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龙所著的《红丘陵上的李花》是一本表现留守儿童生活的长篇儿童小说,以春夏秋冬四季为明线,通过米家一家人的各自境遇和一个小山村的变化,展现了当前日趋严重的农村留守儿童的成长危机。全书语言质朴而温暖,故事扣人心弦,主题旨在关注当前城市化浪潮中空巢化农村里留守儿童的心灵健康成长问题,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深刻的思想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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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丘陵上的李花(彩图版)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张国龙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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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国龙所著的《红丘陵上的李花》是一本表现留守儿童生活的长篇儿童小说,以春夏秋冬四季为明线,通过米家一家人的各自境遇和一个小山村的变化,展现了当前日趋严重的农村留守儿童的成长危机。全书语言质朴而温暖,故事扣人心弦,主题旨在关注当前城市化浪潮中空巢化农村里留守儿童的心灵健康成长问题,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深刻的思想内涵。 内容推荐 《红丘陵上的李花》是张国龙所著的一部儿童文学作品。讲述了:川北红丘陵上的小小村庄,米李花和爷爷奶奶苦苦留守,大山外有希望有梦想,还有久未谋面的爸爸妈妈,太多的坎坷与磨难,春夏秋冬四季的轮回里,她和她的同龄人像一朵朵小花,始终在倔强地盛开着、守望着…… 目录 楔子:老林 第一章 颓墙 第二章 春望 第三章 梅雨 第四章 夏炎 第五章 秋雨 第六章 冬风 不得不说再见(后记) 我与文学的不解之缘(代跋) 试读章节 有一个地方,名叫“老林”。 如果硬要给它一个准确的位置,可以指着中国地图,大致确定其在川北嘉陵江流域。它的确太小,山不清,水也不秀,又没有什么达官贵人或杰出人士的英名可以仰赖,从古及今,真正是“名不见经传”。为什么叫“老林”,亦无乡志可供稽考。只能顾名思义,应该是“深山丛林”之意。虽然四面环山,层峦叠嶂,但山多为小丘,海拔不过五百米。不少山丘呈赭红色,属典型的红丘陵。植被稀疏,似患了“脱发症”的少女。只能凭了想象,推断其在很久很久以前,曾是一片莽莽苍苍的深山密林。 此地虽隶属嘉陵江流域,而嘉陵江涛声隐隐,阻隔了千年岁月。一条时常千涸的小河,蜿蜒于山谷、沟壑。仅有几条山溪,时至夏季,才激动几天,呐喊着在小丘上急急奔走。赭红色的土地,不肥沃也不瘦瘠。水田里种植稻子,旱地里出产小麦、玉米、红薯,一年一熟。没有蓄水库,灌溉农业在这里还是一个遥远的传说。村民们靠天吃饭,一旦有涝旱灾情,家家便会闹饥荒。但是,这样的孬年并不多,还算是老天爷垂青的风调雨顺之地。 村民们四季劳作,很少有彻底歇息的时候。春天插秧,夏天收小麦、玉米,秋天割稻子,冬天相对松闲些。汉子们难得停歇一阵,烧锅旱烟在冬小麦地里转悠。偶尔,几个汉子聚在田垄间摆一场“龙门阵”(方言,即聊天)。若是几个平辈汉子凑在一处,免不了说些不三不四的趣话。劳累了一年的身子骨此时轻飘飘,全没了春种秋收时那股牛劲儿。 这季节,女人们才慢慢显示出女人味来。农忙时,她们同男人们一样起早摸黑,肩挑背磨,不论轻重。她们大多有一副结实的身板,兴许是常年背背篓的缘故,臀部下坠得厉害,尤显丰硕(说是生儿子的好胯子)。她们那被太阳熏得黧黑的脸庞渐渐转白,身子也养得日渐丰腴,整日三五成群地在某家的院子里做针线活,手不停,嘴也没歇着,院子里全是她们叽叽咕咕咯咯吃吃的声响,免不了道东家长说西家短。 