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全新视角诠释隐蔽战线无名英雄的长篇力作，小说叙述了女记者楼燕到欧洲采访，受人之托，带回一份有所谓我国领导人亲笔签名的“绝密文件”，为分辨文件的真伪，我特工人员与一跨国间谍情报组织开展了一场殊死斗争……小说悬念重重，情节紧张生动，敬请读者垂注。

女记者楼燕到欧洲采访，受人之托，带回一份“重要”信件。转跟“谎言”打交道，以分辨真假情报为职责的刘瑞金与战友们，很快识破了这份所谓有我国家领导人亲笔名的“绝密文件”，是有人别有用心的捏造。为追查真相，保护不明就里、被人跟踪的楼燕，他们跨国侦察，秘密取证，几经周折，以的代价，最终粉碎了一个有组织的跨国间谍情报案。楼篮的爱情之花也在惊心动魄的隐蔽战线上悄悄绽放……

楼燕在浅绿色地毯上停止了踱步，抬头向窗外望去。

五月的华沙花团锦簇，春意盎然。近处是雪白的海棠和猩红的天竺葵，远处是稠密茂盛的丛林，透过一条蜿蜒的车道能够依稀看到偶尔晃动的人影和车辆。

楼燕倚靠在窗前，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眼前的景致并没有让她郁闷的心情有所好转。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国际物理年会组委会以及赞助商托卡斯公司为答谢所有与会者而举办的午餐会业已宣布大会圆满结束。而她除了得到一些毫无价值的文字材料以及几段含糊不清、了无新意的讲话录音以外，几乎一无所获，更谈不上完成参加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采访此次大会的特邀嘉宾、著名物理学家，同时也是目前唯一健在的大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同事菲比·梅尔斯教授。

年会——一个含义深刻的名词，庄重而富有内容，甚至可以称做是宗教用语。来自世界各国物理学界的巨擘与教徒们济济一堂，其乐融融。而事实上，那些带着美好的愿望，想在这里畅所欲言、一展才华的幻想家们还是无奈地看到情形依然如旧：国际物理年会就像一出永远上演不完的肥皂剧——台上少数几个人(当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热情(狂热)、执著(偏执)、单纯(也可以说对国际物理学会的官僚无碍)，进行着无聊而又无序的争论……

一阵嘈杂低沉的汽车引擎声由远而近——一辆老式的黑色奔驰车从窗前驶过，这使她再一次想起了这几天受到的“款待”。饭店门口整齐地停放着一排黑色小汽车，这是专门为这次参加会议的代表预备的。汽车司机既是翻译，也是陪伴者和守护者，他们友好而又殷勤，毕竟你不懂波兰语，也不懂俄语。你想上街转转吗?参观一下华沙最美丽的巴洛克式建筑群——科拉辛斯基宫，或者是肖邦的安息之地——圣十字教堂，还有著名的瓦津基公园、宪法广场等等，或是到商场看看人流。不行!你自己去既容易迷路，也浪费时间。那样，你就赶不上安排紧凑的会议日程、午餐晚宴、还有会议特地安排的即兴节目了。紧接着，他们就会形影不离地左右在你的身边。楼燕知道华沙曾是苏联集团——华沙条约组织的所在地，因此她也能多少感受到当年特殊制度下的“影子”。

现在，已经差不多下午4点钟了，她必须5点钟之前离开饭店，前往机场搭乘前往巴黎的飞机。而梅尔斯教授助手乔布里的电话迟迟没有打来。

作为一名专栏记者，楼燕有着令人目眩的事业成就：美国物理学会会长、超导大师科内尔，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科学协会首席顾问、德国核物理学家坎贝尔，巴黎科学院院士、霍尔维克(Holweck)奖章获得者、天体物理学家门罗，国际纯物理和应用物理联合会会长、罗马尼西科学院院士西斯塔尼大师，诺贝尔获奖者、荷兰皇家科学院院士、物理学家兰吉斯……都曾接受过她的专栏采访，有的甚至还亲自捉笔为她的专栏撰写过文章。整整十五年的钻研与历练，已使她本人成为一名出色的科普类专栏作家，而她所在的《超导研究》杂志也一跃成为在国际科技理论界，尤其是超导研究领域极富盛名的杂志。

一种莫名的困惑、沮丧、愤懑的挫折感觉。是的，我们遵守了我们的诺言，苏正平和我。

作为《超导研究》杂志的负责人，苏正平事先得到暗示：国际物理学会将在本届年会上，专门安排《超导研究》的专栏记者楼燕采访有着“世界物理史上最后一座里程碑”称号的梅尔斯教授。苏正平的老朋友、国际物理学会的执行主席奈尔先生特别提醒要他绝对地谨慎小心——不要泄露和传播这次特殊机会的任何消息，因为梅尔斯教授的与会是本届国际物理学会的一次特殊安排，也可以说还是一个秘密。否则，他的办公室就会遭受到众多媒体的狂轰滥炸了。当然，这也不是梅尔斯教授本人所乐见的。

