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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巴黎读书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卢岚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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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塞纳河·桥·旧书摊,一粟对沧海,茫茫天数此中求,大仲马和基度山古堡,特洛伊寻踪,巴士底的误会,毕加索的创造与破坏,米罗画梦,从书斋走上月亮……由卢岚编著的《巴黎读书记》引领读者领略法兰西文化的独特魅力。

内容推荐

由卢岚编著的《巴黎读书记》是旅法女作家卢岚最新的读书随笔、游记散文作品集,既追寻巴尔扎克、凡尔纳、普鲁斯特等文学大师的遗踪,又展现法国当代文坛的轶闻趣事,《巴黎读书记》引领读者游弋于文学、艺术、自然和社会之间,领略法兰西文化的独特魅力。

目录

自序

墨客追踪

 杜拉斯,永远的野性

 水城文波——写在威尼斯

 文学摇篮爱尔兰

 追踪普鲁斯特

 大仲马和基度山古堡

 马尔罗进入“先贤祠”

 访巴尔扎克故居

展卷

 马金尼和他的《法兰西遗言》

 史奥朗的大惑

 从书斋走上月亮

 布彼的《潜水铜人与蝴蝶》

 随风舒卷——从《宗岱与我》的资料稿谈起

 茫茫天数此中求

 艾科的《昨日之岛》

 一粟对沧海

书域

 塞纳河·桥·旧书摊

 记新法兰西国家图书馆

 古琴和都柏林图书馆

 “饿狼陀”故事新编

 读书和写书

 《费加罗报》最初的沧桑

艺林拾叶

 米罗画梦

 画家村巴比松

 重温米开朗琪罗

 米勒的乡愁

 真伪之间

 毕加索的创造与破坏

 古典名画的现代气息

 为古画恢复“青春

 迷失在金元帝国里的旧世界

 博特罗的“地狱”与“天堂”

 还如一梦中

世说

 巴士底的误会

 墙前墙后

 来自屋顶的挑战

 你还写信么?

 诺贝尔奖一百年

 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女人

 迢迢天上星

 特洛伊寻踪

 法国的“白金汉宫”

 高科技时代与剥青豆

试读章节

她的人物没有个性,对话同样不具特点。谁在说话?父亲,母亲,女儿,情人,仆人,或者一个百货商场的经理?故事也没有特定的时空。人物之间的相遇更属偶然。《广岛之恋》中的年轻法国女护士,遇上一个日本青年。各人来自远方,在偶然的浪迹中碰上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字句是最基本最贫乏的。

这就是所谓悠然未了?所谓永无休止?所谓新角度?所谓痛苦加伟大?在一场大灾劫以后,需要一种浅白、中性甚至不具有意义的语言去安抚?去触摸伤口却不令人产生疼痛?不管这一切是否跟战后一代人的精神面貌有关,总之,六十年代的欧洲,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新浪潮”(nouvelle vague),其中包括“新电影”、“新导演”、“新小说”(nouveauroman)。新小说屏弃传统的写作手法,无所谓情节或结构,作为小说家的责任心和循循善诱也不必理会。在人物、事件和心理的单线叙述中,你只能捉摸到某种概念,或者什么东西都没抓着。这股潮流始终不成气候,到现在已经老化,再没有生命力了。杜拉斯就是“新小说”派的成员。

杜拉斯一九一四年出生于越南嘉定。父母亲都是教师。她童年时代的世界,使她终生难忘:泡在黄流荡荡的湄公河里的半裸孩子,打从她四岁开始便守寡的母亲,她如何筑堤,在田野上播种,最后由于不懂得行贿,而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得来的一切毁于一旦。“你就自己去气死好了!”她愤怒地叫道。更刻骨铭心的还有她十五岁时与亚裔情人的初恋,这段经历成了她后来写作《情人》的素材。

