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树是为人遮阴的,花是愉悦眼睛的,没有多少人会想到用另一种更体贴的方式去亲近它们,比如问一问姓名,耐心地去观察观察。本书将以随笔和散文的形式带你走入植物的世界,讲述植物和人的渊源,感受植物带给我们的清净、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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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草木皆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莫幼群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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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树是为人遮阴的,花是愉悦眼睛的,没有多少人会想到用另一种更体贴的方式去亲近它们,比如问一问姓名,耐心地去观察观察。本书将以随笔和散文的形式带你走入植物的世界,讲述植物和人的渊源,感受植物带给我们的清净、和谐。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随笑作品,但同时这又是一本别开生面的植物学手记,作者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城市人,全书分为“季节”、“滋味”、“格调”、“园地”、“艺文”、“沧桑”六个部分,在这里,你可以亲近植物,了解植物,品味植物。 目录 识得草木心(代序) 一、季节 生命的鹅黄/3 绿到不堪说/5 万花灯火/7 无边花草漫思茶/10 无患的记忆/13 槐者怀也/16 文质杉杉/19 “美人腿”礼赞/22 一首俗俗的歌/25 与魔鬼打交道的草/27 滴水观音/30 从合欢到忍冬/32 紫蝴蝶的信/34 莲因怜生/36 千千朝颜/38 化遇/41 带刺的思想家/43 像紫藤一样折腾/46 发现四叶草/48 秋叶上滑落的诗行/50 乌桕的魅丽之旅/55 冬季到室外看鸟巢/57 白皮松的舞步/60 更能消几多风寒/63 二、滋味 漫漫茶事/67 咖啡的前世今生/69 樱桃之逗/72 唯人与瓜难知/74 红莓蓝牙/76 忍者坚果/78 茼蒿与成年礼/80 俏皮豆豆/83 草根之蔬/85 红菜恋/88 竹报苍生/91 厨间絮语/95 为蔬菜立碑/97 腐食者说/100 食花者言/102 三、格调 行道树/107 说花解字/110 微花处处/115 甜蜜的事业/118 一树一格调/121 一草一传奇/124 不养“小可爱”/128 橡树,十万威仪/131 因爱之名/135 南北菩提/138 花的智慧/142 杂树成花/145 四、园地 我的空中花园/149 花园是邻居的美/152 日本园林/155 自然,太自然的/158 一园绝尘/161 说不尽的“万同之园”/163 五、艺文 情定花草/173 行为艺术/176 非常态非常美/179 芬芳的轮回/184 在鲜绿清晨做一颗心/188 莫奈的邀约/192 印象·草原/196 六、沧桑 此生何寄/201 祸起植物/205 迷乱的纹饰/208 香下做鬼/212 殷勤谢纸草/215 病儿与雄狮/218 不死树/220 佛之果/222 后记/224 试读章节 生命的鹅黄 第一个想出“鹅黄”这个词语的诗人,应该是个天才。鹅黄,那是生命刚刚萌发时的颜色,如小鹅的绒毛那么轻柔,又像天使的翅膀那么骄傲。“看见鹅黄上柳条”,是南宋诗人姜夔的名句。当他看见星星点点的嫩芽在柳树枝条上闪烁,便知道一场生命的盛宴已经拉开了序幕。 比姜夔稍早的北宋大哲学家程灏,则是真切地看到小鸭刚刚从壳里孵化出来,这个中年汉子竟激动得难以自持,因为那是一种与鹅黄同样娇嫩的颜色。从活泼可爱的小鸭身上,他甚至想到了孔子的“仁”。“仁者,爱人”,意味着你要去珍爱一切大自然中的生灵,尊重生命,敬畏生命。 黄色是大自然中最醒目的一种色彩,而生命是地球万物中最醒目的一种形态。据科学家说,大自然中黄色花的数量极多,因为它们特别能吸引蜜蜂、蝴蝶等昆虫们的眼球。在依然寒冷的初春,最早开出的花似乎都是黄色的,像腊梅,像迎春。这些花儿可能知道小昆虫的感官还很幼嫩,必须向它们传递最强烈的信息才行。有趣的是,当下一个冬天快要来临,晚秋时节盛开的花似乎义都是黄色的,像菊花,像三色堇。这些花儿可能知道小昆虫的感官和身躯都已疲惫,所以才会给它们以鼓励,温暖它们的视线和心灵。 在最炎热的夏天,你看到的丝瓜、冬瓜、西瓜、南瓜,这些瓜果的花无一例外全是黄色的。与鹅黄相比,那是一种更为沉稳的黄色,但似乎又是一种更为焦急的黄色;那是一种更为饱满的黄色,但似乎又是一种更为虚心的黄色。