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快节奏的生活中,很多人都备感压力,也希望能够改变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拥有更好的生活。而改变的关键,就在于习惯。习惯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习惯能够改变你的行为,影响你的生活态度,从而决定你的人生路。
著名的畅销书作家格雷琴·鲁宾在这本《比从前更好》中,为我们指出了改变习惯的明路。首先,我们要加深自我认知,清楚自己的性格倾向,再制定适合自己的习惯解决方案。通过管理习惯、培养基础习惯、制定日程表、增强责任感等四大策略,逐步养成好习惯,摒弃坏习惯。之后,再通过细节强化这些好习惯,彻底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让自己变得更健康、更乐观,更有力量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
格雷琴·鲁宾是习惯研究方面的资深专家。《比从前更好》自出版以来,一直位列畅销书榜单,具有极强的可读性和实践性,相信每位读者都能从中得到启发和帮助。
你有拖延症吗?
你经常失眠吗?
你感到工作永远也做不完?
你时而悲观消极,觉得人生无望吗?
你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拥有成功、高效的生活吗?
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和挑战,你或许感到精疲力竭,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与迷茫。习惯研究领域中极具影响力的专家、畅销书作家格雷琴·鲁宾为我们带来了这部力作。
格雷琴认为,成功的关键在于习惯。只有养成好习惯,才能够帮助我们改变自己的行为,从而提升自己,得到幸福健康的生活。
事实上,我们40%的日常行为是习惯的结果,并不是我们做出的决策导致了行为本身,而是习惯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我们的行为。因此,一旦养成了好习惯,你就可以不费力地让你的好行为持续下去,真正让自己获得快乐成功的人生。
《比从前更好》为读者提供了极具实践性及可行性的方法,它首先要求我们测试自己内在的的性格特征,继而量身定做,帮助我们找到适合自己的习惯养成方案,包括不再拖延、及时把握机会、拒绝诱惑、化繁为简等具体方法,从而摒弃以前的坏习惯,重塑好习惯,循序渐进地消除不良行为,在心态及行动上变得更加积极、主动,拥有健康、高效、富足的生活。
然而,叛逆者经常会让别人失望,因为别人无法向他们提出要求或者下达命令,他们根本不在乎“大家都指望你了”,“你说过你会做的”,“你父母会失望的”,“这不符合规定”,“这是截止日期”或者“这很无礼”这些话。事实上,要求或者告诉叛逆者去做某件事情往往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一名叛逆者写道:“别人让我去做或者希望我去做某件事,这会在我头脑中产生一种‘停下’的感觉,我不得不去克服这种感觉。如果有人要我清空洗碟机,我的大脑会说:‘嗯,本来我是打算这么做的,但是现在由你要求我去做这件事,所以我不能做了。对不起,不行。”’
叛逆者身边的人得时刻提防着,千万不要一不小心触动了叛逆者反感的神经,让事情的结果走向反面——这对于有着反叛者特质的孩子的父母尤其具有挑战性。一位家长解释道:“对付叛逆的孩子,最好的办法是把信息都提供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做决定。把事情转变成孩子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让他们自己做决定,自己去完成,让他们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自己做决定。观众就等于期望,如果他觉得你没在看,他就不需要反抗你的期待。”另一位家长说:“我那个叛逆的儿子被学校开除了,他根本不想为了以后而努力学习,尽管他很聪明。后来,他18岁那年,我们给他买了张环游世界的飞机票,然后告诉他:‘随你怎么过吧!’他旅行了三年,现在已经读大学了,并且成绩很好。”
叛逆者有时甚至会让他们自己失望,因为他们无法告诉自己应该做什么。作家约翰·加德纳注意到:“我有不愿意做别人让我去做的事情的强迫症……这让我不得不以某种方式去改变生活地点或者生活方式,所以我常常觉得很不开心,我希望自己能安定下来。”另外,叛逆者能颇具建设性地熟练使用自己的反叛能力。一名想要坚持自己最初预算的叛逆者可能会说:“我不会受那些想要把没用的产品卖给我的销售人员所操纵。”而一名想要在学校取得好成绩的叛逆者可能会说:“没人相信我能考上一所好大学,可我一定会考上给他们看看。”
叛逆者通常会被那些带有疯狂西部元素的工作所吸引——就像我在颠覆性科技行业工作的朋友(他特别强调,是颠覆性科技)。叛逆者抗拒等级制度和规则,但他们常常在工作上与他人展开较好的合作。然而,这个绝对真理的对立面也是不争的事实,就像一位评论员所写的:“让他人享有控制权也能够带来自由。你会发现军队里的叛逆者人数其实比你想象的要多。”另一个叛逆者写道:“可能叛逆者需要有一个界限让他去抗争和打破。如果全都靠我自己做决定,我会变得焦躁不安并且工作效率极低,因为没有规矩可打破,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等到一天结束,回过头看,我会想:‘天哪,今天我一件事情也没做。”’ 每当提到性格倾向的时候,我都会要求人们举手示意我,他们属于哪一类别。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基督教牧师里面有相当多的人都是叛逆者。一名属于叛逆者群体的神职人员解释道:“神职人员认为自己被神传唤,因此不同于常人。他们拥有来自同事、圣会和上帝的赐福,这让他们能够凌驾于生活中的很多事物之上,包括各种准则。”
叛逆者抗拒习惯,这很正常。我碰到过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叛逆者的女性。我问她:“你不觉得每天都要做决定很累吗?”
