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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咸丰十一年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池子华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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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咸丰十一年(1861年),农历辛酉年。

这一年,是英、法、美等国要求“修约”,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后的第五年,咸丰皇帝爱新觉罗·奕詝(清文宗)于春节前夕避走兵锋于热河。二月(1861年3月),英、法公使进驻京师,建立使馆。

这一年,淮北人苗沛霖拥兵割据,联合太平天国和淮北捻军与咸丰帝“争山”。总理衙门“开印”办公,洋务内阁诞生。这年七月,咸丰驾崩,懿贵妃那拉氏的芳心在权势中异变。

这一年八月,曾国藩夺取了太平军坚守了九年的天京门户——安庆。九月,慈禧和奕新发动“北京政变”,载恒、端华、肃顺、景寿等八大臣分别斩立决、赐死或发配,赞襄制度被推翻,同治六岁即位,慈禧太后垂帘听政“裁决”的新政治体制建立……

本书以丰富翔实的史料,以咸丰十一年前后的历史事件及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物为中心,抽丝剥茧,记事,写人,梳理“天朝”向“近代”的历史走向。历史鲜活生动,人物有血有肉,文字清新可读,而不失历史之尊,为本书一大特色。

内容推荐

咸丰皇帝临时驻跸的承德离宫,地处京师东北二百余公里。咸丰皇帝来此当然不是为避暑,初来之时,已是金秋时节,几个月过去了,眼下到了年关,虽说热河的冬景别具情调,但他无心消受。随扈的大臣们努力铺张仪典,皇上仍意甚寥落,感到从未有过的寂寞。他挨过大年初一,初二(1861年2月11日)即决定回銮日期,但终究没能遂愿,直到这年秋天躺卧在梓宫(棺材)里,才被抬回京师……

咸丰十一年的“关键”正随着咸丰皇帝的驾崩而展开,中国历史由此发生大转折。

目录

引子

 

“行在”热河:破碎的梦

 不堪回首的“洋祸”

 天子“蒙尘”

 诅咒“上帝”

 

新春霉运——苗沛霖分庭抗礼

 大海蛟螭

 养痈遗患

 天顺王:“争山”新对手

 

幻灭与觉醒

 公使驻京:“天朝”神话的幻灭

 皇弟奕诉

 睁开蒙眬的睡眼——“洋务内阁”的诞生与中国的觉醒

 

纷扰之夏

 淮北捻军“远征”

 山东“大半糜烂”

 “借师助剿”乎?

 

“龙驭上宾”——咸丰驾崩之后

 “破碎的蛋壳”

 “肃老六”与“鬼子六”

 “天生丽质难自弃”——那拉氏的芳心在权欲中异变

 

军事上的大转折——曾胡洞开天京门户

 曾国藩:在“自杀”中崛起

 曾国藩与胡林翼

 洞开天京门户

 

惊心动魄的政治权力角逐

 叔嫂之间

 震惊中外的北京政变

 垂帘听政

 

“中兴”之基

 尘埃落定——“借师助剿”的实施

 “花未全开月未圆”——曾国藩的人生哲学

 安庆内军械所——中国近代化的新起点

 

尾声 “抗议”

后记

试读章节

不管怎么说,车马发还,京师人心稍安。奕詝心中虽然不悦,但金口玉言,再不好重提“巡幸”的事,还是看看通州的“夷情”再决定行止。 

 通州谈判艰难曲折地进行着。桂良不能“盖印画押”,不足当全权之任,咸丰皇帝只好改派怡亲王载垣、兵部尚书穆荫前往通州求和,所谓“亲征”、“决战”云云,现在看来,不过是欺人之谈,“和”是根本。

七月二十九日(9月14日),载垣一行与英国领事巴夏礼(Sir Harry Smith Parkes)等在通州东岳庙往复辩论,深夜方散。八月二日(9月16日),双方重新坐到谈判桌边,唇枪舌剑。皇上有言在先,“可许则许,不必拘于成例”,只要掌握这条准则,议和并不难,难的是“夷人”要向皇上亲递国书,见皇上立而不跪——这是国际惯例,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对昧于世界大势、满脑子“天朝上国”腐旧观念的封建官僚来说,却是了也了不得的大是大非问题,国土可以多割,口岸可以多开,惟独“天朝”的“礼乐”不能破坏。中国社会步入近代了,而封闭的心态(封建意识)总也容不下近代意识的新概念。这与其说是“中西文化冲突”,倒不如说是传统意识与近代意识的冲突来得恰当。

通州谈判陷入困局。就在这时,奕詝突然令僧格林沁拘捕洋人谈判代表39人(其中英方26人,法方13人),全部押往京师,打入刑部大牢。他不知从哪儿听说巴夏礼是洋人“谋主”,竞忽发奇想,以为扣押巴夏礼等人作为人质,洋兵方寸必乱,一战可胜,就是战败了,也可拿人质作为谈判议和的筹码,于是出现了谁都意想不到的一幕。

巴夏礼,英格兰斯特拉福德郡人,一位铁厂技工的儿子,15岁来华,在澳门学习汉文。后任厦门领事馆翻译、福州领事馆翻译、上海领事馆翻译,咸丰六年(1856年)代理广州领事。虽然在对华战争中,他扮演了重要角色,但绝对不是什么“谋主”,奕詝认定他就是“谋主”,说起来并不奇怪,当时京中不少官员就这么认为,《翁同稣日记》有记载,说“巴嘎哩(即巴夏礼)者,年三十四,能通满、蒙、汉语,略有文义,为通事十余年,夷中人最黠者也,三国皆听其指麾,广东之事,实为主谋,广东曾悬赏三万购之”。巴夏礼几乎成为神秘而又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谋主”之说不胫而走。不过,是否“谋主”,皇上说了算。

