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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村上朝日堂(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村上春树//安西水丸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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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打工

学生时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打工的每小时平均工钱差不多等于在酒吧喝一杯咖啡的平均价钱。具体说来,六十年代末期为一百五十日元左右。记得一盒“hi-lite”烟八十日元,一本少年画报一百日元。

我打工挣的钱都用来买唱片了。干一天可以买一张密纹唱片。

如今咖啡三百日元而打工每小时五百日元,行情变了一些,干一天能买两张唱片。

只看数字,似乎这十年来我们的生活好过了。但从生活感觉来说,我不认为好过多少。过去家庭主妇很少做钟点工,更没有高利贷催命。

数字这东西极为复杂。所以总理府统计局那地方不大可信,GNP绝对莫名其妙。

如果把GNP那东西“通”一声放在新宿西口广场,想摸谁都可以摸两下,那么我也可能相信。若不然,我才不相信那没有实体的玩意儿。

在这方面,我认为竹村健一和田中角荣实在很伟大。因为他们明知数字形迹可疑,却又信手拈来为己所用。那种程度的数字,一本小手册足矣。

这个不说也罢。反正至今我仍清楚地记得学生时代打工买来的唱片,一张张认真欣赏。总之,问题不在于数量多少,而在于质量如何。

荞麦面馆的啤酒

一九八一年夏天从城区搬来郊外,最伤脑筋的是大白天根本见不着有人东游西逛。住户大半是工薪阶层,无不早出晚归。理所当然,白天街上只有主妇。我原则上只有早晚写作,午后便在附近游游逛逛。游逛起来,感觉甚是奇妙——周围人都投以狐疑的眼光,好像自己干了坏事似的。

看来街上多数人把我看成了学生哥儿。散步之间,老太婆问我是不是要租房子,出租车司机问我学习够辛苦的吧,唱片出租店要我出示学生证。

虽说我一年到头一件夹克一双运动鞋,但毕竟三十三岁了,无论如何也不该被人看成学生。在街上人眼里,想必大白天就东游西逛的人都应该是学生。

在城区就绝对没这等事。中午在青山大街散步,时不时碰见和我同样的人,尤其经常和插图画家安西水丸不期而遇。

“安西君,干什么呢?”

“啊,哪里,是啊,这个,没干什么的。”

便是如此情形。至于安西真是有闲之人还是忙而不形于色,个中情由全然无从知晓。

一句话,城里莫名其妙的男女所在皆是,这些人大白天就东游西逛。是好是坏我不清楚,但自在还是自在的。光是在荞麦面馆吃午饭时要啤酒而对方不显出诧异神情,这点就足以让人庆幸。因为荞麦面馆里喝的啤酒的确好味道。

三十年一次

我是Yakult Swallows棒球队的球迷,常去神宫球场。球场相当不错,和后乐园的不一样,四周绿树成荫,感觉上得以远离鸡飞狗咬的日常生活,慢慢悠悠看一场棒球赛。  或许是不习惯的关系,后乐园球场总好像让人心神不定。Yakult夺冠那年由于有大学棒球比赛,神宫无法举办日本职业棒球赛事,只好改在后乐园争战。

在神宫看不成固然遗憾之至,但反过来说,感觉倒也痛快——“巨人队活该!”进后乐园一垒侧看球前后仅此一回。

作为Yakult球迷来说,再没有一九七八年赛季更让人畅快淋漓的了。

那年我住在离神宫球场走路五分钟远的地方,天天都去看球。每当日落天黑灯火通明鼓声阵阵传来,我就再也按捺不住,扔下工作跑去神宫。

说起来,那年Yakult打得实在痛快。船田迎战巨人队打的最后一个本垒打、希尔顿的一垒前扑滑垒、决赛场上战神松冈那个强有力的投球以及打进后乐园外场席最上边的本垒打至今仍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心底都一点一点涌起幸福感。

 声援三十年间仅夺冠一次的球队,可以像咀嚼鱿鱼干一样把这仅有一次的胜利玩味十年之久。

今年Yakult战绩不佳,可以说输定了。没办法啊!但愿Yakult在我有生之年——最好在二零零零年之前——再夺冠一次,别无他求。

离婚

不知何故,最近接连遭遇离了婚的熟人。

这让我相当头疼。就是说,熟人久别重逢,话题本来不多。一开始打听两旬工作如何和如今住哪儿,之后大体是问“太太可好?”

