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草--朱一雄随笔集》是“凤凰树下随笔集”之一。收录作者朱一雄的随笔作品七十四篇,包括《终生难忘——一个长汀时代的老校友的故事》、《青果巷和水城门》、《碎麦粥和焦麦粉》、《鸡冠花及其他》、《小汤圆和甜粥》等,分别按人文、地方、美味、草叶四辑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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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思乡草--朱一雄随笔集(凤凰树下随笔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朱一雄 |
出版社 | 厦门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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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思乡草--朱一雄随笔集》是“凤凰树下随笔集”之一。收录作者朱一雄的随笔作品七十四篇,包括《终生难忘——一个长汀时代的老校友的故事》、《青果巷和水城门》、《碎麦粥和焦麦粉》、《鸡冠花及其他》、《小汤圆和甜粥》等,分别按人文、地方、美味、草叶四辑编排。 内容推荐 《思乡草--朱一雄随笔集》为著名美籍华裔教授朱一雄的随笔散文集。全书分为人文、地方、美味、草叶四篇共一百多篇随笔散文,感情真挚,文笔质朴,思想深邃,实为不可多得的散文佳作。现收录于“凤凰树下随笔集”丛书中,以飨广大读者。 目录 第一辑 人文篇 门缝里的江阴 “白俄”军官 朝山进香 端午节 挑野菜的伴侣 小火轮 脚划船 煤油灯 红豆 茶坊和说书的人 紫砂茶壶 黄豆饼 裱画的奇迹 湖水清·江水浊 民众教育馆 徐霞客 封姨的长裙 灯节 悼念畏友丁世权 访问施蛰存老师 终生难忘——一个长汀时代的老校友的故事 第二辑 地方篇 君永小学之一 君永小学之二 永定坝 闸桥 君山 黄山 征存书院 黑杜酒和杜康池 城墙 城楼 怡园 大哥和魁星阁 杨名时墓 福音医院 利用纱厂 青果巷和水城门 四眼井 周庄 伞墩 青山 香山 四墩子 景阳冈 第三辑 美味篇 从菱和藕说起 河豚、刀鱼和鲥鱼 芋奶和烧饼 荠菜饼及其他 小汤圆和甜粥 刀削面 年糕 冬菜 碎麦粥和焦麦粉 野菜 第四辑 草叶篇 桔梗及其他 南瓜 洋水仙 鸢兰 鸡冠花及其他 西红柿 黄瓜 杨和柳 松林 樱桃 苹果树 银杏 无花果 槐树 蒲公英 椿树 绿竹 野兔 松鼠 鼠年谈鼠 附录 无·隗于缪思——朱一雄其人其艺 后记 试读章节 红豆 江阴东南乡的顾山,有一棵古今闻名的红豆树。这树已有极久的历史,它的树干壮大,枝叶繁密,树荫盖满了整个院子。这是一个道观,又说是古时昭明太子的读书处。 我少年时,住在祝塘,离顾山很近,所以到那里“参谒”这株大树,不必花很多时间。这树不是逐年开花的,它并不能给人们很多的红豆。因此,叫顾山红豆为罕有的、名贵的纪念品,理所当然。 红豆的形状像人的心,血红的颜色可以和红宝石媲美。它又十分坚硬,外壳的光泽历久不变。乡人如果只收藏到一粒,就用它配上黄金,做成一个戒指。如果有两粒,那就做成一对耳环。红红的心状如豆子,向来是相思的、爱情的象征,以红豆相赠,真是感人肺腑的事。 我无福看到这树开花。据道观的人说,红豆的花是白色黄蕊的,花期并不一定。又说上次开花,指满树有花,是在清咸丰六年和民国二十三年,其他年份都不见有花出现。而根据历史记载,自南朝陈太阳四年起,到今天一共才开过二十二次花。每次开花相距这么多年,令人咋舌。红豆的名贵也由此可见。 顾山地处江阴和无锡、常熟两邻县交界之处。附近少有河港,坐小划船到无锡远比到江阴更为便利。