一朵朵黄花下面,是瓜果一颗颗期待的心,它们仿佛在尖着嗓子对蜂蝶们叫喊:“请来我这儿吧,请来我这儿吧!” 直到结果完毕,瓜果的一颗心才得到了彻底安宁。有了果实就有了种子,有了种子就有了托付。它们才不会惧怕秋天,更不会惧怕自己在秋天里枯黄的样子。它们明白,生命的鹅黄还将降临,它们还将吹响小号般的金黄、麦穗般的金黄,甚至太阳般的金黄。 瓜果的心,秋风中的三色堇能懂。俄罗斯人亲切地把三色堇叫做“伊凡和玛丽亚”,伊凡不是真正的花,它是由很小很小的卷曲的叶子组成的,只因颜色是紫的,所以就管它叫花;只有生着雌蕊雄蕊的黄色的玛丽亚,才是真正的花。冬天的脚步近了,伊凡和玛丽亚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冷风中摇荡,相依为命,而当玛丽亚接受了蜂蝶最后的亲吻后,就先伊凡凋谢了,所以,“大自然的诗人”普里什文要这样问道:“伊凡,你的玛丽亚又在哪里呢?” 伊凡知道答案,但它已经衰老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它很快也将随之离去。面对这一切,“大自然的诗人”并不特别伤感,因为他了解自然界新陈代谢的规律: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新的伊凡,遇上新的玛丽亚。一个嫩紫,一个嫩黄。 绿到不堪说 星期天的下午,我和两个朋友去爬大蜀山。也不是正经地爬,而是找了一条“歪门邪道”,上到一片比较开阔的林子里就歇下来。席地而坐,说说话,听听鸟,看看叶子。林子里有许多高低错落的杂树,树上的叶子是刚长出来的,嫩嫩的、油油的、亮亮的。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绿,嫩绿、浅绿、粉绿、淡绿、新绿、婴儿绿、豆蔻绿……好像都不够好,总之,是找不到一个最恰当的字眼。 什么是最恰当的字眼呢?“鹅黄”就应该算是,十分形象,毛茸茸的惹人怜爱。“黛绿”也勉强能算吧,“远山含黛绿”,黛是一种青黑色的颜料,当是比墨绿更深沉的颜色,是姑娘家的眉毛,一看就叫人怜惜起来。首先是形似,然后是情似,而情似又是建立在形似的厚实基础上的。但如此“妙手偶得之”的例子实在太少。就连“鱼鳞可怜紫,鸭毛自然碧”、“桃含可怜紫,柳发断肠青”,我估摸着,古人也是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心里面翻滚着那样子的感受,但一直冲到嗓子眼也说不出来,只好虚头八脑地用“可怜”、“自然”、“断肠”之类来遮掩了。 色彩真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准确形容的东西,汉语在这方面也并小显得特别高明,甚至有可能比其他语言还要略微逊色些。几年前我渎一本老外写的装修色彩学方面的书籍,看到了“椴树绿”、“洋葱紫”、“大麦黄”、“柠檬黄”、“赤陶红”等一大批词汇,觉得这种命名方式比较好,把颜色与某一种具体事物联系在一起,就比较容易对号入座了。这样既准确又方便的做法,也透露出一点科学的苗头了。说到底,它好就好在用大家伙儿都熟悉的日常物件作比,不像“提香红”、“凡·高黄”之类,弄得艺术气息过于浓郁——这些个世界名画,可不是老百姓都见过的。而且像我等艺术细胞少的俗人,即使看了大约也记不住。 当然,汉语的“科学性”或许稍差一点,但在“情感性”上还是大有富余的。星期天晚上聚餐时,一位兄长说眼下是“红肥绿瘦”,形容得真是好,与李清照的原话“绿肥红瘦”合为双璧,引得举座皆欢。席间问了一下,大家白天也都没闲着,有人去看了油菜花,有人去看了桃花,有人去看了梨花,总之都出去“花”了一回。所以,晚上的酒也就成为“花酒”——品花品绿之酒了。 所谓“品”,其实多半也就是把那些“感时伤怀”的经典情绪和经典话语再温习一遍。人年纪一大,年少时读过的诗诗词词在肚子里就不老实了,总想往外拱,怎么按都按不住。以前“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似乎是有一点愁了,但徒劳地翻滚着,一直冲到嗓子眼也不成调调,说出来的依然是他人句了。 是啊,都形容不好眼前的绿了,还好意思形容更复杂更飘渺的东西吗? 绿到不堪说,红到模糊眼。P3-6 序言 在中国文化中,兰花一直是志向高洁的君子的象征。《诗经》、《楚辞》都提到过兰花,孔子也多次表达出对它的赞美之情。于是乎后世文人动不动就会引用这些典故,例如苏辙的《种兰》在咏叹“兰生幽谷无人识”的同时,还不忘提及“眼前常见楚词章”。其实苏辙未免自作多情,弄错了对象,因为他所看到的兰花,与屈原、孔子所看到的兰花,已经不是一种植物了。 古兰属于菊科,绿叶紫茎,顶端开满红白色管状小花。但唐代以后,这种小花逐渐被人淡忘,“冒名顶替”的是枝叶细长、花色黄绿的今兰(也就是现在常见的春兰)。堪称花卉电上的“狸猫换太子”。为什么名噪一时的古兰会日渐式微呢?原来,古兰之所以得宠,是因为它曾经是最重要的芳香植物,孔子尊为“王者香”,但汉唐以来,进口香料从西域、南海大量涌入,浓香型的迷迭香、安息香之类打败了淡雅型的古兰、董草。