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年的四月永远都会被牢记。那个时候,我和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去萨里的斯托克莫兰,在那里我们碰上了这件最最不同寻常和最最吓人的案子,我把这件案子记录下来,取名为《斑点带子案》。现在,我要写一件可以说是那件不同寻常案子的续集、但更加古怪的案子。这个案子涉及一个狡猾、可鄙的谋杀者,当时的情形和之前那个可怕的晚上一样危险。在之前那个晚上,我和福尔摩斯在斯托克莫兰海伦·斯托纳的卧室里默默地等待着。
但我还是从头讲起吧。这个新案子实际是在八三年的九月才开始的,是在斑点带子案结束五个月后。那个时候,贝克街宁静祥和,福尔摩斯刚好利用这个空隙开始创作他关于人类耳朵的所谓专著。哈德森太太敲门告诉我们有来访者的时候,我正在看早上的《泰晤士报》。
“男的,还是女的?”福尔摩斯正在写作,抬头问道。
“先生,是个男的。一个高大的男人,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他说事情很重要。”
“那么,带他上来吧,哈德森太太。”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那个她之前描述过的男子进来了。他说他叫亨利·戴德,然后在福尔摩斯示意的椅子上坐下。“我很感激你能立即见我,”他说道,他有些口音,但是我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这件事情很重要。”
“啊,戴德先生,”福尔摩斯说道,笑着走上前来,“我知道你放弃了吉卜赛人的那种游荡生活,定居下来从事铁匠行业了。”
那个黑发男子吓了一跳。“谁告诉你我是吉卜赛人的?萨拉之前来过这里吗?”
“不,不。我只是观察到你有两个快要长好的耳洞,这说明你以前戴过耳环。而且,很容易就看得出来,你焦黄的衬衣是因为拉风箱造成的:你衬衣焦黄的部位正好是铁匠的围裙遮不住的地方。”
“你真是个神仙,福尔摩斯先生。我听到的关于你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那么,你现在坐下,让我给你倒杯热咖啡。今年的九月有点冷。那么,现在请告诉我,是什么事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亨利·戴德不确定地朝我看了看。“这件事是机密……”
“华生是我的左右手。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早就完蛋了。”
“那么好的。”亨利·戴德接受了他的评价,定下心来,开始讲自己的故事,“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最近放弃了吉卜赛人那种四处游荡的生活,定居下来,成了一个铁匠,我住在萨里西面的斯托克莫兰村。”
夏洛克·福尔摩斯听了这话立即有了反应。“斯托克莫兰。那么今年四月的时候,你就在那里做铁匠喽。”
“是的,先生。我知道你和罗伊洛特医生之间的事情。你也可能听说了,我们在三月最后一个礼拜起了争执,那是在你来之前不久。他推了我,我翻过护墙,掉进了小河里。我想叫警察把他抓起来,但是他的继女海伦·斯托纳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闭嘴。”
福尔摩斯打铃叫哈德森太太,她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让她送一罐咖啡上来。然后,福尔摩斯说道:“告诉我,四月那次事情之后,现在斯托纳小姐如何?”
“她去法国的南部度假了,完全从上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好的,那么你继续说。”
“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一向是我们到处游荡的吉卜赛人的朋友,他让吉卜赛人驻扎在他的土地上。事实上,这也是我们那天争吵,然后他把我推到河里的起因。我的兄弟拉蒙一直和一帮吉卜赛人待在罗伊洛特的庄园里。他很想让我回到他们身边。他反对我和村里一个叫萨拉·廷斯戴尔的年轻女子结婚,那天,我指责罗伊洛特撺掇我的兄弟来针对我,于是他将我推入河中。
“你知道罗伊洛特在庄园里养了一头印度豹和一只狒狒,它们在庄园里自由地活动。四月,在他死后,斯托纳小姐不想再要它们了。我的兄弟拉蒙出了价,海伦小姐接受了。那两个野兽就归了我兄弟,还有庄园里其他的野生动物。斯托纳小姐只是想要处理掉这些动物。”
“继续说。”
“罗伊洛特死后,我的兄弟在庄园外面发现了那条可怕的斑点蛇的配偶——四月悲剧的元凶,致命的沼泽蝰蛇。”
“不可能,”我叫道,“那里只有一条蛇,我亲眼看到福尔摩斯把蛇扔进保险箱的。警察后来把蛇处理了。”
“罗伊洛特在庄园外屋的铁笼子里还养着第二条蛇。我兄弟找到了那条蛇,连着印度豹和狒狒一起带走了。我害怕他学罗伊洛特那样用蛇来害人,害我和我妻子的命。”
“他威胁你了吗?”