陆上来往,只有田埂间的泥泞小径,行人往往要跟牛头车(独轮车)和水牛争路。我常常独自一人到那一带去溜达,停下看湖荡里的游鱼,或在路旁采一些野菜。有时遇到几个坐在树下休息的农夫,他们一边吸着旱烟,一边和我攀谈。这些老农告诉我说,他听到的他祖父讲的红豆的故事,外界的人是很少知道的。他祖父说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到了无锡,听人说江阴顾山有一棵红豆树,就决定去看看。那时,皇家出行,动辄几千个随从,每到一处如果没有住处,甚至得连夜动工为皇帝造一个行宫。而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没有平直的大道,可以给皇帝的车马前行。造行宫、筑大道,都是劳民伤财的事。顾山附近和镇上的人为此怕得要死,因为他们实在没有那么多钱财和劳工来做这样的事。观里的道士决定偷偷地在红豆树的根上浇上烧热的桐油,一夜之间,树枝和树叶就开始萎缩,变得枯黄。于是地方上的人就呈文给乾隆皇帝,说这是天意,红豆树没有福气见到圣明的皇帝,已经开始枯死了,请皇上打消到顾山的念头。乾隆听说后觉得很光荣,他相信连红豆树也怕他的威严,就取消了到顾山看红豆树的命令。 人到中年,我应聘到美国的大学教书。有一年我率领几十个美国青年到台湾研习中国书画,为了每天向当地的大画家李国谟请教,我们住在南投县的草屯镇。我们的住处里有一行大树,结满了红豆。学生采了一些下来,看到它们果然红光饱满,亦成心形。只是非常小,还不到江阴红豆的四分之一。我默默地吟诵着王维的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乡思和乡愁像江潮一样涌上心头。红豆是友情,是爱情,是亲情,更是多情! 茶坊和说书的人 江阴北大街最靠近我家的茶坊,我爸爸是那里的常客。 这茶坊规模很大,有好几“进”房子。门口是卖汤圆和甜粥的摊子,有时农人会把蔬菜、青豆和竹笋挑来排在街旁卖。我小时候跟着爸爸到茶坊去,替他提着他心爱的茶壶,茶壶里放着他要的茶叶。他说茶坊的茶叶不好,放了染料又掺了茶叶梗子,很是粗劣。他年纪大,地方上的人十分尊敬他。我提着茶壶,一直走到茶坊的最后一“进”。那里有大窗户,可以看到庭院的绿色。他坐在最高的一张方桌上,后面的香案上摆着水果,壁上有书有画。茶房拿来沸水,冲到我爸爸的壶里。茶叶不会立刻泡开泡出茶来,这时就有人过来向他作揖问好,攀谈起来。有时他读晨报,告诉大家最近的国家大事;有时他像法官一样,解决他们的家庭纷争。虽然不过是鸡毛蒜皮的事,但大家都乖乖地听他的教训,还连连称谢。 江阴本是一个很保守的古老的城市,不像附近的大城市几年之内就改变了原样。江阴的茶坊只给人家“吃”茶,不卖点心,酒肆也是一样,只卖酒,不卖饭菜。我爸爸常去的茶坊,排了很多桌椅。其实准确地说是凳子很多,不是椅子。桌子很简陋,凳是长板凳,一条木凳坐两个人。喝早茶的人极多,分散在各处的方桌前坐着。有赶集的农夫,有外地来采货的商人,也有刚到港口的旅客和水手。大家叽叽呱呱地交谈着,或是乡下人的土话,或是他省人的“官话”,叫人耳不暇接。 茶坊夜晚也有活动。靠右的厅堂很宽大,可以放很多桌凳,正中央有一个平台,说书的人在那坐着,帮他弹琴或打响板的女孩子站在一边。平台后面的墙上,贴了红纸上有毛笔字的“招贴”,告诉大家说书人的姓名、说的故事,还有日期。据茶坊的老板说,说书的人有的名声很大,在江南一带家喻户晓,必须重金礼聘,且排档不易,往往一年或半年之前就得签好合同。 到了开讲的时候,茶坊已经满座。茶泡好之后,老板吩咐茶房拿瓜子、金橘饼、甜渍的或盐腌的橄榄,摆在每一张桌子上,给大家享用,这是要另外加钱的。瓜子最多的是西瓜子,有甜的,也有咸的,大家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不一会儿满地都是瓜子壳。 说书的人进场,有的抱着三弦,有的只拿一把折扇。那女孩子不是抱着琴,就是拿两片响板。开场白简短而有力,说完了他就朗诵一首诗,也有唱一段曲子的,琴声响亮,配上响板嘀嘀嗒嗒地打着节拍,听众立刻肃静,停下不再嗑瓜子。