这倒不是因为我很想了解对方太太的动向——别人的太太怎么都无所谓——只是一种家常话,或类似时节性寒暄。所以我所期待的无非是“啊,还过得去吧”一类回答。

而若这种时候道出“其实已经离了”,说的人怕不开心,听到的我也不惬意。

对于离婚我没有任何成见。离婚话题的困惑在于自己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若是结婚或生子,道一声恭喜即可过关;倘是葬礼,说一句“够你受的”也可了事。

但对于离婚就没有如此方便的说法了。离了或许大快人心,但那别人是体会不出来的。说“这回舒心了吧’’未免不负责任,说“哎呀羡慕之至”又不无轻薄,而若板起面孔一口一个“这可是……”又破坏气氛。

百般无奈,遂说“噢,真的?唔唔唔……”对方也同样:“是的哟,唔唔唔……”如此场景近来重复了三四回,弄得我心力交瘁。

既然世间离婚者有增无已,那么在《婚葬祭礼手册》中添加离婚一项也未尝不可嘛,我想。

夏天

夏天最让人欢喜。太阳火辣辣照射下来的夏日午后,穿一条短裤边听摇滚边喝啤酒,简直美到天上去了。

夏天不到三个月就过去实在令人惋惜。真想求它至少持续半年。

前不久看了阿什拉·K·洛·戈因的科幻小说《边境的行星》,讲一颗很远很远的行星,星上一年,大约等于地球六十年,就是说春天十五年夏天十五年秋天十五年冬天十五年,甚是了得。

因此,这颗行星上有句谚语说“能看到两次春天就是幸福之人”。总之就是说人人盼望长寿。

但长寿得看到两次冬天可就麻烦了,因为这颗行星上的冬天极其严酷和黑暗。

假如我生在这颗星球,还是从夏天开始为好。少年时代在夏天的阳光下东跑西颠,思春期和青春期在秋天老老实实度过,而将壮年中年岁月连同严寒一起送走,春天转来时进入老年。理想模式。

若碰巧长寿,再迎接一次夏天自然没得说的。死时最妙的感觉是:噢,能在哪里听一听“沙滩男孩”该有多好啊!但愿我能如此死去。

西纳特拉有一首老歌名叫《九月之歌》,大意是:五月到九月太久太长,九月过后日落匆忙。秋意渐渐加深,树木一片红黄,还有几多时光。

听起来——歌固然很好——让我黯然神伤。死的时候最好赶在夏天。

P1-13

后记

说是后记,其实想写的差不多都已在正文里写了,没有什么好在这里如此这般特别提及的了。但不管怎样,对我来说毕竟是第一本杂文集,正文中也说了,是《日刊打工新闻》一年零九个月连载专栏结集而成的。

不过,虽说是在《日刊打工新闻》写的连载,但《日刊打工新闻》广告中出现的地藏菩萨模样的春树君和我毫无关系。这点要说明一下,以免误解。

对了,大体是在吃午饭的时候,《日刊打工新闻》这家公司在广播里有个广告时间,那是为什么呢?而调频广播从十二点后也安排了。再留意看去,荞麦面馆的电视上也时不时有它的广告。

我猜,没有工作的人大概快到中午时才懒洋洋地爬起身刷牙(或不刷什么牙),然后直接去荞麦面馆看着电视,“吐噜吐噜”吃盛在笊篱上的大分量荞麦面条,或在厨房里一边烧水听调频广播一边吃速食面——那家公司于是想在这个时候发出信息,劝他们正经千活,别那么吊儿郎当。的确,老是过懒汉生活、快中午时才醒来,一个人孤零零地吃午饭,这是很空虚的。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四下看去全是干活人的身影。而此时若有《日刊打工新闻》的广告飘进耳朵,未必没有可能生出“也罢,那就打工去吧”的念头。

如果因为这个缘故而在中午时分播放《日刊打工新闻》的广告,我想其眼光是非常敏锐的。《日刊打工新闻》搞宣传的人可谓不同凡响。喂,山口昌弘,看见没有,我可正在夸奖你呢!