杜拉斯十八岁离开越南返回法国。一九四三年她完成了第一部小说《厚颜者》。先后给五六家出版社寄去都被拒绝了。最后由布隆出版社(Plon)接受,使她从此进入法国文坛。

脖子上一条围巾,短裙仅可及膝,外加一件背心,这就是她刻意给人的“杜拉斯形象”。其实她给人印象更深的,莫如她那张劫后般荒芜,透出野性和冷峻的面孔。强烈的政治色彩也是她的特点之一。早在一九四四年,她加入了法国共产党。后来她的丈夫在她的影响下也加入了。当时他们家的大门,总为那些相信《国际歌》的朋友大开。但她的左倾身份使她有过这样一次遭遇,她向一位朋友走去,准备跟他打招呼,后者却仿如看见魔鬼靠近,说道:“你别碰我,别靠近我,你身上带着斯大林的黑死病!”后来她尽管离开了共产党,却依然不改其本色。一九六八年五月发生学生动乱时,杜拉斯从旁煽风点火,大声疾呼:“哪怕世界彻底完蛋,这是唯一的策略!”

她与前总统密特朗有过一段友情。一九四四年她的丈夫被捕,关人了集中营。她却相信一位盖世太保可以营救她的丈夫,而跟他有暖昧关系,有一段时间每天见面。最后是密特朗派人去把她丈夫营救出来。一九八一年密特朗上台,这个社会主义者干脆自称为“密特朗主义者”,再次获得密特朗的青睐,一九八六年得到一次与总统长谈的机会,谈话分成四期刊登到杂志上。她对密特朗的爱是无条件的。一九九六年一月,她已经病人膏肓,得知密特朗逝世时,她说:“我拥抱密特朗,再次拥抱,永远拥抱。”

杜拉斯这位作家,你可以喜欢她,也可以讨厌她,但你不能忽略她。她存在过,有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自己的惯用武器,自己的存在方式。她在小说界、电影界、戏剧界,以及政治生活、社会生活中,均无所不在,使人情不自禁地为她拍几下巴掌。杜拉斯是个大作家。杜拉斯满载光荣。杜拉斯被封圣了。现在杜拉斯离我们而去,她的陪葬物中有的是桂冠。在这种怀念时刻,喜欢杜拉斯的人可以继续.“杜拉斯”。如果她给另外一些人留下了小小的不自在,那么,就只好让他们自己去受用了。P4-6

序言

一本书的序言,多少像商店的玻璃橱窗,可从中看到里头物品的基本状况。如何写好序言,就像如何布置好橱窗,确有其重要性。想到这里,落笔就难了。大感觉小感觉,大情绪小情绪,还是从一句话说起吧。

“呀,你写回到国内来了。”一位老同学跟我说,他在国内刊物上看到拙作。我一时语塞,答不上话。像我这样弄笔杆的人恒河沙数,写不写,在什么地方写,全无关宏旨。唯一道出的事实是:我最初的笔墨是在香港和欧洲见报的。只是最近几年,才将稿子寄回国内。这种由外及里,也是我个人的轨道吧。

提起写作这码事,单凭兴趣,只能做个业余作家;要作为一桩正经事来做,必须拥有实力。自己的实力能有多少?长期以来,作为自由撰稿人,写不写,写多少,我是很随意的。还是忙些琐事吧,好图个自在,。我的脚板踩着一个球体,另外两个在头顶上滚动着不断循环而过,仰首太阳,低头月亮;白的月亮,红的太阳。我就在这三个大圆圈的交切点上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瞎忙一通以后回过头去,都不大看得到什么踪影,依旧的三个大圆圈在循环着。却也未尝不好。到头脑特别清晰的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外头好歹过了二十多个年头。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悠悠二十多载,身边的世界日新月异;自己呢,里里外外也有着那么一些变化。记得第一次在飞机上吃一片生火腿,梗在喉头怎么也咽下不去,必要吐出来才了事。现在呢,生蚝、生火腿、生三文鱼,我可以吃得津津有味;打开橱柜,乳酪、干乳酪、茄汁、西洋香草,已经代替了“生抽王”;曾记当初,那些洋绅士洋太太在我脸上手上行过亲吻礼,事后我总要抹上一把,现在再也不抹了;我又觉得,女人穿低胸露肩衣服比穿什么都好看。