说书的人接着便说:话说当年或话说什么朝代、什么皇帝在位。他说的故事实在已耳熟能详,人人皆晓,比如薛仁贵东征或七侠五义。他一天只说一小段,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就猛地拍一下桌子,宣布说:“要知下回如何明天请早。”大家便散了,急巴巴地指望第二天再来。 《水浒传》的一百零八个好汉是江阴人最爱听的,原因是施耐庵曾经在江阴当过私塾老师,《水浒传》就是在那时写成的。至于《包公传》《济公传》,也很受大众欢迎。 P20-23 序言 我开始写《思乡草》是在20世纪50年代,那时我们全家住在菲律宾的马尼拉市。 《思乡草》每一篇都很短,只有一两千字。那是应一家华侨中文报纸副刊编辑的要求才写的。我不是每天都写,大概是一周一两篇,就像专栏文章一样,有许多人爱读。可惜登了没多久,华侨社会就有人散布谣言,说是这有鼓励华侨回大陆的嫌疑,就不许我再发表思念家乡的散文了。 其实当时的马尼拉市前后只有三个江阴出生的人。第一个是东门的吴研因,他派来马尼拉的名义是视察华侨学校的教育专员;第二个是南门的邢光祖,他是“中央社”的特派记者,也是一家华侨报纸的编辑;第三个就是我,出生在北门的朱一雄,华侨学校的教员。 文章既然不能发表,我亦不再写我的《思乡草》。那些发表过的文章我剪下收藏,后来我们几次搬家,竟把这些剪报丢失了。到了美国,我住在仙纳度(Shenandoah)的山乡三十多年,除掉写了五十多篇《草叶堂随笔》,又开始写《思乡草》。《草叶堂随笔》陆续在上海、台北和马尼拉的报纸上发表。因为我写的是美国山乡的生活,大家都觉得有趣。至于《思乡草》的文章,因只限于我的家乡,又是几十年以前的旧事,就没有机会再和读者见面。 我所思的乡是我的故乡,是我儿时和少年时代生活的地方,其内容当然全是往昔,又多半是为了纪念生我育我的父母和疼我爱我的哥哥姐姐才写的。到今天,只有我的小姐姐和弟弟还在世,其他人都早已入黄泉,没有在人间留下什么踪迹。所以我写这些文章无非是要让人们知道这些影响了我整个人生的人,他们的灵魂何等美丽,他们的苦难何等深沉! 《草叶堂随笔》里,仍有许多我思念家乡的意念。朋友们看到我们山乡的园地里有十几棵大枫树,曾经建议我用“丹枫”为堂名,写在我的书画作品上。他们说我曾经在国内抗战期间发表了许多署名为“丹锋”的木刻版画,“丹锋”和“丹枫”发音相同,应该很合适。可是我觉得“丹枫”两个字似乎太平常,也许已经有人用过了。园子里野草丛生,每一片草叶都有它们的特色,“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又正好是我住处的写照。因此我决定以“草叶”为堂名,而我的随笔也都是写这“草叶堂”的故事及我和“草叶堂”的悲欢离合。 如今“草叶堂”已经成为废墟,成为历史的一页。沧海桑田,一切都已消失。我希望能靠这本随笔集,在世上为“草叶堂”留下些痕迹。 是为序。 后记 本书选录的文章大部分出自朱一雄的《思乡草——附草叶堂随笔》一书,故书名为《思乡草——朱一雄随笔集》。另外加了三篇关于厦大人的文章:《悼念畏友丁世权》《访问施蛰存老师》《终生难忘——一个长汀时代的老校友的故事》。 朱一雄毕生喜爱写文章、作画、教书,所以我征求意见转载校友余光中写的《无愧于缪思——朱一雄其人其艺》一文为“附录”。此篇介绍了朱一雄的画,也介绍了他的人生观。 朱一雄去世四年多了,我正在慢慢地整理他的国画、书法、版画、西洋画、文章、诗集、函件。重读朱一雄的文章,悲喜交集,我们很感激厦门大学出版社愿意选编其文章纳入“凤凰树下随笔集”出版,感谢厦大出版社社长蒋东明的提议和编辑刘璐女士的耐心,他们为这事而努力,安慰我的哀思。我虽然心绪烦乱,但还是化悲痛为力量。 未亡人庄昭顺 2016年12月谨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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