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上师,最诗意的智慧,最深情的浇灌
★以出世之智慧,明世间之情感
世界上最好的道理,就是一个人走过的路和他活出的人生。
如果他刚好是法相庄严俊美,又有诗意的智慧、传奇跌宕身世的圣域之王仓央嘉措,那这个道理,就是他用出世者的眼光望着俗世时显露出的智慧。
如果向我们传达这一智慧的作者,又刚好是一位在伊拉克的巴格达经受过战火、在耶路撒冷见证过巴以最激烈的冲突,去过北极,重走过“丝绸之路”,内心有过深度挣扎和痛苦、最后又归于宁静的人,那我们读这本书,得到的就是双重智慧,摆脱浮躁心境、回归心灵安宁的双重通道。
读仓央嘉措,我们读的不仅仅是诗歌,更是他走过的路和他活出的人生,以及他用出世者的智慧解世情之种种。
《红尘中最美的重逢(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作者聂晓阳。
聂晓阳著的《红尘中最美的重逢(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这是一本心灵修养的通俗读物。作者经过深入研究和实地寻访,深入探求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内心情感及人生智慧,引领读者反观自己的内心,思考烦恼、焦虑、虚荣、自我等诸多情绪的本质,探求生命和人生的更多意义和价值。《红尘中最美的重逢(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是一本浮躁环境下,带都市人回归安宁的心灵之书。
我们的追寻始自甲木英旦·普勒尼玛,阿拉善达里克庙的已故住持和夏仲活佛。他生于1924年,圆寂于1999年,是著名的藏学家和藏医学家,曾担任过十世班禅的助手和首届藏传佛教高级佛学院的讲师,在藏传佛教地区享有很高的声誉。我们参加了他的灵塔的落成诵经,也从他的徒弟和好友那里听到了很多他的故事。
对于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甲木英旦活佛熟知仓央嘉措晚年在阿拉善地区活动的历史,并在仓央嘉措肉身灵塔毁于“文革”之后,亲身经历了其骨灰的重见天日和灵塔的重建。
达里克庙位于阿拉善左旗豪布尔都苏木陶力喀查驻地,距巴彦浩特西北150公里,建于清仁宗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曾于清道光、咸丰年间两次扩建。清穆宗同治八年(1869年)它被马化龙部破坏,受损,同治十三年(1874年)修复,共有殿宇5座,占地1,6万平方米,盛时有喇嘛250多人,有佛塔8座,一字形横向排列,坐落在广袤的戈壁之中。塔内藏有多种佛像及经卷,象征诸佛智慧永驻塔中。
甲木英旦活佛生前曾对好友说:“我深深地爱着仓央嘉措。我为他而生,他是我心中最美的佛。”
甲木英旦活佛多次讲述这样一个传说:五世达赖曾做过一个梦,梦见布达拉宫刀光剑影,他被迫离开,向东寻找上师诵经之地。若干年后,他的转世果然被迫离开布达拉宫,在四处访佛苦修中,一路风雨,终于在阿拉善找到了归宿。
甲木英旦曾这样告诉他的弟子:“仓央嘉措在这里修身和弘法,风沙和磨难永远是修行的一部分。这里的众生和草木都沐浴着他的光辉,他是我终生守望之佛。”
今天,已经没有人说得清仓央嘉措随身的“母亲玉像”是如何在两百多年的时间里辗转流传并保留至今的,但是作为曾亲眼目睹仓央嘉措遗留下来的“母亲玉像”的活佛,甲木英旦曾嘱咐说:“这是仓央嘉措心灵的寄托,是来自三江源头的善缘之物,也是仓央嘉措洒落在草原上的大爱的象征。”
已经退休的地质工作者王靖悟曾在艰苦的岁月里帮助和陪伴甲木英旦活佛,是活佛生前极知心的朋友。他曾亲耳听到甲木英旦活佛提起仓央嘉措身边“有个玉人”的传说。作为印证,甲木英旦活佛还曾告诉他一个有关仓央嘉措灵塔的故事,那就是在特定的时间站在灵塔原来所在的位置,仰望灵塔所在的南寺背后的山顶,能够看到一个酷似藏传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的剪影。
“我看到了那个剪影,还多次拍到了照片,的确像极了宗喀巴大师,这是一个甚至连南寺的很多喇嘛都还不知道的秘密。”王靖悟说。
据说这个有关宗喀巴的剪影,最早是仓央嘉措发现并画在一块羊皮上的。可惜,这块羊皮现在下落不明,也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喜欢读书、酷爱钻研的王靖悟退休后的一大乐趣,就是搜集和研究有关贺兰山的历史文化资料,他对宗教、岩画和历史人物都有浓厚的兴趣并有很多有趣的发现。他甚至还花了数年时间研究成吉思汗在贺兰山一带的活动,并对成吉思汗最终埋葬地的考证提出了一些独到的见解。P6-7
和我以往的书相比,《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费的周折最多,但出版后的反响也最好。这使我越来越相信,一本书如同一个人,如果你赋予它某种体温和生命,它就必然会承担自己的使命、面临自己的命运。
《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出版后不到一个月,我即到美国访学一年。其间曾在夏威夷已有35年历史的“中国论坛”上,就“活佛的内心世界”这一话题用英语做过专门演讲,讲座后听众提问踊跃。几天后,有人找到我,主动提出要把这本书翻译成英文出版。我欣然同意。在此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周抽出六个小时的时间给两位参与翻译的美国朋友James和Julia讲解这本书涉及的历史文化背景,但我也越来越发现,由于对西藏缺乏基本的了解,两位译者恐怕很难完成这样一个跨文化传播的任务。果然,我回国后,这本书的翻译陷入困境。