“不,”她回答道,“做决定让我感到自由。”
“我会刻意限制自己的自由。”我告诉她。
她摇了摇头:“自由意味着没有限制。对我来说,被各种习惯控制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叛逆者抗拒习惯,但他们能通过自我选择从而拥有类似习惯的行为。一名叛逆者解释道:“如果每天我都得去做相同的事,那我保证不会去做。但如果我做出‘这次要去做某件事情’的决定,那么我通常能持续做下去。” 、
绝大多数人都是怀疑者或义务者,叛逆者很少。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发现支持者的数量也很少。事实上,因为支持者和叛逆者人数极其稀少,那些帮助他人建立习惯的人(雇主、设备制造商、保险公司、教员)主要会通过提供合理的理由来帮助怀疑者,通过提供责任感来帮助义务者,让两者能养成较好的习惯。
我们常常能通过研究其他人而更好地了解自己。我刚开始做习惯研究时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因此,当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支持者的时候,我感到非常震惊——事实上我的个性非常极端,也很少见。
我把自己的意外发现告诉丈夫杰米,他却见怪不怪地说:“你的个性本来就很极端,我本应该告诉你的。”
“真的?”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你结婚已经18年了。”
小说家简.里斯认为:“每个人生来都是具有某种性格倾向的,要么是支持型,要么是反对型。”以我所观察到的事实而言,我们身上的倾向是天生的,这些倾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被削弱,但你永远无法改变它们。小孩子在这些方面的倾向比较难以辨别(我至今仍无法弄清楚我的两个女儿究竟属于何种倾向);但就成人而言,大多数人都会属于某一种特定倾向,这种倾向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的社会行为以及对于世界的看法。
不管我们身上有着怎样的倾向,只要有足够的经验和智慧,我们就都能学会如何消除它的负面影响。举个例子,作为一名支持者,我已经学会控制自己,要求自己不能未经思考就一味地想要去达成某种期望。我已经学会不停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去做这件事?”
与一名怀疑者缔结婚姻让我学会给自己提出更多的问题,我也会通过杰米来质疑自己。有天晚上,我们在剧院看演出。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对他说:“看到这会儿,我觉得这部剧真的不怎么样”。杰米回答道:“我也觉得不好看,我们回家吧。”我当时想:“什么,我们真能就这么走了吗?”事实上,我们的确离开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们得把演出看完,但杰米嘲笑我:“不,你不用强迫自己看的。”于是我就很快做出决定了:“对,我并不是非得看完。”
对杰米而言,我觉得他和我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后,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支持者了,最起码在家里是这样。尽管在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他还是会问很多问题——“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不能晚点再做吗?”经过这么多年,他知道若是我提出要求就肯定有我的理由,而逐一解释这些要求的原因会让我火冒三丈。他已经(或多或少)学会不再自讨没趣地和我辩论,而是直接接受我的要求。P14-17
从记事起,在所有书籍、杂志、话剧或电视节目中,我最喜欢的部分就是“从前和后来”。每每读到那些有关改变的句子,我就像着了魔一样。这种转变的念头—一切形式的转变—总让我兴奋不已。不管这种转变是像戒烟那样有着实质性意义,还是像整理桌子那样微不足道,我都希望去了解人们是怎样做出特定转变的以及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转变。
“从前和后来”总是让我浮想联翩,同时也触动着我的好奇心。有时候,人们能做出戏剧性的改变,但更多时候,他们却无法做出任何改变。为什么呢?
作为一名作家,我最大的兴趣在于研究人性,特别是和快乐相关的主题。几年前,我注意到这样一种模式:当人们告诉我某种“从前和后来”的转变让他们变得更快乐时,他们常常会指出这种转变和养成某个至关重要的习惯有关。而当他们提及因为某个未能实现的转变让他们变得不快乐时,那也通常和某一种习惯有关。
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位老朋友共进午餐,她的一席话让我将自己对于习惯一时的兴趣转变为彻底的关注。
我们点完菜后,她说:“我一直想养成锻炼身体的习惯,但我就是坚持不下去,这让我很苦恼。” 接下来她所说的话让我思索了良久。“真的很奇怪,要知道,高中时我可是校田径队队员,而且每次田径训练我都按时参加。但是现在,我就是没法再坚持跑步了,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我一边重复着她的话,一边在脑海中飞快地检索有关快乐的研究信息,希望能找到专家的相关洞见或合理解释,但却一无所获。
我们的对话内容很快就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而后来,尽管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却无法从脑海中将这段对话抹去。同一个人,同一种运动,不同的习惯。为什么?为什么她以前可以坚持锻炼,现在却不行呢?她要怎样做才能重新开始呢?她的疑问带着一种特别的力量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似乎在提醒我,我已在无意中触碰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最后,我把那段对话和我所注意到的有关“从前和后来”的转变的解释联系起来,结果令我非常震惊:要明白人们怎样才能转变,我必须先了解习惯本身。我满怀那种令人快乐的期待之情并感到解脱,每次获得新书灵感的时候,我都会有这种感觉。这太明显了:习惯!
