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黑塞著的《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精)》是一部奇特的小说,它探讨了理性人生与感性人生之间的复杂关系,呼唤从父性文化向母性文化传统的回归,探求人性内部的和谐。但从总体上来看,它是一部在哲学层次上探讨生命永恒的意义的小说。
本书是翻译家杨武能先生为黑塞逝世五十周年特别修订的最新译本,正文修改、润色近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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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德国)赫尔曼·黑塞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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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赫尔曼·黑塞著的《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精)》是一部奇特的小说,它探讨了理性人生与感性人生之间的复杂关系,呼唤从父性文化向母性文化传统的回归,探求人性内部的和谐。但从总体上来看,它是一部在哲学层次上探讨生命永恒的意义的小说。 本书是翻译家杨武能先生为黑塞逝世五十周年特别修订的最新译本,正文修改、润色近千处。 内容推荐 《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是赫尔曼·黑塞本人最喜欢的小说之一,他曾在给好友的信中这样说道:“这部作品对我来说比其他作品加在一起还珍贵,我对他有一种特殊的爱。” 托马斯·曼也很欣赏这部小说。他曾说:“《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以其纯朴和有趣显示了一种完全别具一格的长篇小说艺术,它以最吸引人的方式描写了一种精神上的自相矛盾。” 《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精)》是翻译家杨武能先生为黑塞逝世五十周年特别修订的最新译本,正文修改、润色近千处。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试读章节 在这棵来自异国的树下,已经走过好几代的修道院学生:他们腋下夹着习字板,一边走,一边谈笑嬉闹,争论不休,而随着季节的变换,有时赤着脚,有时穿着鞋,有时嘴里衔着一枝花,有时口里咬着一个核桃,有时手中攥着一个雪球。新的学生不断到来,隔几年就换一批面孔,但大多数却彼此相像,都是些金黄色的小鬈毛。有的毕业后留下来,先当试修士,再当修士,削了发,穿上修士服,系上丝腰带,研读经典,指点学生,直到老,直到死。另一些学习期满就由父母领走,回到骑士的城堡,回到商人和手工业者的家中,奔向世界,享乐的享乐,干活的干活,偶尔回修道院来做客,后来成了家,又送自己的小儿子来当神父们的学生,并且仰头瞥一眼这棵栗子树,脸上带着微笑,心中充满感慨,最后又各自归去。在修道院那一间间的卧室里和大厅中,在那端庄的圆拱窗和红石凿成的笔直的成对圆柱之间,总有人在生活、授课、钻研、管理、统治;在这儿曾从事各种各样的艺术和科学,并且代代相传,有虔诚的和世俗的,有光明的和阴暗的。也编写和诠释书籍,想出来种种的体系,搜集古人的著述,临摹名画的真迹,培养民众的信仰,嘲笑民众的信仰。博学与虔诚,单纯与狡诈,福音的智慧与希腊人的智慧,圣迹与邪术,在这儿通通得到一定的施展,各自适得其所;这儿既可隐居和苦修,又可进行社交和享乐;至于是前者占上风还是后者大行其道,都取决于当时的院长是个怎样的人以及时代的潮流如何。这座修道院之所以出名和朝拜者不断,有一阵子是因为它有一些驱魔师和能识别精怪的修士;有一阵子是因为它有美妙的音乐;有一阵子是因为它的某个神父妙手回春,能治百病;有一阵子又因为它的梭子鱼汤和鹿肝包子可口得很,总之,它在每个时代都总是有所擅长。而且,在它众多的修士和学生中间,在这些或者虔诚,或者冷淡,或者吃斋,或者肥胖的人中间,在这些留在修道院中生活了一辈子的人中间,任何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特殊人物,大家要么爱他,要么怕他;他显得出类拔萃,让大家久久惦念,虽然同时代的其他人早已被忘记得干干净净。 眼下,在玛利亚布隆修道院里,也有这样两位与众不同的特殊人物,是一老一少。在那些充斥在寝室、教堂和课室的同伴中间,他俩是无人不知道、无人不敬重的。老的一位是院长达尼埃尔,年轻的一位是个叫纳尔奇思的学生;这小伙子前不久才当上试修士,但由于才华出众,尤其是希腊文异常好,已经破格任命为教师。这两个人,一位院长和一位试修士,在院内都举足轻重,都为众人所瞩目和好奇,钦佩和羡慕,同时也暗中受到诽谤。 院长为大多数师生所热爱,他没有冤家,为人极为善良、忠厚、谦虚。只有院里的学者们在对他的爱戴中带有一点轻蔑,因为达尼埃尔院长大可以成为一位圣者,却不是一位学者。