是中学教师,他们很爱自己的孩子,星期天常常带他去山边玩,他有许多玩具,有自己的小人书库,他感到很幸福。但是妈妈对他管教很严,命令他放学必须直接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用肥皂洗手。为此他感到非常不幸,恨自己的妈妈。

每一匹新驹都不会喜欢给它套上羁绊的人。P3-7

序言

我于一九六○年一月七日,出生在北京市昌平县北小营村。据祖父讲,我们祖先是最早来这里定居的人家之一。

这座村庄,位于我所称的华北大平原开始的地方。它的西部和北部是波浪起伏的环形远山,即壮美的燕山山脉外缘。每天日落时分,我都幻想跑到山顶上,看看太阳最后降在了什么地方。我曾认定,太阳落山后,是从山外绕回到东方去的。而我那时的山外,就是外国。

这个大平原的开端,给了我全部的童年和少年。与所有乡村的孩子一样,它们是由贫匮、欢乐、幻想、游戏、故事、冒险、恐惧、憧憬、农事等等构成的。我时常缅想它们,但我还从未将它们写进我的散文。当我看到华兹华斯“童年是男性人的父亲”的说法时,我对他的这句话感触很深。

那时村子东西都有河。村里的井也很多,一到夏天,有的只用一根扁担就能把水打上来。每年,麻雀都选择井壁的缝隙,做窝生育。雏雀成长中,总有失足掉入井里的。此时如果挑着水桶的大人出现,这个不幸的小生灵便还有获救的可能。

我从小就非常心软,甚至有些极端。我不能看屠宰牲畜或杀一只鸡。我的这种心地,与血缘有关。至今我仍认为,我的四姑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善良的人。这个根本,使我后来对非暴力主义一见倾心。我的散文《四姑》和《上帝之子》,实际从血缘与信念两个方面,间接讲了我自己。

我的乡村童年和少年时代,读物是匮乏的,我现在已全然想不起那时读过什么书了。关于文化,最早给我留下印象的是电影《马兰花》和《人参娃娃》。在故事方面,先是叔祖母的民间故事,后是四姑的古典小说。在文学上,四姑是我的启蒙者。而我的祖父,一个秉性鲜明、极重尊严、与所有家庭成员都保持距离的人,给了我另一种精神:从我懂事起,直到一年前,年过八十的老人突然瘫痪,他从未间断每晚睡前的日记。

我对使用文字,很早就有兴趣。中学时,我曾尝试写过小说,一个乡村少年的故事:顽皮,但好心;为了老师午休,试图赶走树上所有的蝉……我这篇唯一的小说,并未写完。我还模仿写了一些动物寓言,它们其实说明了我那时即开始的“文以载道”倾向。

一九七七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这使我稍后得以走进大学的校门。带着喜悦、骄傲和未知,我从乡村中学来到了都市的大学校园。这是一个新的天地,她对我的最大意义,不是课堂,而是视野、志同道合的友谊和图书馆的书籍。‘‘朦胧诗”——一种新鲜的、具有本义色彩的诗歌——在校园的传播,使我的文学热情有了定位。我开始读诗,抄诗,尝试写诗,崇敬诗人,与诗人交往。长久以来,在我的意识里,诗人与诗歌不分。即使是今天,如果我为诗人或作家做了什么,我仍认为,我不是或不单是帮助了他们,而是帮助了文学本身。

我的诗歌时期,对我的散文写作,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除了一种根本的诗人特有的纯粹精神,恰如布罗茨基所讲,散文作家可以向诗歌学到:借助词语在一定的上下文中产生的特定含义和力量;集中的思路;省略去不言自明的赘语。的确,“如果散文作家缺少诗歌创作的经验,他的作品难免累赘冗长和华而不实的弊端”。对我来说,我努力去做的,即是将散文作为诗歌以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来写作。

