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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实验场里的科学魔术/人和自然
分类 教育考试-字典词典-字典词典、工具书
作者 (苏)伊林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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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气象学”这个词是近现代的产物吗?

不是!

世界上最冷的地方是北极的极点吗?

不是!

风磨需要靠风力才能工作,可如果风向转变了呢?

自然环境中,我们怎么给风打分数呢?

……

想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就请翻开这本书吧!

内容推荐

我刚从不太有名的地方旅行回来,那个地方叫做“气象学”和“水文学”。在那里看见了许许多多使我觉得有趣的事情,我真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事情讲给没有去过那里的人们听。

这里有地球也有太阳,有风也有风暴,有海洋也有河流,有云也有火山和冰山。它们全被一个共同的力量联系在一起。在这张出场人物的名单里也有人类——水文学家和气象学家,海洋学家和气候学家,他们研究行星的机构,注意它的行动,并且想法管理它……

目录

这是一本怎样的书呢?

第一章 可怕的自然力量

 河上的戏剧

 河回答问题

 蔚蓝的海

 雪山

 自动机器鲁滨孙

第二章 到明天里去旅行

 “莫斯科的明天”

 天气预报者看地图

 火车和气旋

 预知未来

 大天气和小天气

 机械性的记忆力

第三章 风暴和洪水的预测

 潮水的预测

 大战三头怪物

 河的数学

 过去和未来

 消息在疾奔

第四章 和平期间与战争期间

 跟江河作战

 计划和自然

 科学和建设

 知道一切的伎俩

 地图和地形

 自然是敌也是友

 水文学和气象学的战争

第五章 把“任性者”驯服了

 四种自然元素

 导演或看客

 实验室里的“行星”

 实验场里的“河流”

 实验场里的冰

 气象学家的城市

 雾塔

 再一个——最后的——预测

我们来回顾一下吧!

试读章节

河上的戏剧

我们应该去观察水了。

我们的前面,是一座有四角形的塔的大厦,塔顶上有几种测量风速和风力的仪器。

中央水文气象预报研究所已是最末的一个环节了,但是它前面的一个环节,我们都不知道呢!我们还不知道怎样去观察水。如果什么也不懂,那怎能和预言家——水文预报家们谈话呢?

因此,让我们先出发到水文测候站去参观一下吧。

每天早晨八点钟和每天晚上二十点钟,观察者会走到河边去。

他的第一项工作是测量河水的水位。

河底竖着一根木柱,柱上钉着刻有度数的标尺。但也有不把标尺钉在柱子上而钉在岩石或桥脚上的。

这个工作好像再简单也没有了:只要看看那标尺,水达到了哪一格,然后把它记在小本子里就行了。

可是,无论什么事情,如果一经深入的话,往往会发现它并不像从外表上看去的那么简单。

测量的时候,首先要知道从哪儿开始。

是从那标尺上的零点开始吗?

可是水有时会低到那标尺上的零点以下的,而且那标尺自己也往往要挪动。

开始计算以前,必须选择一个永恒的定点,这定点一定要永久在水底下。譬如说,拿一根木桩打进河底里,即使是浅水的时候,这根木桩的上端也会被水没过,这样,就可以把这根木桩的上端作为“零点”。

但是“零点”也可能改变它自己的位置,因为河床并不是始终一样的。河不是死的,它在生活着,在工作着,在不断地掘深自己的河床,或在用沙土把它填起。木桩可能倾斜,高出来,或深人到河底的泥土里去。

为了测量水位,要在岸边找到一个不动的、不变的据点。

在什么上面去找它呢?

连石头都可能被破碎或风化的。

这里有一种比较结实的岩石,也有在建筑以后可以保存几世纪,甚或可以永久存在的大厦。这可以这样做:把一个铸铁做的圆盘或铸铁做的管子嵌在结实的岩石或大厦的地基上,圆盘的边或圆管子的上口就可以作为永恒不变的定点,别的地方的水位就可以和它做比较。

怎样比较呢?