“比威胁我还要毒——他威胁萨拉。两天前,萨拉在村子里碰到他。蛇就在他的马车上,他给萨拉看了那条蛇。她吓得半死。”
福尔摩斯拿起烟斗,添上烟草。“先生,在我看来你应该到当地警察局去报案,而不该到伦敦来找一个侦探。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疑难可言,我没有给人当保镖的习惯。”
“我之所以会来找你,是因为先前的事情,福尔摩斯先生。他们说沼泽蝰蛇是印度最毒的蛇。你看到过,也战胜过。我求你帮帮我和萨拉,让我们不至于被我愤怒的兄弟害死。”
P68-70
莫里亚蒂与真正的黑社会
约翰·加德纳
提到詹姆斯·莫里亚蒂教授的名字,对于任何一个与阿瑟·柯南·道尔爵士笔下的福尔摩斯即使只有点头之交的人来说,脑海中都立刻就会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瘦瘦高高、带着学究气的形象,威胁着身处贝克街住所中的福尔摩斯;在赖兴巴赫瀑布岩脊的交战;一大群等候着他发号施令的犯罪分子;大街上马蹄的滴答声和马车行进的隆隆声;煤气灯光投下的诡异影子;在浓厚的黄色雾气中,“伦敦地头蛇们”从河里爬上岸来;潜伏在巷子和过道里不怀好意的人影;抢劫,谋杀,勒索,暴力;伪装出的自信满满的口吻,扒手敏捷的手指,乞丐的哄骗,妓女的诡计;整个肮脏、黑暗、却吸引人的十九世纪黑社会的味道。
福尔摩斯本人也谈及过这位教授(《最后一案》):“……他党羽众多,组织精良。如果有一项犯罪行为需要完成,一份文件需要窃取,或者说,一栋屋子需要洗劫,一个人需要除掉——就会有话传达给教授,然后事情就会被安排和执行。他的手下可能会被捕,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出钱保释或辩护。但幕后的首脑永远不会被抓住——也不会被怀疑到。”
这一描述中带有古怪的现代语调,当然,它表明,莫里亚蒂无疑在那个时代的黑社会中度过了他的大部分时间,团结门徒,向流氓社会传达指令,那是个恶棍繁生的世纪。
我们发现了一个明确的关联,将那个阴暗的世界与我们时代中有组织的犯罪相联系,因为在莫里亚蒂的时代,盘根错节的犯罪团伙集体自称为家族。
一八四一年,《泰特》杂志上的一篇文章讲述道:“‘家族’……是对窃贼、扒手、赌棍、入室掠劫犯,以及诸如此类的人的统称。”到世纪末,这个术语显然还在沿用,恶棍们互称族男和族女。
我们都知道,家族这个犯罪术语在今天具备了险恶的内涵。所以,道尔的莫里亚蒂很像是二十世纪的教父在维多利亚时期的版本。毫无疑问,教父的作用是始于十九世纪黑社会的嬗变。
那么,简单地说,我们把莫里亚蒂看成是一个具有高智商和先进组织才干的残忍犯罪头目——科学的犯罪者——一个决心统治他所选择的领域的人。
他所统治的是个怎样的帝国呢?他的影响力施加于哪些对象呢?
