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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爱尔兰咖啡/蔡智恒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蔡智恒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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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蔡智恒继《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和《雨衣》之后的又一深情力作。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一盏小小的灯,一位异乡的男子,邂逅了一个会煮爱尔兰咖啡的女孩。于是,爱情,就在某个雨夜中,迎着奇特的爱尔兰咖啡温柔的香气,得到诞生的灵感。他对她的思念,从此再也分不清楚是对爱的念想,或是对咖啡的渴望了……

内容推荐

相传,酒保为了心仪的女孩,将威士忌融合入热咖啡,发明了爱尔兰咖啡。咖啡的芬芳搭配烈酒的浓醇,在冷冽的夜里让人从掌心一路温暖到心底。一个四分之一爱尔兰血统的台北女孩,就因为听到这个故事,坚持煮出正统的爱尔兰咖啡,而且只在晚上十二点后供应。于是,爱情,就在某个雨夜中,迎着咖啡温柔的香气,得到诞生的灵感。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一盏小小的灯,一个异乡的男子,邂逅了一位女孩。他对她的思念,从此再也分不清楚是对爱的想望,或是对咖啡的渴望了……

试读章节

“先生,您的爱尔兰咖啡。”

女侍者放了一张圆形的纸垫,白色的纸上同样也长着三瓣绿色叶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咖啡从托盘里拿下,放在圆形的纸垫上。

“请不要搅拌哦!而且要趁热喝。不过要小心烫嘴。”

她微笑着交代,把托盘收进左手腋窝。

我愣了一下,在开口想问为什么前,她又叮咛:“记得哦。”

其实她根本不必交代,因为她没给我汤匙之类的搅拌棒,我也不会笨到用舌头伸下去搅一搅。

我端详着这杯咖啡,果然是用类似葡萄酒杯的杯子装着,不过杯脚较低,杯身也较为丰腴。

这是玻璃杯,不是一般的陶瓷咖啡杯。

杯身仍然印上三瓣绿色叶子,并清楚写着:IrishCoffee。

我想这应该是只属于爱尔兰咖啡的专用杯。

最特殊的是还有两条金色的线,一条靠近杯底,另一条接近杯的上缘。

咖啡刚好切齐上面的金线,然后再浮上一层厚厚的鲜奶油。

我端起“酒”杯,浓热的咖啡夹杂着一股异样的香气,穿过冰冷的鲜奶油,咖啡便不再烫嘴,缓缓地入喉。

没多久,温热的感觉从腹中烧热了全身。

没错,是酒精的作用。

咖啡本身的香醇加上酒香,产生独特的香气。

一般咖啡加美酒,你仍然可以轻易分别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但爱尔兰咖啡巧妙地融合了这两种味道,你无法分辨出是咖啡中有酒,还是酒中有咖啡。

喝完这杯咖啡,身上的湿冷早已不见,微醺而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像在冬夜刚洗完澡后钻进被窝的那种温暖。

在湿冷而狼狈的夜里,温暖的感觉是非常昂贵的奢侈品。

只是一杯咖啡啊!却让我觉得人生这样就已足够,不必再更好了。

我不禁感激吧台内那个煮咖啡的女孩,还有发明爱尔兰咖啡的人。

那对年龄不相称的情侣刚好起身结账,牵着手准备离开。

他们连身高也不相称,男的需低头走出这家店,女的跳到死也碰不到门楣。

刚刚忘了注意这家店的打烊时间,所以我猜想我是否也该走了。

虽然还耽溺于这种温暖,虽然外面又下着雨,虽然离坐车还有一些时间,我还是走向吧台。

“你再坐一下吧。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雨了,你会淋湿的。”

女孩洗着杯子,转过头温柔地说。

“不是快打烊了?”

“两点半才打烊,还有一小时。”

“嗯,谢谢。希望不会打扰你。”

“咖啡虽然有价格,但坐在这里的时间却无须付钱。”女孩洗完了杯子,把手擦干,笑着说,“不是吗?”

我在吧台边坐下,拿起这家店的名片,端详一番。

“你不是台北人吧?”

“你怎么知道?”

“台北这几天常下雨,但你出门却没带伞,所以你应该不是台北人。”

女孩的言谈,透着一股自信。

“也许我开车啊。也许我把车停在巷子外,然后走进来啊。”

“从巷口到这里,来回要花六分钟。你为什么不打伞呢?”

“因为我懒,而且雨也很小啊。”

“对别人来说也许有这种可能,但你不同哦。”  女孩也在吧台内坐下,手肘撑住吧台,双手托腮,微笑地望着我。

“哦?为什么?”

“你不会冒六分钟内可能被雨淋湿的风险,因为你是谨慎而细心的人。”

“细心?谨慎?”