在正文中我不客气地把山口昌弘写得很糟,但那并没什么歹意。假如山口君因此被顶头上司叫去严厉训斥一顿,我觉得十分抱歉。

另外,我在正文中写了今年情人节我一块巧克力也没捞到独自做萝卜干吃之后,从负责这个专栏的山崎小姐和清水小姐两个女孩那里得到了巧克办,好像我讨来似的,对不起。安西水丸一看见我就说“作家得女孩欢心嘛”,但没那回事的。还有,可别对我老婆说什么“哎呀太太,作家这东西很得女孩子欢心,您不放心吧”。那么说会留下后遗症的。

村上春树

一九八四年六月

目录

译者短语

打工

荞麦面馆的啤酒

三十年一次

离婚

夏天

千仓

渡轮

文章的写法

“以后的事”

出租车司机

报酬

清洁的生活

雅库扎

再谈神宫球场

搬家杂记(1)

搬家杂记(2)

搬家杂记(3)

搬家杂记(4)

搬家杂记(5)

搬家杂记(6)

文京区干石和名叫彼得的猫

文京区干石的幽灵

国分寺

大森一树

地铁银座线的黑暗

双排扣大衣

体重的增减

电车与电车票(1)

电车与电车票(2)

电车与电车票(3)

电车与电车票(4)

情人节的萝卜干

生日

姆米爸爸与占星术

合拍的猫和不合拍的猫

隆美尔将军与餐车

炸牛排

餐车上的啤酒

在外地看电影

比利·怀尔德的《日落大道》

蚂蚁(1)

蚂蚁(2)

话说蜥蜴

话说毛毛虫

豆腐(1)

豆腐(2)

豆腐(3)

豆腐(4)

话说辞典(1)

话说辞典(2)

如何讨女孩欢心

弗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好在哪里!(1)

弗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好在哪里!(2)

三省堂书店里的思考

对谈(1)

对谈(2)--

我遇见的名人(1)

我遇见的名人(2) 藤圭子

我遇见的名人(3) 吉行淳之介

我遇见的名人(4) 山口昌弘一

书的故事(1) 《日刊打工新闻》的优点

书的故事(2) 老鹰拥有土地?

书的故事(3) 赊账买书

书的故事(4) 签名售书杂感

缩略语

话说警察(1) 职务询问

话说警察(2) 陈述书

不看报纸

希腊的信息传播方式

迈锡尼的小行星旅馆

希腊的餐馆

喜欢吃的和不喜欢吃的(1)

喜欢吃的和不喜欢吃的(2)

喜欢吃的和不喜欢吃的(3)

再谈维也纳风味牛排

毛毛虫续篇(1) “月夜的队伍”

毛毛虫续篇(2) “毛虫罐悲剧”

拷问(1) 抱石和钢钻

拷问(2) 搔痒和切手指

拷问(3) 梅尔·布鲁克斯和《世界的历史·第一部》

卡萨布兰卡问题

越南战争问题

电影字幕问题

《荒野七人》问题

硬汉哈利问题

专栏即将结束

号外正月真好(1)

号外正月真好(2)

村上春树&安西水丸

千仓的早餐

千仓的晚餐

千仓冲浪风情画

早婚对男人是好是糟?