根据史料,十九世纪上半叶伦敦黑社会的图景,是体面的中上阶层与大群犯罪分子之间的一场永恒战争,而犯罪分子中不乏生活在贫民窟里的专业人才——都市外缘那些泥泞、恶臭和拥挤的地区。这些寄生虫们会钻出贫民窟,力行恶迹,然后再次消失于死巷、胡同的拥居处,以及人潮涌动流氓横行的闹市地窖中,比如邻近霍尔伯恩的圣·吉尔斯大型贫民窟——以圣地著称——或是威斯敏斯特派伊街附近的魔鬼之地;还有其他十来处,包括怀特教区和斯皮特尔菲尔德地区,其中诸如弗劳尔街、迪安街和多塞特街这样的不良小道——一度以伦敦最邪恶的干道而闻名。
现在,我们似乎从大约一百年之外的距离看到了闪光的伦敦西区与贫困区域的鲜明对比,甚至有一条鲜明的边界线。然而,总体来说,这段时期社会还是逐渐取得了重大进步。各个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律的、刑事的和社会的改革,一个更有效率的警察机关,贫民窟道路的开辟——都在世纪末对犯罪率的降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擅长改变伎俩的犯罪分子在展望未来时基本是保守的:因此八九十年代的黑社会依旧沿袭了老路。所以,世纪末的伦敦犯罪团伙变得日趋猖獗,但他们的犯罪手段却未有很大改变。
对黑社会的生命力起着重要作用的是销赃者——非法财产的接收者。通过后街的小典当商、市场上的商贩、中间人群伙,几乎没有什么是处理不掉的,还有少数真正的大销赃者时常会策划或唆使重大的抢劫活动。
这个世纪上半叶出现的这类人物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个就是伟大而传奇的伊基·所罗门斯,他住在斯皮特尔菲尔德中心地带一栋充满暗门和密室的房子里。
所罗门斯差不多就是狄更斯《雾都孤儿》中教唆犯的原型,在他最终落网之后,警察首次从他家里运出两马车的偷窃之物,后来至少又运了两次才清除了那里所有的掠劫物。
盗贼、入室掠劫犯和顺手牵羊之徒当然是戴着防护手套工作的。他们的活动至今仍如同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那般生气勃勃,而在莫里亚蒂的时代,他们在犯罪集团的等级上占据高位。顺手牵羊的小偷是特别奸诈的一群人,擅长挑选时机窜入一扇敞开的窗户,或沉迷于“区域潜水”的勾当——闪进带有台阶的房子中的各层区域,直到地下室,有什么拿什么,然后迅速逃离。
瞌睡行窃者和他们属于同一类人,他们会相当仔细地谋划一番,佯装成体面的生意人,待在高档酒店里,与其他宾客混作一团,目的是选中最佳受害对象,然后在他们睡觉的时候行窃——即瞌睡之际。
盗贼和入室掠劫犯也许是最为老奸巨猾的小偷了,他们配备了整套工具和切割设备,从万能钥匙到跳人玩具盒——或者叫螺旋千斤顶——具体选用什么要视保险箱门的状况而定。世纪末以前,在炸药和氧乙炔切割装置的使用方面,这些先生们都是行家。
这类小偷当然都非常认真地对待他们的职业,采用精湛的手段,进行充分的准备。一八五五年发生的大型列车抢劫案是最为鲜明的一个范例,也许是十九世纪最骇人听闻的行窃事件,显然可以与一九六三年的特大火车掠劫案相匹敌。总额超过一万两千英镑的黄金和货币——在当时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在从伦敦到巴黎的运送途中被盗。
制造那次大案的那些罪犯中,皮尔斯和埃加都是盗窃专家,泰斯特是铁路员工,他们花费了一年时间策划这起犯罪活动,竭尽全力收集信息,了解到伦敦至福克斯通客运列车上装载着金条,他们贿赂了车上的警卫,获得了三把复制钥匙,可以打开运送金条的“丘伯”牌保险箱。
这起犯罪活动策划得天衣无缝。皮尔斯和埃加把铅弹丸缝进了包的特殊口袋里,又把包带到了火车上。通过那个受贿的警卫,他们到达了警卫车厢,打开保险箱,拿走金条,用铅取而代之。
罪犯最终落网的方式极为典型。埃加的夫人,怀疑自己得不到应有的份额,因而举报了他们。
如果说,在维多利亚时期,家是不安全之地,难免遭遇窃劫,那么大街上同样是危险重重。到目前为止,为数最多的犯罪分子都是在街上作恶,其中很多是扒手,而这个问题在今天依然困扰着我们,公共场所的警示标志就是证明。我很怀疑,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人是否需要什么警示,因为狡猾的匪徒,阔凿、刮舀工具,以及他们在赌场筹码管理员中的共犯,就淹没在人群中,在地下,在火车和公共汽车上。也许,正是由于他们的繁生,哈夫洛克·埃利斯在一八九O年出版的《罪犯》一书中用一章介绍了犯罪行话,其中有一段,以小偷自己的话描述了扒手的生活:
“我漫步在小教区一个十足的贫民区里,”他说,“这时我撞上了一个摇摆汉,炫着一只红色斯兰。我打断了他的杰里,剔除了那口钟,是红色的。可我被一个条子看见了,他抓住我,拖拉到法官面前。我得了六个觉在斯第尔。一个礼拜以后,我被驱逐出来,又在圣·保罗那里抢了一次,被捕以后,押往监狱,得了这七点刑期。”翻译如下:
“当我走在怀特教区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时,我撞上了一个醉鬼,他有一只金色的挂表。我偷了他的金表,却被一名警察发现。他抓住了我,把我带到地方法官那里,法官判我在巴斯蒂尔(科德巴斯地区的管教所)待了六个月。被释放以后,我企图在圣·保罗偷取一只表,再次被捕,定罪,被判处七年劳役拘禁。”
街道上也不乏欺诈拐骗犯,通常是一些游手好闲之徒,施行一些简单的伎俩,比如假装发现一枚金戒指,只以五先令的价格出售(这被称为半送半卖),甚至是小孩子对着一只砸碎的牛奶壶哭泣,好心人就成了最佳受害对象。乞讨同样也成了一种复杂而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艺术。
敲诈、投机和一般意义上的踩点是幽暗街道上极为常见的犯罪行为。在世纪中叶,循规蹈矩的伦敦人对绞脖犯深为恐惧,这些人会先把受害者掐到失去知觉,再对他们进行劫掠。唯有采用包括鞭笞在内的重刑,外加强化警力和街灯,政府才将这场时疫推向终结。
然而,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也不安全,因为有持凶器者和各式各样的骗子——坑、蒙、拐、骗,他们正是当今大街小巷和警察档案中所有行骗分子的先驱。
还有其他在幕后施展花招的坏蛋:伪造者,制假者(造币人),以及马路画家,还有那些撰写虚假人物介绍和证明书的人。莫里亚蒂的时代就是他们的全盛期,任何东西都可以伪造,从文件到银行支票到货币和珠宝摆设,在狭小而简陋的贼窝里,或装备着模具、压板、雕刻刀具和电镀设备的专业工作室里被复制。
不论原因何在,邪恶总对犯罪分子产生着磁力,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散发着罪恶的臭气。据估计,在世纪中叶,这个城市中有为数超过八万的妓女——对那些送款机(十九世纪拉皮条的)、保镖和老鸨来说,她们就是摇钱树——这些词,就像“敲诈”、“暴徒”和“猪”一样,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其中很多女人无疑又罪加一等,成为骗子和扒手的共犯——他们的行为实际上无异于从受惊的孩子身上剥下衣服。女人当然在“毛虫”中占了大多数——“毛虫”就是熟练的商店扒手,通常是结对下手,而“金丝雀”通常也是女人,她们会携带行窃工具和抢劫所得的掠夺物。
那么,这些就是詹姆斯·莫里亚蒂这样的人协同和利用的基层犯罪成员。
有了这些任由摆布的手下,就不难想象,一个像詹姆斯·莫里亚蒂这样拥有才智和名望的人是如何巧妙建构犯罪团体的了。
正如福尔摩斯在《最后一案》中提到的,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一动不动,宛如一只处于网中央的蜘蛛,而那张网放射出千丝万缕,他掌控着其中每一处的细微震颤”。
在已故的阿瑟·柯南·道尔爵士的女儿兼遗产继承人琼·柯南·道尔女爵的授权下,本书作为纪念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一世界文学中最著名人物“诞生”一百周年的致敬之作,于一九八七年首度出版。一百年前的一八八七年,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私家侦探在《血字的研究》中首度出场。开始的时候,故事只是刊登在英国一本鲜为人知的期刊《比顿圣诞年刊》上,但是不久之后这些故事就吸引了全球读者炙热的目光,彻底改变了埃德加·爱伦·坡于五十年前创造的“侦探小说”类型。从此之后,侦探故事开始曲折发展,历经沉浮。但是,之后这类故事的所有跟随者、作家,还有读者,都受到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H.华生医生的革命性影响,维多利亚女王统治后期,住在伦敦神秘的贝克街B221号的这两个人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两个文学人物。在夏洛克·福尔摩斯诞生百年之际,《华生探案记》中的故事可以被视为现代侦探小说大师各显神通,对福尔摩斯的影响力和无法抗拒的魅力的一种致敬。他们的致敬大获成功。