小镇位于老林的中央.仅有一条随山丘蜿蜒,长约两千米、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街。街道两边住着老林的富贵人,乡里人称他们为“街上的”。一、四、七日逢集,村民们便穿戴一新,一大早就从四面八方的山坳里走出来,急急地涌向小街。人声鼎沸,似乎会掀掉木板房上的青灰瓦片,小街被拥挤得喘不过气来。一来是为了卖些土产品买些油盐之类的日用品,二来是为了见见世面,看看新鲜,会会平时见不着的亲朋好友。 小街上店铺林立,街上的人大多不种地,逢集就手忙脚乱做生意,赚乡里人的钱。他们的日子比乡里人过得殷实,衣着神情比乡里人洋气。他们是乡里人心中的梦。乡里人互相瞧不起时爱说“你跟老子这农二哥(农民)一个球样,你以为你是街上人哪”。 小镇是老林人朝圣的“耶路撒冷”,他们大多通过小镇来了解社会,反观山外的世界。赶一次集,人山人海,你挤我,我操你,跟打架似的。 “妈哟,把老子的鞋都踩落了!”有人凉叫。 “你妈哟,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不看路,专踩老子的脚!疼死我了,跟遭牛踩了一个样!”有人高声怒骂。 “这是啥子街嘛,挤死人了。咋个都跑出来了嘛,有啥子好看的嘛?”有人气喘吁吁地抱怨,似自言自语。 骂归骂,抱怨归抱怨,挤还得挤,逢集还得来。没了这小镇,没了这挤死人的小街,他们的生活就像少了些什么,日子似乎也不好打发,活着似乎也没了个盼头。他们许多人一辈子也没走出过老林,在他们心中老林镇就好比北京好比天安门。也许,他们想象不出还有比老林镇更好的地方。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家的女儿能嫁到镇上去,成为令人艳羡的街上人。他们的思想意识非常传统,甚至守旧。不识字的人不少,还算守礼节。 P2-5 后记 不得不说再见 天生体力差,我瞑怕体力劳动。童年和少年时期,各种各样的--体力活儿令我苦不堪言。故乡曾是我蓄意逃离的梦魇,我很少写故乡。 十二岁那年,我走出了那个位于川北红丘陵深处的小山村。一路向北,越走越远,直至扎根于京城。那个小山村抽象成一种符号,间或闪回在我的记忆里。 十多年前父亲母亲移居城市,我家数十间木屋从此独与风雨为伴。 十多年前的那个春节,我匆匆返回小村。山路藤蔓牵衣,庭院蓬蒿茂盛,核桃树、梨子树、李子树、橘子树等尽已虫蛀。打开一扇扇门窗,家什犹在,蛛网尘灰扑面。匆匆一瞥,心意沉沉,落荒而逃。 那是我与故乡最近的一面。 故乡四季分明,而我,二十多年不曾见过故乡的春天、夏天和秋天。再相见,不知是猴年马月? 上研究生二年级那年,我第一次把故乡写进一篇名为《有个地方叫老林》的散文里,我强调了它的偏僻、困顿和朴拙。那以后,故乡虽从未远离,却难再走进我的文字里。 年岁渐长,高度城市化的我俨然一个地地道道的城市人。走南闯北的日子里,更多的时候我踟躇于一座座灯红酒绿的城市。鲜有惊喜,从不拒绝。一旦走向远离尘嚣的野外,就会流连,就会忘情,就能获得久违的妥帖。曾经偏执地认为,城市大同小异,我难以皈依。事实上,乡村亦大同小异,而我总能安妥好焦虑、浮躁。我终于明白:生命初始的那十二年卑已注定了我乡村的底色——纵然时光绵长,亦难以令其褪色。 与某一个原型邂逅,一部小说便有了眉目。那是一座迷宫,重门深深,回廊迂回。许多时候我不能主宰什么,多凭借惯性,开启一扇扇门窗。朝朝暮暮,沉迷其间,乐此不疲。不少作家将故乡作为写作的源头,而我,似乎正好相反。概因爱与恨皆过于激烈,拉不开距离,找不到从容书写的心境。今生不再可能与故乡耳鬓厮磨了,把故乡写进小说里,应该是对其最好的回报。 十多年前那个春节,我回到故乡。得知近邻廖婆婆去世,她的丈夫病危,家里只有一个十一岁的孙女。廖婆婆的三个儿子都远在他乡打工,不肯回家。按辈分应该叫我“三哥”的那个十一岁小女孩,默默地承担起照顾爷爷的重担……我颇为动容,匆匆忙忙写下了中篇小说《就是不回家》。我所有的文字激情都给予了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恨不能给予她所有的同情和安慰。无法冷静的我,自然丧失了理性,故而忽略了太多太多。