如果您想知道,地面上的某一定点比另外一个定点高多少,那就需要一整套的学问和一套很复杂的测量水位的规则和用具——水位测量器。把一支标尺竖在铸铁盘上,就可以从水位测量器的圆管里望出去,把这支标尺跟竖在河里的那支标尺比较一下。

但这样还不过做了一半。因为有时候某一水文测候站的不变的据点可能高一些,而别一个又可能低一些。某一座水文测候站设立在山上,另外一座却设在平原上。

我们是要把各地的观察记录拿来彼此做比较的。

因此我们又要重新解决这个老问题:怎样去找到一个共同的零点,共同的标准呢?怎样去找到一个标准的水位,可以用来记录别的水位呢?

在这里,每个人都曾想起海的水平面来。

很久以前,地理学家就用海平面计算山的高度,计算地面上每一个据点的高度。全地球上所有的高度都是用海拔来“记录”的。

但是海的水位也不见得到处是一样的,也不见得永久是一样的。某一个海可能比别的海高一些或者低-些。

地中海的水平面就比黑海低了五十厘米,比大西洋低三十厘米。  我们习惯地想,海面是平的。不知道海面也可能是倾斜的。风可能把海水赶向岸边去,那时候的海面就倾斜了:近海岸的水面将比海中心的水面高一些。

这样一来,我们刚找到了据点,立即又把它失去了。

怎么办呢?

只好公认某一个水位当标准,用它来和其他水位相比较。

在苏联的整个西部,都用芬兰湾口喀琅斯坦德的平均水位做标准水位。喀琅斯坦德的测潮器和喀琅斯坦德的水位测量器的零点,便是主要的、鼎鼎大名的据点。列宁格勒、阿肯基尔和莫斯科等地测量高度和深度,就用它来计算。在苏联的东部,公认太平洋的水平面为标准水位,南部则公认黑海的水平面为标准水位。

现在,河水的水位已经测量完了,水的温度也观察完了。观测者一面向小本子上写数字,一面想:“水是在上涨啊,而且涨得多么快!”

水在上涨!豪雨的水在河里流着。这时候,已经不能依旧每天只观察两回,必须每个钟头甚至于每半个钟头观察一次了,这样才可以把水灾的消息及时通知每一个需要知道的人。

从前,普希金曾写道:

涅瓦河辗转着,像一个病人

躺在自己不安适的床铺上……

对于一个发高热的、辗转床榻的病人,是不能不经心地看护的。

但是观察者也不能永远待在测量水的水准器旁边不离开啊!

在这里,自己会写字的仪器又出来帮忙了。河自己能够观察自己的水位,并且随时把它记录下来。要这样做,只要在河上的某处,譬如说,岛屿上、碎冰船上、桥墩上或者特殊的沟渠里,放下一个小棚子,小棚子里面放一只自己会写字的仪器就行了。

有一种自己会写字的测量水位的仪器,叫做自记水高器,它用浮标转动齿轮,齿轮指挥钢笔头或小铅笔。此外还有一种不用浮标的自记水高器:把一只钟放在水里,水压迫钟里的空气,空气从一根软管子传到活塞,活塞就会指挥一根装着笔头的小棒子。

还可以让自记水高器不写字而打字呢。在打字机时代,自己会写字的仪器也该变做自己会打字的仪器了。

在许多水文测候站里都装备了这种自记水高器。它们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帮助观察者做观察。观察者只要偶尔到自记水高器家里去串个门子,瞧瞧就行了。

但是这也需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尤其在自记水高器的小棚子离水文测候站很远的时候。要是碰到每小时内的事态都有变化,水位在迅速上升,可能使水力发电所受到损害,城市遭到水灾的日子,那就真的是一刻值千金了。