就这样，楼燕飞到了华沙。她从早到晚，谨小慎微，缄默寡言，甚至在会场里见到梅尔斯教授的助手卢基·乔布里也假装不认识，尽管他们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一天，两天，三天都过去了，她只是无聊地在会场里走来走去，或者与认识的几个人简单地打个招呼。直到昨天——会议日程的最后一天，她才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晚上，她给乔布里打了一个电话，刚好乔布里在房间里，但不幸的是，他告诉楼燕——预定的采访已被取消了。

一切都成了泡影。没有理由，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那么什么时间可以呢?”

“那还要看教授的意见。明天下午你等消息吧。”

楼燕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老板苏正平若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气疯了!

苏正平的气，肯定首先是来自于他自己——除非他误解了那种无声的暗示，或者也许他会认为楼燕出现了差错，才致使这次采访的失败。这下好了，那些本来就看着自己不顺眼的人又该说三道四了，把这次极其重要的采访任务的失败完完全全地归咎到自己的头上，说自己的功夫从来没有放在采访上，而是……P1-3

记得西方有一位诗人叫T．s艾略特，他在他所著作的《焚毁的诺顿》中曾写过这样一段诗句：

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无论是在过去还是未来

都是阳光无法照射到的角落

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岁月里，我曾经有机会接触到那么一个极其普通但却又非常特殊的群体，并且有幸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在经历了无数个令人激动与乏味、振奋与苦闷交融的日日夜夜之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起了曾经只为书写报告时才使用过的笔，以文学的形式，触及到的是这一既敏感又鲜为人知的话题。

在这里，我想先透露一个小秘密：其实我起先为本文起的书名叫“谍骗”，而我最想要的书名却是来自于书中女主人公楼燕的一句口头禅：荒谬之极!但十分遗憾的是，由于种种的原因，“荒谬之极”被放弃掉了。

在当今的社会里，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假”烟、“假”酒、“假”药、“假”名牌、“假”大款、“假”国家公务员、“假”正经……到处都充斥着乌烟瘴气、遮人耳目的假东西。因此，我也愤愤然地抛出了一个不大光明磊落的物件——“假”情报。

我要向大家特别说明的是，小说中所提到的人物、地点和时问，以及故事内容都是虚构的，其中的部分段落和情节甚至是荒谬可笑的，尽管我在个中的谍报谋略和间谍心理上作了一些简要的铺垫和描述；尽管我在运用有关资料的时候，进行了粗浅的分析和研究。

与此同时，通过此文，我还想说明，在我所见过或接触到的所谓的“间谍”或是“秘密情报人员”，其实都是些既有血有肉，也有思想和烦恼的普通人，而那些实际上在老百姓中间经常发生的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也会随时被放到这么个极为特殊又关乎到所谓“国家安全”的领域里，从而变成了令人瞠目结舌、荒诞离奇的间谍故事。

然而，正是这些所谓的“荒诞故事”，包括此文中所提到的专做假情报的“肮脏勾当”，就在间谍与反间谍、窃密与反窃密、情报与反情报的特殊较量中，出人意料但同时却又合乎谍报斗争的发展规律地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并取得了实际的战果。简单提及一下，就在前不久，某超级大国及其附庸国扬言某中东强国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即拙作中所提到的核武器——并“戏称”该国“能在四十五分钟之内向某国发射核武器”。为此，中东某国被迫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而那个超级大国及他的附庸国则利用这份别有用心炮制的“莫须有”的、“肮脏”的假情报，悍然入侵并至今占领着这个国家。

由此可见，唯利是图的商人手中的假冒伪劣产品，往往会危及到社会经济活动的正常运转和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而被用心险恶的国家或政治组织编造和运用的“假情报”，则很有可能会给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民族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真假情报》是我平生所写的第一部小说。这部小说是在我的两个好朋友孟林和天如的热情鼓励和支持下完成的初稿；然后，又在群众出版社杨桂峰女士的精心编辑下，以《啄木鸟》2006年第1期和第2期头版连载的形式作了特别的推荐；接着，数家报刊给予了转载。

在此，我由衷地向一直关心、支持和帮助过我的同事和朋友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展现神秘帘幕遮蔽下的奇业绩

