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忠青年时代曾创作过电影文学剧本,是创作《边城之恋》的原动力。《边城之恋》是追寻历史的轨迹,讲述特殊时期质朴的人民身上闪光的优秀品质和生活状态,描绘了当时东北边城的年轻人在特殊年代的生活与感情,描述了知识青年乔麦与罗丹、赵源三个青年人之间真挚温暖的情谊。
曹忠著的《边城之恋》描述了农村的土地改革,这是社会主义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从理论上、实践上增添了社会主义社会的活力,带来了社会主义社会新的希望。
1970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的早,经过几个月的日日夜夜地磨,推碾子一样,一组像马粪蛋似的文稿终于落地了。这一天,天刚蒙蒙亮,我搁下笔,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猛地站起来。远处那片阴沉沉的山背后,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曙光。那件又旧又脏的黄帆布半截大衣滑到地上,我也顾不得捡,推开门,到外面杖子上,拿起水桶,去井边挑水。早春的马路上,冰碴踏得滋滋地响,有的地方,那一堆冰溜子,滑得一踏上就打几个滑。
我家住在县委西侧,没有自来水。水井在南边,200多米远。井沿是用几块发了黑的木板简单钉起来的,冬天的井台结了厚厚一层冰,放下辘轳,柳罐顺着井沿往下滑。打两桶水挑到家要十分钟,一早上要三挑水,缸才能满。然而这一切好像都落在了脑后,我的心一下子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这几年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学习的机会有了,接受生活锻炼的机会有了,辛辛苦苦地磨出了这一部手稿,一定要亲自送往某个厂,顺便把自己的构思讲一讲,说不定有朝一日拍出电影来,那真是——一想到这,心里觉得特别的甜,肩上的担子也觉得特别的轻。 依吉密河弯弯曲曲从小兴安岭深处流出,滋润着两岸的森林、矿山、农田,最后汇入呼兰河、松花江。这条河什么时间形成的,这里的农民谁也说不清。最早只有几户人家,靠打鱼、狩猎、在山边种点粮食生活。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发展到一百八十多户人家,组成了一个自然村,叫依吉密村。
冬季,大雪铺天盖地,将森林、矿山、村庄裹得严严实实。森林里有各种野生动物。如黑熊、狍子、野猪等等。三年国民经济困难时期,提倡大炼钢铁,矿山开采了,这里聚集着几千人,这个铁矿叫二股铁矿。随着国民经济的调整,冶炼业下马,这里也偃旗息鼓,人们都走了,只剩下一片废弃的矿井。唯有依吉密村白天沉浸在这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夜晚一盏盏油灯点亮了,像天上的一片星。
告别边城的这一天,我背上了装着《边城之恋》这部手稿的黄书包。这一叠手稿,从生命的角度看,它比生命还重要,那一个个活生生的形象,时时刻刻刻在我的脑海里。往火车站去,本来可以坐公交车去的,而我却兴奋地连车都不想坐了,而决意在这关键的一刻徒步走去。边城是新分出来的一个县。城里只有县直机关、学校、商店、电影院、工人俱乐部、屈指可数的工厂是砖瓦房,大部分住宅都是草泥房。一路上见到的熟人特别少,偶尔有三两个人从旁边走过去,而我却全然不觉,仿佛这一刻,在这个天地间只有我了。发电厂、胶合板厂的烟囱矗立云天,闪耀着一片灯光。两旁是那熟悉的屋舍,一盏盏电灯亮了,只有早起做饭的人才起的这么早,压了一宿的炉子一捅开,浓黑的煤烟充满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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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初,在北方农村的自然气氛中,以农民为原型,采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真实的反映以赵源为主线的北方农村党的基层组织和北方农民,在与贫穷和落后的艰苦斗争中,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极左思潮的影响下,以赵源为代表的北方农村党的基层组织和北方农民表现出坚忍不拔的革命精神和无私无畏的高尚品质。
《边城之恋》描述了农村的土地改革,这是社会主义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从理论上、实践上增添了社会主义社会的活力,带来了社会主义社会新的希望。
作者在创作期间,得到了长春电影制片厂电影文学编辑部编剧的指导与鼓励,在工作期间得到了黑龙江省铁力市教育系统领导的关心与爱护。作者本人一九七二年参加了黑龙江省纪念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文艺汇演大会、创作座谈会。
曹忠
2015年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