因此,自记水高器还有一个新的任务:从电线里向离开小棚子几百米甚至于几千米远的水文测候站随时打报告,这样,每隔一个钟头或两个钟头,机器便在自动地,或跟着人的要求,把时间和水位高度,写在纸带子上。

还有一种从远方报告水位的设备,它们用无线电来打报告。

但是水文测候站不只观察水位的变动。

一年四季中,河的整个生活状态,都被观测者的眼睛细心地注视着。

观测者在随时随地留意河流怎样有了新支流,在春天里怎样泛滥到河湾一带的草地,晚秋,一夜的工夫,又怎样在河岸出现了冰。

如果寒气加重的话,两岸的冰就会连在一起;冬之神将自己动手在河中架起一座冰桥,在冬季掌权的期间,这座冰桥将一直存在着。

在流水的季节,我们看到那些流动的冰块,只觉得它们全是一样的。即或看出了,它们彼此间并非绝对相像,却也想不出适当的语句来形容它。  语句是跟学识,跟观看的本领一同进步的。舌头和眼睛是永远互相帮助的。

在一般人看来,只是大大小小的冰块,观测者却看到了片状冰、棒状冰、碎冰和饼状冰等。

片状冰是一片片的冰层,棒状冰是年轻的小冰块,饼状冰是些冰做的大饼,它们大得只有河流的大口才吞得下去。

观测者写下“冰抬起来了”“冰色变暗了”,这便是说,河不久将开冻了,不久,航运也将开始了。

在这种河流的语言里,有多少形容恰当而且生动的字句呀!它们真洋溢着冰和水的新鲜气息呢。

猪油状冰、薄脆的冰、水底冰、积冰……如果不是观测者们自古以来就善于观察的话,真想不出这种恰当的字眼来。

一个外行人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简单的:河开冻了,河封冻了。谈起河来,就跟拿起刀来开罐头一样随便。但是水文专家却觉得河的开冻是整个的一出戏。

当春季的太阳开始猛烈地晒那盖满了田野和江河的雪时,河里的冰并没有得到多少日光。因为冰上面盖了一条白色鹅绒被,它蒙头熟睡着。

但是仅仅这些走到冰跟前的日光,也已经足够唤醒这位酣睡的人了。由于日光的温暖,冰晶开始融解,膨胀起来,造成了许多触目的空气泡。

同时,四周的空气也越来越暖和了。到了春天,才知道冬季的那条鹅绒被,是多么不结实啊!雪化了,变成了水。这时,阳光用全部精力加紧工作,努力烘烤冰。融解了的雪水也来帮助日光工作,它钻进冰的每一条最小的隙缝里去,它破坏了沿途所遇到的晶体,它腐蚀冰,结果,冰不再是一个个整片,而变得蜂巢似的了。

在下面,冰也融解着。在那里,在那深远的大后方,有从河底土壤里渗出来的水在工作。

在这期间,春天继续打胜仗。沿着洼地和谿谷,暖热的融解的雪水狂暴地向河里奔驰。河面像一朵被春风激动的花苞,膨胀了起来。冰开始浮起来,开始动起来。好容易把这懒汉子叫醒了!小洞和隙缝把冰分成一大片一大片的冰层。这些冰层开始在河里向下游流去,沿途再碎裂成为一小块一小块的冰块。

那个时候,我们才发现:河开冻了,流水开始了。

其实这已是戏的终局了。在它之前的开场白和五幕好戏,我们全白白地错过了。

第一幕是冰上面的雪的融化。

第二幕是河面上的冰的融化。

第三幕是融解了的雪水和冰水抬起冰块。

第四幕是冰开始动弹。

第五幕是开冻。

结束:流水。

我们才赶上第五幕,而水文测候站的观测者却把整个一出戏,从头到尾都看见了。

他不仅看见了,而且还用准确的字句、数字和符号记录下来。

P9-16

序言

我刚从不太有名的地方旅行回来,那个地方叫做“气象学”和“水文学”。在那里看见了许许多多使我觉得有趣的事情,我真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事情讲给没有去过那里的人们听。