囚禁谈判使者,不用说,是愚蠢的决策,奕詝不懂国际惯例,总不至于不知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古训吧!更可笑的是,后来竞下令将这些“俘虏”全部处死,未遂,这是20天后的事。

奕詝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战火重新燃起。皇上忽战忽和,朝令夕改,战不是,不战也不是,弄得军心涣散。初四日(9月18日)、初七日(21日),张家湾、八里桥两战两败,溃不成军,胜保差一点送了命。

前线作战失利,京师岌岌可危,皇上大惊失色,这时的他连喊“亲征”的勇气也没有了,什么石敬瑭、张邦昌、“土木之变”,他顾不上,眼下“巡幸”最要紧。

咸丰十年八月初八日(1860年9月22日),用今天的眼光去看,这天是“大发”的吉日,但对咸丰皇帝奕詝来说,却是一个刻骨铭心不折不扣的“朕耻日”。这一天10点钟,他率着六宫粉黛从圆明园后门出走,仓皇逃离京师。

京师是“天下根本”,奕詝生于斯、长于斯、承继大统于斯……要离开了,一种难名的悲伤油然而生。以往,皇上在圆明园泛舟游乐时,岸上的宫人会曼声高呼:“安乐渡!”“安乐渡!”递相呼唤,一声接一声,悠扬不绝,直到叶舟到达彼岸。奕詝离开时,年幼的皇子载淳模仿宫人的声音,喊起“安乐渡”来,奕詝抚摸着皇子的头,说:“今日无复有是(安乐渡)矣!”言罢,潸然泪下,在场的人相顾无言,凄惶不已。是呀,对奕詝来说,再也不会有“安乐渡”了,直到永远……

这次“巡幸”,更不比从前。从前先帝们出巡,要举行隆重的仪式。未动身前,向导官便先期督饬沿途地方官吏清道修路,储备供应。宗人府和内阁各部院奏请皇上指定随从王公大臣及官员,两翼八旗奏请指定前锋护军统领,理藩院则行文蒙古诸扎萨克准备迎驾并加强戒备。临行前一天,遣官虔告奉先殿,向其祖宗牌位辞行。第二天清晨,皇上身穿行衣,乘马出宫,随行王公大臣和卫队前导后拥,留京王公大臣及百官采服跪送,场面浩大。咸丰皇帝却没有这个福分,各种排场全无,匆忙“偷走”,銮舆不备,扈从无多,随行者仅惠亲王绵愉、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宗室肃顺及军机大臣穆荫、匡源、杜翰诸人,车马寥寥。事起仓促,“膳房、行李俱未到,上进小米粥半盂,一夜无被褥,大哭”。娇弱如金枝玉叶的奕詝,哪曾受过这番罪!他要掉头回返,细思再三,还是继续北上,日吃两枚鸡蛋,喝点稀粥,“泣数行下”,一路啼哭。

秋驾昆仑疾景斜,盘空辇道莽风沙;

檀车好马诸王宅,翠褥团龙上相家;

剩有残磷流愤血,寂无哀泪落高牙;

玉珂声断城西路,槐柳荒凉怨暮鸦。

透过这首《咏文宗秋驾诗》,我们仿佛看到文宗奕詝“蒙尘”的落难情景,令人浩叹的凄惨。

奕詝恨洋人,恨得要死。“巡幸”前两日,他再次发出讨伐洋人的“檄文”,悬赏“杀夷”,无论何人斩“黑夷”首级一颗,赏银50两;斩一“白夷”首级,赏银100两;擒斩“夷酋”一人,赏银500两;焚抢“夷船”一只,赏5000两……

奕詝怕洋人,怕得要命。“巡幸”当天,他以载垣、穆荫办理和局不善为由,撤其钦差大臣之职,重新起用六弟恭亲王奕诉,授予“钦差便宜行事全权大臣,督办和局”。

P18-20

后记

记得几年前,有位前辈寄来他的新著,令我吃惊的是,书的发行量还不足500册。是该书没有价值吗?绝对不是,原因说起来很简单,它是一本纯而又纯的学术著作。史学“曲高和寡”,从来被视为理所当然,可是为什么不能让“曲高和众”起来?历史能否松开板起的面孔变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些?

毫无疑问,历史应该是属于全民族、全人类的,而不应是史学家的专利。作为历史的载体,史学工作者有责任、有义务承传历史,让历史走近现实。接近大众。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历史走出史学界,走向大众,应该是一种(不是惟一)选择。史学工作者理应学会推销自己的“产品”。

让历史鲜活起来,史学才有市场。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属这方面的上乘之作,茅海建先生的《苦命天子——咸丰皇帝奕苛》、黄兴涛先生的《闲话辜鸿铭》等,也作过有益的尝试。可惜这类有血有肉、文字清新可读而又不失历史之尊的史学著作太少了。本书也只是一种尝试,但究竞做得如何,心中没底,只好请读者来评说了。

本书在写作过程中,借鉴了学术界已有研究成果,这些都尽可能在书中一一注明了。如果说本书写出了些新意,那也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取得的。

本书再版之际,对出版社及责任编辑付出的劳动表示由衷感谢。

池子华

2008年10月10日于苏州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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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3:0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