我的第一篇散文《去看白桦林》,写于一九八八年初。最终导致我从诗歌转向散文的,是梭罗的《瓦尔登湖》。当我初读这本举世无双的书时,我幸福地感到,我对它的喜爱,超过了任何诗歌。此时我已经有了一个令我满意的工作:与社会可以保持必要的距离,夜晚授课,而将上午——每日官能最清澈的时刻——献给阅读和写作。我的每年暑假的自费旅行,也已进行。到一九九。年,我已走了黄河以北几乎全部省区。

我喜爱的、对我影响较大的、确立了我的信仰、塑造了我写作面貌的作家和诗人,主要有:梭罗、列夫·托尔斯泰、泰戈尔、惠特曼、爱默生、纪伯伦、安徒生、雅姆、布莱克、黑塞、普里什文、谢尔古年科夫等。这里我想惭愧地说,祖国源远流长的文学,一直未能进入我的视野。一个推崇李敖、夸耀曾拧下过一只麻雀脑袋的人,曾多次向我推荐《厚黑学》,但我从未读过一页。而伟大的《红楼梦》,今天对我依然陌生。不是缺少时间,而是缺少动力和心情。在中国文学里,人们可以看到一切:聪明、智慧、美景、意境、技艺、个人恩怨、明哲保身等等,唯独不见一个作家应有的与万物荣辱与共的灵魂。海子曾说:我恨东方诗人的文人气质,他们把一切都变成趣味。

我的笔名“苇岸”,最初来自北岛的诗《岸》,也有另外的因素。我不仅因“我是岸/我是渔港/我伸展着手臂/等待穷孩子的小船/载回一盏盏灯光”这样的诗句,感到血液激涌;更有一种强烈的与猥琐、苟且、污泥的快乐、瓦全的幸福对立的本能。我这样讲,并非意味我在我的生命衍进中,从未做过使自己愧怍的事情。对于它们,如毛姆在《七十述怀》里写的那样,我希望我说:这不是我做的,而是过去的另一个我做的。

“没有比对人类的爱更富于艺术性的事业。”虽然我是一个作家,但我更喜欢梵·高这句话。我希望我是一个眼里无历史,心中无怨恨的人。每天,无论我遇见了谁,我都把他看作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我曾经想,在我之前,这个世界生活过无数的人,在我之后,这个世界还将有无数的人生活;那么在人类的绵延中,我为什么就与我同时代的这些人们相遇,并生活在一起了呢?我不用偶然来看这个问题,我把它视为一种亲缘。

当然我知道,事情远非这么理想和浪漫。但我愿意像古罗马的那位皇帝马可·奥勒留那样,每天早晨对自己说:今天我要见到一个我主动问候他,他却视我别有企图的人;一个除了自己的利益圈子,对一切都冷漠无情的人;一个把比他人生活得优渥,看作人生最大幸福的人.一个将“无度不丈夫”,当作“无毒不丈夫”奉行的人……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无知。再过两个月,就是我三十五岁的生日了。在我的一生中,我希望我成为一个“人类的增光者”。我希望在我晚年的时候,我能够借用夸齐莫多的诗歌说:“爱,以神奇的力量,/使我出类拔萃。”

一九九四年十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喜爱的、对我影响较大的、确立了我的信仰、塑造了我写作面貌的作家和诗人,主要有:梭罗、列夫-托尔斯泰、泰戈尔、惠特曼、爱默生、纪伯伦、安徒生、雅姆、布莱克、黑塞、普里什文、谢尔古年科夫等。——苇岸

来到他那旷阔的、安静的,经由他细细抚摩过的世界。这时,我沉痛地感受到了一种丧失:中国失去了一位懂得劳动和爱情的善良的公民,中国散文界失去了一位富于独创性的有力的作家。——林贤治

苇岸把麦地、树林、冬目的小灰雀,连同自己质朴的生命一起带入太阳的光流。苇岸不仅安息在丰盛的麦地之中,也将永远活在金子一样闪耀的他的语言里,他的语言目击了创造。——王家新

苇岸以文字的简约与质朴,关注人类文明的永恒情怀和人的内在精神的延伸力,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通过他这样优秀和美好文字,拯救不断被破坏的人类文明的可能。——林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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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8:4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