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此生只为一人去》杨紫陌新作!
呈现中国最美丽古典的风物闲情书!
中国古代一些女子的物品,传递着些许的神秘、魅惑,牵扯出一丝的惆怅,落红成阵,遍地胭脂冷。一片汗巾儿,一双耳环,一枚约指,勾勒女子们的情思及对爱情和世情的炎凉。
春以为期,行云东来,无负然诺。
如今只剩下这石几石凳。
信物,私情,密约沉沉。古典的风物闲情书。
中国古代一些女子的物品,传递着些许的神秘、魅惑,牵扯出一丝的惆怅,落红成阵,遍地胭脂冷。一片汗巾儿,一双耳环,一枚约指,勾勒女子们的情思及对爱情和世情的炎凉。
春以为期,行云东来,无负然诺。
如今只剩下这石几石凳。
而头上依然花开花落,明月相照。
可有谁知道这曾是盛宴凋零处,狐狸们的棋局。
全书分为四部分:春梦。笙歌。叩问。定情。
明代万历年间,兰溪才女陆静,“以脂笔书字,落红满纸。”坊间传说这白纸红字即从她始。真是有创意。抑或是写字的时候,笔蘸错了地方,一不小心,笔便落到了水粉胭脂盒里,结果是一场惊艳啊。
蘸着饱满的胭脂,落笔于纸上,所写的文字,称为脂笔。那一种风华,与那薛涛的红笺小字相比,亦更有一段温柔。大约这种写法风行于明代,用细润的胭脂色写字是一种太风雅的事,无论是良家深院的才子妇还是青楼的艳姝,都喜这样写诗寄怀。总觉得提起笔蘸上这样的色,心里肯定会有一种暧昧,有一种情愫淡淡缭绕,那个人儿打开来捧在手里,心里也不禁一漾一漾的。
于是我的热情也被点燃,摊开纸开始写脂砚。
脂砚两个字又觉太单,于是标题写上胭脂砚。
脂砚,一是胭脂作墨,所谓满纸落红,是那砚里调的并非墨,而是胭脂,亦谓脂砚。
二是说砚本身,即是明代江南名媛薛素素曾经用过的砚,名字叫做“脂砚”。
而真正有故事的正是薛素素的砚。
即是深情评述《石头记》的脂砚斋的那枚脂砚之前身。而薛素素的这方脂砚来历曲折且风雅,是明朝才子王稚登送给薛素素的旧物。
这枚砚,因砚身有一抹胭脂色,故而得名,是两人传情之物,所以仅此一枚,神秘而有身价。
吴万有本是苏州砚匠,秀儒文士常来他这里寻一些文房雅器。
一日稚登信步来访吴万有,江南的春天,繁花欲败,叶暗红稀,屋内却阴润润的,这时吴万有拿出一方小端砚来,在锦字格的窗下,王稚登看到了这方端砚,砚身小可盈握,砚质也细,隐约可见胭脂晕及鱼脑纹。
王稚登一看便喜欢上了,他仔细地打量那砚,小砚宽一寸五分许,高一寸九分许,砚身微呈椭圆形,刻成果状,上端两个果叶左右纷披,尤其是那一点胭脂晕,使他立刻想到了薛素素,这样的雅器只配得上卿卿润娘(薛素素字润娘)。
那一点胭脂晕色撩拨了他,他即刻买下,并赋诗一首,使人刻于砚背上:调砚浮清影,咀毫玉露滋。芳心在一点,余润拂兰芝。
后背有王稚登题的铭文。
稚登将此砚以精致的珊瑚红漆盒贮之,并在盒盖子上刻薛素素像,细细暗暗的花纹。
盒子上的素素像凭栏立于帏前,刻功很是纤雅。
右上篆刻有“红颜素心”四字。
左下落款“杜陵内史”小方印。
杜陵内史即为仇十洲之女仇珠。
仇珠在明代的画坛中,是少数很有地位的几位女画家之一,她承其家学,作画常使用原色,大青大绿,色调艳丽厚重,体现了殷实的华丽之美,大有乃父之风。这与素卿画艺大相径庭。
薛素素当年即是用这枚脂砚挥洒才情,风花遍野,那一种幽柔,是她精心布的网。
王稚登便是薛素素的网中人。P3-6
写这个小文的时候,我正在北京一座老宅院里,是二进深的。这院子经过收拾,已重显它昔日的味道,我一位台湾朋友以不菲的价格买下来。朋友台湾出生,现在北京做事,买下这个院子是她的孝心,只是为了满足她祖母一个愿望而已。祖母小时候在这里出生,长大,然后去台湾,但思归之心六十年如一日,她想念北京的这个家。
我去看老人时,老人一头白发,竟是粉光脂滑,一派民国范儿,她细述家世给我们听,还拿出来一只盒子,里面有一方端砚,一双手镯,一副耳环,一枚约指……因为年深日久之故,那一点一点霉绿的锈迹,让人无端生出许多思慕来。
而这种思慕,是闺阁的也是人世的。
院子里新种的海棠与石榴还不成气候,唯有那棵有两抱粗的老槐依旧枝叶如盖,风过处,似有人声……也不过了了数语,却风花飞落,岁序无言。
屋里白发的祖母,曾是它的一代佳人。
执子之手,两不相弃。
霎时光阴值千金。
全书分为四部分:春梦。笙歌。叩问。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