每当遇到那些让我感到震撼的话题,我都会查阅所有相关文献,这次也不例外。我开始扫荡书架上有关认知科学、行为经济学、修道院管理、哲学、心理学、产品设计、成瘾研究、消费者研究、生产力、驯兽术、决策科学、公共政策以及幼儿园教室及园规设计的一切书籍。大量和习惯相关的信息涌现出来,我不得不对这些错综复杂的信息进行分类整理,就如同将天文学从占星学中分离出来一样。 我花了大量时间探究相关的学术论文、学科历史、传记,特别是最新的科学研究成果。同时,我开始特别关注日常生活里的事物,虽然实验室科学是研究人类本性的一种手段,但它们并不是研究的唯一方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是那种街头科学家。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找寻那些最显著的事实—那些显而易见、人所共知的东西。一篇文章中的某句话,或者别人的一句偶然之语—就像我朋友的那些关于田径队的话,都会让我深受触动,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接着,随着我对相关问题的了解越来越深入,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逐渐变得完整,直到整个图景变得清晰起来。
对习惯了解得越多,我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也越发浓厚—但同时我也变得越发沮丧,因为,我所查阅的资料甚少会提及很多我认为至关重要的事实,这让我深感意外。
……
在养成新习惯的过程中,我应该只追求那些能够让我感觉更自由、更强大的习惯。我应该不停地自省:“我追求这个习惯是为了什么?”我的习惯必须得适合我,这是基本条件,因为只有基于我个性本真的习惯才能让我生活得更愉快。如果我想要试着帮助其他人塑造他们的习惯(我得承认,这很吸引我),他们的习惯也必须适合他们。
有一天晚上,趁着准备上床睡觉的间隙,我向杰米讲述了那天我对于习惯研究的一些心得。他当天的工作很辛苦,看上去很疲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突然他开始大笑。
“怎么了?”我问他。
“你那些有关快乐的书籍,一直在试着回答‘我怎样才能变得更快乐’。而你的这本书就好像要推进之前所说的一切,似乎在问:‘不,说真的,我到底怎样才能变得更快乐呢?”’
“你的看法很对!”我回答道。这是不争的事实。“有太多人跟我说“我明白什么能让我更开心,但我就是没法做到’,而习惯就是解决办法。”
如果能够改变习惯,我们便能改变自己的生活。我们可以利用决策来选择我们想要养成的习惯,我们可以利用意志力开始养成一个习惯;然后——这是最棒的部分——我们可以让习惯特有的力量完全主导接下来的生活。这就像开车一样,我们的双手可以从决策的方向盘上解放出来,我们的脚也不用踩踏在意志力的油门上,习惯本身便能载着我们完成整个旅程。
这就是习惯能够给我们的承诺。
对于快乐的人生而言,重要的是培育一种成长环境——在这里我们能够不断学习新的东西,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建立起新的关系,让生活变得更美好以及体会帮助他人的感觉。习惯在营造成长环境方面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它能帮助我们建立一个持续而安全的成长进程。 完美可能难以企及,但习惯能让我们做得比从前更好。朝着好的习惯迈进,比从前做得更好,这样能让我们在年末时不再追悔年初所许下的愿望又未实现,并且能让我们试着用另一种方式来做事情。
习惯“臭名昭著”——这也不假,因为它能左右我们的行为,甚至能对抗我们的意志力。谨慎选择习惯便能让我们轻松地掌控内心的平静与力量,并且成长。
比从前更好!这正是我们想要的。
本书是一份详尽的生活指南,教你如何实现这些目标。
——《纽约时报》
如果你想彻底改变自己的生活,那么我强烈建议你看看这本书。
——《卫报》
习惯和幸福两者之间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为此,格雷琴·鲁宾研究出一套如何养成好习惯、如何使用习惯,以及如何改变习惯的方法。
——《纽约客》
格雷琴·鲁宾将深度调研与自身生活相结合,诠释了习惯是如何养成的,以及改变习惯的方法。
——查尔斯·都希格,著有畅销书《习惯的力量》
这本书能帮助你拥有健康的饮食、良好的睡眠、停止拖延,并开始享受愉悦的生活。
——苏珊·凯恩,著有畅销书《安静》
这本书重新定义了我对于自己的习惯的原始认知,让我对自己的习惯有了更好的了解。
——布琳·布朗,著有畅销书《示弱的力量》
怎样才能改变自我?本书为我们提供了一些能够让我们实现目标和价值的工具。
——阿里安娜·赫芬顿,赫芬顿邮报媒体集团联合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