看来不仅爱尔兰咖啡吸引了我的好奇心,连这女孩也是。

“你进门前,会先看门把上方的字。看到‘推’,你才推门进来。”

女孩像打太极拳般做出推门的动作。

“进来后,你再把门轻轻地放回,所以你很细心。”

“然后呢?”我微笑着问。这是我搭不上飞机后,第一次展露笑容。

“吧台边有四个位置,你单身,却没选择吧台边。”

“单身的人不一定会选吧台边啊。”我笑着抗议。

“这是我最大的假设。我猜你因为第一次来,对环境和我都很陌生。”

女孩边说边指着我刚才的座位,“所以你挑了个最保守的位置,离吧台最远处。”

她又笑了笑:“这叫谨慎。”

“也许我只是随便挑个位置啊。”

“可是你却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而且面向吧台,这难道不是细心谨慎?”

“这又跟细心或谨慎有关了吗?”

“是呀!这样你可以看到吧台是否失火,然后以最快的时间逃离呀!”

她说完后,我们终于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你的观察力真敏锐。”我先停住笑。

“我是胡扯的。”她也忍住了笑,接着说,“其实当我说你不是台北人时,你那句‘你怎么知道’就露底了。”

讲完后,她又笑了起来。

“不过你能掰成这样也很厉害啊。”

“没办法,在吧台待久了,总会习惯性地观察客人。”她又看了看我,“你是第一次喝爱尔兰咖啡吧?”

“你怎么知道?”我又露底了。

“你看Menu时,在二十几种咖啡中,挑上倒数第三个。”

“那又如何呢?”

“那是视觉上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位置呀。”

“嗯。我果然是个细心谨慎的人啊。”

我开始学着她的语调,这逗得她呵呵笑了两声。

“原本我以为你喝过爱尔兰咖啡,但我加威士忌时你却露出惊讶的表情。所以——”她拉长尾音,指着我,“你没喝过爱尔兰咖啡。”

“原来是威士忌哦。”我终于恍然大悟。

“我煮的爱尔兰咖啡好喝吗?”

“非常棒,谢谢你。真的。”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咖啡,就是爱尔兰咖啡。”

“哦,这么巧。”

“还有更巧的。我开店三个月来,你是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人哦。”

“这家店是你的?你是老板?”

“是呀。晚上十二点前我有请个工读生,十二点过后就只有我一个。”

“那为什么爱尔兰咖啡要十二点过后才供应呢?”

“因为煮爱尔兰咖啡需要全神贯注呀。十二点过后客人比较少,我可以专心煮。”

“全神贯注?”我很难想象煮咖啡需要全神贯注。

以前学弟磨好豆子,加了水,电源一开,就可以跷着二郎腿等了。  “嗯。下次你来时,我煮给你看。”

“嗯。”

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难道再错过一次末班飞机?

“谢谢你,让我喝到这么好的咖啡。”。

我站起身,看了看表,该是她打烊的时候了。

“你是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所以我坚持请客。”

“这,这不好意思吧。”

“没关系。欢迎你再度光临。”

我将一直拿在手中的名片,再看一眼,准备收入皮夹中。

Yeats是个很特别的店名,老板也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

Yeats?Yeats?啊?我不禁低声惊呼:“叶慈啊!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英文诗人,也是爱尔兰的文学家和革命家!”

“呵呵,你终于知道啦。”

左面墙上的男子画像当然是叶慈,右面墙上的诗句应该是叶慈手笔。

绿色是爱尔兰民族的代表颜色,难怪这家店绿意盎然。

而三瓣的绿色叶子自然是象征爱尔兰的绿色酢酱草。

“我对爱尔兰情有独钟,叶慈也是我最喜欢的诗人。”

她先凝视左面墙上的画像,再将目光转移到右面墙上:“投出冷眼。看生,看死。骑士,向前!”

她似乎悠然神往爱尔兰这个遍地青绿的翡翠岛。

P34-51

序言

写《爱尔兰咖啡》前一个月,我常常坐夜车往来于台南台北之间。

在夜车上无事可做,很容易将自己逼入一个不得不胡思乱想的状况。

如果睡不着,我就构思《爱尔兰咖啡》的情节。

累了就睡,醒了再继续想。

不管是入睡或清醒,我的眼睛通常是闭着的。

因此我无法分辨,哪些文字是清醒时的产物,哪些又是睡梦中的呓语?

我只是依循记忆中残存的爱尔兰咖啡味道,引领我走进爱尔兰咖啡的世界。

第一次喝到爱尔兰咖啡,是1999年。

那时在我住的地方,巷口有一家简餐店。

虽说是简餐店,却有个很不错的吧台,我每次走进这家店,目光都会被吧台上方悬挂的各色杯子所吸引。

因为近,所以我常常来这里吃饭。

如果点了店里的简餐,还可以任点一杯餐后饮料一咖啡或茶。

我不是个喜欢尝新的人,所以总是点蓝山、曼特宁之类较常见的咖啡。

印象中爱尔兰咖啡总是躲在Menu的角落,似乎很怕被发现。

不知道常在外面吃饭的人会不会跟我有一样的感觉,我总觉得在Menu里,常被客人点中的餐或饮料,字体颜色会比较亮;而很少被点中的,字体颜色明显暗淡不少。

这跟后宫妃子的气色一样,很少被皇帝临幸的妃子,气色比较灰暗。

在那家店的Menu里,爱尔兰咖啡住的地方,看来应该是冷宫。

直到某一个下着小雨的冬夜,我从学校冒雨骑机车回来,经过这家店时,索性停下车,进去吃晚餐。

我记得我那天的心情不太好,把安全帽挂在后视镜上的力道很大,摩托车还因此而稍微晃动了一下。

进到店内,才发现身上有些湿;坐下后,开始觉得冷。

我想我一定冷到脑筋结冻,所以点了一个从未吃过的餐。

选附餐饮料时,也干脆选择完全陌生的咖啡——爱尔兰咖啡。

我对那天吃的东西已不复记忆,只记得我是僵硬着一张脸吃完的。

而等待附餐饮料送上来的时间,竞比平时长得多。

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付账走人时,女侍者端着咖啡走了过来。

“先生,您的爱尔兰咖啡。”她微笑着说,“请不要搅拌哦!

