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骑兵上尉卡特为拯救老朋友突然飞到了火星。他在火星上同几个民族和国家打过交道,参与了多次搏斗和战争,同火星公主德娅·索利斯发生了恋情。为了拯救被异族俘虏的公主,卡特历尽艰险,表现出地球人的大智大勇,最后不仅救出了公主,还为火星居民赢得了和平和友谊。婚后他同公主幸福地生活了十年,在一次为火星人开启大气制造工厂的任务中,由于空气稀薄和劳累过度而昏死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十年前离开地球的那个地方……
本书以火星与地球巨大场面为背景,又具有神奇冒险小说那种扣人心弦,无与伦比的趣味性,构成了科幻史上称为宇宙歌剧的典型。
久经沙场的美国骑兵上尉约翰·卡特在战后同老朋友勘探专家詹姆斯·鲍威尔到亚利桑那山区勘探金矿。约翰·卡特在一次袭击老朋友的诡计中为拯救老朋友迷失方向,在一次昏睡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火星。在火星表面他有了失重的感觉,一跳就能跳起三十英尺高,一百英尺远。他在火星上同几个民族和国家打过交道,参与了多次搏斗和战争,同火星公主德娅·索利斯发生了恋情。为了拯救被异族俘虏的公主,卡特历尽艰险,表现出地球人的大智大勇,最后不仅救出了公主,还为火星居民赢得了和平和友谊。婚后他同公主幸福地生活了十年,在一次为火星人开启大气制造工厂的任务中,由于空气稀薄和劳累过度而昏死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十年前离开地球的那个地方。
我是一个很老的人,究竟老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有一百岁了,也可能更老。我之所以说不出我有多老,一是因为我从来不像别人那样老,二是因为我记不清童年时代的任何事情了。我所能回忆起的最早的印象,是我一直是一个男子汉,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汉。四十多年前,我看上去就像现在这个模样,但我还是感到我不可能永远活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命归黄泉,真正死去永不复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怕死,我是一个曾经死过两次的人,但今天依然活着,可我却像你们这些从不曾死过的人一样,害怕死亡。我相信,正是由于这种对死亡的恐惧,才使我对自己的必死深信不移的。
而且,正是由于这种信念才使我下定决心写下我的从生到死的各个有趣时期的故事的。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这里我只能用一个幸运的普通一兵的语言,按照年代顺序记录下我的尸体躺在亚利桑那山洞里,没被人发现的十年中我所经历过的一些奇妙的事件。
直到后来我获得了永生,我从来没有讲过这个故事,也从来不曾给垂死的人看过这份手稿。我知道,一般人是不会相信他们不能理解的事情的,再说我也不想让世人、教士和新闻界嘲笑我,更不想让他们把我讲出的很直率的真话,有朝一日会被科学所证实的真话,说成是弥天大谎。也许我对火星所获得的看法,以及我在这本回忆录中所能写下的东西,会对更早地了解我们的姊妹星球的奥秘有所补充,我所说的奥秘是针对你们而言的,火星对于我来说已不再有任何奥秘。
我叫约翰·卡特,但要提起弗吉尼亚的杰克·卡特上尉,知道的人就更多了。在内战结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拥有了几十万美元和一张一支名存实亡的军队的骑兵上尉的委任状。想当国家公务员的愿望,随着南方的希望成为泡影。无家可归,不名一文,而且我惟一的维持生计的本领——打仗,也无用武之地了,现在已无仗可打。我决定到西南部去谋求生路,并且企图以寻找黄金的途径,挽救一落千丈的命运,使之再现辉煌。
我同里土满的一位南方联军的军官詹姆斯·K.鲍威尔上尉合作,进行了将近一年时间的勘探。我们真是幸运极了,到了1865年冬末,在经过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探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含金量非常高的矿脉。鲍威尔在大学学的是采矿专业,他说再过三个月,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发现价值超过一百万美元的金矿。
由于我们的勘探设备过于粗糙简陋,我们决定我们两人中的一个必须返回经济发达的地区,购买必要的机械设备,并且还得带回足以适应开矿工作的足够的劳动力。
由于鲍威尔熟悉那个地方,再加之他了解开矿机械设备的性能,我们决定最好是由他来完成这一出差使命。最后达成协议,由我来照看着我们这一勘探地区的开采权利,以防到处乱窜的一些勘探者涉足我们的勘探圈。
1866年3月3日,鲍威尔和我把他的行装放到我们的两头小驴的背上,他同我道了别便上了马,然后顺着上坡向山谷走去,越过山谷便开始了他的第一段行程。
鲍威尔离开的那天早晨,几乎像亚利桑那地区所有的早晨一样,明澈而美丽。远远地,我能看见他和他那两头驮着行李的小驴,顺着山坡走向山谷。整个一上午,每当他们行走上陡峻的山脊或者出现在高原上的时候,我都能偶尔瞥见他们的身影。我最后一次看见鲍威尔,是大约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那时他走进了山谷对面那个山脊的阴影里。
约莫有半个小时之后,我又碰巧不甚经意地往山谷那面望了一眼,使我大为惊异的是:在我最后一眼看见我的朋友和他的那两头小驴的那个地方,我看见了三个小点。我没有自找不必要的烦恼。但是,我越是想法让自己相信鲍威尔一切安然无恙,越是想法让自己相信出现在他走出的小路上的那三个小点是羚羊或者是野马,我就越是无法让自己确信。
自从我们进入这个地区以后,就不曾见过一个对我们怀有敌意的印第安人,因而,我们也就疏忽大意起来,甚至还常常嘲笑我们听来的那些为数甚多的印第安劫匪的故事,这些穷凶极恶的拦路抢劫者,经常出没在荒郊野外抢夺过往白种人的财产和伤害他们的性命。总之,只要落到这伙残忍的强人手里,你就得吃尽苦头。
我知道,鲍威尔带着全副武装。再说,他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印第安老兵,而且我也在北方生活和战斗了很多年。我认为他能遭遇经常活动在那一地带的阿斯帕赫人的机率不大。最后,我还是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悬念的折磨,索性带上我的那两把科尔特左轮手枪和一枝卡宾枪,在腰间系上两袋子弹,跨上我已备好鞍的马,顺着早晨鲍威尔下山的小路走下去。
我一走到比较平坦的地段,便催促我的坐骑跑起来,只要路面允许,我就不减速。就这样,我的马一直跑到黄昏来临。在路上,我发现除了鲍威尔的足迹之外,还有其他的足迹。待我仔细查看之后,我发现那是一些没有钉掌的小马的蹄印,我数了一下,一共有三匹马,而且这些马一直在奔驰着。
我马不停蹄快速地跟踪着。天完全黑了下来,我只好耐心等待月亮升起来。借此机会,我开始思考我的追踪是不是明智的问题。也许这些不大可能发生的危险,完全是我凭空想像出来的,说不定就是一种幻觉,就像某个神经的老太婆常有的那种情形。当我真的追赶上鲍威尔的时候,我们难免会为我的徒劳无功而大笑一通。然而,我并不倾向于感情用事,只是摆脱不了责任感。我一辈子都很迷信,尤其是对偶像的崇拜。这就使我不得不去考虑这个共和国所授予我的荣誉,以及一个权力至高无上的老皇帝和几个国王所赐予我的勋章,更不能忘记与他们的友谊。我为他们效劳的时候,我的宝剑曾染红了多次。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