就算他的忠厚是一种智慧,可他的拉丁文毕竟很糟,而对希腊文干脆一窍不通。 P2-4 序言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攻读硕士,师从导师冯至研究歌德。一连两三年接触的都是《浮士德》等古典作品,尽管重新翻译《少年维特的烦恼》收获不小,可不久还是动了换换口味,尝试一下翻译现代作家的作品的念头。 某天我走访同在外文所的中北欧研究室的学长张佩芬,便向她和她的先生李文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请他们推荐一部不太长也不太难,但值得介绍的现代德语文学经典给我。 “那你就试着译一下黑塞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吧。这本书在美国、日本影响巨大,也应该有好的中译本。”张佩芬是我国研究赫尔曼·黑塞的专家,她听了我的话稍作沉吟后说。 《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这本书我此前不但没有读过,甚至连名字也未曾听说。然而我信赖一向对自己友善的张佩芬,于是很快找到赫尔曼‘黑塞这部小说细心研读起来,谁知一读便再也放不下了。 在京郊铁狮子坟,在社科院一帮老研究生寄居的北师大学生宿舍里,我用不到两个月的暑假时间,夜以继日地译啊译啊,一气呵成译完了这部二十万字的小说。那年头还只能用钢笔一笔一画地往稿纸上写,一天十多个小时写下来不可能不累,但是心里却异常的痛快、得意和满足。坦白交代,我真是所谓的一稿清,没像前两年翻译《少年维特的烦恼》似的小心翼翼地改了又改,抄了再抄。 好个一气呵成!好个一稿清!谁料想正在得意之时,我的身体却出现了状况,躺在床上突然就感觉天旋地转,恶心得直想呕吐。不得已我找了些感冒药来对付,几天后竞终于熬了过去。四十出头毕竟还年轻啊!直到近些年才闹清楚,那是一天到晚埋着头爬格子,闹下颈椎病啦。 我原先认为这本书的书名仅由两个外国人的名字构成,显得既平淡又冗长,会让人觉得小说内容枯燥乏味无疑。加之作者赫尔曼·黑塞当时在中国还没多大名气,说实话我颇有些担心自己这部译著会遭到读者冷遇。殊不知情况恰恰相反。赫尔曼·黑塞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这部我冒着酷暑潜心赶译出来的小说,它竟受到许多不同层次的读者的关注和青睐,成了当年我仅次于《少年维特的烦恼》最受欢迎的译作。特别是一些爱好文艺的青年更是喜欢它:著名旅德画家程丛林告诉我,当时他们在四川美院的同学曾经排队等着看这本书;《四川日报》的文学编辑李中茂则一下子“抢购”了十本,为的是公诸同好;有一年夏天,一位在边远苦寒地区某师范学校工作的藏族青年带着女友来重庆的歌乐山麓看我,给我献上一条雪白的哈达,就因为我是那本给了他人生启示和力量的黑塞小说的译者。最近又在《光明日报))2001年4月19日的“书缘”版读到一篇文章,作者王以培坦陈《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对自己的巨大影响,还径直把他和他的朋友诗人西蒙比作书中的一对主人公。 岂止青年。在余秋雨流传甚广的《文化苦旅》中有这么一段让我喜出望外的文字: 什么时候,那一位大手笔的艺术家,能告诉我莫高窟的真正秘密?日本井上睛的《敦煌》显然不能令人满意,也许应该有中国人的赫尔曼·黑塞,写一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Narziss und Goldmund),把宗教艺术的产生.刻画得如此激动人心,富有现代精神。(《莫高窟》)出于对张佩芬的感激,我一改译著几乎都自己作序的习惯,恭请她为我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写了序。 尽管我的译笔和格调特别受到德语文学评论家叶隽博士的高度评价,我对自己近三十年前的“一气呵成”和“一稿清”却长期以来心有戚戚,早就动了修订、润色的念头;要知道。比其问世早两年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尽管翻译时认真得多,初版后也已经修订过不止一次啦。 现在终于等来了修订《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契机: 赫尔曼’黑塞逝世即将五十周年,他作品的原文就要进入公共流通领域,国内一些出版社都在计划出版他的代表作。译林出版社盛情邀请我帮助他们在2015年推出新的“黑塞作品”系列,我答应了为其翻译小说《悉达多》以及书评精选《黑塞说书》,并趁机了却自己修订《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 我这次修订十分认真,正文修改、润色近千处。经过反复斟酌、推敲,我把主人公名字的音译改作纳尔奇思和歌尔得蒙,书名也就成了《纳尔奇思与歌尔得蒙》。目的不仅是让人一眼看出译林出版社出版的是修订本,而且也让两位主人公更加名如其人一点。 2012年岁尾于德国北威州小城缪尔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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