——评长篇小说《真假情报》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情报学系系主任

宋 强

新中国成立以后，同特定的时代条件和社会环境相适应，以反映公安和国家安全保卫机关为维护政权稳固、保卫国家安全在隐蔽战线同各种敌对势力的颠覆破坏活动进行斗争为内容的文学作品构成了中国当代文学中一个独具特色的题材种类。这类题材的文学创作，一方面，在形式表现(包括故事模式、情节规范、话语方式等)上大量吸取和运用现代侦探文学的叙事元素和技巧手法，以紧张惊险、曲折有致的情节效应赢得了中国读者的喜爱和拥趸；另一方面，因其所表现的思想内容与国家政权和时代政治的紧密联系，使它在生成、发展的过程中，在内容和主题表现上强化其鲜明的政治和政治斗争色彩。由于国家意识形态精神的强力注入和着意凸显，中国公安文学中这类题材的作品在艺术表现、风格样式、审美特质等诸多方面形成了以现实主义为创作原则，以庄重、严肃、明朗等风格特征为审美基调的文学传统。

半个多世纪以来，随着国民经济的飞速发展，综合国力的日益强盛，国际地位的逐步提高，我们国家政治、经济、国防、外交等方面的形势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使国家安全战线的斗争形势、斗争任务和斗争方式也在发生着巨大变化。同时，中国文学在这半个多世纪所取得的观念更新和艺术进步，也带引着各类题材的文学创作水平不断提高和发展。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于国安战线新的斗争内容有所了解的渴望，伴随着新的文学审美趣味和时尚取向，使人们期待有新的作品，超越既有的传统，突破框定的模式，以新奇的视角，透过文学这扇窗口，撩开那道神秘的面纱，呈现这一波谲云诡而不为常人所知的工作领域的真实情貌。

国易的长篇小说《真假情报》正是在这样的时候呈现在读者面前的一部富有时代气息的精彩之作。

从读者接受的角度而言，反映国安战线斗争生活的作品在题材上天生具有两个看点：一是这一工作领域充满着超常尖锐、激烈和复杂的斗争冲突。这种斗争冲突在涉及国家安全和政权巩固的高深层面展开，卷入其中的人们常常面临着异乎寻常的难关和险境，承受着人格与生命的极至考验；二是这一工作领域对于大多数普通读者来说又往往是神秘而不可知的。正是这种被遮挡在厚重的帘幕之后，与人们的日常生活世界有着相当距离的斗争冲突更容易激起人们浓重的好奇探究之心。这就为文学表现提供了难得的施展空间。

《真假情报》为我们正面而细致地讲述了一个充满阴谋诡计，同时也充满智慧胆略的反间谍斗争故事。通过阅读作品，读者得以了解国安战线上的无名英雄在鲜为人知的隐蔽战场，为保卫国家安全和捍卫祖国尊严，同强大的国际敌对势力所进行的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但作品的意义又不仅限于此。首先，如果说反映国家安全保卫战线斗争生活和业绩的文学创作及作品能够称得上是中国当代文学中一个传统的题材种类的话， 《真假情报》对这一传统的最大突破，就在于它赋予这场发生在当今中国改革开放和世界全球化背景下的间谍战以此前同类题材小说从未有过的国际视野。作者以独特的视角，为这场斗争的展开搭构起一个十分广阔的国际政治博弈舞台，由此，这部作品具有了新的时代内涵和社会意义。这既联系着当前我们国家以开放的心态和姿态走向世界的时代环境，也显示出作者所具有的开阔超越的创作视界。这里，斗争的规模和层次已远远超出了建国初期仅着眼于国内镇压反动势力，巩固新生政权的水平，而是在政权稳定、国家富强的基础上，去谋求在新世纪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其次，正是由于历史条件和时代背景的不同，使在其中展开的冲突较量在斗争理念、斗争模式和斗争方法等方面都同过去同类题材小说所表现的反奸防特斗争有了很大不同。小说中，围绕揭穿外国间谍穆勒／波克斯假叛逃阴谋一案，斗争展开的地域、参与的人员都不仅限于国内，而是在更为广大的空间展开，华沙、巴黎、罗马、都灵、北京这些国际化大都市为各路职业和非职业的谍报人员提供了纵横驰骋的广大空间，即使中国，也不再是封闭的疆域，敌友关系都不再似阶级斗争年代那般简单清晰、局促固定。此外，作者在审视他笔下所描写的这场斗争时，思想立场和价值判断也较过去的经典反特小说有了新的改观。他摆脱开五六十年代同类题材小说只局限于在阶级对立和斗争的单一层面理解种种人与事的狭隘，而在民族国家全球化竞争的意义上理解这场斗争所包蕴的内涵，由此实现了作品主题境界的升华，赋予作品以厚重沉实的审美力度。间谍战的背后，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综合实力的较量。这场情势险恶、错综复杂的斗争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不仅有赖于国安人员的大智大勇，更昭示着国家强盛的伟大现实，读来使人感到由衷的振奋和鼓舞。