琼·柯南·道尔女爵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她是柯南·道尔五个子女中最小的一个,于一九三八年加入英国皇家空军,并在二战期间参加战争,工作细致,见解独到。战后,她继续留职于部队,直到一九六八年退休。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将军了,也是有史以来英国皇家空军中职位最高的女性。她被女王封为女子骑士,而她的父亲由于在布尔战争指英国人和布尔人(殖民地白人)为争夺南非而展开的战争。中为国家作出的贡献,也曾被爱德华七世封为骑士。她最终与杰出的空军少将杰弗里·布罗梅爵士完婚。假若她父母还在世,这位先生定会在她家里非常受欢迎。在从英国皇家空军退役之后,她就开始忙于慈善事业,她将很多遗产都捐献给了慈善事业,以此来确保在她过世后,她的努力能够继续产生影响。她和她杰出的父亲在很多方面很相像。在她的几个哥哥去世后,她成了她父亲作品版权与人物版权的持有人和管理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父亲的版权和名望。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夏洛克·福尔摩斯探案的模仿作品,但她却很高兴地批准并且授权了本书的最初版本的出版。本书的故事都是由著名的侦探小说家与研究者各自撰写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新故事。这本书得到了大众的认可,并且在其他很多国家流传。
琼·柯南·道尔女士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过世。琼·柯南·道尔女士遗产的继承人也很愉快地批准了《华生探案记》修订本的出版。修订本在原有的内容之上新增了三篇关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故事,都是出自著名的侦探故事作家之手,其中包括阿瑟·柯南·道尔最新传记的作者。在那个发生于一战前夕的挽歌般的故事《最后致意》中,夏洛克·福尔摩斯曾经告诉华生医生,他是这个乱世中的唯一笃定者。在二十一世纪之初,本书中的作品再次证明夏洛克·福尔摩斯仍是文学苍穹中那永不熄灭的北极星。不管时光流逝,时世变迁,他将继续获得世人的目光和景仰。
——乔恩·L.莱伦伯格
为纪念夏洛克·福尔摩斯首次登场100周年,柯南·道尔女儿授权出版了这部柯南·道尔产权会官方认证的新编福尔摩斯探案集。17位英美推理小说家,包括斯蒂芬·金和爱德华·霍克,贡献出自己精心创作的一流短篇探案故事。
在《华生探案记》中,斯蒂芬·金让华生破了案子,结尾处的转折颇为有趣。“福尔摩斯和‘那个女人’”篇,则用一种“现在可以讲了”的口吻,让垂垂老矣的华生告诉读者艾琳·阿德勒的真实身份。
《华生探案记》是对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的一次华丽补充,每篇都准确而深情地重绘了福尔摩斯的形象。其中,采用原作时间架构和写作风格的故事最为成功和有趣。具备现代背景的故事,则为福尔摩斯增添了新的光环。
这本《华生探案记》是由柯南·道尔女儿授权,柯南·道尔产权会官方认证的一本新编福尔摩斯探案集,是由斯蒂芬·金领衔编著的一本现代推理大师致敬不朽神探的作品集。由5位埃德加大师奖得主,1位卡地亚钻石匕首奖得主,福尔摩斯研究专家,美国推理作家协会主席,《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集体创制,篇篇精彩!流行度、精彩度比肩原著,是福尔摩斯迷的必读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