失宠的古兰从此退出了大众的视野和妇女的闺房,进口香料全面取代了本土香花。在宋代,妇女佩带装着进口香料的香囊已是一种惹眼的时尚,正如今天的时髦小姐追逐夏奈尔和CD香水一样。 从另一个角度看,从香花到香料再到香水,正是人类远离植物的过程。我们只能从香水瓶的标识上看出这是玫瑰香型,那是水蜜桃香型或柠檬香型,再也看不到鲜活的枝叶和花瓣。植物与日常生活的联系越来越抽象化和工业化,繁茂的植物形象一天天地萎缩了。我们使用的牙膏和洗发水里据说舍有草本,但挤出来的却是一堆黏糊糊的化学物质;传统的中药呈现的全是植物的精华,如今也被一粒粒小药丸所代替。我们的生活自然是提纯了、精细了、便捷了,但那些每天往身上喷洒香水的现代女性,如何能体会诗经时代的少女用柔若白荑的手采撷古兰时的欢愉?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树是为人遮阴的,花是愉悦眼睛的,没有多少人会想到用另一种更体贴的方式去亲近它们,比如问一问姓名,耐心地去观察观察。孔子当年“多识乌兽草木之名”的谆谆教诲,早就被读书人抛诸脑后了。现代人植物学知识的匮乏实在触目惊心。当你在外地或异域旅行时,每逢有陌生、奇特的植物过眼,除非是瞎猫碰见死老鼠,刚巧碰到一位植物学家,否则你就休想知道芳名。年轻的导游熟知野史、购物信息和黄色笑话,可就是叫不出当地植物的姓名——所有的植物都是无名氏,都是“那谁谁谁”。 好在人毕竟是一种懂得反思的动物。人们也在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反思自己的世俗欲望,反思自己为何与植物朋友渐行渐远。正所谓“物极必反”,一方面人们对于植物的姓名、形貌、性状日渐模糊,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又渴望回到与植物亲密无间的时代。如今,“植物化生存”已经成为时尚人士一个响亮的口号。“植物化生存”与“动物化生存”形成鲜明的对照,即要用一种清净、和谐、内敛的生活,来取代过分张扬、过分肉欲、过分浮躁的生活:在物质方面,表现为素食主义、原木生活、全棉包装等等;在情感方面,则要用植物型的交往模式来取代动物型的交往模式——动物彼此身体相互依偎,但心灵之间却相当隔膜;植物露出地面的部分各自生长,但它们在地下的根却紧紧连在一起。 我以为,这些说法都很有道理;如果在此基础上,多增长些植物学知识,恐怕更能增强“植物化生存”的动力。多识草木名,方能识得草木心。 后记 在永恒面前,写作是软弱和谦卑的,写作是向永恒发出的求询,每一个作家或写手,都希望自己的文字比个体寿命更长久。 一开始我写时评,评论时事,但事过境迁,我的时文往往就同时事一起蒸发了,自己都不会去再读一遍;然后我写时尚,很快又发现,时尚不过是滞留时间稍微长久一点的时事而已;再然后,我就总想找到一些更长久的“写资”,我评论书籍,我评论音乐,但这些人类的创造物,绝大多数与永恒并不沾边。 最后我找到了树,我开始写树、写花草,在对植物一天更甚一天的了解中,我确信自己接近了永恒。在我看来,一片树叶的飘零,或许要比一种时尚的凋谢更有意义;一粒种子在鸟腹和溪水里的旅行,或许要比一位文学大师的精神历险更惊心动魄。 总有一种永恒,让我们悲喜交加。树犹如此,人何以堪,似乎总的调子是悲的,但病树前头万木春,勃发的生命力又会使你忘记自身的速朽,奋不顾身地加入到自然界的狂欢之中。准确地说,是悲感和喜感相互交错,呈螺旋似上升,最后快要达到永恒的那一刹那,一切都变得静默起来,悲感和喜感打通了。或者说,无所谓悲,也无所谓喜;有的只是静默,和在静默中孕育出来的淡淡的自足——从“自足”的意义上说,最后还是淡淡的喜占了上风吧。 心理学大师荣格这样告诫世人:“你们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某种印迹,说明你曾来过这里,某种事情曾发生过。要是这样的事没有发生,那你们就是尚未意识到你们自己,于是那生命的胚芽便落进了一层厚厚的空气中并始终悬浮在那里,它永远接触不到大地,它永远接触不到大地,因而也就永远不能生成一棵植株。” 多么美的意象,又是多么重的警醒啊! 写树,对于我来说,是想把自己跟永恒连在一起,让生命的胚芽脱离空气层的羁绊,是想让自己也成为一棵树,但我又疑心这只是一种理想、一种奢望,离大地终究还有一段距离。因为你是你,树是树,你的四肢和躯干只能是渐渐接近树的形象,就像你只能接近永恒,而无法成为永恒。 已经成为永恒的,并不言说。如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蹊,也是一种印迹吧!但那些印迹都是谁留下的,又有谁能辨清? 或许,树还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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