《真假情报》依然还是一部注重情节的小说。故事情节的生动精彩，是它吸引读者关注并投入的一个亮点。传统同类题材小说所具有的惊心动魄的冲突、悬念迭起的线索等基本情节设置方法和组织技巧都在这部小说中得到较为纯熟的运用，但又有很大的突破。一是在故事内容上，尽管敌我二元对立还是基本的冲突范式，但故事不再是过去那种要么破获敌特分子盗窃国家建设或国防机密的阴谋，要么粉碎其实施爆炸、袭击等破坏活动的老套，而是以一起颇具诡谲意味的国际情报欺骗与反欺骗的特殊较量来构成中心情节线索。内容的不同必然带来情节铺排上的不同，尤其是为更加扑朔迷离的悬念设置提供了充分施展的余地，使小说故事新颖而别致，情节引人人胜。二是作者拥有的实际工作经历和经验，为作品的情节内容增添了厚实的生活底蕴。小说故事情节的精彩并非全然来自作者天才的想象编织，而是充分发挥了现实实感和生活素材本身所具有的传奇效果，使小说叙事在获得奇观效应的同时，也传递出生活真实的气息，确保了小说沉着、庄重的现实品格。小说开篇不久写到的有各部门高级情报官员和专家参加的对于叛逃者穆勒所提供的文件进行分析研判的联席会议，是一个对情节进展十分关键且趣味横生的段落。这决不是缺乏生活实感的作者仅凭想象就能编造设计出来的。当然，在不游离于小说中心事件和不悖逆作品整体风格的前提下，作者在创作中也注意吸收和调动现代时尚性的故事模式和情节元素，以丰富和增强小说的可读性。在主人公刘瑞金与年轻美丽的专栏作家楼燕的爱情经历、针对楼燕和穆勒的刺杀行动场面等的描写中，都可感觉到作者为了增加作品的观赏效应所做的多种文学表现尝试。

在艰苦卓绝的斗争进程中，着力塑造英雄形象一直是中国公安题材小说的一个创作情结，对于本身就在这一领域从事实际工作的“圈内”作家来说，就更是如此。展现当今国安战线无名英雄的工作业绩，着力塑造他们之中优秀人物的艺术形象，是《真假情报》这部小说一个自觉的创作追求。以往的肃反、反特题材小说曾为我们创造了一大批有声有色的英雄形象，但与这些人物相比，国易笔下的国安战士显然有着更为现代的特色。以主人公刘瑞金为例，在他身上，我们固然可以看到以往文学作品中公安国保战线英雄形象的共性特点：忠诚、坚定和献身事业的政治品质，过人的谋略、智慧和才能，大无畏的勇敢气魄和牺牲精神，在集体的力量中显现英雄的超凡品质，等等。但他同时还具有新的历史条件下反间工作所需要的开阔的业务工作视野、高度的专业素养和精湛的职业技能，乃至这一特殊部门的工作所要求的气质风度。这种专家型、职业化的特征既是新时期、新形势下国安战线面临的新的工作任务所要求的人才素质的充分体现，也为中国当代公安题材文学所塑造的英雄人物谱系增添了面貌全新的一员。值得称道的是，作者切身的工作经历和经验，使得他在塑造刘瑞金及其战友的艺术形象时能够将人物所具有的高度专业化的职业特征与鲜明突出的个体性格特征非常有机地结合起来。作品中，刘瑞金、李天养等主要人物都各有与他们的年龄、职务、身份和日常生活相协调的思想行为方式、情绪情感特质。在他们置身由小说中心事件所衍生的相互关系、甚至矛盾冲突之中时，作者准确地把握住每个人的性格逻辑，栩栩如生地刻画出一批性格生动、鲜明而立体丰满的人物群像。正是人物形象塑造的成功，使作品超越了一般情节性小说的水准，而实现了一定的艺术价值。

中国当代公安题材文学的发展历程中，有一个特殊的现象，就是来自公安系统，包括国内安全保卫部门的作家构成了这一题材创作的主力军。正是他们把最贴近中国公安工作和警察人生的现实内容和精神图景带入到中国的文学世界中，创造了中国公安文学独具特色的风格和传统。国易以《真假情报》这部长篇小说，又为这一文学世界打开了透视新世纪改革开放背景下国家安全保卫战线的窗口，把内中既有传奇性，又有神秘性的工作业绩和英雄人物呈现在读者面前。这是这部作品值得肯定的现实价值所在，也是我们能够对作者未来为这一题材的文学奉献出更多更好的创作寄予更大期望的依据所在。

2006年3月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