我看见了很奇怪的东西,人们给我看过一本太阳记的日记,太阳很准确地在日记里写下了它上班的时间。人们又给我看了印度洋、中国海和日本海的亲笔字,我才知道每一个海都有它自己的笔迹:有的海的笔迹是匀称的,纤细的;有的是淋漓的,奔放的。

我曾经去过没有人烟的荒岛,在那浪涛中间的断崖上有一间小小的房子,里面住着鲁滨孙。这位鲁滨孙不要吃也不要喝,他唯一的工作是观察天气,从无线电里向大陆广播天气情报。他做得非常准确,非常明了,非常清楚,像一架自动的机器。它原本不是人,而是自动的机器呀。

我还看见了一些更奇怪的东西:一个机器的脑子。在它的记忆里,藏着几千几万的数字。如果您想知道,一九。三年的一月二日,莫斯科曾经有过怎样的天气,这个机器的脑子就会立刻记得,那天的温度是多少,风是从哪个方向刮来的。

旅途中,我遇见了一些人,他们的视觉和听觉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他们能够看见我们所看不见的水流,那些水流高高地在屋顶的上面流过,深深地在轮船的底下流过。

这些人会洞察过去和未来,他们知道,从特罗伊归来的阿奇安人,或是从诺尔曼人地方到希腊去的俄国商人,曾和怎样的天气打过交道。当他们希望知道,一个月以后或者三个月以后将有怎样的天气的时候,他们就会大胆地步入未来的领域。

他们像哨兵一样地留意着大自然,并且把风暴预先报告给水手们,把旱年预先报告给农夫,把洪水预先报告给城市里的人。

这样的哨兵有几千万个,他们却像一个无处不到的人那样地观察地球。他们会一下子看清楚整个行星的庞大的机器——这部机器能够移动南极边缘的冰山,也能够引导每一条小水流在我们脚下漆黑的地层里给自己开辟出道路来。

这些人研究行星的机械,就像研究钟表的机械一样。

他们说,瞧,这里是发条——太阳,这个是轮子。轮子把空气从南北极运送到赤道,又从赤道运回南北极;从海洋运送到陆地上,又从陆地运回海洋上。瞧,这是信风的轮子,这是季风的轮子。当这只轮子从海洋升上天空,从天空落到地上的时候,顺着它还会流出水来。

我跑遍了各地,回到家里,我想写一篇故事,把所见所闻的一切记下来。

我相信,在我的故事里一定有许多地方是不充分的。但不是这样,旅途的摘记就没有个终了了。这里大概还有别的欠缺的地方。

我能为自己辩护些什么呢?

我的题目很难,为了证明这个,只要阅读一下书中所谈到的出场人物的名单就行了。这里有地球也有太阳,有风也有风暴,有海洋也有河流,有云也有火山和冰山。它们全被一个共同的力量联系在一起。在这张出场人物的名单里也有人类——水文学家和气象学家,海洋学家和气候学家,他们研究行星的机构,注意它的行动,并且想法管理它。

他们的工作不能没有计划地进行,特别是在整个生活都跟着计划走的国家里。这里改造大自然的工作,正在一个跟大陆一样大的面积上进行着。

就因为这个,我在这个故事里把苏联的气象学家放在第一位,而且经常提到他们。他们整日在大风雪里,在大雷雨里,在暴风浪里,在战时或者和平的时候,不管天气怎么样,总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它。他们在北极的冰天雪地里工作,也在“饥饿的草原”里工作,在天山的冰河上工作,也在西伯利亚的丛林里工作。他们人数很多,但是他们会像一个巨人一样,用千万只眼睛来观察。

站在气象学家旁边的是他们的同志——水文学家,他们注意观察着苏联的十万条河流,十四个海和无数湖沼和泉水的生活。

他们全体忠实地为自己的科学和自己的祖国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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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5 21:1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