从前死死抱着的东西也慢慢松抱了。比如“故乡”两字,有人说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故乡,看来不无道理;又有人说,哪里有艺术哪里就是故乡,也说得通。什么主义啦,伟大理想啦,变得更加渺茫。

说一切都变了,仍然有不变的。不变的想来就是我那游荡的心境。白天我津津有味地吃乳酪,夜里当意识不受控制时,它总向着一个方向飘去。不知别人怎样,我的梦境经常是我儿时生活过的地方。

是有这样的一种意识,它来自于久远的历史,进入到你的灵魂深处。它夹带着许许多多概念,最庞大的一个是:故国家园。这几个字的躯体真是要多大有多大,要多丰富有多丰富。且不管里面如何地不缺少甜酸苦辣,有过怎样的无以言说,难以为怀,她首先是父母祖辈生活过的地方,是自己儿时捉蝴蝶捉蜻蜓的乐园。那里有太史公笔下的“稽其成败废兴之理”,“贯穿经传,驰骋古今上下数千年间”的历史,有苏秦的三寸不烂之舌,有聂政、豫让的“士为知己者死”;那里有曹雪芹笔下的“犬观园”,里面有风流灵巧的晴雯,有教人又憎又恨又想的凤姐;还有天下军师诸葛亮,有幸未被锁进深宫的大乔小乔;有倚窗等待穆王的瑶池阿母,有江渚上的,白发渔夫……所有这一切,都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像万有引力那样将你吸引着,让你午夜梦回或不时回去走走。

当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每年总回去看看她。看着那张满布皱纹的笑脸,我知道我回到家了。游荡的心境也一时歇息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万水千山,又有老同学摸到我巴黎的家来,回去时候找找他们,自然顺理成章。唧唧喳喳聚会一堂,依旧的童言无忌。你我他是现在的你我他,也还是从前的你我他。我见过你哭鼻子,你看过我在课堂上打瞌睡,旧事旧怀,也能感到归家的快乐。到后来我跟国内的报刊有了来往,信件由西到东,又由东到西,来来去去的过程,原来也可以体会到这种快乐,倒是我原先不曾想到的。写回去,竟变成了另一种回去的方式,成了治疗我那游荡心境的良药。

最初给国内寄稿像打游击,这里打一枪那里打一枪。后来《文汇读书周报》给我机会,让我写“巴黎读书记”。凭我这管瘪笔,机会只是朋友给的罢了。多年以来,我每月将稿子寄出,再等编辑给我寄回剪报,给我一点意见,或告诉一点读者的反应。那过程,心情会有点不安,眼睛倒是更加经常往东边望。

早先,我写过一些游记。但凡到一处地方,一味的贪玩,只管图个开心,其余很少顾及。回来后,连旅游指南也懒得看,只凭印象,写些印象派式的感想,“到此一游”,敷衍了事。读书记是另一种类型的文章,要具体,要有根有据,凭印象是此路不通。心想,就一味的卧读,从书本到书本吧。但编辑却说可以结合旅游或参观来写,这个我先前倒不曾想到。一言惊醒后,到有机会外出,玩耍之余,总不忘记追踪一下文人墨客的踪迹。

今番蒙中央编译出版社通过朋友告诉我,希望把我在《文汇读书周报》上零星发表的文章结集出版,真是愧不敢当!记得八九个月前,我结了一个集子,托朋友在国内出版,必要经过几个月转折方才落实。文学作品越来越成赔本生意,谁拿在手里,都是个烫手的山芋。文道如斯,夫复何言。今得朋友一番好意,自是不亦乐乎,更感念于怀。唯不久前结了一集,“存货”是尽上来了。只好一边整理,一边赶写了几篇,好让端出来的东西尽量像个样子,就算是对朋友的报答吧。

一九九七年八月廿八日,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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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3:5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