后记

序言

译者短语

 年初见村上春树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中华料理”。他有点难为情地笑笑,未予回答——大概认为面对远道而来且初次见面的中国人直说不喜欢“中华料理”未免失礼。但我听说他是不喜欢几乎所有日本人都喜欢的“中华料理”的。当我译完《海边的卡夫卡》开始翻译他的随笔的时候,终于在这本小书里找到了言之凿凿的“铁证”——“‘中华料理’一概不吃……我对中国和中国人决不怀有不好的感情,相反,总的说来是有极大兴趣的,熟人里有几个中国人,我的小说中也有许多中国人出场。尽管这样,我的胃还是拒不接受‘中华料理’。”

不仅如此,我还从中考证出原来《挪威的森林》中的绿子真有可能就是村上现在的太太——若干读者来信问起过,当时没敢说是谁——在那篇和安西水丸的对谈中,村上介绍了和太太相识的缘起。他说上世纪六十年代闹“学潮”时班上讨论“美帝国主义的亚洲侵略”,而她因为是天主教女校考上来的,对政治茫茫然一无所知,于是一个劲儿追问什么是帝国主义,高中时代就经常向女孩献殷勤的村上赶紧教她,一来二去要好起来。“不过当时并没有跟结婚挂钩,我有个正相处的女孩”。喏喏,这岂不是和《挪威的森林》的情节几乎如出一辙,简直不打自招!难怪村上在《挪威的森林》后记中说这部作品具有极重的私人性质,“属于私人性质的小说”。

在这点上,可以说既没有比村上更远离媒体的作家,又没有比村上更裸露“私人”的作家。这本书里的随笔是一九八二年开始写的,在一本名叫《日刊打工新闻》的刊物上连载了一年半。那时村上刚出道不久(一九七九年发表处女作《且听风吟》),年龄三十刚刚出头,因此书中的青春往事都还相去不远,自然写得分外生动分外真切,从中不难找出少年春树和青年春树的音容笑貌,而且大多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例如上高中时他曾为讨好一个被电车门夹住纸袋的“十分可爱的女高中生”,飞身扑上前帮她拉纸袋而将纸袋拉成两半,致使袋里的东西哗啦啦散落在路轨上——讨好没讨成,赶紧逃之天天。婚后一次“‘吱溜溜’喝自己做的大酱汤、吃自己做的炖萝卜干”时忽然想起今天是情人节。情人节该是女孩向男孩赠送巧克力的日子,而自己却一粒巧克力也没捞到,于是深感自己的人生窝囊透顶,“我的人生从某一时刻开始偏离正轨,沦为在情人节的晚上做萝卜干和油豆腐炖菜之人了!”

村上的随笔主要写他个人,写他的人生际遇、所感所思和喜怒哀乐。当然,随笔(essay)不同于日记,不可能百分之百实有其事,但又不至于像小说那样无中生有。日本读者倒是相信那就是原原本本的村上春树。既然村上的同胞们相信,那我们照单全收也无妨。

最后说一句,此书何以叫《村上朝日堂》,据一位日本编辑猜测,可能因为给这本书画插图的(原书有插图)安西水丸原名叫“渡边升”(村上小说中的主人公常用此名),而“升”即“朝日”之意,村上春树与之搭档,故而称“村上朝日堂”。但这终究属于猜测,实情不得而知——不知也无妨。  林少华

二零零三年初秋

于东京

内容推荐

村上春树(1949-),日本小说家。曾在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戏剧科就读。197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听风之歌》问世后,即被搬上了银幕。随后,他的优秀作品《1973年的弹子球》、《寻羊冒险记》、《挪威的森林》等相继发表。他的创作不受传统拘束,构思新奇,行文潇洒自在,而又不流于庸俗浅薄。尤其是在刻画人的孤独无奈方面更有特色,他没有把这种情绪写成负的东西,而是通过内心的心智性操作使之升华为一种优雅的格调,一种乐在其中的境界,以此来为读者,尤其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生活模式或生命的体验。

《村上朝日堂》是村上春树的随笔系列之一。《村上朝日堂》共收录92篇短文,记录了他本人的一些生活琐事和平时的一些思想感悟。

编辑推荐

《村上朝日堂》是村上春树的随笔系列之一,文章记录了他本人的一些生活琐事和平时的一些思想感悟,与小说不同,是完全生活化的,对于喜欢村上并想了解村上的朋友是个不错的选择。

全书有92篇短文组成,内容涉及日常生活的小事、趣事,以及对一些生活现象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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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3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