而且要趁热喝。不过要小心烫嘴。”

我很好奇,抬起头看了看她,她只是笑着说:“记得哦。”

我只喝一口,便闻到一股浓郁并带点异样的香气。

我是个听话的小孩,而且又担心这杯咖啡冷得快,所以一口气喝光。

喝完后,身上开始又温又暖。

好像已经武功大进,可以马上去解救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之危了。

我拿起杯子一看,看到两条金线、三瓣绿色酢酱草图案,和“IrishCoffee”的字样。

起身付账前,我突然发觉,我的脸已不再僵硬。

走出店门,拍拍我的摩托车坐垫,说声对不起。

回去的路上,脑海里涌上欧阳菲菲那首《感恩的心》。

我一共只喝过两次,那位女侍者煮的爱尔兰咖啡。

她第二次端上爱尔兰咖啡时,还是交代了同样的话。

但第三次点爱尔兰咖啡时,端上来的却是一个陶瓷杯子,还附上一把金色的小汤匙。

“这是爱尔兰咖啡?”我抬起头时,发现女侍者已不是同一个人。

“是呀。怎么了?”她似乎也很疑惑。

结账时,我试着问原来的女侍者今天怎么没上班。  “她调到早班去了。”老板娘说,“早上11点到下午6点。”

“哦。谢谢。”我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提醒自己有空记得在下午时段来喝杯爱尔兰咖啡。

虽然我一向只在晚上来这家店,但隔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后,我特地在下午,走进店内想喝杯爱尔兰咖啡。

端上来的,仍然是看起来很贵的精致咖啡杯盘,和一把金色小汤匙。

我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喝下这杯咖啡,于是起身走向吧台询问。

“她已经离职了。”老板娘说,“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爱尔兰咖啡不太对。”

“真的吗?”老板娘似乎很紧张,伸手招来吧台内的女孩。

“我是照她写的做的呀。”女孩从围裙内拿出一张纸条。

我瞥见纸条上写着爱尔兰咖啡的材料:

爱尔兰威士忌、曼特宁咖啡、褐色砂糖和专心。

煮法写什么,我就没看到了。

我猜女孩并未认真研究爱尔兰咖啡的煮法,或者她觉得煮法太麻烦,于是直接把所有材料混合。

其实那时我也还不知道爱尔兰咖啡的煮法,只是隐隐觉得不对而已。

之后我仍然常去那家店,偶尔也会点爱尔兰咖啡。

但却从未再看过爱尔兰咖啡杯。

我开始研究爱尔兰咖啡,并尽可能求教任何懂咖啡的人。

每多了解爱尔兰咖啡一分,便越佩服那位女侍者一分。

只可惜对我而言,她除了穿围裙、戴眼镜、绑马尾、总是叮咛要小心咖啡烫嘴外,并无其他印象。

但我脑海里还是可以隐约浮现当初她在吧台内烤杯的情景。

当你知道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或各行各业里,总是有人认真而坚持地做着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时,你可能也会跟我一样,被感动。

于是我写下了《爱尔兰咖啡》这个故事。

因为在故事中,我形容爱尔兰咖啡是种温暖的饮料,于是很多人也想寻找爱尔兰咖啡的温暖。

但如果你不喝咖啡、不习惯酒,也许喝爱尔兰咖啡对你而言是种折磨。

正如猫告诉狗说老鼠很好吃一样,狗可能会觉得受骗。

我在网络上连载完《爱尔兰咖啡》后,听说台北敦化南路上刚好有一家名为“叶慈”的咖啡馆。

于是很多读者写信询问我,是否就是我故事中所描述的那家咖啡馆?

我觉得很巧,就像一个职业杀手在火车上碰见久未谋面的小学同学,而那位同学现在是刑警一样。

如果因此让这家咖啡馆生意太好而造成困扰,我也觉得很抱歉。

很多人认为《爱尔兰咖啡》是我写作过程中,明显的分界点。

我仔细照照镜子,似乎确实是如此。

这么比喻好了,我在《爱尔兰咖啡》之前的写作,像跑步;之后的写作则像爬山。

动笔写《爱尔兰咖啡》的那段日子,正值台湾2000年地方领导人大选如火如荼展开。

每当打开电视时,总是看到子弹乱飞,听见炮声隆隆。

如果你有机会喝到一杯爱尔兰咖啡,希望你也可以喝到一种味道。

那种味道,叫包容。

蔡智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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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1:0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