其间夏威夷大学退休教授John Conner先生多次询问我,是否需要他帮我寻找更为专业的译者,但我都谢绝了。回国后,虽然有些后悔,但终究没有再为此烦扰他。
英文版搁浅了,繁体字版的出版却格外顺利。有一天我在外地出差,忽然接到出版社电话,告诉我台湾一家出版机构正在联系版权转让的事宜,询问我的条件。我回答说,没有任何条件,只要把书出好。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就看到了编辑转来的繁体字版的《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与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一起修行》一书。书设计装帧都很好,散发着幽幽的清香。因为到我手里只有两本样书,一直深藏箱底,舍不得送人。
随后就是“续集”。2012年冬天,我躲在一个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小角落里,重读仓央嘉措留下来的66首诗歌。我越来越相信,虽然从世俗的角度看,有些诗的确长着情诗的外表,但实际上它们全部都是不折不扣的“道歌”。我决定试图还原这位传奇活佛留在诗歌里的佛法教喻和人生思考。
我想,如果《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首次从修行的角度重新打量仓央嘉措,在传奇和传说之外,严肃地梳理尊者更加完整的人生经历和思想体系,那么,我接下来的使命,就是尝试完全从佛法教理的角度对所有66首诗重新进行解释,穿越历史的尘埃,尽我所能,发掘那些掩盖在平凡字句之下的大智、大勇和大悲。 我把《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的续集暂定名为《和仓央嘉措一同参悟》。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续集刚刚完成之时,出版社又和我商量,想要修订并再版《与仓央嘉措一起修行》。这本才出版两年的小书如同仓央嘉措的命运一样,在真身仍然在世的时候,它的转世“修订版”也即将面世。
我的回答当然是“好”。一本书在世俗的相续里经历自己的轮回,作为它的作者,我能做的无非是带着对因果的敬畏传递爱与智慧的种子。随缘顺果,努力耕耘,在修心正行的漫长旅程中,我们永远在一起。
作者
2013年8月于山西永济
为一个触动自己、改变自己的历史人物往返奔波,是我过去一年最重要的回忆。现在,在把自己的所学所思付诸笔端并为一段艰苦的写作画上句号的时候,其实我心中浮现的,依然是一个一个、因为心存感恩而和善亲切的面孔。
当我站在戈壁荒滩腹地达里克庙甲木英旦活佛曾经居住的小屋前,我深深地呼吸着那隐藏在空气中的、只有用心才能感觉出来的味道。活佛曾经用过的物品依旧整齐地摆放着,活佛读过的书已经落满了灰尘。“风沙和磨难永远是修行的一部分”,这位在浩劫之后率先披起袈裟恢复自己信仰传统的老人,临终留下的这句话,久久地在我的心中回旋、回旋。
桑吉拉布坦,一个真正的修行者,一个从1981年起就在绝壁上孤守青灯29年的八旬老人。信仰和时间赋予了他难以抗拒的魅力。清澈的眼神、纯净的内心,哪怕他的一个简单的言行都给人以清风拂面、润物无声般的感觉。这是一位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拥抱的老人,也是任何时候想起来都能给我的心灵注入某种坚定的力量的老人。
王靖悟,甲木英旦活佛的在家弟子,一位充满传奇而又朴素无华的人。他身居闹市而其心自远,整天醉心于读史、勘探、考古和沉思。他聊着聊着就能随手拿出几件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宝贝”,但他那么平和、淡定,就像月夜里的一湖秋水,深邃而沉静,让人神清气明,尘念尽洗。
扎西尼玛,这个仿佛永远在路上的“逐梦人”。在他之前,我很少见过如此执著和专注的人。他教会了我什么叫无怨无悔,也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心无杂念。他在做着无比辛劳的事,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苦,但他因为有了一个牢固的梦想而乐此不疲。
当然,还有“莫拉”(藏语“老奶奶”之意)德庆卓嘎。在这个世界上,在母亲去世多年之后,我最愿意喊一声“妈妈”的人,就是这个在拉萨八廓街深居简出的“莫拉”。她是一位著名的民俗专家,是曾经的贵族小姐、尼姑和“右派”,但是,最重要的,我越来越相信,她是我“上辈子”的母亲。
这真的是一串很长的名单:白玛秀措、罗布次仁、丹增塔克、黄扎吉、平措次仁、万婕、多穷、觉果、多吉占堆、强巴顿珠、蓝国华、云丹、丹吉、甲木英闹登、瞥勒吉、刘立成……在北京初春的和风里,回忆与他们的访谈、同行或者分享,我的心中充满了温暖。 中国藏学出版社汉编室主任冯良女士、西北民族大学教授旺秀才丹先生、琼布·阿旺强巴坚赞仁波切、洛卓尼玛仁波切、热腾·江才普俊仁波切等审读了全书,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并写下热诚的鼓励之词,令我受益匪浅。有些师友的推荐语很长,限于篇幅不得不进行了压缩,损美之处,还请原谅。
本书中的照片除了作者拍摄外,其余都是由新华社提供的。这些照片的拍摄者包括陶希夷、觉果、王登、索朗罗布、李文、普布扎西、杨光、金良快、汪永基、王迎、王晔彪、侯德强、唐召明、马福江、沈桥、姜恩宇等。在寻访和写作过程中,我阅读了很多有关的书籍,参考了重达几十公斤的各种资料,在此也对诸多前辈学人、作者和相关人士深表谢意。同时,对于书中不揣浅陋的谬误之处,也欢迎各种方式的指教,我也期待能在未来有机会进一步改正和完善。
作者
2011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