诸如,故乡的四季风物,农民工离乡背井的辛酸、无奈,中国城市化进程中乡村被遗弃的宿命……毫无疑问,我糟蹋了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题材。 十多年后的这个冬季,我刚刚完成了一部长篇小说,处于闲散状态,一直没有被冥冥中新的原型触动,我进入了没什么可写的蛰伏期。欠了几家出版社的稿约,我甚为不安。今年六月下旬,我去腾冲参加滇西笔会。久违的稻田和农家小木屋,骤然复活了我遥远的乡村记忆。我的思绪时常穿越千山万水,停泊在罩已镂刻进我灵魂的故乡的山粱、沟壑间。我第一次产生了把故乡写进小说的冲动。 国庆长假,自驾去塞罕坝。离京后北上,星夜兼程。突遇道路中断,盲目折返。没有路灯,没有地标,险些沦陷河中。寒露已降,塞外寂寥。“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子夜,我们驶入木兰围场(曾经的皇家狩猎之所)。四野暝寂,恍若世外。野放的马匹,闲庭信步。几酿马亡车毁的惨剧。历险和野趣,稀释了长途奔袭的疲惫。天明,面对落叶松与自桦林的海洋,惊呼,惊叹,惊叫,流连,不忍离去……驱车回京的路上,我突然找到了书写故乡的感觉——我欲重新书写那个被我写坏了的题材。 过去的三个月里,我时常神游于故乡的山山水水。丢失多年的故乡的春天、夏天和秋天,复活在我的文字里。我甚至忘记了我在写小说,忘记了推进故事情节,沉迷于故乡四季变换的表情。我这才惊觉,故乡油桐花的美丽一直无人问津。真不敢相信,如此笨拙、粗陋的树千,竟能开出如此动人的花朵。某一年春天,我一定会重回故乡——只为那记忆中的油桐花! 我崇尚写实,通常不愿费尽机巧随意改写原型的命运。然而,这部小说接近尾声,我的心突然变得异常柔软。我数次眼热心潮,情难自已。实在狠不下心.我被迫违背生活常情,给了小女主人公米李花一丝光亮。我如释重负! 写完这个“代后记”,我将和这部小说说再见。尽管我呕心沥血,很遗憾,这部小说中的故乡,依然不是我原生态的故乡。我的才情难以切近故乡的肌理,我不得不说再见。 传说中可怕的2012年于我来说殊为跌宕,我急于将其翻到最后一页。小说初稿完成了,我将暂时远离写作,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以最好的状态迎接2013年。然而,我的2012年,注定动荡不安。小说完成的第二天,噩耗传来:弟弟六个月大的儿子夭折(原打算元旦后去深圳看望他们)。第一次做父亲那年,弟弟懵懵懂懂。第二次做父亲,他焕然一新。六个月来,他们给了孩子所有的爱。然而,这个孩子和他们只有六个月缘分。奈何?电话里,弟弟失声恸哭。我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听他哭泣。过去的半年日子里,他们和孩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抚平伤痛? 那天北京天寒地冻,风似刀。我躲在学校主楼背风的角落,泪涌无声。我何尝不知人生无常,我何尝不知医学不能助人长生不老,我何尝不知遭逢生离死别之痛者并非只有我的弟弟。然而,我终究无法淡定,难以从容。“洲洲(孩子的小名)是天使,天使不会长时间在人间停留,他去了天堂。”我只能如此安慰弟弟,只能如此。 洲洲,你的名字是我给你取的,我们只在视频里见过一面。过去的六个月,你得到了每一个亲人的牵念。据说,你平静地离开,仿佛熟睡了一般。我不能送你什么,只能把你写进这个“后记”里,权作你一晃人世的见证。今年五月,你的二姑父英年早逝。你是否遇见了二姑父的在天之灵?二姑父定能照顾你,孩子! 生活还要继续,活着的亲人们还得强打精神继续活下去。该说再见了,孩子。在下一个轮回里,唯愿我们还能再见。 过去的一周我过得浑浑噩噩,打球、打牌,匆匆远行,努力稀释无影无底的抑郁…… 昨天北京大雪,天地浑茫。深夜我讲完课驱车回家,雪光月华将偌大的车场照耀得如同白昼。几只流浪猫在雪地里奔跑,数只寒鸦在车场外的白杨林上空盘旋悲鸣…… 想得到的常常得不到,不想失去的往往都会失去。只有忘记无法忘记的悲伤,一切才能重新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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